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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盛大,危安歌淡淡扫过四周。疏落的树影正悄然变密,身边的草木也不动声色地茂盛起来,很快就将他所处的这片林间的空地隐匿在浓密的枝叶里。

忽然,几根粗壮的藤蔓猛然发动,如扬着头的长蛇般朝着危安歌背后劲射而去。

危安歌神色未变,身形亦丝毫未动,可那些来势汹汹的藤蔓竟似受到了惊吓了一般跌落下来,臣服似的匍匐于地,缓缓退去。

“哼,你果然已经达到了花植系的至尊之境。”

一个苍老的嗓音响起,危安歌转身回望。只见一位身材高瘦、形容清癯的老者正拄着一根枯木拐杖缓步而来。他的衣衫破旧,看上去落魄不堪,但神色萧疏行止轩举,颇有几分世外的不羁之意。

“你是何人?”危安歌冷声问。

这老者并不答话,径直上前搭上危安歌左手的脉。

危安歌稍一犹豫竟没有闪避。这老者肯定是个花植系的不凡人,让他不由想起母亲,心中还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之感。

只见那老头搭着危安歌的脉凝神细探了半晌,终于吐了一口气:“果然是都好了。好在你我皆是花植系的至高境界,再加上你的心上有一道防护,不然这次你必死无疑。”

危安歌皱眉:“我会死?”

老头冷笑:“哼,你娘以为你是至尊不凡人,我也差点信了。至尊不凡人古往今来也只有三位,他们每样能力都在至尊境界。我刚细探了你体内的元力,你虽然也是样样都能,可是灵兽一项却有不足。也对,你不是从小就怕猫吗?胆小如鼠!”

这老头竟对自己的儿时如此了解,危安歌一脸黑线:“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外祖!”老头收回了手,没好气地骂道,“臭小子,没点眼力。”

眼前人真是方傅山,大名鼎鼎的医圣竟是花植系的不凡人。难怪叫鬼手无方,他给人看病估计有一大半靠得是治愈之力而不是医书吧。

危安歌心中虽然早有些预感,但面对这位从未见过的长辈,还是不禁上上下下看了好几眼。

月影下的老头一脸沧桑,眉目间的确隐有母亲的痕迹。他心潮翻涌却冷淡道:“原来是医圣,本王何来外祖?您不是早就同我母亲恩断义绝了么。”

方傅山脸色一沉:“若不是她执意要嫁给平凡人,又怎么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危安歌虽然并不认为母亲的婚姻幸福,但也容不得别人随便指摘自己母亲的行为,哪怕是她亲爹也不成。

“这是我母后自己的事。”他不悦道,“昨日皇宫中,你用云迹说‘要想解救你母亲就听我的’是什么意思?”

方傅山气道:“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真是跟你娘一个模子出来的。昨天要不是我追踪着你去了,你个臭小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也跟你娘一样!整天只知道情情爱爱,为了个姑娘你连魂都丢了。”

原来,昨日危安歌乍见“荀谖”被人押进宫中的时候确实吃了一惊。都说关心则乱,那一刻他是真乱了,否则以他的武功不可能让危正则刺中心脏。

当他倒在殿前冰冷的地面上,感到胸口鲜血汩汩而出时,心头似乎有什么也崩裂开来。他的气力随着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失着,可与此同时,他亦感到自己心头正细弱地生出崭新的力量,奋力地向死而生。

这是花植系不凡人的自愈之力,这是心中封存元力的真正启封。他身上所有的属于不凡人的能量都在这一刻挣脱了束缚,真正的觉醒了。

可惜,这“生”的力量太弱了,根本来不及弥补逝去。那时,他躺在地上望着高远的天空,明白自己正一点点死去,可胸口的痛远远比不上心头的疼——他的糖儿还在等他。

他不能死,她知道了会哭的,他舍不得,所以他不能死。他奋力尝试着催动自己的元力,却不得其法,收效甚微。

就在此时,他忽然感到有另外一股力量涌入他的身体,引导着他那心头裂隙中涌出的能量冲出了裂隙的残痕,而且越来越盛大。

这些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激得他呕血,可最后终于交融在了一起,汹涌澎湃又生生不息。不仅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并且不再是不受控制的,而是自由任意收放自如了!

他曾经无意识地数次使用过不凡人的力量,但直到现在才成了一个真正的不凡人吧。

草木、飞鸟、微风……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万物有灵。他觉得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无数百倍,大千世界是那么真切又充满了蓬勃的生机。

天上的流云悄然变幻着,云迹如笔痕。

他静静地看着,读懂了天空的笔迹。原来无边散漫的云也有意义,有人在告诉他——如果想要解救你的母亲,照我说的做。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和裴文中偷看到的差不多了,重伤的危安歌伤口“自行痊愈”,被药王和危正则当成了拥有不死之身的至尊不凡人。最后,危安歌被假荀谖“气”到吐血心亡,忘记了一切,回到了三年前。

“所以我受伤时你就已经发现我并不是什么至尊不凡人了。”危安歌道。

方傅山道:“对。”

“可是你却刻意让他们误会。”危安歌静静看了方傅山片刻,忽然恭敬地施了一个礼,“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多谢相助。我想知道到底怎样才能将我母亲从时空望卷中解救出来。”

这个礼是行给恩人还是行个外祖呢?方傅山重重一哼:“解救她?解救出来她又如何该如何自处?就因为她一意孤行,害了多少人!”

“你就这样评判自己的女儿么?”危安歌眼中的温度逐渐消失,他直起身体冷然而立,“难怪你们会恩断义绝。”

方傅山怒喝:“你个臭小子知道什么?!”

随着他的怒喝,四下包围着他们二人的枝蔓屏障中有一面缓缓打开。危安歌一看,里面竟是一座树枝交错而成的帐篷。

“树屋”中挤着几十个人,各个都是衣衫褴褛,遍体鳞伤。年纪最大的满头白发、颤颤巍巍,最小的还在襁褓,此刻正被满眼惊恐的母亲紧紧抱在怀中。

这里是宸元最富庶的都城啊,皇城脚下哪来这么多流民。

“他们是什么人?”危安歌不禁紧锁了双眉。

方傅山沉声道:“他们,都是因你而伤的不凡人。”

我?危安歌惊异万分。方傅山沉重地叹息,缓缓地说起了这段令他抱愧终身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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