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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天大地大媳妇儿最大
“过奖过奖,你也挺凶。”祁政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舒骆承打架的样子,觉得还挺稀罕,像只小老虎似的贼凶,他贼喜欢。
舒骆承脚踩在板寸腰上,问他:“你怎么在这?”
祁政川特臭美的理了理凌乱的刘海,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角落:“刚下飞机,抄小道路过的时候正巧碰到这几位哥们儿在打劫良家妇女,顺手帮了个忙。”
顺手帮忙是真,他是听了龙渊的报告以后专门过来帮媳妇儿报仇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敢欺负他祁政川的对象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这几年没事干去少林寺跟着里边的武僧练了不少招式,现在正好可以检验一下成果,事实证明还是很有用的。
舒骆承往墙角看去,角落里放着一只黑色的行李箱,箱子上面还有一个白色的礼品袋,袋子上印着一个名牌logo,看样子应该是装衣服的。
想起昨天晚上那通电话,舒骆承就想起了提到的特产,于是问他:“特产呢?不是说好了带桂花糕回来给我吗?”
“带了,在箱子里放着呢,我不仅带了桂花糕,还有一样好东西,包你满意!”祁政川笑着回答说。
听着这俩人这个时候还能无所事事的聊天,被踩在脚底下的板寸怒了,他含糊不清的骂了几句,龇牙咧嘴的想从地上爬起来。
“我操|你大爷的……”
舒骆承觉得他特吵,听着心烦,脚下的力道顿时加大了,把板寸踩得嗷嗷直叫。
一个人踩还不行,祁政川也跟着上脚踢了他两下,让他赶紧闭嘴。
踢完人以后祁政川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对舒骆承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拨通110报警电话,表情十分冷淡,语气十分惊慌:“警察叔叔,这里有人拦路打劫。”
舒骆承:“……”
戏精男朋友,不去影视城演戏真是屈才了。
等祁政川把电话挂了,舒骆承才闷闷开口:“你刚才怎么不报警?”
祁政川先把行李拎了过来,露出一副无辜又单纯的表情看着舒骆承说:“要是报警了谁帮你打回去?”
“帮我?你刚才不是还说只是路过顺手解救良家妇女的吗?”舒骆承歪头看着他。
祁政川嘿嘿一笑:“天大地大媳妇儿最大嘛!”
舒骆承没忍住跟着笑起来了,这人还挺会讨他开心。
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同志出警速度极快,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巷子口,到的时候那几个小混混还在地上嗷嗷直叫唤,见了警察,齐齐露出求救的目光。
两位赶过来的年轻警察看了看乖乖站在一边的两个男生,又低头扫了眼地上鬼哭狼嚎的几个小混混,突然不知道谁才是受害人。
“你们谁报的警?”高一点的那位警察先反应过来了,盯着对面几个人问。
祁政川举手回答:“是我报的警,我们俩刚出差回来路过这条小巷子,没想到却突然被这几个小流氓拦住了回家的路,他们还要打劫我们,警察叔叔你可要帮我们俩讨回公道啊!”
“不是……他们这是在赤|裸|裸的污蔑啊!警察同志你们可看见了,我们哥几个都被打成这样了,该讨回公道的应该是我们!”板寸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站了起来,指着鼻青脸肿的猪脸开始哭诉。
矮一点的警察努力分辨了一下板寸的长相,认出来以后瞬间就明白了。
这人就是他们派出所一直在抓的打劫团伙,专门逮住落单的路人作案。
就之前那起小区内裤失窃案就是这人所为,警察抓了半个月硬是没把他抓住,这人跟泥鳅似的往这七拐八绕的小巷子里一钻连个鬼影都看不到,精得要死。
这不,多亏了这两位年轻人,终于把这个让他们恨得牙痒痒的惯犯团伙一网打尽了,真是大快人心!
到了派出所,一位警察先给舒骆承和祁政川倒了两杯热水,然后才还是询问事情的经过。
这回轮到舒骆承演技爆发,他瘪了瘪嘴,表情极度委屈:“警察同志,你都不知道刚才那几个人把我们俩打得有多惨,我的手机和行李还差点让他们抢了去,幸亏我们有一些自保的能力,要不然估计现在就该进医院躺着了,真是吓死我们了。”
祁政川在一旁认真看着他演,忽然想起了他打架时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再看现在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做笔录的警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笔下飞快记录。
坐在另一边的板寸听到这番供词瞬间傻了,忍不住插嘴道:“你们都要吓死了那是谁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不是你们分赃不均内讧才开始打起来的吗?”祁政川开口,说话的语气不咸不淡,说的跟真的似的。
舒骆承被他这话逗乐了,差点没笑出声。
两位民警听到这话先是转头看了眼坐在角落里鼻青脸肿的几个人,然后又回头瞅了瞅毫发无伤的两位受害者小小的眼睛里透着满满的疑惑。
祁政川低头咳了一下,才顺着民警怀疑的目光十分淡定的解释道:“当然,我们俩也小小的自保了一下。”
“我操|你大爷的!你们俩当这是拍戏呢?刚才打我们那么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俩这幅模样?”板寸骂完这两个戏精又立刻转向警察那边喊道:“警察同志你可不能相信这两个小王八蛋啊,他们俩可精着呢,哥几个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给我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吗?”一个警察出声呵斥道。
这几个月派出所一直在抓这几个人,熬夜查监控头发都快掉光了也没抓着人,拦路打架、入室盗窃案又屡禁不止,所长气得半死,咬牙切齿的吩咐他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人抓住,抓了半个月,现在终于逮着人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做完笔录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几个小混混二进宫回了看守所,舒骆承和祁政川因为误打误撞帮助警察犯罪嫌疑人成功抓住临走时被所长表扬了一番,说他们俩是社会栋梁、模范青年之类的,把祁政川夸得都快上天了,和所长来了一波互捧,舒骆承只能在一边干笑缓解内心的尴尬,这架势要是换个地方他俩估计就能上桌喝酒拜把子了。
派出所位置比较偏,很难打到车,热心的所长说要把他们送回去,被舒骆承拒绝。
“真的不用送你们回去吗?”所长还在坚持,他贼稀罕祁政川这小子,嘴甜会说话,说的话特别顺他的心意,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用了所长,我们住的地方离这不远,走回去就行,顺便散个步。”舒骆承再次拒绝。
他不想麻烦警察同志,走回去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晚上散散步挺好的。
“对啊,所长您就放心吧,我们俩不会有事的,先走了,改天再过来拜访您!”祁政川接腔道。
“好吧,那你们俩注意安全啊,我就不送了。”
……
晚上十一点的老城区异常安静,大街小巷空空落落的,摊贩和商铺都关门了,漆黑的小巷子里偶尔传出几声犬吠声,衬得四周更加安静,狭长的巷子里只有两道脚步声和行李箱划过地面的声音在回荡。
街上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朦胧,像列成长龙的萤火虫,整齐的延伸到更长更远的地方。
舒骆承双手插兜和祁政川并肩走在人行道上,道路两边种了一排排高大的柳树,细长的柳枝压弯了腰,晚风一吹,柳枝随风摇摆,时不时扫过两人的肩头。
“你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祁政川笑了笑,说:“我要是说了你肯定不会让我掺和,但是我想帮你报仇,谁让你是我媳妇儿呢。”
舒骆承低头也笑了:“行吧,今晚的事就原谅你了,不过下回不许再擅作主张,打架这种事一定要叫上我。”
“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祁政川目光一瞥,注意到了舒骆承脸上的擦伤,心疼极了。
“我哪那么容易……嘶!”
“受伤”两个字舒骆承还没说出口,脸上突然扭曲,停下了脚步,弯腰嘶了口气,眉头紧蹙。
祁政川顿住脚,立马把他扶住,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伤着哪里了?”
“肚子有点疼。”舒骆承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抖,撩开衣摆一看,路灯下,雪白柔软的肚皮上青了一大块,是昨天晚上被踹的那一脚,本来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不知道怎么的这会儿忽然又开始痛了起来,疼得他都快走不动道了。
雪白的皮肤和淤青形成的鲜明的对比,看上去特别突兀,祁政川突然后悔刚才打得太轻了,应该再下手狠一点才对。
“很疼吗?”祁政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在舒骆承的肚皮上按了一下,差点没被舒骆承当场打死。
被祁政川这么一按舒骆承更加疼了,疼得他直吸冷气:“你想谋杀吗?”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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