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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危安歌把人放开些,托起她的小下巴想看清女孩的表情。
看不清,她眼里水波旖旎。
“我是谁?”危安歌问。
“安歌呀,安歌……”
绵软散碎的醉音轻唤着名字,激得危安歌心尖震颤。
“放肆。”他哑了嗓子逼近教训,却被人嗔了一眼。
王爷脾气真是说来就来,荀谖仰起头,可我才不怕你,又唤他。
“安……唔……”
托着下巴手上微一用力,危安歌就堵住了那惹火的唇。
喘息、厮磨,用力地搜刮,他要夺尽这“以下犯上”的小女人口中的每一滴糖,去浇熄自己心头对甜蜜的渴望——压抑了太久的渴望。
荀谖觉得自己这会儿是真醉了,她不是娇羞无力,她是没有什么经验。
她招惹的那人太灼烈霸道,容不得一丝神智清明。她被吻化了、揉软了,只剩心跳还在咚咚作响地坚守存在。
所以她太甜太软太乖了,肆虐的和百般怜惜交织着在心头翻涌,好容易舍得停下来放她片刻喘息,又不舍地恋着唇角,贴向耳垂。
咸的?危安歌忙停下,他慌张地抚着荀谖眼角的泪:“怎么就哭了?又不是真的说你,这……整日里跟本王‘你啊我啊’的还少吗?”
荀谖只是落泪,危安歌心疼地揽紧,又抚着她的脸轻吻:“本王……不,我错了。别哭了,你这性子啊。”
“不是……”荀谖将脸靠在他的大手里轻轻摇头,“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个人。”
危安歌脸黑,这会儿她还能想到别人,这要舍得的话得捏死她多少回了。
可惜舍不得,只能问:“谁?”
“萧素。”
夜凉如水,危安歌眼底的灼热渐渐退去。自出了王府后刻意回避的话题却在这会儿让她提起来。
他松开荀谖,默默展开衣袍将衣衫单薄的女孩包在怀里。
良久,他才叹息:“为什么不再醉一会儿?”
荀谖抽了抽鼻子:“醉着呢,不过有些话还是想跟你说。”
“那你说吧。”危安歌微咬着牙,终是到了这一刻。
可荀谖将脸贴在危安歌胸口,缓缓搂住他的腰久久不言。很暖,很想多呆一会儿。
危安歌便等着,她若不说,就可以一直等着,但荀谖还是抬起了头。
她说:“你相信有许多同时存在的不同的世界么?不是宸元或是北疆,而是过去、未来,车马无论多久都到不了的那种世界。”
荀谖觉得自己说的有点乱,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说才更好理解。
谁知危安歌淡淡道:“佛曰世有三世,界有十方;界有方位,世有迁流。三千大千世界无论有什么也不奇怪。”
荀谖愣了一愣,本以为他至少会很惊讶,没想“古人”用佛经也一样解说了时空宇宙。
那接下来的部分呢?
荀谖鼓起勇气:“有的世界不像宸元,那里没有君王也不太在意男女之别……那里没有武功却有致命的武器,那里什么都很快,若是想见面很容就能见,只是大家可能会忙不过来。你……明白么?”
危安歌很平静:“听上去不坏。”
荀谖又道:“那幅能将人带走的画叫《时空望卷》,画卷展开便会见到不同时空的世界,有人可以用这画卷将他人在不同世界之间传送。”
“嗯。”危安歌依旧平静。
“所以你也看到了?”荀谖脱口。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是了,那会儿两人各有保留,谁都没有交底。
“非要说么?”危安歌心中隐隐作痛,这个“也”字,其实什么都说了。
他怎么仿佛早就洞悉了一切,荀谖慌乱低头:“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低了头,荀谖便没看见男人眼里深深地怜惜。
他不仅见过荀谖所说的世界还看过许多更加光怪陆离的时空,在他完全昏睡过去的前一刻,那一刻,始知世上果有三千界。
这个勇敢的小女子呀,一个人来到异世,该有多孤单无助心里又得有多怕,可她做得那样好。
危安歌轻叹:“你第一次说起来的时候我只是怀疑,你在宫里喝醉的时候却有些肯定。”
“那你为什么不说?”荀谖泪往上涌,如释重负却又有点委屈。
她后来就不想骗他了,可又怕说了他不相信,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假设了这么多可能,结果他什么都知道。
危安歌扶着荀谖的小脑袋轻轻安抚,自己却无力地闭上了眼。
为什么不说呢?或许若是谁都不说,便可以再装一会儿傻。
因为我很努力克制,却还是没法管住自己的心。明知道你不属于我的世界,你哭着要回家。可,若你走了,我怕是有点舍不得。
但危安歌笑了笑:“傻丫头,别哭。你不觉得自己运气很好么?自来就撞上了我,换个人可没那么大本事帮你回去了。”
“帮我回去?”荀谖的手松下来。她退开些望着危安歌心中五味杂陈,这个该是她最想要的,却失了心一般的空落。
危安歌便把她抱起来,走到床边轻轻放好又给她拉上被子。他在床前负手而立:“也不全是帮你,我本来也要寻它。”
荀谖黯然,她攥着被角强自一笑:“是呀,你一定也很想找回你母后。”
危安歌背过身去,此刻他不能再看多一眼,再一眼也许就会不顾一切将人带走。
他轻叹:“我很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现在好还是不好。”
这样高大的背影怎么总会让人觉得虚弱到心疼,荀谖觉得自己的语言无力:“她……一定很好,也一定很想你们。”
自危安歌懂事以来就知道母亲过得并不开心,也许这次离开才是她想要的。他想要找到她,却未必要她回来。
他一笑:“现在线索越来越明确,如果萧素所言非虚,那么大约找到石苇先生就有希望了。”
盖着被子荀谖却觉得冷,仅一瞬间,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他们真的都醒了。
荀谖强打起精神:“还有萧素手中的画。听他的口气像是对这武陵图颇有了解,在宸元这么久找不到真迹,说不定他手里的……”
危安歌打断她:“这些事你不要再插手,此地与你处不同,女子……”
“可是……”
“乖,听话!”
……
不自觉的宠溺口气激的荀谖眼眶发热,而危安歌却猛地收住了话。
他终是抬起了脚大步而去,只留下一句:“睡吧,凡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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