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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荀谖软软倒掉,不仅萧乔吓了一跳,宴会上的人也都大吃一惊。宫女们手忙脚乱地扶起来,离她们最近的北疆十六皇子萧素已然离席到了边上查探。
然而,姑娘没什么事,她呼吸顺畅、两腮酡红,只是醉倒了。
危安歌一脸黑线,差点没给她吓死,喝了三杯就醉倒了?
皇帝等人也是啼笑皆非,只有萧乔乐得哈哈大笑道:“原来姐姐你也有不行的,今天总算我也赢了一场。”
惠圣太后忍笑道:“这离重华宫不远,快扶亭主去我那儿好生安置下,先醒一醒酒罢。”
祁清不放心,自请前去陪着,一时宫人抬来软辇送荀谖去了。
华丽丽赢了一天的亭主用这么特别的方式退了场,众人的感受均是——真那什么特别。
又喝了几杯,太后斜眼瞧着危安歌在那儿心不在焉地应付敬酒,便笑道:“我也乏了,没的在这儿妨碍这你们取乐,我要先去休息了。”
说着便叫宫女扶着站了起来,又道:“今日开心,多饮了,竟有些不胜酒力。安儿送一送吧。”
皇帝忙起身道:“母后快去安歇,安儿,你好生送皇祖母回去。”南北疆众臣亦都起身恭敬相送,危安歌从命。
惠圣太后目不斜视仪态高贵地扶着孙儿往外走,却压着声音问:“这可怎么谢你祖母呢?”
危安歌仪表堂堂一本正经地顾左右而言它:“祖母小心脚下。”
惠圣太后轻哼:“等叫人家抢了去,我看你还嘴硬。”
危安歌低笑不语。
出了殿门,危安歌依旧搀着惠圣缓缓地走。
惠圣便瞪他:“要不你再陪我逛逛园子?”
危安歌笑起来,这才将祖母交到素秋手中,施礼转身疾行而去。
素秋也忍不住笑:“咱们王爷任什么事也是淡淡的,竟也有这么急的时候。
惠圣太后叹了一声:“他小时候有多闹腾你还不知道么?可自打皇后去了,他日日这么闷着,我真怕他把自己生生憋坏了。”
三年了,这件事所有的知情人都是旁观者,谁也理解不了危安歌这个唯一一个“局内人”的感受。而他也好像不需要被人理解,很快就云淡风轻、无喜亦无悲。
素秋忙劝:“太后快别这么想,不过咱们王爷没遇见可心的人。方才亭主晕过去的时候我可瞧见王爷的样子了,那紧张得呀!”
“你只瞧着他,我可瞧见了不少人。”惠圣冷眼望向夜色,“这小子再抻几日,只怕他这丫头就要留不住了。”
“太后不记得滕家公子了么?只要王爷想留,没有留不住的。”素秋笑道,“天黑怕脚下不稳,您还是乘步辇吧。”
惠圣摇了摇手:“算了,随便走几步散散酒气。”
这边惠圣缓步慢行,那边危安歌已到了重华宫。他快步踏进内殿,抬眼就是一片春光——咳,祁清和宫女们正合力给荀谖脱衣服。
刚才荀谖穿着的是白纻舞衣,长袖飘逸归飘逸,麻烦也是真麻烦。长长的袖子缠做一堆让人躺都不好躺,别说喂解酒汤了。
谁也没想太后寝宫里会有男子随便闯入,所以危安歌冲进来时祁清吓得一声尖叫,忙不迭的拿东西去遮荀谖。
可危安歌已然看见了:醉得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的家伙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软软地瘫在两个宫女身上,任由祁清她们折腾。
他猛地停住脚步转身就出去了,心中的火气却一下冒了起来。酒量这么差,喝起来还挺豪气,这幸好是在皇宫之中,如果遇见歹人呢。
生气的王爷站在殿外的夜色里咬牙——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他瞬间就赶走这个念头——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待宫女出来请他的时候,祁清已经给荀谖换上了一件外衫,扶她在软榻上躺好。恰好醒酒汤也送到了,忙端了亲自缓缓地喂她。
灯下醉熏熏的女孩仿佛上了妆,平白添了几许媚色。白皙的面庞酡红轻染,花瓣一样的嘴唇水润欲滴,长长的睫毛细密地阖着却又微微颤动。
祁清喂她喝解酒汤,她便皱眉,像是极不想喝却又没有力气拒绝,只有轻轻呻吟两声表达自己的抗议。
危安歌是闷着气,但女孩少有这般可怜楚楚的模样,娇娇地把人一颗心牵扯成了千丝万缕的柔肠,想要教训她又好像舍不得。
他只好沉着脸问祁清:“她一贯这个酒量?”
祁清原本打算义正辞严地指责他两句擅闯之事,但平日里云淡风轻的三王爷面色不善起来又有点吓人。
她不觉有些气短,只好不冷不热地说:“也并没有这么差,清酒还是可以喝几杯的。当然没我这么厉害啦!每次都是她先不行。”
话音未落祁清已经自己咬住了嘴,泪,竟忘了这位爷是未来老公的亲弟弟,这么汉子的一面怎么一不小心就漏了出来。
“那个,”她讪讪地换了个扭捏的口气,“其实我们女孩儿家也很少喝酒的。”
危安歌本来很不爽的,见祁清如此搞笑倒忍不住乐了。他很正经地说:“王嫂放心,我不会说给大哥的。”
祁清还没过门呢,危安歌这一声“王嫂”叫得她是心花怒放又喜又羞,对危安歌的好感度蹭蹭蹭提升了九十多个百分点。呵,这乐王果然是惯会收买人心的,不过,被收买得真舒服!
果然祁清开始老实交代:“谖妹妹酒量还可以的,平日从未喝醉过。今天估计是北疆的酒烈,加上劳累了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才不胜酒力吧。”
危安歌一听就皱了眉:“不是给你们送了吃的?”
祁清撇了撇嘴:“你不是说吃多了舞衣会穿不下么?”
危安歌:“…………”
他咬牙看了一眼正自难受的荀谖,嗯,现在他舍得了。真想马上把人捉起来教训,能有这么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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