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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歆恬双手负于身后,在房间里转了个圈,瑾王府这么好的宅子,想在这其中找一处这么破烂的柴房,真是相当不容易。
柴房里堆放了各种坏掉的桌子和凳子,地上铺着稻草,到处结着蜘蛛网,马夫就坐在角落里,双手双脚被绑着,见到她的时候,下意识向后挪去,一脸惊恐的样子。
叶歆恬转了一圈,直摇头,这种是住人的地方吗,显然不是的,经过一晚上的冷静期,马夫会给她什么样的答案呢?她有点期待接下里的谈话内容了。
她知道为什么易思瑾不让她接触这件事,大概也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想让她插手,这样事情会变得很糟糕。
不过,她不确定这件事跟私炮房的事有没有关系。假如马儿的目标是她,要不是当时向泽在场,恐怕如今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她了。
可是,她和向泽当街搂搂抱抱,这么多人围观还舍不得起来,怕是会被传得更加不堪吧,这么多目击证人呢,她大概要丢脸丢到整个辰国去了。
一想到这样,叶歆恬就十分头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怎么都堆在一起,如今只能解决眼下的事了,私炮房的事这么多天了,也不急于一时。
叶歆恬定了定心神,边揉发疼的额角,边走向角落里的马夫,心里想着先从哪里开始问。
马夫见她走过来,身子向后仰去,双手双脚不能动,只能靠着屁股一挪一挪的,仿佛她是洪水猛兽,他避之不及。
叶歆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直到逼到马夫贴墙,退无可退,她才停下,居高临下睨着马夫,形成足够的压迫感。
马夫看了看身后的墙,又看了看眼前的她,瑟瑟发抖,颤抖着双唇说:“你……你,不要过来……”
叶歆恬看他这么害怕,心想着等下问话就好办了,会比现在轻松一些,这就够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马夫被她盯得浑身不舒服,他最不喜欢看着却又不说话的人了,这种人比会说话的,恐怖一百倍。
叶歆恬走近的同时,也在观察马夫的一举一动,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放过,这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真的有能力做下毒的事吗?
马儿发疯是真的,马车撞了一下向泽也是真的,至于上面有什么,或者马夫隐瞒了什么,都不好说。
叶歆恬就是故意让马夫退无可退的,人的心理她很清楚,越是脆弱的时候,就越会表现出惊慌,导致露出破绽,这是她身为法医,分析案情所用的,平时都用在尸体上,还是第一次用在活人身上,效果感觉还不错。
“王妃,要不我们直接一点?您别在这样了……”马夫发出哀嚎,他受够了这种压迫感,人很容易犯错的。
叶歆恬蹲了下来,与他平视,然后把手伸入宽大的衣袖里,似乎在寻找什么的样子。
结果马夫吓得赶紧弯腰磕头,要不是手脚被绑住,叶歆恬觉得他肯定得给自己行大礼。
“王妃,小的知道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马夫一个响头接一个响头磕着,要不是地上铺着稻草,他用的力度早就把额头给磕坏了。
叶歆恬拿出一把匕首,马夫看到整张脸都白了,一副要倒下去的样子,叶歆恬却伸手把他手上和脚上绑着的绳索切断。
两人互看了对方一眼,叶歆恬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马夫眼底从惊恐变成了开心。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放弃忽然而来的自由,再说了,柴房只有一个出入口,除非你能越过那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逃出去。”叶歆恬瞥了他一眼,立刻就能猜到他心里的想法,出声阻止。
她一句话而已,断了马夫的逃跑念头,马夫垂下双肩,如泄气的气球,问:“王妃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呢,就喜欢跟聪明人讲话,你是不是聪明人我不知道,但是你的选择会告诉我,聪明人是什么做法。”叶歆恬说。
“如果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妃会放了小的吗?”马夫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问。
“也许会,也许不会,那就取决于你的答案了。”叶歆恬诱饵已经准备完毕,接下来就是审问了,每一句都有可能是重点,不要漏掉了。
马夫长叹了口气,说:“小的是真的不知道马儿为什么会发疯,小的当时也被吓懵了。”
“真话?”
“小的说的都是真的。”
“屁,鬼话连篇!再不说实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
“我已经去看过马儿了,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经常发疯,反而是温驯得很,别以为嫁祸给一个不会说话的畜生,你就能瞒天过海,本王妃不是傻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王妃到底想听什么,或者想让小的说什么,小的都会照做。”
“闭嘴,你可以不用再说了。”叶歆恬抬手制止,因为这些都不是她想听的,看来得用点非常手段了,不是威胁,而是认清事实。
马夫乐意见到这个结果,于是乖乖噤声。
‘叩叩叩’忽然,耳边响起敲门声,柴房里的两人同时抬头,看到青伶站在门边。
“怎么了?”叶歆恬瞪了青伶一眼,不耐烦怒吼。
青伶吓得瑟缩了下身子,好像很惧怕叶歆恬的样子,颤抖着声音说:“禀告王妃,您要奴婢做的事,奴婢已经做好了。”
“是吗?本王妃可不喜欢被人糊弄,把人带上来看看!”叶歆恬故意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说。
青伶点了点头,将一旁门后的尸体拖了上来,甩了甩自己红肿的双手说:“这贱婢骨头硬得很,抽了几十巴掌,拳打脚踢,都不承认自己偷东西了。”
马夫看着地上像死了一样的婢女,双脸肿得像猪头,身上裸露的手脚,上面有勒痕,也有淤青,鼻子、耳朵、嘴巴都流血了,样子十分可怕。
叶歆恬不耐烦摆了摆手,冷酷无情说:“如果死了就扔后院的枯井里,压上大石头,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死后浆糊封口,不要让她去阎罗王告状!”
马夫一听,瞪大了眼睛,颓坐在地上,果然最毒妇人心,做事不留后患啊!
“是,奴婢领命。”青伶福了福身,又再次拽起被打婢女的一只手臂,拖着她往前走,犹如地狱而来的使者。
叶歆恬偷偷看了马夫一眼,认为已经奏效,她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敢问王妃,那婢女做错了什么?”马夫先给自己问问,免得等下踩到了叶歆恬的痛处,小命丢在了瑾王府里。
叶歆恬一提起那婢女,脸色就很不好,板着脸说:“她啊,今天早上给本王妃梳头发的时候,弄掉了本王妃的一根头发,我觉得碍眼,就叫人把她打了一顿消气。”
马夫一听,晴天霹雳的感觉,外面不是在传,瑾王妃是很好相处的主子吗,他都提前调查了,认为自己只要死不承认,就能逃过一劫,安全离开瑾王府,怎么外面的版本,跟他现在看到的,完全是另一个人?
果然谣言都是谣言啊,根本不可信,马夫开始后悔了,在承认与否认之间摇摆不定,承认他最多受点皮肉苦,供出那人他是十条命都不够赔。
“你想好了吗?本王妃耐心有限,也很心狠手辣,你的答案要是我不满意,你随时小命不保哦。”叶歆恬刻意加了一帖猛药。
马夫吓得瑟瑟发抖,觉得自己再不说,就要遭殃了,于是他开始小声交代,用只有他和叶歆恬两人听到的声音。
叶歆恬边听边点头,眼神从一开始的无所谓,慢慢眯了起来,眼底散发着杀人的目光,有些梁子算是正式结下了,以后她都不会给脸了。
叶歆恬再次出来,背对着两个侍卫关上柴房的门,离开前说:“人我解开绳索了,有你们两个大哥在,他逃不掉的,不用担心。”
回明月阁的路上,叶歆恬脸色沉重,一路上都紧抿双唇,青伶和春珂互换了下眼色,决定晚点再问。
回到明月阁,春珂大步一迈,拦住叶歆恬的去路,叶歆恬被迫停下脚步,一脸不解看着春珂。
“王妃,人家用最短的时间,画了这么个严重的伤妆,你怎么也不夸夸我?”春珂垂下双肩,如同焉掉的植物,可怜兮兮说。
叶歆恬想事情想得入神,倒是忘了这回事,抬手抹掉春珂脸上厚重的粉,说:“你也画得太重了,我险些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当初只是为了好玩,所以才教春珂和青伶画伤得很重的妆,没想到在今天派上了用上。
“不重一点怎么能吓到马夫,他刚才那脸,白得跟纸一样,可好看了。”春珂笑嘻嘻说。
叶歆恬抬手,刮了刮春珂的鼻尖,对青伶说:“你啊,也跟着她一起胡闹。”
“不会啊,我觉得效果很好。”青伶点点头说。
叶歆恬噗嗤笑出声,视线里春珂和青伶都露出了笑脸,她们是为了逗她笑,才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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