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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凝妙心惊胆战害怕程夫人处置,可程夫人哪是这等心思粗浅之人,面上非但不恼,反而和颜悦色地命人给凝霜送来赔礼,直言同为傅家女儿,无论哪个得了皇后娘娘青眼,那都是傅家的福气,她身为当家主母,自然不会计较——至于私底下会不会暗暗恼火,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从傅凝妙对凝霜愈发咬牙切齿的态度来看,便知她的日子绝不会好过——程夫人看着温厚,论使绊子的手段亦无人能及,因着傅凝妙的挑唆让嫡长女这般没脸,程夫人岂会轻易放过?

凝霜乐得隔岸观火看个热闹,倒也不怕傅凝妙前来报复,且不言傅凝妙有没有那个本事,这段时日程夫人拘她拘得甚紧,轻易不许她出门,生怕再惹了什么麻烦,仅仅这点“禁足”般的小惩大诫,就足以让傅凝妙懊恼不已了,哪有工夫前来找茬?

凝霜则在那日之后,同甘珠一道将绸绢里的金锭搜集起来,粗略数了数,约莫有百金之数了,放在寻常小户之家,都能凑分不错的嫁妆了,这个数目南明侯府当然不放在眼里,可是对凝霜而言,却是一份不菲的私房,日后或是零花或是拿来打点人脉,都能很好地应急。

凝霜自然喜不自胜,心里也对萧皇后十分感恩戴德,投桃报李,虽不至于亲自到寺庙里为皇后烧香参拜,凝霜每每就寝之前,都会在心底为萧皇后默默祝祷一番,惟愿她今生平安喜乐,永无纷扰。

她算是看出来了,萧皇后此举大概带有补偿的意思,以萧皇后的睿智,必定看出是傅凝婉冒领了她的功劳,只是傅家既默认了此事,萧皇后也不便声张,只是念在凝霜受了委屈,才从赏赐方面稍稍予以弥补——皇后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

其实凝霜倒觉得受之有愧,若非剧情线的影响,她压根不会想到去救萧易成,至于主动放弃这桩婚事,纯粹出于她的本心,而非逼不得已。只是,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说她当不了萧皇后的侄媳妇,可能得皇后仁慈庇护,凝霜亦觉得与有荣焉。

年关过完后,傅家迎来新一轮的热闹,却并非承恩公府前来提亲,而是程夫人的侄子——亦即傅家众姊妹的表兄,程迟来了。

“阿迟是程家嫡次子,虽自幼备受钟爱,难得的是身上没有那些世家子弟的骄骄之气,是个表里如一的君子人,此番上京虽说是为了读书,你也要与他多多相处才好。”阮氏自幼看着程迟长大,对他的印象极好,若两家真能成就姻缘,于她而言,更是亲上做亲,难得的美事。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女儿,“娘记得,他对你的印象也好。”

凝霜羞红了脸,罕有的显出娇憨情态,“您胡说什么呀,程表哥看我就像看妹妹一样,再说,他也不止我一个妹妹。”

阮氏知晓儿女年纪大了,很多事再难用亲情掩盖,比起家大业大的承恩公府,她自然更愿意女儿嫁进程家,一则自幼相熟,相处起来没那么多规矩;二来,程迟毕竟只是次子,凝霜若许给他,肩上也少了冢妇的担子,可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可见女儿臊得直往自己怀里钻,阮氏也不好太将话说白了,只爱怜地抚着女儿发鬓道:“行了,娘也想多留你两年,成亲的事待以后再说吧。”

凝霜埋头在她裙子里,瓮声瓮气道:“我只想一辈子陪着娘亲。”

可她也知晓这是不可能的,古时候的女子哪个真能自己做主?到了年纪还不许亲,除非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还得应付街坊四邻的指指点点。为了避免今后姻缘不谐,也为了免除三姑六婆口舌是非,凝霜觉得阮氏所言不无道理,还是及早定下一门体面的婚事为好。

不过,她真的非嫁给程迟不可么?凝霜并不讨厌这位表哥,当然,对他也没多少男女之情,但古时候的人成婚很少有讲爱情的,看对眼了,一辈子和和美美也不稀罕呢。

凝霜只担心两人以后会生出不健康的孩子,严格来说她这算近亲结婚么?从阮氏那头的关系算应该是出了五服的,照说没太大影响,可凝霜总有些隐隐的忧虑,毕竟基因这东西谁都说不好。

她对着窗外发起愁来。

程迟上京那日,适逢傅凝妙到凝霜这里打秋风——她好似已经忘了先前的不快,只想着家里马上就要来客人,却没有一件体面的首饰拿得出手,多难为情呀!

凝霜诧异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厚脸皮的人,以为她是活菩萨么,想许什么愿心都能实现?别说她手头的饰物不剩几件,仅凭傅凝妙这样厚颜无耻的态度,她也懒得理她,当下冷冰冰的道:“没有了,三妹还是往别处想办法吧,怎么不找大姐姐帮忙?”

傅凝妙立时支支吾吾起来,她若是有胆量去找傅凝婉,还需要在傅凝霜这里碰钉子么?若傅凝婉捅到程夫人那里,只怕她这半年都别想出门了。

傅凝妙于是浓浓地堆出一脸笑,“大姐姐忙着起诗社,我哪里敢去扰她,这不正好见你有空……”

凝霜丝毫不讲面子情,“我也没空。”

说着便要起身出去,傅凝妙忙拦住她,又是作揖,又是赌神发誓用不了几日必定归还,凝霜被她缠得没法,正要胡乱寻出些什物打发,忽听一个清越明朗的声音道:“三妹妹缺少插戴,为何不去找太太讨情,倒来寻趁二妹的麻烦?未免太欺软怕硬了些。”

傅凝妙僵在原地,她断想不到程迟会在这时候过来,还撞破这等丑事。

凝霜看着长身玉立的男子,则惊喜唤道:“迟表哥。”几乎想像小时候那样扑过去,转念记起两人都已老大不小了,遂端端正正地站直,一本正经道:“二表哥。”

程迟忍俊不禁,想上前摸摸她的头,亦同样心存顾虑,两人只好互相揖了揖,权当成见面礼。

傅凝妙看在眼中,不禁有些酸溜溜的,好好的招呼倒像拜堂一般,几十年没见了?再说,她也站在这里,怎不见有人向她问好?

不过,她对程迟并无恶感,说不得心里还有些痴心妄想,当下矜持地垂眸道:“表哥来了,怎不命人招呼一声?我也好去告诉太太。”

程迟对着她面上便有些淡淡的,“不用了,我也不是什么稀客,用不着劳烦姑母,何况,三表妹不是正忙着吗,倒有闲情关心旁人?”

傅凝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晓方才那番软磨硬泡必定被人瞧去了,好似她是个穷得要饭的叫花子一番。未免引起误会,傅凝妙忙道:“表哥勿怪,我不过是有几件首饰拿去炸了炸,才想找二姐来应应急,并非你想的那样。”

程迟冷哼一声,“皇后娘娘赏的东西,你也好说借说借?三表妹,是我糊涂了还是你糊涂了,若不慎遗失,皇后娘娘想起来要看,你让二妹如何交代?”

傅凝妙听见这番义正辞严的话,心里先怯了,强撑着道:“可是二房那里她就借了,四妹妹还小,不是更不放心?”

程迟乜她一眼,“皇后娘娘赏的东西,自然想送给谁就送给谁,三妹妹如此逼问,是对皇后娘娘有何不满么?”

傅凝妙几乎气得吐血,合着正话反话都叫你给说了,那我说什么?

她待要指责这两人强词夺理,谁知程迟根本懒得理她,只向凝霜伸手道:“二妹,还请你带我见见老太太。”

一面害羞的挠了挠头,俊容微微泛红,“多年没来,连老太太的住处都忘了,真是惭愧。”

凝霜从善如流地为他拉起门帘,当然,也不忘将箱笼抽屉等都锁好,免得出现意外。

傅凝妙气得干瞪眼,这是拿她当贼防呢——虽说她的确有那么点不问自取的意思。

程迟的意思,似乎此行会在京中长住,少则数月,多则一年有余,自然是为了应付科考。程夫人心有七窍,自然猜测娘家此举不单是为了功名,也想给程迟结一门好亲——远的不提,她家中就有两个年岁正合适的。

只是傅凝妙……这女孩子在程夫人膝下抚育多年,对她倒也恭顺,可程夫人纵使有心提拔,也不得不承认论起门第样貌,她并不十分配得上自家侄儿,才不及傅凝婉,貌不及傅凝霜,更别提还是那样一副尖酸刻薄的心性。

可是要让傅凝霜拣这个便宜,程夫人又着实不悦,三房从来与她不对付,程夫人想着得在婚事上好好卡着这家人才好,断不能让他们如此恣意。前思后想,程夫人还是决定先敷衍娘家人再说,至于侄儿的婚事,大可以慢慢找寻,反正京中好人家多得是呢。理?

傅凝妙自偶然听见程家仆妇同程夫人的一番谈话,心中便有了计较,从此扮起张致,时不时要到亲爱的表哥那里打搅一番,还时常“偶然”破坏程迟同傅凝霜见面,程迟着实苦不堪言。

凝霜却哭笑不得,在她看来,傅凝妙的举动无疑将婚事推得越来越远,程迟就算真对这位三表妹有几分意思,见状吓也得吓跑了;再说,程夫人向来古板严肃,怎么会为侄儿选一个不规矩的女子为妻室呢?傅凝妙想效仿戏文里那样来一出私奔的妙谈,只怕程夫人就能打断她的腿,让她再无痴心妄想。

凝霜反正是不着急的,总得等傅凝婉嫁了人才会轮到她的亲事,只要傅凝婉不着急,她有什么好着急的?

傅三老爷看在眼里,却觉得是自己这个家长出面的时候了,这日便叫了凝霜过去,说是请她去看看京中几间铺子的账簿。

凝霜知道,自从有了承恩公府的人脉之后,爹爹的生意又扩充了许多,更别提萧易成还以心力不足为由,将自己名下的几间商铺都交由傅三老爷打理,扬言利润对半分——凝霜不得不承认,萧易成是个很会揣摩人心的人,倘若他直接将那几间商铺赠给傅三老爷,难保不会叫大房巧计夺去,可是让傅三老爷代为管理就不一样了,萧世子已经发了话,大房难道还能从中横插一杠子吗?何况这铺子的利润是说不清的,唯有到年底统筹核算才能知道,等那时,钱早就进了傅三老爷的腰包了。

而实际上傅三老爷连出资都不用出,等于是无本万利的生意——那几间铺子都在京城上好的地段,每年流水都是笔不小的数目。

通过这种手段,萧易成轻而易举便博得了傅三老爷的好感,每每在家中恨不得将他夸出花来,说他是难得的天纵之才,再世活佛。

凝霜看在眼里,只能暗暗警觉,这人也太精了,示好也这般有水平——但愿傅三老爷不会被对方忽悠了去。

她倒不觉得萧易成对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那个身子,就算将自己纳过去,又能做什么呢?

还是操心眼前的几间商铺要紧。

傅三老爷叹道:“你爹爹虽不算太老,却也将近不惑之年,日后这几间铺子少不得便是你的嫁妆,虽说不必你亲自打理,可你心里需有个数,不至于被人瞒骗了去。”

钱财虽是外物,却也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凝霜知道,日后二老若有何不测,她能依仗的唯有这些身外之物,退一万步讲,若是她婚姻不幸日后想要和离,有这几间铺子,日子总不会太难过。

凝霜不由严肃了面容,郑重道:“好,女儿也正想去瞧瞧,爹爹想几时动身?”

她以为傅三老爷会陪自己一同过去,谁知傅三老爷却摆手道:“我晌午还有事,让程家表哥陪你吧,我已同他定好了。”

说罢含笑望着女儿,“如何,对爹爹的安排可还满意?”

凝霜不得不承认,傅三老爷是个好助攻,虽说她还不确定自己对程迟的心意,可若两家真有结亲的意思,适当的来往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她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轻轻嗯了一声。

萧易成从西市经过,正要打道回府,冷不防却住了马。

淮安小跑着跟在身侧,见状诧道:“少爷,怎么不走了?”

该不会是叫哪家的姑娘迷住心窍了吧?可是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哪儿有绝代佳人——都是些行将就木、赶着讨生活的老妇。唯独一辆翠帷青绸车踽踽行着,身旁骑马的是名男子,那男子偶尔俯身低语,同轿中人含笑说着什么——轿帘密密实实放下来,自然看不清面目,也瞧不出什么。

少爷的脸色却像见了活鬼。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淮安正想着哪天是否该去普陀寺求个驱鬼符,就见自家少爷已用力调转马头,向适才那辆车追去。

这是真撞邪了,还是光天化日的!淮安摇摇头,只得小跑跟上,谁叫他是当奴仆的。

当靠近车辕时,萧易成方放缓速度与其并行,轻轻隔着帘子唤道:“傅二姑娘。”

程迟不禁皱起眉头,亦且有些不解:这人贸贸然来做什么?还有,他怎么知道里头坐的是傅家二小姐?

凝霜自听到那催命般的冰冷声音便知躲不过去,只得小心将轿帘掀起一角,矜持的点点头,“世子。”

萧易成准确无误听到里头传来的心声:毫无疑问,傅凝霜嫌他破坏了她的好事——她想嫁给那个劳什子表兄的心,居然是真的。

难堪的沉默一点点蔓延开,萧易成的面色亦渐渐冻结开去,半晌之后,才见他露出一点破冰般的笑意,“二小姐是要到西市那几间商铺去么?正好,我也忘了还有点事要处理,咱们不妨一起。”

这下轮到傅凝霜露出见鬼一般的表情:这人有毛病?没看到气氛正好吗,他来打扰个什么劲?

萧易成面上笑意愈深,“如何,二小姐不欢迎吗?那可是我家的铺子。”

他刻意咬重在“我家的”这几个字上,傅凝霜虽有些不快,也只好勉强点点头,“那好吧。”

淮安不由抱紧瘦小的身躯,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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