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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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Alpha,”男人把退烧贴搭在他额头,抬眼看着老保姆:“可我是他的Alpha。”
苏逸淳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飘飘忽忽的,不切实际。
周围是眩目的星座,脚下是虚无的云朵,他好像一个人私奔来了银河,月亮只为他而亮,太阳为他升起,他是宇宙里的一个粒子,小而微渺,是不值一提的尘沙,可他还坚信,世界正不为人知的爱着他。
转眼又回到了小时候,只短暂拥有过一段时间的家。
那是一个只有二十平米的出租房,周围环境又脏又差,每天晚上,隔壁房间的酒鬼就开始打骂妻子和孩子,偶尔还会来敲他们家的门,嘴里不干不净,让魏敛眉给他开门,他出五百块钱一次。
楼上的痛病鬼彻夜咳嗽,吐痰的声音清晰可闻,隔壁的女人正接客,喘息声吵得人整晚都睡不着。
那天晚上好冷,魏敛眉把他抱在怀里,捂着他的耳朵不让他听那些脏东西,眼泪顺着她的面颊往下滑,落在他脸上。
他觉得自己好烫啊,烫的像是一团火,要把妈妈给点燃了。
家里没有男人,也没有钱,魏敛眉出去打工,一个月只能赚到两千块钱,住在这样的地方,好像人生还没开始已经结束了。
魏敛眉没钱买药,也不能带他看医生,只能不断给他换额头上的毛巾,用前让房客留在这里的半瓶白酒给他擦身,让他温度退的更快。
他听见门外的人换成了酒鬼的老婆,换着花样的骂魏敛眉不要脸,勾引别人的男人,骂词换了一套又一套,怎么难听怎么骂。
第二十九章一触即分
年轻的妈妈把她的孩子护在怀里,小声地在他耳边哼歌,唱了首家乡那边的童谣,苏逸淳迷迷糊糊听的不太真切,但也静静地睡下了。
魏敛眉也有这么温柔对他的时候。
原来妈妈也爱过他。
杜寒霜用酒精给他擦身,听见他嘴里小声嘟嚎,眼角的泪顺着往下淌,他凑近了才能听见,苏逸淳正小声喊妈妈。
他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把他额前被汗黏住的发丝撩起,又用湿纸巾把他眼角的眼泪都擦干净,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摸自己的头,苏逸淳向着男人的手那边挪了挪,终于等到他伸手摸上自己的脸。
拇指蹭过他下眼睑,杜寒霜看着他,神色温柔。
毫无底线的爱一个人,其实是一种滥情,杜寒霜觉得自己的爱始终有所保留,他理智而克制,精致的只等颓废,心里信仰着绝望,好像从不相信任何人。
他想,人是很奇怪的东西,快乐与悲哀都像是流经导管一样流经身体的每个部分。
有人把爱情当作事业,从骨子里信任爱战胜死,他恰好相反,他认为,爱就是死。
裴少白在他十六岁那年,一把火把他心里的寒冬烧成了另一个春天,苏逸淳是不一样的。
二者无关于红白玫瑰,只不过一个是年少时懵懂的情愫,一个刻骨。
苏逸淳是他貧瘠土地上最后的玫瑰,他相信爱就是死,他心甘情愿为他的玫瑰去死。
周围又变成了一片黑暗,苏逸淳看见杜寒霜的目光始终望向别人,而他什么都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杜寒霜为了裴少白做了许多难以挽回的事情。
他隐约能猜出这大概是这个世界的原剧情线,但是他没有见过那个样子疯狂又执拗的杜寒霜,他觉得心惊,又觉得难过。
干嘛要为了一个得不到的人做这样的事情呢?
可是转念一想,裴少白之于杜寒霜,就相当于杜寒霜之于他,一样求而不得,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杜寒霜
床上的男孩儿眉头紧皱,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睡得一点也不安生,杜寒霜乍一下听见自己的名字还有些惊讶,伸手把他的手包在自己掌心,温声道:“我在。”
“哼他发出猫儿一样的轻哼,生气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杜寒霜没有答话,伸手把他额上的退热贴撕下,换上一块新的。
第二十九章一触即分
“狗男人!”
狗东西看着自己发烧的宿主,微微点头。
真是狗胆包天。
杜寒霜轻拍着他的后背把他给哄睡了,室内只剩下苏逸淳平稳的呼吸声。
小熊被男人捏在手里,杜寒霜低头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许久才叹出口气来。
“喜欢的。”
把泰迪熊塞进睡着的Oga怀里,杜寒霜俯下身,轻轻的,轻轻的,在那颗红痣上贴了一下。
是个一触即分的吻。
醒来的时候,苏逸淳再一次看见的是月亮。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连续几天日夜颠倒,现在是要怎样,以后就是昼伏夜出的野人,长夜漫漫只好写数学作业来排解寂寞?
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苏逸淳扶着头问狗东西:“我怎么又一口气睡到了晚上?”
“你发烧了,”狗东西下午看破了一切,但他不说,只是隐晦地表示了一下:“杜寒霜陪了你一下午,刚刚出去了,应该是给你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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