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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

中午白晓晨被通知停职的那一刻,意外地平静。其他同事都同情地看着她,还有不少过来安慰的,白晓晨都一一道谢了,很淡定地上交了职工卡,保险柜钥匙以及文件。

走出重工的时候,她头晕晕的,脑海里回荡着方独瑾秘书转告她的话,分析了几遍。

他知道自己是在应付他了,所以先给个警告。

白晓晨想不出来哪里出错了,但想了想,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无非就是程慧跟她闹,拿自杀来威胁她,她下了死决心不从,程慧还能怎么办呢?

再说了,她不欠程慧。

白晓晨坐在车里想了半天,等保安催促她离开,才发动车子,开出重工大院,停在路边给严尚真打了个电话:“我们出去旅游半个月,行吗?”

严尚真什么都没问,只微笑了一声答应道:“好啊。”

……

莫名的心安,白晓晨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良久,长出一口气。

她还没告诉严尚真自己被停职了,不过严尚真肯定挂了电话就会去问。

白晓晨很淡定地想了想,倒也没想明白方独瑾看上她哪一点,无非是得不到。

他素来稳重内敛,旁人都拿他当完人,也从不显露爱好,大概忌了句话“上有所好,下必盛焉。”

压抑太久,她其实只是他不能得到的东西的一个具体化,所以执念愈深。

挺好笑的。

白晓晨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看着窗外的重工大楼和厂房发呆。

毫不意外,程慧的电话打过来了。白晓晨做了会儿心理工作,发现铃声不屈不挠地吵闹着。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接听了:“妈,你怎么现在打电话来了?”

那边的程慧冷笑几声,讽刺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马上回来一趟,立刻,现在。”

白晓晨没来得及骗她自己有事,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只好打转方向盘,往白家的方向去。

正是临近中午,路上没几个人。

白晓晨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到了。

白家静悄悄的,没见人影,佣人们都消失不见。

白晓晨走进客厅,就看到程慧拿着一堆相册纸张,背影僵直着。

要跟她讲讲道理。白晓晨想了一会儿,顿住脚步,在她身后艰涩着声音说道:“妈,其实我不是不愿帮爸爸,但他这事,我实在无能为力。从小到大,你为他做了多少事,也不见他感激过你。没有他,你一定能过得更好的。”

“我们娘俩,又不欠他的。”

本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剩这一句话。

程慧慢慢转过身,瞳孔里满是刻骨的恨意,莫名狰狞起来,冷笑道:“到底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白晓晨心里一跳,竟不敢直视程慧,心直直地往下坠,不好的预感疯狂地涌上来。

“你觉得,你不欠你爸爸的,也不欠我的,是不是?”程慧一字一句问道。

白晓晨很想点头,见她神色愈发狰狞,那句是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现在才知道,我养的这个好女儿,是典型的的扮猪吃老虎。”程慧站起来,质问:“和严尚真分手,也是你阴奉阳违搞得对吧。你压根就没听我的话,没把我当妈!”

“你爸爸今天被突然提审,你心里也早知道对不对?”

她用力地摔下一个瓷杯,刺啦的声音震得耳膜难受。

白晓晨眨着眼,想要辩解几句,程慧的话却适时地响起来:“你就不是我女儿,从来都不是!”

“我当然是你女儿,还是你唯一的女儿啊。”

她神色疯狂,头发也乱蓬蓬的,尖刻又凄厉地叫起来:“你这扫把星!你还我的儿子——”

——————————————————————————————

严尚真找到白晓晨的时候,她一个人。

孤零零地坐在小区里的休闲设施处,低着头,远远地看去,没有存在感到融入空气。

她附近的时空,好像扭曲掉。

灰蒙蒙的,明明是午后。

严尚真走过去,步履声放到最大,也没有惊醒她。

他蹲□,仰着看坐在长椅上的白晓晨,抓住她放在膝盖处冰凉凉的手。

她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懵懵懂懂的,察觉到他的动作,她看了严尚真一眼,陌生而凄惶。

严尚真心中一痛,见她茫茫然,似乎努力辨别出他是谁,过了很久,才听到她不确定地问了句:“尚真?”

白晓晨眼里的惊喜和忐忑刺痛了严尚真,她已经几近崩溃边缘,声音既小心翼翼,又颤颤抖抖。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笑得开心些:“是我啊,不是说要去旅游吗,北欧行吗?我们去挪威海湾,去滑雪,去看极光……”

他絮絮叨叨地讲了去哪里旅游和相关的注意事项:“你一定会喜欢,晓晨。”

白晓晨空茫茫地嗯了一声,抓住他的手,死死地。

她什么都没听进去,严尚真没再说下去,轻轻地站起来,坐在她的身边。

仍是十指交缠的。

小区里没人,树木在长椅下投来一片阴影。

从中午到傍晚,严尚真和白晓晨,一直坐在这里。

斜阳的光辉洒落下来,给白晓晨的轮廓镀上了金黄色的光晕。

睫毛好像是上了金粉一样,良久,才眨上一眨。

她始终没哭,平静地盯着虚空,只有手上的劲儿,让严尚真知道,她没有忘掉他的存在。

归人多了起来,小区里热闹几分。

顺着白晓晨的视线,严尚真看到不远处,一对母女走过来。

女孩子不过六七岁,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年轻漂亮的母亲跟在身后,几次试图去抓女儿,都被女孩子灵巧地避过。

咯咯咯的笑声洒满了整个行路。

“妈妈,我这次考得不好呢。”小女孩子抱着年轻母亲的手,晃荡着撒娇。

“那妈妈要罚你——”年轻妈妈做出恼怒神色,小女孩子配合地瑟瑟发抖起来,“罚你每天多吃核桃!”

“耶!妈妈最好了。”

“这孩子,遗传谁的智商!”

……

愈走愈远,白晓晨的视线始终黏在那对母女身上,直到她们背影消失在路的拐角处。

严尚真手上用力更多,见她睫毛不住地颤着,盈满眼眶的泪水始终没落下来,柔声说道:“晓晨,晚上我们吃核桃,好吗?”

他一击必中。

白晓晨的眼泪刷的一下子,全部涌出来。

神色仍然是淡淡的,用力用力地,白晓晨仰起头,拼命地要逼回眼泪。

但严尚真是不做无用功的,当然不能由着她折腾自己,强压下不忍说:“你会是一个好妈妈,是吗?”

白晓晨那一瞬间,几乎要恨上严尚真。

猛地直视严尚真,要甩开他的手。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非要撕开她的伤疤,踩下她的自尊。

他就不能让她静上一会儿?

白晓晨痛苦地弯下腰,捂住自己的腹部,强烈的干呕不适感涌上来。

然而,却见严尚真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说了两个字:“有我。”

他说得太坚定,坚定到她没办法逞强。

白晓晨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没有任何形象。

“严总?”夜色里,下属迎上来,见他抱着一个昏睡过去的女人,想接过去。

严尚真就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没让他们碰到怀里人的半点衣角。

他小心翼翼地把怀中女人到摇平的副驾驶座位上,亲自系好安全带,没让他们跟着,只交代了一句:“去查查。”

下属借着月光看出来那位女士的长相,心领神会地点头。

夜色完完全全落下来。

严尚真轻轻地关上车窗,头一次庆幸自己买的是全静音无震动的车。

他俯身到副驾,摸着白晓晨的脸,见她侧着身蜷着腿,睡得不大安稳,便没启动。凑到她耳边,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背。

眼下还有未干的泪渍,他用柔软的指腹微微擦掉一点。

她说过的话,始终在他心里扎着针。

“原来我不是他们的孩子,原来我就是个倒霉星,难怪她那么讨厌我,难怪他们那么讨厌我……”

白晓晨说得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严尚真却一字不漏地全部听完,所有的谜团,便解开了:

白晓晨的生母,是陈南嘉。但她一生下这个女儿,就如前男友所做过的,为了前程工作抛弃了这个女儿。

程慧多年未育,去医院定期体检时得知这个状况,和陈南嘉一拍即合,就收养了她。

起先程慧对白晓晨也是尽心尽力,尤其是发现不久后自己也怀孕了,有孩子做润滑,夫妻感情也如胶似漆许多,更待这个女儿如珠似宝。结果年幼的白晓晨在幼儿园染上流感,传给程慧,她便流产了。

程慧一口咬定,是因为白晓晨的缘故才让她失了腹中的儿子——尽管根本没确定胎儿的性别。

从此,她待这个女儿再回不到从前,但因为不能生育,又兼白晓晨眉眼还有些像她,勉强养了下来。

因而对她,也是好一阵子,坏一阵子。

想到这个女儿的孝心顺从,便分出些母爱来,想到夫妻间的疏离及那个流掉的胎儿,便恨她入骨。

荒唐!

严尚真冷笑几声,意识到白晓晨颤抖了一下,连忙收敛怒气,心内却有计较:不说轻微流感有没有可能让孕妇女人流产,就单论程慧高龄怀孕,娇养太过,整日卧床不起,那孩子也未必保得住。

无非是推卸责任,这两夫妻倒是极品。

一个把自己仕途不顺推给妻子,一个把自己婚姻不幸推给女儿。

只可怜了她一人。

严尚真盯着白晓晨时不时微微颤动的眼睫毛,低下头,撩著她的长发,轻轻一吻。

—————————————————————————————白晓晨醒过来的时候,天是大亮,窗帘还拉着,阳光泄露进来。

一室明亮。

但房间空荡荡的,她心里一阵恐慌便涌上来。

赤着脚走下床,四处看看,全无人影。

白晓晨小声地喊了几声严尚真,没听见回音,反而越显得偌大的房间寂静。

没人。

她深吸几口气,跌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并着腿,抱着膝,将脸深深地埋在手臂里,肩头无声地颤动着。

他去哪儿了?

忍不住地胡思乱想,忍不住地心惊胆战,明明知道严尚真不会抛弃自己,还是有说不出的恐慌。

所以严尚真一进门,就看到白晓晨敏锐地抬起头,还带着点泪光,蹙着眉抿着唇看着他。

他心里一惊,见她无声地落泪,连忙放下手中的购物袋,鞋也没换,直奔到白晓晨面前。

白晓晨眼里满是委屈,紧紧地抓住他的衬衣领:“你去哪儿了?”

“你丢下我去哪儿了?”她重复着,倔强地在他面前脆弱着。

严尚真心都要化了。

拍着她的背,把她抱在怀里坐到沙发上,劝哄道:“家里没牛奶了,我怕你早上要喝没有,就去买了点回来。别哭,宝贝儿,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

他怎么舍得丢下她不管,严尚真细细地吻着她的发鬓。

白晓晨的情绪渐渐被安抚下来,紧张拱起的背松懈,搂住他的脖子,死死地埋在严尚真的怀里说:“我只有你了。”

所以,严尚真,不要抛下她。

严尚真当然明白,见她这么依赖亲近,又这么没有安全感,又是悸动又是心疼,一遍遍地重复地喊着她的名字,“当然不会,晓晨。”

“晓晨,晓晨……”

不厌其烦。

见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抓住衬衫领子的手劲也松了不少,严尚真才心安一点。

她正是敏感恐慌,没有安全感的时候,自己怎么就忘了留个纸条呢。

严尚真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几遍,突地注意到她还光着脚,只穿着睡衣。

白生生的脚荡在半空中,细嫩的皮肤闪着牛奶般的光泽。

锁骨也从睡衣的衣领中可以窥见,露出大片大片细腻滑嫩的肌肤。

严尚真猛地移开视线,抚着她的头发问道:“咱们换衣服……”

“不要!”白晓晨往他怀里又挤了挤。

“那要不要吃点东西……”严尚真又问道,盯着她小巧的锁骨,“你昨天可连晚饭都没吃,不能再瘦了。”

他搂住她的腰,在心里一测,果然已经瘦到不堪一握了。

虽然胸部倒还丰盈着,打住!严尚真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又想什么呢。

白晓晨仍然摇摇头,连“不要”两个字都不肯说了。

只往他怀里钻来钻去,抱住他不撒手。

察觉到某处的不妥,严尚真心里烧起来,默默地念了几声“j□j,空即是色。”

这个时候还能有那兴致,白晓晨别以为他是变态才好。

严尚真小心翼翼地变换了个坐姿,把白晓晨从自己的敏感处移开,咳了几声,试图压抑下涌动的情潮。

白晓晨突地咦了一声,掰过他的脖子,盯着他的脸,刮了刮严尚真的鼻子:“你抵着我了。”

严尚真老脸一红,小声辩解了句:“晨XX勃,你别误会。”

她可千万别当他是j□j狂,这时候还能想着那档子事。

白晓晨吭吭唧唧了一会儿,揉了揉眼,眼神漂移着,小声说了句:“在这儿要我吧,严尚真。”

轰的一声,严尚真整个人都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一次感情升温,总算到了。

俩个人都是没安全感的人,所以互相戳到那个点,这辈子就只能是对方了。

我待严尚真不薄啊。

谢谢大家的评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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