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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阴沟里翻船
小巷七绕八绕的,舒骆承进得深了,四下死寂,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他住的这一片治安不太好,经常有社会青年聚众斗殴,还时不时会发生抢劫的事,犯事儿的一钻进巷子,滑不溜秋跟泥鳅似的,警察都不一定能逮得到人。
舒骆承一动身后又继续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遇上打劫的了?
舒骆承念头刚起,前边也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舒骆承抬眼一看,果不其然,是几个经常在这片打劫路人钱财的小混混,穿得流里流气的,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回头再看,后边也来了人。
前后夹击。
舒骆承回头淡淡的撇了眼这几个小流氓,这个过程面无表情,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舒骆承上大学的时候被舒健国强行拉去练了两年跆拳道,说是这样会比较吸引女孩子喜欢,他本人对这个理由嗤之以鼻,本来还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了,没想到今天还能有这种让他舒展筋骨的时候。
前面一个留着板寸头,脸上带刀疤的混混往前走了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咬着半截烟道:“哥们儿,见你挺有钱的,住这破地方还能开玛莎拉蒂,哥几个最近手头有点紧,借点钱来花花呗。”
舒骆承站在原地没动,过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你要多少?”
“哟!看来还是个大款啊!”板寸头笑呵呵的凑近舒骆承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眼睛一亮,轻佻的对他吐了口烟圈,“哥们儿,一起喝一杯?”
舒骆承平时最讨厌别人靠他这么近,更别提还敢往他脸上吐烟圈的,简直就是找死。
他低头呛了一下,反手一巴掌招呼过去。
板寸猝不及防,舒骆承这一巴掌正好把烧到一半的烟给抽进了他嘴里,顿时把他烫得嗷嗷叫,上蹿下跳的把烟头吐出来。
其他几个人都看楞了,瞪着两只眼睛站在边上就跟看戏似的,都没有反应过来。
舒骆承趁机屈膝狠狠一膝盖顶在左边的人肚子上,又是一个右勾拳往另一个脸上挥去,凭一己之力破开一条路,杀出重围拔腿就跑。
几个人打死也没想到,这看上去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小鲜肉居然这么能打,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才骂骂咧咧的追上去。
这几个小混混常年在这一片收保护费,对地形了如指掌,作案手法很是熟练,打起架来什么阴什么损使什么。
舒骆承反应快,动作敏捷,侧身躲过前面冲过来的人,接着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把人撂在地上。
这会儿他后面又来了三个人,没注意到的时候有一个偷偷溜走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根木棍,偷偷摸摸的从侧面靠近舒骆承,然后举起手上的木棍劈空而下,目标直指他的脑袋。
危机时刻,舒骆承突然头皮一阵发麻,来不及思考,他条件反射的侧身躲过挥下来的第二棍。
其他几个人抓住空隙,直接扑了上来,两个人扼住他的脖颈,左右两个人抓住他的胳膊,死死的把他摁住。
妈的,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舒骆承被四五个大汉死死的摁着,动弹不得,之前被他呼了一巴掌的板寸从后面走出来,抬手捂着肿了半边的脸朝舒骆承过来,然后二话不说抬起一脚直接踹向他的肚子,“特么的敢抽老子!知不知道这一片都是谁的地盘?我看你是活腻了!”
舒骆承肚子上挨了大力一脚,闷哼一声,眼前阵阵发黑,肚子一片翻江倒海,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他僵硬的弯腰缓了一会儿,还没喘上气,就又被人抓着头发强迫性的抬起头来。
板寸被那猩红的烟头烫破了嘴唇,嘴角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说话都不利索了:“在这一片还没人敢…敢打老子,你…你小子找…找死!”
他一边吸着凉气一边转动着手上那把折叠刀,舌头总算捋直了:“老子在条子那都没吃过这种亏,今天我他妈非得弄死你!”
舒骆承丝毫不惧的和他对视,被他这么一激也绷不住了,冷笑道:“你他妈敢你就弄死我啊,爷让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怂包。”
板寸被舒骆承这两句话刺激到了,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还没人敢这么和他呛声,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小白脸,还在这么多弟兄面前被骂怂包,一点面子都不给,简直就是在上赶着找死,他往地上呸了两口血沫,把刀尖对准舒骆承白嫩的脸,在上面来回比划了好几下。
“你说,我要是在你这张肤白貌美的脸上留下一道疤是不是很棒?”
“我看你是言情看多了吧?还想学里面的反派虐主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段位,青铜都不如还妄想挑衅王者,你配吗?”舒骆承对板寸说的这句台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看过的那本总裁里也有一句一模一样的,印象还挺深,这会儿听到直接让他跳戏了。
“我看你是没吃过亏!这么能逼逼,你就看我敢不敢吧!”说着板寸直接把刀刃贴在舒骆承的侧脸上,只要他轻轻的划一下这张脸就能留下一道和他脸上一模一样的疤。
板寸作势就要动手,结果舒骆承等了两秒没等到毁容,只见他前面的板寸突然闷哼一声,跪了下去。
“我看你这么能逼逼这个亏吃过没?”一道清冽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在场的人齐齐愣住。
舒骆承顺着声看去,看到一个身高腿长的男生站在板寸男身后,一张帅脸云淡风轻,衬衫衣角在夜风中猎猎舞动,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户人家院子里顺来的晾衣架,站在阴影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和眼下的气氛格格不入。
垂眸见跪倒在地的板寸想伸手去捡掉在一旁的折叠刀,他眼皮子都没抬,大长腿往前一伸,直接把折叠刀踢水沟里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来懒懒散散的扫了一圈在场的众人,嘴角往下一撇,缓缓开口:“五对一都打不过,废物。”
舒骆承不认识这人,不过看上去他好像并不是和这几个混混一伙的,倒更像是个看戏的过路人,估计是看不惯板寸这一番目中无人的发言才没忍住动手的。
“你是谁?他妈的知不知道这一片是谁的地盘?识相的就赶紧滚!”板寸这段话几乎是硬着头皮说完的,这人刚才抽他那一下他就看出了对方是练过的,手劲大得吓人,要不是周围还有几个小弟在看着他早就自己跑了,在这一片收保护费就得靠人多势众,身后得有小弟跟着才行,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了面子,否则就混不下去了。
“把他放了,我不想说第二遍。”那人抬起下巴看向被几个人按着动弹不得的舒骆承,一副跟没听见板寸的问话似的,掂着手里的晾衣架在玩。
说话这么拽的人板寸还是第一次遇到,被他这么无视顿时也咽不下这口气,干脆和他拼了,大不了两败俱伤。
舒骆承的肚子还在隐隐作痛,动一下就痛半天,打架是肯定打不过的,他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出手帮他,难道还真让他遇上了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士?
板寸突然跳起,对着衣架哥就是一记扫堂腿,结果被他侧身一躲,人没碰到反倒自己摔进了旁边的臭水沟里,挣扎了两下还爬不上来。
“操操操!快来个人拉我一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按住!”板寸在半人高的水沟里扑腾了两下,高声招呼人过去拉他,水沟边上都是湿滑黏腻的苔藓,没有着力点,他一个人根本爬不上来。
剩下的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舒骆承,可能是觉得他被打成这幅样子已经没有威胁了,二话不说把他松开然后朝衣架哥飞奔过去想给他们老大报仇。
“啧!真是不知死活。”衣架哥没有再跟他们废话,挽起袖子,正面迎向攻过来的小混混,身手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以一对多,他丝毫不落下风,对方耍阴招他也刷阴招,甚至还更狠。
手上的晾衣架被他舞得猎猎生风,来一个抽一个,上去的三个小混混被他抽得连连后退,个个脚底发抖一时间谁都不敢继续上前一步。
板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另一个小混混从水沟里拉了出来,他捡起掉在一旁的木棍,悄无声息的绕到衣架哥身后,想趁其不备来个偷袭。
不料他的整套小动作都已经被舒骆承看在眼里,在他还没来得及下手之前就被舒骆承飞起一脚又给他踹回了水沟里,见到这个场面其他几个人更是动都不敢动了,也没人敢去拉在水沟里自生自灭的板寸,几个人后退几步,捂着被打的地方一溜烟跑进了小巷深处。
“你是谁?”舒骆承捂着肚子靠在墙壁上盯着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帮手”。刚才那一脚他用了全力,再加上他肚子上有伤,这会额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唇色泛白,说话都喘着粗气,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阴沟里翻船,说实话这感觉真的很不好。
那人也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皱眉,半晌才开口,他不答反问道:“你是我哥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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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冬至,祁政川本想起个大早,却不想又被寒风给乖乖逼回了被窝里。
舒骆承嫌弃地看了眼身旁缩成一团的祁政川,找出前几天刚买的羽绒服披在了身上,趁着还没被寒气给逼得打退堂鼓赶紧穿好了衣裳。掏出被窝里早已冷掉的暖水袋又往里灌了一壶烫水给塞回了被窝。
“都多大的人了还赖床,赶紧起来了,王经理送饺子过来了,你一个大老板这时候怎么还好意思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祁政川才伸出一只手扯了摊在被子上的衣服放被窝里暖着,等暖热了才慢吞吞地起来。
“老了,这天也太冷了,看来得计划去南方过冬了。”祁政川抱着被子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看着那抖动频率冷的不行。
这时王经理端着两碗翻着热气的饺子进了屋,看着他俩这个样子有些好笑,但毕竟是顶头上司,他可不敢笑出声,只能憋着笑,喊道:“boss,夫人快过来吃饺子了。”说着将盘子放到桌上,筷子摆好放在碗沿上。
舒骆承还在衣柜前帮祁政川选外套,看到王经理来了也加快了速度三两下就选了件黑色的羽绒服扔给床上的祁政川,刚好和他身上这件白色的是个同款,四舍五入这个冬天他们也算是穿上了一回情侣装了。
祁政川还在慢吞吞的穿鞋子,穿好鞋子才把舒骆承扔过来的外套穿上,路过镜子时还很骚气的弄了一下发型才来到客厅里,搓了搓手坐下,夹起一个大饺子放进嘴里嚼了几下,表情美滋滋的,“哇!居然有饺子,是猪肉馅的吧?”
舒骆承递去一个白眼,非常明显地表示了自己的嫌弃。
王经理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家boss喜欢吃猪肉馅的饺子,所以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让老婆专门包上一点拿去公司贿赂一下上司,今年也不例外,只不过多了一个总裁夫人罢了。
“是猪肉馅的,今天冬至,我老婆说吃饺子这个冬天就不会冻掉耳朵了。”
“王经理说的有道理,媳妇儿你可得多吃几个,看你耳朵都冻紫了。”说着祁政川就夹了几个自己碗里的饺子给放到舒骆承碗里。
“闭嘴!你耳朵才紫。”舒骆承看自己碗里堆满的饺子,看着都觉得饱,“你当我是猪吗?夹这么多我怎么可能吃的完。”
虽然王经理他老婆的厨艺好,平时做的糖醋排骨什么的很好吃,但舒骆承独独受不了的就是吃饺子,所有的食材都揉到一起,只能一口吃一个,还拆不得皮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藏了他不爱吃的馅呢?
可这事只有舒骆承自己知道,包括跟他夜夜同床共枕的祁政川也不得而知。
他俩这边饺子还没有吃完,王经理就提前告辞了,说是赶着回去和老婆儿子一块过冬至。
祁政川风卷残云地吞了自己碗里的饺子又把汤水都干了,整个人都心满意足了,摸着肚子一边看着舒骆承还在一个要咬三四口,一下两下慢吞吞地嚼着。
以往王经理他老婆做的东西他们都是争着吃的,这次吃得怎么跟受刑似的,不爱吃饺子吗?
“媳妇儿,你是不是不爱吃饺子呀?”祁政川看着他好不容易地才咽了嘴里的,又扒拉着一个看上去稍小一些的又开始慢慢吃起来。
“……”舒骆承本就要将一个饺子放入口中,听了祁政川这话想到要不是他给自己夹了那么多,自己能吃的这么难受吗?“拜你所赐,夹给我那么多。”
“我不是心疼你想要你多吃些嘛,你看你耳朵都要被冻开了。”祁政川说道,拿起筷子夹过他碗里的一个饺子左翻右看,“不对啊,明明很好吃,怎么会不爱吃呢?”咬下一半仔细看了看里面的馅,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怪不得不爱吃,有韭菜啊。
刚才都没吃出韭菜味,看来应该是王经理他老婆放的比较少,奈何舒骆承这味觉不是一般的敏感,闻着味就知道有他不爱吃的韭菜。
“你不要啊,那正好我还觉得有点饿,就不客气咯!”说完祁政川夹起舒骆承碗里剩余的饺子一一填进了肚子里。
舒骆承如释重负一般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主动把碗里剩下的饺子全部倒进祁政川的碗里,“你喜欢吃下次我把我的都分给你好了。”
祁政川慌忙摆起了手,“那可不行,今天是冬至,必须得吃饺子的,要不这样吧,作为补偿我亲自下厨给你包顿饺子怎么样?”
舒骆承一听祁政川要下厨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起他那炸厨房的功力就觉得不寒而栗,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不爱吃饺子,下次再说吧。”说完又看到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于是就心软了,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不过我不吃韭菜馅的。”
祁政川听了这话突然笑了起来,不由分说拉了舒骆承就往厨房里奔,开始翻冰箱找食材。
舒骆承哪里是能坐得住的?也凑到祁政川旁边去看,看着他把肉馅剁得细致均匀,蔬菜洗的干干净净切的整整齐齐,饺子皮也擀的轻薄韧道。
“没想到你包饺子还挺在行的嘛。”舒骆承看了一会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那是,”祁政川高兴地勾起唇角又捏好一只放到篮里,“我妈以前包饺子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看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舒骆承闲得无聊,于是主动说道:“我帮你一起包吧。”
祁政川连连点头,笑道:“好呀,不过你可要把皮捏紧实了,不然一煮就散馅了。”
舒骆承之前别说是包饺子了,可是重来没有下过厨的,这突然上手也不知该怎么包好,只能照着祁政川的包法依葫芦画瓢,结果自然是没有祁政川这个老手包得好。
祁政川看到他的“杰作”本来想鼓励他几句的,结果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舒骆承羞红了脸,又挖了一勺馅料,“笑什么笑,我这是第一次包……过分!”
祁政川用袖子蹭了蹭眼角笑出的泪花,对舒骆承说,“媳妇儿你这样包可不行,还是我来教你吧。”说着握过舒骆承的手,“你看啊,是先这样然后再这样的……”
祁政川的胸膛贴在舒骆承的后背,虽然他们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但舒骆承还是觉得心跳的非常快,脸发烫脑子发嗡也不知道祁政川到底是在讲些什么,手也只是跟着他的动作来。
“看这样就包好了。”祁政川满意地看了看自己协助下包好的饺子感觉还蛮有成就感的,一看舒骆承还愣在那里,顿时起了恶作剧的想法,又从后面搂住了舒骆承,将手放在他的小腹前,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媳妇儿在想什么呢?教你包饺子都不好好学,还走神,该罚。”
舒骆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回过头看他,四目相对上祁政川那双深邃的黑眸让他一时觉得更热了,结巴道:“没,没什么……”
祁政川倒是兴致不减,对着舒骆承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哦?那媳妇儿不如把我刚刚演示的包法再重复一遍?”
舒骆承这下没吭声,木木地拿过一张饺子皮,挖一勺馅料,捏起来又散,散了又捏,让他一时有些着急。
祁政川见他这样着实可爱,存心想要逗一逗他,“要不要我再教你一遍呀?”
舒骆承点了点头。
“那你亲我一下呗。”祁政川贱兮兮地笑了起来。讲实话,他也没对自己那特容易害羞的小媳妇儿抱能揩到油的希望,正当他要扭过头的时候,舒骆承突然凑了过来,还真的就对着他的唇亲了一下,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凉凉的甜甜的,就像雪落到皮肤上一瞬间融化成水的温柔。
祁政川愣了,只见舒骆承睁开眼,眨了眨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说,“这样……可以了吧?”
两人闹着玩着终于算是把饺子给做好了,祁政川舀起一碗递给了舒骆承,“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舒骆承有些迟疑地接过,试探性地咬了一口吞下,没想到味道还不错,一口一个没几下就把碗里的饺子连汤吃的一干二净,“还不错啊!”
祁政川笑了起来,“真的啊?我尝尝。”说着就向着舒骆承靠近了些,舒骆承也配合地夹起一个饺子喂到他嘴里,“怎么样好吃吧?”
祁政川嚼了嚼咽了下去,“嗯!看了我还是学到我妈的厨艺了!”
舒骆承对他白了一眼,脸上却也是满满的笑容,“看把你嘚瑟的,嘴巴都翘快上天了。”
后来他们饱饱地吃了一顿饺子,晚上丰盛的晚餐也没有吃上多少,想想还是有些遗憾的吧。不过祁政川可不觉得,因为他觉得那一顿饺子的价值对他来说不亚于这顿晚餐,足以温暖他整个冬天,他想舒骆承应该也这样觉着的,握紧了两人藏在桌下牵着的手。
冬至快乐,记得吃饺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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