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我的身体好了,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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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我的身体好了,可以了
何丞孝的手还放在江舸的腰上,江舸趴在床上眼泛泪光,加上刚才的话,这副场景想不让冯丽芮不误会都不行。
“妈?”何丞孝震惊倒:“您怎么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冯丽芮面色严肃的看着他们,她刚才起来去喝水,结果听到了江舸的喊叫,她走过来想看看怎么了,没想到却被自己听到了那番话。
“江舸的腰磕伤了,伤的位置他自己也揉不到,我就来帮帮他,可能是我动作粗鲁了点,他太疼了才会喊出来,是不是吵醒您了?”
何丞孝将手拿开,好让冯丽芮看清江舸腰上的伤。
冯丽芮确实看清了,即使她站在门口也能看清江舸腰上青紫的伤,看来磕的还不清,压下心里的疑虑,只是有些奇怪他们两个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都这么晚了,早点睡吧。”
“知道了妈,您也早点休息吧。”
“嗯,好。”冯丽芮点点头,将门给他们关上,刚关上门,江舸就伸腿踹了一脚何丞孝,“都怪你!”
“你为什么不怪你自己,谁叫你叫的声音那么大的。”何丞孝蹙眉看着他,手再次覆上他受伤的地方,“你怎么磕成这样的?”
“不用你管,你轻点!”
“你不用我管,你还让我轻点!”
“你要是不揉你就回你自己房间去!”
“我愿意管你啊!”
“说了轻点你是不是故意的!”
窗外地上的树叶被风吹起,有些事情一早就变了。
清晨的厨房传出阵阵香味,何遇坐在轮椅上,白皙修长的双手捏着一个又一个的褶,反观站在他身边的傅钰年,即使比何遇多了一双眼睛,手中的小笼包捏的依旧很丑。
傅钰年放下手中的小笼包,接过何遇手中的一起放在蒸笼里,笑着问道:“累不累?”
“不累。”何遇笑笑,“你去冰箱里看看雪媚娘怎么样了,时间应该够了。”
看着即使蒙着双眼包包子动作依旧熟练的何遇,傅钰年用沾着面粉的手指点了下他的鼻尖,笑道:“你现在这么使唤我,早晚有一日我都让你还回来。”
何遇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些,他是缠着傅钰年来的,安澈就要出国了,往后的日子里没有他吵吵闹闹的在身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所以即使不想面对分别的场景,也要早早的来这边给他们做一顿早餐,让安澈带着他的爱走。
何遇特意做了雪媚娘,十个左右,两个奥利奥,两个草莓,两个芒果,两个菠萝,还有两个香草的。够他们四个在路上当零食吃。
早餐包了小笼包,煮了砂锅粥。
虽然没有眼睛做许多事情都不方便,但是他对厨房的熟悉程度就跟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他可以熟练的挥刀切菜,可以熟练的用勺子舀肉馅,可以熟练的捏着鱼西犊家完美的包子褶。
何遇想,或者这就是老天爷补偿给他的。
“我看了看,还得等两分钟,不过看起来特别好看。”傅钰年将最后一个小笼包放进蒸笼,依照何遇说的调火。
虽然何遇的动作很熟练,但是也会不小心的碰掉东西,所以何遇在做饭的时候傅钰年就会时时刻刻的陪在他的身边,以免他出事。
“我帮你洗洗手,这边就交给傅管家,我们去爷爷那陪陪他。”傅钰年将何遇推到洗手池,动作轻柔的给他细细的洗着。
何遇的手很漂亮,跟白玉京的一样,白皙修长。
洗好了手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傅管家一直在厨房外看着,看着傅钰年一系列的动作,暗自的摇了摇头。
只要在何遇身边,那个高傲的傅钰年仿佛就变了个人,温柔体贴,仿佛这个世间所有形容温柔的词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就像现在,不过是擦个手,可他却能看出傅钰年的小心翼翼。
“傅管家,这边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您带着小先生去看老先生吧,这些日子没少提起你们。”
傅钰年点点头,推着何遇去了另一边的院子。
傅顺成坐在客厅,他知道傅钰年跟何遇一早就来了,所以一直在这等他们。
“爷爷。”
傅顺成看向门口,却看到了傅钰年推着何遇走了进来,他的眼睛还蒙着纱布,登时站了起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站起来了,快坐下。”傅钰年将何遇扶起来,带他坐在沙发上,何遇听到傅顺成紧张的声音。笑道:“爷爷,我的腿没事。”
“那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傅顺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何遇,他瘦了,但总感觉更加干净了,干净到他好像从来都没来过这个世界上。
傅钰年将话接了过去,“爷爷还记得一个月前那场爆炸吗?”
“是那场爆炸?”傅顺成蹙眉,“凶手不是说是总负责人的儿子吗?”
“他只是颗旗子。”傅钰年说道:“真正策划这一切的人还在逍遥法外。”
傅顺成沉吟半晌,沉声问道:“你们两个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傅昌盛做的!”
“是。”何遇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本来想炸死我,好拿走我的菜谱,但没想到我没死成。”
“逆子!逆子阿!!”傅顺成怒道:“我傅顺成这辈子好事做尽,可为什么生了个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
“爷爷,您先别激动。”何遇伸出手摸到傅顺成的手臂,说道:“我跟钰年都没生气,您消消气。”
“你还是个孩子啊,他怎么忍心!”
“站在亲人的角度上,我是个孩子。”何遇嘴角一只带着浅笑,“可如果站在利益的角度上,我就是他最大的威胁。”
“今天来是陪您的,这些事我跟阿遇心里有分寸,您不用太过担心。”傅钰年看着傅顺成,眼里的宽慰之意显然易见。
白汐琛醒的时候才五点左右,起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换衣服或者去洗漱,而是看着自己的床陷入了沉思。
如果昨天他不是做梦的话,那就是……他跟江谦恩接吻了?
白汐琛痛苦的捏了捏眼角,然后下床洗漱换了身衣裳,他虽然养在国外,外国人行事大胆,他也不小心撞破过几次,可他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虽然亲一下也没什么,但就是……心里不舒服。
把自己收拾好后,白汐琛还是决定去找一趟江谦恩,可到了屋子只发现他的门虚掩着,可屋子里却没有人,连被都没有动过,看来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没在这睡。
环顾四周,发现他的行李箱还在,桌上还有几张纸和一个空的文件袋,白汐琛有些迟疑的拿起来,看到上面的字后瞳孔微微一缩。
他在调查何遇跟江舸?
江谦恩没理由调查江舸,而有理由去调查江舸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父亲江景生。
“大哥。”白玉京刚要带傅安澈跟傅耔千下楼去吃饭,到白汐琛的房间里却没见到他人,还真没想到路过江谦恩的房间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大哥。
白汐琛转头看了眼白玉京,“你们先下去吧吧,我一会就下去。”
“好。”白玉京点点头,先带傅安澈和傅耔千下了楼。
白汐琛看了看手里的文件,迟疑了半晌,最后还是装进了桌子上的文件袋里,拿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傅安澈看到桌子上的早餐时,眼睛瞬间一亮,看着傅管家问道:“是不是我爸比回来了?这是我爸比做的早餐对不对?”
“安澈小少爷真聪敏,小先生一大早就回来给你们做早餐了,还给你做了你跟籽千少爷最喜欢吃的雪媚娘带着,给你们路上当零食吃。”
“那我爸比呢?”
“小先生他早上还要回医院打针,所以不能来送你们了。”
“好吧。”傅安澈发亮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白玉京的手落到他的肩头,笑着安抚道:“走吧,我们去吃饭,好久没尝到你爸比的手艺了对不对?”
“嗯!”傅安澈点点头,跟着白玉京回到了餐桌上,吃着他爸比给他做的早餐,心里有些酸酸的涩涩的。
白汐琛下楼,依旧没见到江谦恩,转头问向傅管家,“傅管家,昨天晚上江谦恩又出去了吗?”
“好像是的,我看见他在门口上了辆黑色的车。”
白汐琛点了点头,看来他昨天晚上真的没回来。
用过早餐后傅管家将他们送到机场,看着傅安澈跟傅耔千,笑道:“老先生特意让我叮嘱你们,到了那边一定要好好学习,听白老师的话,有时间多回来看看他。”
“知道了傅管家,我们一定会听话的。”傅安澈牵起傅耔千的手,笑道:“我也一定会照顾好小千的。”
直到机场响起登机的广播,傅安澈跟着白玉京走进人流,突然回头看了看,没有他的爸比跟爹地。
抱紧了怀中的餐盒,这里面是他爸比给他做的雪媚娘,是他最喜欢吃的甜品,可是爸比不知道的是,他只喜欢吃他做的。
爸比,等着安澈长大。
安澈一定一定会保护你的!
何遇的生日是在出院的第二天过的,他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提前出了院,只不过眼角膜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在何遇还在熟睡的时候,傅钰年已经偷偷的下了楼去了厨房,王妈正在打着奶油,二爷说要亲手给小先生做蛋糕吃。
要说小先生昨天回来的时候着实给她吓了一跳,前两次小先生回来她都出去买菜了,她听到有传言说小先生受伤了,可没想到伤的那么严重。
傅钰年第一次做蛋糕,动作有些笨拙,好在聪明学的很快,何遇不喜欢吃果酱,所以傅钰年用模子做了个HappyBirthday的巧克力放在上面。
然后上楼去叫何遇起床,何遇睡觉的时候也带着纱布,他曾经劝过,但是他一直不同意,后来他也就由着他了。
“阿遇?”傅钰年轻声叫了叫何遇,在他鼻尖亲了亲,“起床了。”
“不要,再睡一会。”何遇伸出手要抱住傅钰年的脖子,微微用力将他抱住,“再睡一会,就一会。”
“乖,起床好不好?”傅钰年失笑的双手抱住何遇的腰,一用力将他从床上抱起来,何遇下意识的用双腿夹住傅钰年的腰。
“我抱你去洗漱,嗯?”
“放我下来,我自己去。”何遇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双手却依旧抱着傅钰年,下巴放在傅钰年的肩膀上,可没有丝毫要下来的意思。
傅钰年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他抱进了洗漱间,然后把他放了下来,用自己的脚垫着何遇的,细心的挤好牙膏递给他。
镜子中,一身白色睡衣的何遇刷着牙,身后的男人抱着他,眼神温柔缱绻,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少年。
你可以说他对谁都不好,唯独不能说他对何遇不好。
他冷血无情,可他把自己所有的仅有的温柔都给了何遇。
见何遇刷完牙,傅钰年伸手把牙杯递到他的嘴边,然后让他自己漱嘴。
“我帮你摘下来好不好?”
洗脸了,总不能还戴着纱布。
“今天也是擦一擦好不好?”何遇的语气很软,如果放在平时无论何遇要什么傅钰年都会给,可这次不行。
因为他发现何遇似乎一直在逃避什么。
“你不能一直逃避着,我知道你好像接受了一样,其实你在心里一直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失明的事实。”
傅钰年摸着圈住他的腰,他的脸贴在何遇的,看着镜子中契合到仿佛天生就是一体的两个人,轻声在何遇耳边说着。
“我们勇敢点好不好?不要害怕,我的阿遇从来就没害怕过什么,因为他知道,他的钰年会一直一直在背后守着他,护着他,爱着他。”
他能感觉到何遇身体的微微颤抖,何遇能感觉到后背贴着傅钰年的胸膛中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好。”何遇哑声答应着。
傅钰年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然后伸手解开他的绷带,一圈一圈又一圈。
纱布落地,何遇闭着眼睛,傅钰年勾着嘴角吻了吻他的眼睛,看着他如蝉翼般的睫毛抖了抖,然后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很美,跟之前一样,它没有因为你看不到了而失去它原本的美丽。”
何遇知道傅钰年是在哄他,黯淡无光的眼睛又能好看到哪里去,但心底却还是止不住的开心。
傅钰年用浸湿的手巾给他细细的擦试着,直到给他擦干净了,才又抱起他回了房间,给他穿上毛茸茸的拖鞋。
何遇的眼睛看不到后,他让人在家里都铺上了地毯,边边角角容易伤到的地方都包了起来,所有锋利的东西全都收起来。
何遇伸手握住傅钰年的手,开口说道:“把我的眼睛蒙上吧。”
“为什么?”傅钰年又蹙起了眉。
“我坐轮椅一是因为我行动不便,二是为了迷惑他们的眼睛,把我的眼睛蒙起来,不要让他们产生警觉,对我们的行动都有好处。”
“好。”傅钰年从药箱里拿出一卷纱布,给他缠了三层,然后用剪刀剪断,用医用胶布给他固定好,才抱着他下楼。
“二爷,小先生。”王妈推着轮椅站在楼下,看着傅钰年抱着何遇下来,心里再一次的感叹道这两个人感情可真好。
傅钰年将何遇放在轮椅上,推着他到餐桌前,“本来想晚上给你做蛋糕,但是我们晚上还要出去,就只能早上给你做了,尝尝?”
何遇吃下傅钰年喂过来一口蛋糕,嗯……味道不错,也真是难为他了,他包个包子现在都没包明白,这个蛋糕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晚上去哪?”
“股权拍卖会。”
这件事傅钰年一直没跟何遇说,一直拖到现在才讲出来,“我把富世的股权拍卖了,不出意外的话,江景生今天晚上好会过来。”
“拍卖,为什么?”何遇知道他的这样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我打算把富世当做鱼饵,钓一条大鱼。”
傅钰年即使不把话说明白,何遇也知道了他大概的意思,他只拍卖股权,也就是说公司的员工依旧是他的员工,只不过他不再是管理者。
“你用的什么理由?无端端的拍卖富世股权会让人起疑的。”
富世是上市公司,虽然在京城没有公司,但是它的财力以及在商界的地位绝对不会低于江氏集团。
就这样无端端的拍卖,肯定会让人起疑。
“我上个月就让傅修对外散步你受伤了的消息,我说你现在离不开人,双目失明,无法独立行走,离不开我,我为了照顾你所以忍痛把富世股权拍卖,希望找到一个有能力的人接手。”
傅钰年的话音中带着浓浓的打趣,又喂了口何遇。
何遇唇角微扬,“怎么,想立痴情人设了?”
“我难道不是一直都很痴情吗?”
傅钰年笑笑,将粥跟馅饼放在他的面前,何遇虽然失明,但是基本的生活不用他操心,至于为什么把何遇照顾的跟巨婴一样,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呢?
用何遇的话来说,就是贱的。
高高在上,让人伺候久了,突然想要照顾人了。
吃完饭后傅钰年带着何遇去后院散步,五月末的天儿已经草长莺飞了,天气越好,何遇的精神就越好,“我想走着。”
“不行,是你自己非要装的,演戏要全套,哪有演员演到一半就半路下台的道理。”
何遇突然有些生气,他只是觉得这样会让傅昌盛他们放松警惕,可没想到这一天天坐着这么难受。
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那样会屁股疼这样也会屁股疼。
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问道:“冯丽雅怎么样了?”
“我把她送去精神病院了,不过傅昌盛派人把她的舌头割了,本来精神状态就不太好,现在是彻底疯了。”
傅钰年的语气重没有丝毫的怜悯,好像就是在说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何遇倒是罕见的悲天悯人起来,“说起来,冯丽雅也挺可怜的。”
“你为什么说冯丽雅可怜而不是说傅昌盛心狠?”傅钰年问道。
何遇想了想说道:“因为如果我是傅昌盛的话,我会选择让她永远闭嘴,而不是割了舌头,毕竟她还有手。”
傅钰年轻笑着,“真聪明,于是傅昌盛连她的手也砍了。”
“看来我把他的腿弄伤,他很生气啊。”
“我们也算是给小诺报了仇。”
“不,还不够,他们欠你跟我的,这只是收回来的利息。”
“是我们。”傅钰年温柔的纠正着。
“明明都一样,你扣什么字眼。”何遇不满意的反驳回去。
傅钰年轻轻的敲了敲何遇的头,笑道:“不一样,就是我们。”
“好好好,我们我们。”何遇笑着屈服道:“也不知道你这犟劲儿是哪来的。”
傅钰年笑笑没说话,只听何遇又问道:“傅昌盛怎么样了?上次带走后我一直没听你提起过。”
“被你伤了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不过何顺才那有点动静,想知道吗?”
“你想不想说?”
傅钰年微微弯腰,将脸送到何遇的面前,说道:“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何遇失笑,“你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不过还是转头在傅钰年脸上亲了一口,傅钰年满足的起身,笑道:“何顺才前段时间从公司调取了两百万,我特意查了查,是经过他自己的个人账户又转汇给青柘公司。”
“青柘?”
“是一家专业贷款的公司,在京城很有名,毫不夸张的说去他那贷款的比去银行贷款的还多。”
“为什么?”
“因为青柘只需要你提供家庭住址,姓名,电话号码,以及贷款人的身份证号,也不需要见证人不需要抵押,最高贷款金额三千万。”
“没点手段的还真不敢这么做。”何遇嘴角微勾,“真有意思。”
“有意思的还不止这一点,你知道何秋子是谁的孩子吗?”
“他不是何顺才跟冯丽芮的吗?难道不是?”何遇又问道:“难道是冯丽芮跟她外面的男人的孩子?”
“何秋子是冯丽芮收养的孩子。”傅钰年坐在凳子上,说道:“当年冯丽芮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而何顺才在外地,冯丽芮就趁机收养了父亲患癌去世母亲难产死亡的孤儿何秋子。”
“所以何顺才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何秋子是收养的?”
“没错,而何秋子的父亲当年正是何顺才公司财政部的总监,说是患癌去世我是不信的,毕竟前几天还好好的人总不可能过两天突然就死了。”
“那这么说,这事儿倒好玩了。”何遇嘴角勾起一抹笑,事情发展到如今,已经有越来越多不为人知的事情逐渐浮出水面了。
江谦恩站在书房的窗口处,脑海里都是昨天晚上跟白汐琛缠绵悱恻的吻,他的行李都被送回来了,可唯独少了那份文件。
不可能是傅钰年跟何遇,也不可能是傅管家。他从来不会不经允许就进到屋子里面,白玉京更不会,因为他从来就不会找他,至于傅安澈跟傅耔千就是最不可能的了。
唯一可能的,就只有白汐琛了。
他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个吻去找他,结果发现他不在,看到了桌子上的文件就拿走了。
也许自己可以拓展一下国外的商业。
江谦恩笑了笑,喝了口杯子中的水。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晚上的拍卖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正主是傅钰年,可人还没到,大家聚在一起互相寒暄寒暄攀攀交情在所难免。
“你说,这傅钰年好好的到底是为什么要把富世股权拍卖,难不成这富世就是一个外面镶着钻石的空壳子?”
“没听说吗,傅二爷的爱人受伤了,眼睛瞎了也不能走路,他为了专心照顾自己的爱人才决定拍卖股权的。”
“啧,这傅二爷倒还是个痴情的种子,不过他这多亏啊,这富世白白一头大肥羊就这么拱手送人了。”
“你管呢,反正我们今天晚上就来凑个热闹。”
“也是,今天晚上主要就看那两家。”
“别说了,人来了。”
江景生一走进会场就吸引了大批的目光,江谦恩跟在他的后面,一身海蓝色的西装,环顾四周都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江总来了,看来今天是有备而来啊哈哈哈。”
做海产生意的陈总走过来笑道,他跟江景生生意上也有合作,说起来虽然不熟但倒也不陌生。
江景生刚要回几句,就见门口傅钰年推着何遇进来了,两个人今天都是一身白色西装,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眼睛上还蒙着纱布,一副大病初愈还没彻底恢复好的样子。
众人顿时两两三三的低声说起来,看起来这传言都是真的,这看起来伤的还真不清啊。
“今天傅昌盛怎么没来?”
“何家的何顺才也没来。”
“你们还不知道啊?”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你们难道没听说?”
“你快说说,我们刚从外面回来,哪能听说的那么全面。”
“嗐!”那男人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说道:“听说啊,傅二爷的爱人何遇受伤是因为前两个月咱们宁城的爆炸,而策划这场爆炸的人啊,就是傅三叔傅昌盛!”
“真的假的?这要是真的,我马上就跟他断绝生意往来,这连自己家人都往死整,谁还敢跟他做生意?”
“你别说,他现在也挺惨。”那男人哂笑一声,继续说道:“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何遇用飞镖把傅昌盛的两条腿都扎穿了。”
“哪有你那么夸张,这何遇都瞎了,飞镖都射不准不说,怎么还可能给人家腿都射穿了。”
“这信不信就是你们的事了,反正那傅昌盛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以后走路都费劲啊!”
就在众人在那小声说话的时候,傅钰年已经很江景生打了招呼,推着何遇走到发言台,就着面前的麦克风说道:“请安静一下,我有些话想对诸位说。”
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看向傅钰年。
“今天组织这场拍卖会的原因有二,一是我的爱人身受重伤,为了好好照顾他我决定把自己在盛世的股份拍卖出去,陪他一起开创美食城,全心全意的照顾他。”
“二是因为我想找一位真正有能力的人接手富世,在此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可以往富世里安插自己的人手,但绝对不可以解雇富世原本的员工,并且要公平对待。”
“这也算是我对一直跟随我的员工们一个交代,我这个不信口头承诺,毕竟空口无凭,所以我准备了一份合同,希望等一下拍得我股份的这位能够在各位的见证下与我一同签署。”
说完,转头看向今天的拍卖师,示意一下可以开始了。
傅钰年推着何遇下台,坐在了前面的位子上,而其他人也开始纷纷入座,江景生坐在傅钰年的身边,看了眼他身边的何遇,笑道:“最近你好像遇到很多麻烦。”
“麻烦谈不上,就是想过过平静的生活了,一直在商场上尔虞我诈的太累了。”
江景生笑笑,看着其他人举牌竞拍,并没有着急出手,而是继续对傅钰年的说道:“你才多大点年纪就嫌累了,我跟你差不多年纪的时候正有冲劲儿呢。”
“我现在只想守着我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这商场还是交给你来打拼吧。”
傅钰年笑着,江景生笑了两声没答话,眼睛却看向傅钰年跟何遇紧握的手,随后又将目光投向拍卖台。
何遇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眼睛上蒙着的纱布太厚,否则他现在就能看见江景生了,他有的时候真的很佩服傅钰年。
面对自己的仇人,他居然还可以做到镇定自若,仿佛他的母亲不是死在江景生的手里,他父亲的死跟江景生也没关系一样。
拍卖进行到最后的阶段,江景生终于举了第一次牌子,“三千万。”
会场里瞬间鸦雀无声,要知道在他开口之前,叫到的最高的价格也只是一千三百万。
“三千万一次。”
“三千万两次。”
“三千万三次。”
“恭喜傅钰年在盛世的所有股份归江景生先生所有!”
鼓锤落下,会场里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傅钰年跟江景生一起上了台,将合同上各自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站在一起合了影,这场拍卖会就算是结束了。
“从今天起富世就归您所有了,钰年就先在这恭喜舅舅您终于得偿所愿了。”
江景生大笑了两声,拍了拍傅钰年的肩膀,“听说何遇准备在京城开一家甜品店,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舅舅一定帮。”
“那就先谢谢舅舅了。”傅钰年看了眼何遇,随后又对江景生说道:“今天这么晚了,不如舅舅就先去我那住一宿吧。”
“这倒不用了,我跟谦恩这就回去了,公司离不开人。”
“那就希望舅舅一路顺风。”傅钰年对着江景生跟江谦恩点了点头,推着何遇出了会场。
到了车里,何遇瞬间就瘫在傅钰年的怀里,看见他的样子,傅钰年捏了捏他的手,笑着问道:“困了?”
何遇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累了。”
“回家补偿你。”
“怎么补偿啊?”何遇身上有着沐浴后的香味儿,那香味儿顺着空气钻进傅钰年的鼻子里,对于一个几个月都没开荤的男人来说,只觉得一股火在下腹烧着。
“我的意思是回家再让你几口蛋糕,你想什么呢?”
何遇伸手抱住傅钰年的腰,脑袋蹭了蹭他的身体,笑道:“我没想什么啊,自始至终想歪的只有你自己吧。”
“还不是你误导我。”傅钰年的手摸了摸何遇的头,失笑道。
“也不知道安澈怎么样了。”傅钰年摸他的头,让他想起了安澈的样子。
“他很好,今天你午睡的时候他给我打了电话,本来想跟你说话,可是你在睡觉,他就没忍心打扰你。”
傅钰年顺着何遇的头发,似乎是在安抚着。
“对了,我们过几天就收拾收拾搬去京城,房子我已经布置好了。”
“是快开业了吗?”
“嗯,已经装修好了,秋子也把工作人员都培训好了我们也是时候搬过去了。”
何遇点了点头,纵使他即将去到另一个自己陌生的地方,可他一点也不害怕,虽然他看不到了,但是听着傅钰年强劲有力的心跳他就不觉得害怕了。
到了傅宅,何遇已经睡着了,傅钰年将他直接抱回了楼上的卧室,就在弯腰放下他的时候,只觉得脖子被人用力往下拉了一下。
瞬间一条湿润的小舌钻入自己的口腔,占有自己的呼吸,掠夺自己的领地,傅钰年加深了这个吻,憋了许久的傅钰年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要爆炸了一样的难受。
“阿遇,别闹。”
“我没闹。”何遇的声音还带着刚醒后慵懒,“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可以了。”
说着,何遇的手还不老实的伸进傅钰年的衣襟,不断的撩拨着。
傅钰年无奈的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将何遇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含上他的唇,继续刚才的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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