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想为你的母亲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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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想为你的母亲报仇吗?
开庭的当天来了许多的记者,何遇坐在原告人的席位上,等待着开庭。
傅钰年其实有些不安,他害怕何遇情绪突然失控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在私下里他还可以护着他,可这是在法庭上。
“你要不要去陪着他?他状态可以吗?”白玉京坐在傅钰年的身边,有些担心的看着何遇。
“要相信他。”傅钰年看着何遇,见何遇看过来,对他勾起一抹笑,何遇的眼睛里也有了些温度,嘴脸微微上扬,虽然弧度不是很大,可傅钰年的心却是放了下来。
开庭的时候,江景生被带了进来,他依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似乎看守生活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困扰。
何遇看了他一眼后就移开了目光,正式开庭后,开始走正常的程序,由于今天是污蔑陷害的案子,有当事人的出场证词,以及他们的通话记录,毫无悬念的拿下了这场官司。
至于下个星期的就是江景生违法运营操作公司的事情,可江景生输了这场官司看起来还不慌不忙的,这让何遇蹙起了眉头。
他还留了什么后招不成?
“何遇,何遇?”白玉京叫了好几声,何遇才回过神,“嗯?怎么了嘛?”
“你怎么了,叫你好几声都没答应。”
何遇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总觉得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今天在法庭上,江景生居然一句反驳都没有,认罪的态度简直太好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傅钰年打着方向盘,说道:“谦恩说他们今天下午去见一见他。”
“老妖怪又能作出什么新花样来。”何遇撩了撩头发,“我这次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来。”
八月份的天已经很热了,傅安澈坐在公园的凳子上看着傅遇在那玩吹泡泡,或许这才是猛男该看的东西?
“哥,爸比他们最近好像很忙。”
傅安澈从他的手里接过水瓶,撩了撩他的头发,小孩子喜欢出汗,特别还是这么热的天儿。
“他们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不可以打扰他们。”
“那他们会有危险吗?”
“不会的,有爹地一直保护爸比呢!”傅安澈一把将傅遇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就像哥哥也会一直保护你一样。”
“那你岂不是没有人保护?”傅遇嘟嘟嘴,说道:“没关系!等饭团长大了,饭团保护哥哥!”
饭团是小时候给他起的小名,他渐渐长大之后他们就直接叫他的名字了,毕竟饭团这个名字配上他这张混血儿的脸有些反差萌。
“白老师会保护哥哥的。”傅安澈摸了摸傅遇的头发,一想到那个温润雅致的男人,傅安澈的眼睛就变得格外温柔。
傅安澈随了傅钰年,他的眼睛似乎淬了冰,他不说话的时候像极了偶遇年,让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有一种天生的上位者气息。
而他的温柔也只有白玉京可以拥有,傅遇发现只要自己的哥哥提到白老师,他就会很温柔很温柔,他眼睛里的光芒就会让他感觉到暖暖的。
“饭团!!”
“蔡籽?”傅遇惊喜的看着向他招手的蔡籽,一下从傅安澈的腿上跳下去,“哥,我去找朋友玩了!”
“去吧。”傅安澈看着两个小萝卜头跑进沙堆,玩起了建城堡的过家家,吐槽道:“一个饭团一个紫菜,可以组合出道了。”
傅安澈拿起一旁的滑板,到旁边的空地玩起了滑板,想着等下要去超市买点什么菜回家,还好家里还有个男人会做饭,不然都要饿死。
秋子姑姑的状态一直不太好,丞孝叔叔呢也不怎么说话了,本来就是一张冰块脸,浑身写满了生人勿近,现在干脆就是一台行走的制冷机,写满了死人勿进。
傅修叔叔跟维年叔叔倒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密,只不过白汐琛跟江谦恩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腻的不像话。
你要问为什么不管他们两个叫叔叔,那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情敌,最起码曾经是,还好这两个情敌都不太敬业,否则还得他自己出手。
突然在上台阶的时候由于冲力不够,傅安澈的板子磕到了台阶,整个人向前倾去,就在他即将摔倒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自己。
“谢谢。”傅安澈站稳,第一时间跟他道了谢,手无意识的放在他扶住自己的手臂上,抬眼看去,原来是一名人民警察。
“不用,以后小心点。”周子珩放下手,对着傅安澈点了点头,然后下了台阶向公园走去。
傅安澈看了眼傅安澈跟蔡籽,拿起滑板跟在他的身后。
“蔡籽,我们该回家啦。”
周子珩蹲在蔡籽跟傅安澈的身边,摸了摸蔡籽的头。
难道是兄弟?
傅安澈心想着,也走到了傅安澈的身后,没想到突然听蔡籽叫了一声,“爸爸!”
爸爸?
周子珩的胸牌在傅安澈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姓周一个姓蔡,难道这孩子随他妈妈的姓?
“走吧,晚上回家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可乐鸡翅。”周子珩单手抱起蔡籽,只见小紫菜对着小饭团摆摆手,奶声奶气的说道:“饭团再见,我明天再来找你玩~”
傅遇从地上站起来,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我明天放学就在这里等你哦~”
周子珩抱着蔡籽对着傅安澈点了点头,就与他擦肩而过,傅安澈摸了摸傅遇的小脑袋,说道:“走吧,我们去超市买菜。”
“还要酸奶!布丁!还有我最爱的冰激凌!”
“吃冰激凌肚子又该疼了,忘了你疼的满床打滚的时候了。”
“就这一次嘛哥哥!好不好嘛~”
傅遇拽着傅安澈的衣角,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边,傅安澈听着傅遇的撒娇,心里暗道:也就只有在买冰激凌的时候能跟他撒撒娇。
傅安澈跟傅遇回家的时候,白玉京正在厨房淘米,摸了摸傅遇的脑袋,说道:“去看电视吧。”
“好。”傅遇从购物袋里拿出了冰激凌跑到了沙发上,傅安澈将东西拿到了厨房,然后从后面抱住白玉京。
“回来了?”白玉京已经熟悉了傅安澈的亲昵,从他十六岁开始就喜欢这么抱着他了。
傅安澈闻着白玉京身上的清香,笑道:“想好做什么菜了吗?”
“你不是去买菜了吗?还问我。”白玉京用手上的水弹了弹傅安澈,然后拍开他的手去去插电饭煲。
“安澈说想要吃可乐鸡翅,所以我买了鸡翅回来。”傅安澈倚在台子上,看着白玉京,眼神扫过他的腰线,笑道:“我还买了玉米,我想吃你煮的玉米,还买了肉,可以做红烧肉,还有别的菜,你看着做吧。”
“好像都是你爱吃的。”白玉京洗了洗手,拿出购物袋里面的蔬菜,过分白皙好看的手拿着绿色的蔬菜,傅安澈的眼神暗了暗。
他的白白,好像一直都没变过。
门口传来锁声,傅安澈转头看去,问道:“今天顺利吗?”
“顺利,顺利的都有些反常了。”傅修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松了松领带,边往外走边说道:“我去医院陪维年,你们吃你们的。”
何遇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傅遇的头,闻言笑道:“果然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
“老婆?”傅遇抓住了关键词,“老婆可以干什么?”
傅修想了想,笑道:“可以干很多啊,多少次都可以。”
傅钰年拧瓶盖的手一顿,眼神死亡射线瞄准傅修,手中的水瓶准确无误的射中靶心,“滚。”
傅修被砸的闷哼一声,“以后你们自己开车,老子都没时间陪媳妇儿了!还要被打!”
“再不走媳妇儿都没了。”何遇歪歪头,笑吟吟的看着傅修说道。
傅修一瞬间就没了影子,最近医院一法国人,是唐维年的病人,整天死缠烂打的,攻势极其猛烈。
傅遇不明所以的看着一眨眼就没了影的傅修,转头看向何遇,问道:“老婆可以每天都跟自己住在一起吗?”
“当然啊,就像爸比跟你的爹地一样。”
“那可以每天都在一起玩吗?”
“当然可以啊。”何遇看着傅遇,笑道:“你是有喜欢的小朋友了吗?”
“如果可以每天都能在一起玩的话,那就是喜欢!饭团要娶紫菜做老婆!”
“紫菜?”何遇一蹙眉,发现大事不妙。
傅钰年坐在何遇的身边,问道:“紫菜是谁啊?是饭团的好朋友吗?”
“紫菜是跟他一个学校的,比他大一个年级,两个小孩总在公园玩就认识了,本名叫蔡籽。”
傅安澈扒了跟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突然想起自己傍晚见到的那个男人,“今天见到了他的爸爸,是名警察,看起来酷酷的,很帅。”
在厨房切菜的白玉京刀一偏,差点切到手,顶着菜板上绿色的菜叶出了神。傅安澈心气儿高,让他夸一个人不容易。
可现在他居然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赞不绝口,那就说明这个人的身上有可以吸引到傅安澈的地方,不过他应该结婚了,毕竟连孩子都有了。
白玉京重新切起了菜,暗道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傅安澈才多大,刚刚成年,玩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去想别的。
“不过奇怪的是他跟蔡籽姓氏都不一样。”傅安澈猜测道:“我估计这孩子是领养的,他们家都是他做饭,而且平常这小孩子都是自己回家,也没有妈妈谁的来接。”
刀起刀落,白玉京捂住自己的手指去冲凉水,紧紧的皱着眉头,暗道今天自己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
“白白你怎么了?”
傅安澈一进厨房就看到了放在菜板上的刀,还有血迹,然后就看到白玉京站在水槽那冲着凉水,顿时跑到白玉京的身边。
“怎么会割到手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有多宝贵,怎么不小心点!”傅安澈扯过白玉京的手,看着上面的伤口真的动了怒气,扯着他出了厨房。
刚走到厨房门口的何遇差点没跟两个人撞上,赶忙侧了身,看着傅安澈怒气冲冲跟异常沉默的白玉京的背影向傅钰年挑挑眉。
“尊贵的傅二爷,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荣幸请您给我打个下手呢?”
傅钰年看着装腔作势的何遇站起了身子,走到何遇的面前亲了亲他的额头,“能为傅太太服务是钰年的荣幸。”
何遇白了一眼傅钰年,就会占他便宜,不过他也没反驳傅太太的叫法,傅太太的称呼只有傅钰年的妻子才可以用。
爱情无关性别,自然也不会去在乎那个称呼,只要能站在彼此的身边就是好的,还那么矫情干嘛。
傅安澈怒气冲冲的拽着白玉京进了屋子,翻出医药箱绷着脸给白玉京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白玉京看着傅安澈,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只是不小心,没事的,过两天就长好了。”
“过两天过两天你也说了是过两天!”傅安澈抬头看着白玉京,“你的手是弹钢琴的,是在我心里最宝贵的东西,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你就不能对自己小心点吗?”
白玉京失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听他说自己对于他有多么的重要,或者是他有多么的珍惜他离不开他,他就会很开心。
“不会留疤的,我保证。”
傅安澈看着白玉京被自己包扎成棒棒糖似的手指,蹙了蹙眉,“不行,咱们去医院。”
“不用,真的!”
“不行!”白玉京笑出了声,到底还是被傅安澈拽去了医院。
唐维年嘴角抽搐的看着白玉京的手指,没拆开之前他还以为切的有多严重呢,都做好了让骨科美容科过来会诊的打算。
结果一打开发现就这么个小小的伤口,破了层皮,出了点血,结果包的就跟手指头断了似的,再看看傅安澈的脸,唐维年无奈的摇了摇头。
给白玉京开了点药,包扎了一下就让他们回去了,真是,他还没吃饭呢!等把俩人撵回家饭也凉了,无奈的捧着只有一点点余温的盒饭吃着。
“好了安澈,别闹了,我保证我以后注意好不好?”白玉京服着软,“我是因为听到了你说蔡籽跟他那个父亲才走了神的。”
“你居然认为我在跟你闹?”傅安澈回过头看着白玉京。
白玉京满头黑线,少年你不觉得你抓错了重点吗?
“没有。”白玉京抱住傅安澈,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保证真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傅安澈蹙着眉,不过对着主动投怀送抱的白玉京,他还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玉京对他有一点的示弱,他就败得一败涂地,丢兵卸甲的。
“那我勉强原谅你了。”
白玉京看着傅安澈,暗道这还是是个别扭的小孩子啊,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江谦恩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江景生,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对自己的父亲冷着脸。
“我没死你会不会很失望?”
“为什么这么说?”
“江舸死了。”
“那真是太好了。”
砰!
江谦恩的双手拍在桌子上,一脸无法理解的看着江景生,“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家族乱伦的产物?就因为你们觉得是他让家族蒙了羞,就因为你们觉得他该死?”
白汐琛伸手按住江谦恩的肩膀,“冷静点。”
“他不该死吗?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没有人会喜欢他的存在的,他本来在三十年前就应该死的,是傅钰年让他多活了三十年。”
江景生冷笑道:“可那又有什么用?你也看到了,这次我可没设计陷害他,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了才把他的命收走的!”
“凭什么?”江谦恩一脸无法认同的看着江景生,摇着头,“你们凭什么要把自己犯的错强加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他的出身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吗?如果可以选择,他一定不会选择这样冷血无情只认得利益的家庭!”
“可就是这样充满了利益冷血无情的家庭养大了你!让你从小到大衣食无忧,接受最好的教育!如果我知道你有一天会跟我站在对立面,我一定在你还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打掉你!”
“对!”江谦恩双目猩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自己的妻子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个人吗?”
“放肆!”江景生怒道:“我是你的父亲!”
“你配吗?”江谦恩忍着眼泪,“你不配!”
“为什么你会选择把炸弹放在那个别墅,因为里面的东西是你的罪证,藏着你最想毁掉的东西,如果我当时不那么粗心大意,把它落下了别墅里面,你现在早就被判处死刑了!”
“想为你的母亲报仇吗?”江景生笑出声,“你还太嫩了点,希望下个礼拜的开庭,你也会这么一脸愤怒嚣张的跟你的父亲讲话。”
说完,起身向身后走去。
江谦恩怒不可遏的拍桌站了起来,“你就没有过后悔吗?那么多人因你而起,你每天花着带着人血的钱踩着人的骨头坐在你商业大鄂的位置上,你就不会做噩梦吗?”
噩梦?
江景生冷笑,那是什么?
看着江景生消失的背影,江谦恩跌坐在椅子上,崩溃的顺着头发,将自己微长的头发顺在耳后。
白汐琛站在他的身边,伸手抱住他,轻声说道,“想哭就哭吧。”
江谦恩抱着白汐琛的腰,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哭声,突然得知自己的父亲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那种感觉比杀了自己都要令人崩溃。
很快就到了第二次的开庭的时间,何遇自认为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没想到却一次次的被江景生的律师驳回。
渐渐的,何遇变了脸色。
“这是何遇先生的精神鉴定报告,上面充分的显示了何遇先生精神状态的不稳定性,具有精神分裂及多重人格方面的疾病,我方完全有资格认为这一切都是何遇先生自己臆想出来的。”
“毕竟现在科技逐渐发达,做一些伪证什么的不在话下,录音可以合成,笔记可以模仿,人证可以收买,并且我方有非常充足的证据足以证明。”
第二次开庭的结果就是何遇完败,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散庭后,何遇走到江景生面前,冷笑道:“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罪责,你的青柘跟江氏,我一定要让它破产!”
“那我就安静的等着了,希望你们别让我太失望才好。”
说完,江景生被押着离开。
傅钰年跟傅修走到何遇身边,说道:“看来江景生早就备好了一手,我说他怎么不慌不忙的,原来是在这等这呢。”
“有必要找对方律师谈一谈了。”傅钰年蹙着眉对傅修说道:“你去调查一下,然后跟他约个时间。”
“好,没问题”傅修点点头,打电话让人去调查江景生请的律师。
何遇往外走着,“江氏集团有什么动作吗?”
“没有,看起来里面的员工都还是人心惶惶的,盛世的股权已经拿回来了。”傅修打开车门,转身问道:“回家吗?还是去公司。”
“去公司吧。”何遇开口说道。
作者有话说
周日中午12点掉落20/1000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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