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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了门,一股寒气直冲眉间,好冷的天啊,雪后的天气一向都是冷的。

又跑到炕上,还是躲在被子里的好。

再拿过我的书,将那纸条摊开放在书中,正要看的时候,塔娜仁进来了,“王妃,黎总管来了。”

我一惊,只好将手中的书合上,那纸条就夹在其中,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让塔娜仁知道这纸条的事情。

“若清呢,你去叫她过来,也顺便请黎总管进来。”

黎安来了,一定有好多的相府里的故事要讲,这些,若清一定是喜欢听的。

果然,黎安还没有进来,若清已经一溜烟的跑来了。

“小姐,昨天的生日真的很盛大呀。”

“是呀。”

“小姐是喜欢这落轩阁还是更喜欢那烟花呢。”

我下了地,穿好了鞋子,见黎安,我总是要庄重一些比较好,也省得落了别人的口舌。我一就手的捶着她,“鬼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小姐饶命啊。”若清拼命的躲着我。

我追得上气不接下气,正歇气的工夫,黎安进来了。

我看着他,却明显的感觉到他脸上的一抹落寞,他这样,是怎么了?

我不便问,只指着他面前的一把椅子说道:“快坐吧。”

“谢王妃。”他深施一礼。

那一声谢字却是明显的将我与他之间的关系疏远了好些,我不理他,走到软榻前,坐定。倒是一旁的若清急了,“黎总管,说说京城里的事吧。”

“哦,也没什么事,也就是皇后又添了一个龙子,我们大周后继有人了。”

“那相府呢?”

“四少爷娶亲了,大少爷也添了一位千金,还有……。”他说着却突然顿住了,看着我,眼神里有些许的不自在。

“还有谁啊,相府里那么多小姐,有没有出嫁的啊?”若清自顾自的又问将起来。

我也看着他道:“我娘好吗?”

“你娘很好,你娘与九夫人都托我捎了一封信给你。”他说着伸手从袖笼里拿出来递到我的手中。

我缓缓的先打开了娘的信,娘的笔迹我认得,我认真的看着,很久没有娘的音讯了,真的很想她。

那一边若清还在催着黎安道:“黎总管,你快说啊,还有什么啊?”

我依旧看着娘的书信,却明显的感觉到黎安的视线此时正在我的身上。

“十九小姐也出嫁了。”黎安一口气的说完,然后看向了我。

一个恍惚,手中信掉在了榻上,云彩儿也嫁了,嫁他了吗?虽然早就猜到,可是终于走到这一步的时候,我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一些伤。

那一晚,果真都是真的了。

拾起了信,拿在手中,手却一直在抖,心好乱,我突然不想见他。

“你们……你们都出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若清有些骇然了,我想是我吓到了她。

“出去吧。”没有火气,出口的三字竟是如此的心平气和。

对黎安,我已心死。

而图尔丹,我却一天比一天的依赖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我知道每天里我想着他却比黎安多了许多。

我不过是这红尘中的一个小小女子罢了,人,随着时光的消逝,果然是会变的。

譬如我,就是如此。

这草原上的落轩阁,还有那烟火,图尔丹已成功的把他自己悄悄放到了我的心房里。

我看着黎安一步一步的退出去,似乎还有话想要说,我摆了摆手,他终是与若清退了出去。

安静了,我就是喜欢一个人的寂廖,信摆在榻上,旁边是那本夹了纸条的书。

我看着,却不急于揭开谜底。

猜想着,那纸条一定会是一枚炸弹,炸得是我吗?

端起若清刚刚为我沏好的茶,轻轻的小口抿着,好香的茶,口鼻皆生津。

信与纸条,信是九夫人的家信,一定是温馨的。而纸条,一定是残酷的。

先苦后甜,我决定先看那纸条。

拿起书,打开,那纸条乖乖的躺在书中,折了几折,我一折折的打开,一行字跃然在眼前:薰陆香替代了苏合香。

九个字,小巧而娟秀,是我不熟识的笔迹。

可拉,她让我的刚刚才撑起的天一下子塌了下来。

薰陆香,为什么塔娜仁告诉我那是苏合香?

孩子,这么久了,我的肚子却一点消息也无,原来竟是如此,原来竟是这薰陆香夺走了我的孩子。

头崩然而裂,痛如针刺,我倒在那榻上,空洞的看着屋顶,薰陆香,这个认知让我无法承受,原来那进补的药都是骗人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图尔丹不允许我为他生个孩子?

可拉说,我这门前有一条狗,所以许多人想来也进不来。

这么久了,原来我只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啊,他将笼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就是怕外人进了来,怕她们告诉我些什么吗?

塔娜仁,是我看错了人。

轻数着日子,这纸条再晚来一个月,我想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有孩子了,薰陆香吃得久了,就会让女人一生无孕,一如麝香。

那补药,我是断不能再喝了,即使她们逼着我喝,看着我喝,我还是要想办法不让那些个奴才们知道我的心思。

我知道了,知道了图尔丹对我的真心,原来都是假的。

可是为何,他又对我如此的好。

好想再去问问可拉,她一定知道,瞧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一切就都清楚了。

再想起她急匆匆离开的样子,我才明白,我这落轩阁里有图尔丹的奸细,可拉,她很害怕。

是的,没有人不怕图尔丹。

就在我喝茶时,就在我还没有打开这纸条之前,图尔丹他给了我一个天堂,可是,转眼之间,这纸条把我从天堂送进了地狱,我身上仿佛受着十八般大刑,苦痛的让我难以承受。

心跳如裂,我却无泪。

这草原并不是我的家,可是我又能去哪里呢?

黎安,我们已无可能。

孩子,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让我守着我的孩子,卑微的度过我的一生,我只是这样小小的要求啊,可是,图尔丹他却不给我。

再一个月,他就毁了我做女人的一切权力了。

我恨他,恨他的无情。

一边是对着我笑,一边却是狠狠地向我身上插着刀子。

两种极端,让我无法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还是狐疑,可我终是无解。

我想离开,想要绝尘而去,想要到那无人居住的地方去过我世外桃园般的生活,可是,这世上有吗?

有谁可以助我逃开,我知道,只要我一踏出这落轩阁半步,立即就会有人知道我的行踪。

图尔丹。

铁木尔。

是啊,他们都会知道。

敲门声,熟悉的侍女的敲门声。

药来了,又是图尔丹的补药。

“进来吧。”看着那还没有打开的门,我眼里都是辛酸。

太多的信任在顷刻间化为虚无,天,还是蓝的吗?

雪已停了,那纯白的世界里已被曾经狂奔的马蹄溅成了一团的乱。雪,已不在干净如初。

美丽,已消失殆尽。

“王妃,喝药吧。”侍女平静无波的说道。

我接过,一如从前一般的接过,可是从前的这个时侯我多少是有些欣喜的,因为这药很甜很甜。可是今天,那甜意已转为浓浓的苦涩,我放在唇边,竟有种恶心欲吐的感觉。

犹疑着,心思百转。

不给她看出我的破绽。

仰头,这补药我一饮而尽。

喝完了,我擦擦嘴角,摆摆手,那侍女就慢慢退去了。

我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出我的落轩阁,再关严了我的房门,那门帘子下的流苏还在摇摆不停,细细碎碎的,很好看。

泪,悄悄滚落。

就是要这样认命吗?

我不。

我不会。

我不服输。

我不会再要他的孩子,可是我也不想丧失我做女人的权利。

悠然下了地,我关紧了门,门栓也栓紧了,我想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再来监视我了吧。

我拿了早起洗脸的盆子,蹲到了角落里,那补药,是毒药,我要把它尽数的吐出来。

喝了又如何,喝进去的不过是一种形式,一种做给人看的戏,人前我演了一半,人后,我为自己再演一半。

轻咳,我吐不出来。

再咳,咳得满眼的泪花,药还是没有吐出来。

我伸出手指,轻轻的探入嗓子深处,终于“哇”的一口,那药尽数被我吐了出来。

却不放心,如法再次炮制,终于将一片苦水也一并吐了出来。

安心了,这药我终是再也不会再让它留存在我的身体里了。

而今夜,我要躲着图尔丹。

我要离开。

我要离开。

我在心里呐喊着,这落轩阁已无法留住我的心了。

因为,没了信任,一切都无从说起。

满头的汗,好累,将一些清水满满的倒入盆里,踉跄着端到门口,放在地上,我下了门栓,开了门,好冷的天啊。

手指冰凉,再端起那水与药的混合药,将它泼在门口的雪地上,雪,本已被人踩踏的一片狼籍了,再加上这水,更是荒芜。

我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那水渍将雪一寸一寸的化染开来,仿佛一朵残败而落的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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