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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源酒店宴会厅内聚集了今天慈善晚宴秀主办方tuotors公司的相关人士以及政经界人士。
英俊进入会场,和tu集团社长团打过招呼并合影留念后入座,活动随即开始。
社长团的代表权贤俊发表完祝辞后,演出正式开始。这时,英俊说要出去抽根烟,离开了座位。
独自留下的微笑抬头看着开始表演的的魔术秀,胡思乱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英俊的空位上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你说过……我把自己硬装进了记忆里,对吧?”
微笑转过头发现了成延,着实吓了一大跳。
“成延哥哥……”
不觉间,坐到微笑邻座的成延艰难地开了口,语气痛苦地请求道:
“如果我对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地方搞错了的话……你可以告诉我吗?”
微笑判别不出该作何回答。因为对于这件事,英俊昨天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虽然微笑并不知道英俊这么做究竟出于何种理由,但她知道,英俊想要隐瞒过去的事情。如果这是为了保护心灵脆弱的哥哥,那微笑现在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实全部告诉成延就违背了英俊的意思。
“让你为难到无法回答吗?意思就是我确实搞错了,对吗?”
成延将视线转向舞台,悲痛地继续说道:
“打我懂事起,我就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身着黑色衣服,头戴白色面具的魔术师从空无一物的帽子里掏出一只鸽子来,周围立刻爆发出阵阵欢呼和掌声。
“至于什么是什么……我现在真的搞不懂了。”
魔术师用华丽的手法变了多种魔术后,走上一个巨大的台子,准备下一个魔术。台子的木梁上悬挂着一根系有绳套的粗绳,让人不由联想起中世纪的绞刑架。
主持人用激动的声音预告下一个魔术。
下面为大家献上刺激的绞刑魔术。
“和英俊不同,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总是瞒着父母和朋友到处去玩。偶尔也和他们一起坐公交车搭地铁。英俊从入学开始就一直是孤家寡人,司机师傅不送他的话,他连学校都去不了……可是这小子却把我带上公车,扔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实在有些奇怪。”
魔术师把头深深探进那个粗粗的绳套,再三确认绳子不会松开后,一块黑色幕布降至绞刑架上方。
观众席上一阵骚动。紧接着,增添紧张感的音乐响起,身材纤细的美女助手们,咧开红艳的嘴唇,微笑着转动台子。只见台子的一侧伸出一根长长的控制杆,在它的作用下,魔术师会坠落到台面底下。
“昨天和你聊过以后,我回去想了一夜。我既怀疑自己真的那样做过,又觉得或许……活血是因为我无法承受自己闯下的祸事……”
转动台子的美女终于停下了脚步。
不觉间,音乐突然变得阴森恐怖起来,四周瞬间漆黑一片,就在这时,成延低声叹了口气,望向了微笑。
但是微笑的状态似乎有些奇怪。
“微笑……?”
“啊……啊啊……,好,好可怕。我害怕。我害怕……”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不要啊,好可怕……”
微笑吓得脸色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瑟瑟发抖。就在成延想要伸手安慰她的时候,一位美女助手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控制杆。
哐!
幕布后面,脖子套在绳套上的魔术师的脚底随即响起可怕的坠落声。挂在绳上被拉长的人就像秋千一样,无力地来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响彻了整个大厅。
吱呀,吱呀……
“啊啊啊!”
近旁一位中年女性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惊叫声,吓得成延连忙收回望向那边的视线,又重新看向微笑。
微笑捂着耳朵,深深地把头埋在膝盖之间,甚至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微笑,你没事吧?金微笑!”
魔术师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绳子,走到幕布前向观众致谢,但仍不见微笑有好转的迹象。成延十分恐慌,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出什么事情。
“我好像……要吐了……不能再……”
微笑摇摇晃晃地从座位上站起身,一把推开了想要搀扶自己的成延,几乎快要跌倒了似的踉踉跄跄逃出了会场。
走在铺着红毯的走廊里,微笑几次撞上行人,差点摔倒,但她无法停住脚步,一心只想着要找到英俊。
[别过来,微笑!别到这边来!我说了不能看,傻瓜!]
[微笑,听说非洲有一种巨型蜘蛛,个头差不多有成人那么大,只在夜间活动。如果和它对视的话,说不定会被咬。]
[L'araignéegypsieonteàgouttière……]
“啊啊啊,那不是蜘蛛!不是……蜘蛛。”
现在终于知道,英俊一直以来极力隐瞒的到底是什么了。还有,谁才是他想彻底保护的那个人!
所有的记忆在脑中犹如泄闸洪水般,倾斜而下,激起阵阵漩涡。
微笑恐惧到难以呼吸,眼前一阵发黑。正当她觉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包裹了她的全身,正是她一直徘徊寻找的那个人的体温。
微笑艰难地睁开眼睛,确认了焦急呼喊着自己名字的那个人的脸后,当场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微笑正站在很久以前的那个房子里。
似是空无一人的黑暗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少年。
他的手脚被紧紧捆住,他抬起头盯着微笑,皱起眉头冷不丁地说了句:
“嘁,竟然还有个和我一样的傻瓜……”
虽然已经过去了整整23年,却清晰地恍如昨日。
“妈妈……”
从睡梦中醒来的微笑把眼睛揉了又揉,却还是找不到梦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妈妈。
“妈妈,你在哪儿?”
必男抽泣着睡着了,末熙则打着呼噜蹬着被子,年幼的微笑呆滞地看了她们一眼,爬了起来。
微笑用力地吸允着手指走出了房门。
她坐在放在地板上的鸭子座便器上,痛痛快快地方便完以后,松松垮垮地提上了裤子。窗帘没有关,院子一下映入眼帘,虽是晚上却像白天一样明亮。
微笑突然想去外面看看,她轻轻地推了推门把手,玄关门便轻松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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