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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之夜的那天晚上谢伏危的确什么也没做,也没将神识覆上交缠。
不过苏灵这一整晚也不怎么好受。
因为同心咒的影响,平日里她是不会怎么样,也不会因为月圆之夜而产生情热什么的。
但是如果谢伏危离她太近的话,她还是会受不住被撩拨得浑身瘫软无力。
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怎么隐藏也没有办法。这让苏灵又羞又恼怒。
可没办法,谢伏危虽然没有对她做什么,却在当天夜里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两人隔着薄薄的衣料,和肌肤相亲没什么区别。
再加上贴合着没有一丝缝隙,任何细微的动作和反应都会被感知得一清二楚,避无可避。
谢伏危这一百年里不仅是修为见长,这脸皮也厚了不少。
哪怕再如何也面不改色,就这么死死抱着苏灵不让她有机会离开自己分毫。
只是苦了苏灵,面热耳红得这么挨了一晚上都没闭眼。
谢伏危身上的热度是在隔日清晨时候才消退下去的,也是这个时候苏灵才没有被影响真正松懈了下来。
她抬眸看向依旧抱着自己闭眼休憩的青年,长睫之下有一片青黑,显然也没怎么休息好。
苏灵听着他清浅绵长的呼吸沉默了一瞬,而后试探着动了动手指,试图想要从谢伏危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可绕是苏灵再如何,也无法挣开分毫。
也不知道这么过了多久,等到外面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后,谢伏危眼睫微动,这才睁开了眼睛。
外面人没有隐藏什么气息,哪怕是苏灵也能远远感知到来人是谁。
“是竹师兄!他怎么来了?!”
少女有些慌乱的想要起来,毕竟他们两人此时躺在一张床上,谢伏危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姿势亲密又暧昧。
“谢伏危,你是不是早就醒了?刚才我怎么动你都睡得跟死猪一样,现在竹俞一来你就醒了?”
“既然你醒了就赶紧松开我,我不计较你刚才装睡的事情了。”
“你怕什么?他见了又如何?”
谢伏危不喜欢苏灵每次在外人面前都这么躲躲闪闪,急急忙忙想要与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
他薄唇微抿,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
“他之前便见我将你从冰窟里抱出来了,他知道你醒了,你不用慌张。”
“竹俞今日过来只是来给我疗伤的,你在我身旁待着就好,再说你们不是很久没见面了吗,他也挺想你的。”
“……你没有把我就是林姝的事情告诉他吗?”
“没有。”
青年声音有些沉,仔细听来还是能够听出隐藏之下的疲惫。
他呼吸清浅,将头埋在苏灵的颈窝。
“我对外只说林姝碰到了瓶颈正在闭关修炼,他们不知道你就是之前的林姝。”
“还是说你想告诉他?”
苏灵听后摇了摇头,神情淡淡,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说这些做什么?左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谢伏危瞧着苏灵是认真的,她的确没打算把这件事说与旁人,心下这才平复了下来。
“那便好。”
“这种事情你连我都没有告诉,要是你独独与竹俞坦白了,我心里也不平衡。”
“……”
苏灵有一种替竹俞劫后余生的感觉,得亏她说的是不用了,不然一会儿他过来了肯定又要收一遭谢伏危的刁难。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外面人已经来到了门口位置。
要是换做以往时候,竹俞直接便推门进来了,可是今日不大一样。
他刚过来便感知到了里面不仅有谢伏危,还有苏灵的灵力气息。
那感觉就像是一片燥热紊乱后的平和,空气里还有些暧昧,他想要忽略都难。
不是吧?
刚共赴云雨?!苏师妹这才刚醒几天啊,一百年都忍了还忍不了这么一两天?
竹俞尴尬又惊愕,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先回避一下还是等平复了情绪再进去。
在他纠结犹豫的时候,谢伏危的声音先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在门口傻站着做什么?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禁闭的门扉“啪”的一声便打开了,没有丝毫防备。
竹俞一愣,抬眸一看便瞧见了从床上坐起来的谢伏危。
谢伏危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衫,长发如瀑,衬得他肌肤白皙如玉。
只是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裂开了,沁出了殷红的痕迹,雪落红梅一般。
苏灵没谢伏危那么厚脸皮,她拿着被子盖住了大半张脸,见竹俞进来了也不好不打招呼。
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耳根发热的闷闷唤了对方一声。
“……竹师兄。”
竹俞视线微妙地扫了这两人一眼,大致上也明白了苏灵身上可能也只穿了一件内衫不方便起来。
这衣服不是谢伏危褪的,是昨晚她被同心咒影响着实太热,刚褪了衣衫准备睡觉。
谢伏危便抱着她往床上带,等到清晨时候便已经是这样情况了。
“……没事,你先躺着吧,我来是给谢伏危看伤的。你没什么大碍,稍微静养一段时间等魂魄和身体稳定契合了之后就好了。”
竹俞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早上过来,谢伏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掀了下眼皮看着对方。
“你不是要把脉吗?距离那么远做什么?”
“不用不用,我就在这里,我用灵力凝线给你看看就好,用不着走那么近。”
他说着便将那金色的丝线搭在了谢伏危的手腕,刚开始时候还因为撞见了这么一副画面很是尴尬。
可当感知到了谢伏危周身的灵力流转后,竹俞神情不自觉凝重了起来。
谢伏危见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又顾及着什么的样子,他顿了顿,起身帮苏灵掖好被子。
“你在屋子里好好休息,我和竹俞还有些事情要说,一会儿就回来。”
“我就在万剑峰,你最好别又想着离开。不然我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苏灵微微皱了皱眉,她知道这话不仅说的是她,还有无间之中的陆岭之。
谢伏危答应了她,只要她不离开,陆岭之便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这一切都是在她听话的前提下。
其实谢伏危就算不拿陆岭之的性命来威胁,只要他一日还在万剑仙宗她也逃不出去。
只是想逃和付诸行动逃走是两回事,性质完全不一样。
谢伏危不会伤害她,可她每一次违背他的话,所受的惩戒全然都落在了陆岭之身上。
想到这里苏灵没有说话,她只狠狠瞪了谢伏危一眼,然后拽着被子背过身来不再看他。
苏灵生气了,谢伏危只是站在床边静默地看着看了她半晌。
而后这才带了门跟着竹俞出去了。
“你这是何必呢。你分明知道她向来吃软不吃硬,你与她这么说,又拿陆岭之来威胁她,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出去的时候竹俞实在没忍住这么说了一句,谢伏危神情淡淡,浑然没有在意。
“她的确吃软不吃硬,不过是对旁人。对我软硬都不吃,我没有办法,我怕她又离开。”
“昨夜若不是戚b拦住了,她可能又要走了。”
谢伏危不想说太多,他顿了顿,这才询问了刚才把脉的事情。
“你先前在屋子里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浑身上下全是毛病,也不差这么一个。”
竹俞见他面上一派平静,像是在询问旁人一样漠不在意的样子,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说完后他又觉得没意思,谢伏危要是真的听话就不是谢伏危了。
自己这么置气也只是气着自己而已。
只是有一点竹俞不大明白,他又用神识去探了一遍,结果和刚才把脉时候的结果一般无二。
“你在苏灵身上下了同心咒也有一百年了吧,因为她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你受到的影响不算大,还能压制。”
“但是影响虽不大,这百年来每一次月圆之夜都这么压着,日积月累你的身体也吃不消。现在她醒过来了,你就更难挨了……”
“我知道。”
“昨天就是月圆之夜,那情咒发作起来的确要比平日强上数十倍。”
青年沉默了一瞬,稍微组织了下语言。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们都那样了,你的情况没有好转便罢了,怎么反而更糟糕了?”
谢伏危这个时候才明白了对方从刚才开始欲言又止的是什么事情。
他以为昨晚自己和苏灵共赴云雨了,这情毒应该得到了缓解。
谢伏危眼眸闪了闪,在竹俞疑惑的眼神下沉默了半晌。
最后有些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地闷声开口。
“我没碰她,我们只是抱着睡了一晚上……”
心爱之人在怀里,还什么都没做,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谢伏危也知道说出去很没面子。
竹俞了然的同时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抬眸看着谢伏危良久。
而后抬起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憋了一百年嘛,一时不行我也能理解。”
“要不一会儿上清竹峰那里我给你再仔细瞧瞧?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稍微调养下就好了。”
“滚。”
谢伏危脸黑得厉害,周身寒气骤然压在了竹俞身上。
青年被这猝不及防的寒气给逼得生生褪了好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
他伸手拍了拍身上凝成的冰霜,并不在意对方突然加诸的威压。
“不与你贫嘴了,你这个情况可不容乐观。同心咒的情毒很是霸道,如今苏灵醒了你受到的影响只会与日剧增。”
“谢伏危,她心根本不在你这里,要是有朝一日她真的走了你可真药石无医了。”
“……可是她心里没我,我只能将她强行留在身边。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
竹俞听到这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笑了笑。
“那你以为苏灵当真喜欢陆岭之吗?”
“她并不喜欢陆岭之,可陆岭之比你有手段。他能够让苏灵放不下他,就像现在,哪怕她再想离开,她也还是会因为陆岭之而有所顾忌。”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谢伏危听得似懂非懂,思索了许久也没理出头绪来。
“我的意思是说,与其强行将她留住,不如让她于你有愧,放不下你。”
“可是师妹并不欠我什么,反倒是我亏欠她许多……”
谢伏危说到这里对上了青年意味深长的视线,他喉结滚了滚,心下跳得也快。
“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做?”
“你也太高估我了,我又没喜欢过什么人,我哪里知道怎么留住心爱之人。”
“不过有一个人或许知道,你可以去问问他。”
谢伏危一顿,一下子便明白了对方所指何人。
“你是说戚b?”
“当年你只顾着修行不知道你师弟的事情,戚b既然能拜入剑祖门下,自然是道心坚固。你难道不好奇他为什么会被一介魔修这般轻易给诱得嗔痴恨,走火入了魔?”
谢伏危和戚b入门的时候,竹俞作为师兄很是照顾他们。
戚b那时候年纪小,有什么便与他说,颇为依赖他。
“他下山历练的时候不慎中了情毒,是那魔修帮他解的毒。”
“戚b起初对她并无那种心思,更多只是愧疚罢了。那魔修修为不高,每每都是他出手帮她脱离险境。这一来二往的,又加上早有了肌肤之亲,喜欢也只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谢伏危,有时候太强势不好。”
竹俞抬起手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地看你这对方。
“多去找你师弟取取经吧,别人问他他可能一剑就过去了。可是你不同,你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别看戚b平日里清心寡欲的样子,他可比谁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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