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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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彰德宫留宿了!第二天还特地让御膳房送了补汤。
后宫君妃心里最后的侥幸碎了一地。
清秋阁里文君望着湖面默默流泪,梅兰宫中暂时安分的杨贵妃关起屋子破口大骂。
“系统!有没有什么技能让朱云瑾看到其他男人就恶心!”杨贵君咬牙切齿,自从他四个月前穿过来后,朱云瑾就被他迷惑住,不再去其他宫里,如今这是打算重新开始临幸后宫了吗?
“没有。”系统一如既往的冰冷。
杨贵君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也很崩溃,他自暴自弃道:“这个任务不做了成不成!”
和其他男人共侍一妻,想想就觉得恶心,他又不是女尊国的土著,还三从四德,呕~
“可以。”
“真的!?”杨贵君惊喜不已,以往的任务他都能轻易完成,所以从来没问过能不能放弃。
“载体自然死亡便可脱离,积分清零。”
杨贵君先是心疼一下积分,接着又问:“一定要自然死亡?万一我中途出个意外,或者被人杀了怎么办?”
“彻底死亡。”
杨贵君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后宫哪天不死人,他这个身体才十八岁,要活到自然死亡,按照大晋男子的平均寿命算,至少也得再活三十年,若是命长的,四五十年也有可能。
杨贵君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这还不如努力一把继续攻略呢。
于是杨贵君又振作起来,开始制定计划,重新布局。至于共侍一妻什么的,眼睛一闭就行了。
奉天殿。
云瑾坐在上首,看着底下的官员又开始新一轮的争执。
她今天心情还不错,就让她们再吵一会儿吧,云瑾知道,只要这个阁老的位置没定下来,朝堂就不可能安静。
而她也没打算现在就封,她还想留着这个位置钓大鱼呢。
半个时辰后,见下面的争吵开始消失,云瑾敲了敲桌子:“朕上次提的事情,你们想到办法了吗?”
大晋朝的文官品级都偏低,内阁七位阁老正二品,六部尚书正三品,都察院院长都御史正三品,五寺寺卿正三品,其余都是在四品或四品以下。
正一品?一般都是要死的大臣和死后追封的。
“陛下,那些北疆流民血统不纯,其心必异,应当派兵驱逐。”向来古板的花阁老皱眉说道。
话音未落,一旁的兵部尚书不满道:“都是我大晋子民,大晋的士兵怎能挥剑自家人,至于血统问题更是可笑,晋高祖的生父德庄太君还是南越人呢,难不成咱们大晋的王室血统都不纯?”
“你强词夺理,扭曲事实,自古以来子从母,晋高祖的生父是什么血统重要吗?但那些流民,生母可是实打实的长戎人!”
“哼,我强词夺理,那你就是罪大恶极!一张口就让成百上千的人去死,那北戎人生性残暴嗜血,若是把流民赶过去,怕是第二天就被当成两脚羊给炖了!”
“呸!那去年收成不好,你家为何不直接免了佃农的田租,眼睁睁看着他们卖儿卖女。”
云瑾眼睁睁看着花阁老和兵部尚书吵了起来,心中感叹,天气热了,大家火气都有点大,一点就炸。
“好了,朕让你们商议办法,不是来吵架的。”
陛下发话,两人只能暂时消停,只是互相都看不顺眼。
这时,邱阁老整了整衣袖出列:“陛下,依臣之见,这些流民放在北疆不安稳,不如把她们牵到南方,挑个民风纯朴的地方安置下来,引导他们同当地人通婚,想必三代之后,便无人记得北疆之事。”
云瑾眼睛一亮,这个想法不错,民族融合,文化入侵。
“既然如此,流民之事就交给邱阁老办了。”
邱阁老领旨,然后颇为得意地看一眼同僚。
同僚心里翻了个白眼,流民搬迁又没有油水,当谁稀罕。
只是心里酸溜溜的怎么办?
下了朝,云瑾慢悠悠地离开奉天殿,想着去库房挑点东西送给玉华。
“陛下,承恩公求见。”小清子快步上前通报道。
云瑾原本还不错的心思顿时往下沉,承恩公啊。
承恩公府,太君和文君的母家,早些年可是如日中天啊,承恩公府的女郎个个鼻孔朝天,朱云瑾小时候没少被她们挤兑。
当时还是正君的太君没有嫡亲女儿,比起其他占着皇女上窜下跳的家族,先帝更加放心承恩公府,对承恩公府的女郎公子频繁入宫的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那次……
那时的朱云瑾还是个年幼失夫的小可怜,因为长得出众,被长相平庸的大皇女嫉妒,时不时都要被欺负几下。
有次初冬,朱云瑾被大皇女失手推下水,秉着我不过你也别想快活的心思,反手就抓着大皇女一下去,两人在冬天的湖里走了一圈,捞上来时脸都白了,先帝又惊又怒,下令严查。
当时围观的承恩公府女郎公子都说是朱云瑾先动的手。
朱云瑾当然不认,被罚了也不肯松口求饶,最后文君站了出来替她作证,这才洗白了罪名,不过大皇女早就因为落水发烧昏迷不醒,惩罚一事也不了了之。
文君那时的挺身而出,被朱云瑾铭记于心,一直到登基后都还念念不忘。
其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后宫之中,哪里没有先帝的眼线,恐怕先帝早就知道事情真相,也知道承恩公府那些人的面目。
为何不说出真相,应该是发现朱云瑾的性子倔,但有股狠劲,合她的胃口,所以想看看她能坚持到哪里。
可惜还没考验多久,就被太君发现了。太君心知先帝肯定厌了大皇子和承恩公府的女郎,于是打消将大皇子记在名下的打算,把懵懵懂懂,年岁和朱云瑾差不多的文君推出去说情。
不得不说,不愧是没有女儿都能稳坐正君之位二十几年的太君,这一手算计,一让先帝歇了打压承恩公府的心思,二让开始被先帝看重的朱云瑾记着文君这个情,以图日后。
如果不是顾玉华横插一手,他的计划就成了!
回忆到这里的云瑾立马打起精神,提醒自己,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
“把承恩公带去书房。”
“是!”小清子应道,然后让人下去安排。
半柱香后,承恩公被领进书房。
云瑾正在窗前逗着鹦鹉,见白白胖胖的承恩公进来,双手背在身后,语气不明道:“承恩公因何事想见朕?”
承恩公行了礼,然后双手揣着,笑呵呵道:“还不是家里那个败家夫郎,天天念着宫里的文君,茶饭不思,人都瘦了,所以臣这次大着脸来跟陛下求个旨意,让我那夫郎进宫探望文君。”
“承恩公夫人诰命在身,又是文君的生父,进宫探望又有何难?”云瑾不解。
“是这样的,夫人怕文君伤心过度,所以想送他弟弟进宫陪伴文君,男儿家家的,心思细腻,还是得亲兄弟才能开解。”承恩公转眼眼珠子说道,见云瑾面色微沉,赶紧卖惨道:
“可怜我儿,年纪轻轻就伤了身体,不能为陛下开枝散叶。文君还小的时候,不知道哪个碎嘴的告诉他,说陛下会娶他为夫,文君这孩子死心眼,从此一心一意念着陛下。得知正君另有其人,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知道自己能入宫后,也不在乎什么名分,立马高高兴兴地跑去天音寺还愿,把脚都给歪了……”
云瑾嘴角微抽,看着对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把文君说成一个从小痴心与她的绝世好男人。
如果是觉醒前的朱云瑾,还真可能被触动到,一个从小痴心与她,不在乎名分,又才貌双绝的男子,谁能拒绝得了?
“朕准了。”
以袖抹泪的承德公一喜,接着又唉声叹气道:“陛下如此恩德,可惜文君是个没有福分的,只恨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本事,连带着文君也被人小瞧,无缘无故丢了孩子,若是文君有个当阁老的母亲,那些魑魅魍魉也不敢伸手……”
云瑾心道终于来了,原来是看上阁老的位置。
胃口可真大!云瑾略微嫌弃地打量她一眼,不惑之年,白白胖胖,本事没几分,坏事的能力一流。
当年先帝看在太君的面上,让承恩公挂个钦差的名头南下赈灾,回来就能直接入职户部,原本躺着就能挣到功劳,结果这货到了地方沉迷美色,被当地的贪官一起套了进去,要不是随行的大臣发现的早,承恩公这个爵位还不一定能保得住。
除去这个糊涂事,承恩公的后院在京都也出了名的,三天一小戏,五天一大戏,元夫郎的孩子,继夫郎的孩子,小侍的孩子,斗的跟鸡眼似的。
最可怕的是斗来斗去没有一个成材的,菜鸡互啄不过如此。
也就从小经常陪伴太君的文君好了点。
云瑾摸了摸下巴,这承恩公府的脑子是不是就长太君身上了。
“陛下?”承恩公见云瑾走神,不禁拔高声调。
“承恩公说到哪里了?”云瑾毫不心虚地问道。
“……”承恩公心塞,合着说了这么多都白说了。
等出了宫,承恩公也没得到云瑾的一点表示,她心里不禁埋怨,小十三说的一点没用,陛下薄凉,哪会因为区区儿女之情就让她当阁老,害她白白熏了一顿生姜,眼睛到现在都流泪不止。
承恩公一边埋怨一边让人起骄回府,中途碰到一个卖身葬母的,身段娇小,生的是花容月貌,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承恩公又不差那点钱,当下就掏银子把人给买了,还让美人上轿同行。
马车走了后,围观的百姓纷纷摇头,都说这京都里承恩公府的后院最好进,只要有点姿色,就连青楼的戏子也能进。
但没有谁留意,承恩公府的后院也是最好出的。
隔段时间就有人被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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