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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晨先是想了想,他们朝闻有什么假货好卖的。……问题是他们朝闻连山寨的条件都没有啊!

这一认知让逐晨感到些许悲伤。她把手擦干净,问那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报信的百姓语言组织不清楚,只骂骂咧咧地说来人无耻、嚣张,恨自己言语不能形容,脚下飞快在前面带路,请她快去主持公道。

他煞有其事地道:“再不过去就要打起来了!”

逐晨不仅不觉得生气,还饶有兴趣:“胆子真的那么大?该不会是碰瓷的吧?”

“那几位魔界道长已经过去对峙。”百姓一脸凝重,有理有据道,“他们人多胆大,可是看起来没什么用,就怕几位魔修大爷控制不住,将他们打坏了,可不得找到机会赖在咱们朝闻了吗?”

逐晨越发觉得来人是碰瓷的。

她抱起寥寥云,御剑载上青年,转眼间已回到主城区,而青年还继续指着前方,看方向是要直接带她去朝闻边界处。

果不其然,沿着去往余渊的通道,逐晨远远就瞧见了拦截在大路中间的一帮人。

来人数量还真不少,浩浩荡荡的,粗略估计起码有四五百个。先头一批穿着统一的青色服饰,看来应该是修士。后面一批人穿着简朴的麻衣,灰头土脸的,多半是普通百姓了。他们还带着好几车蒙了黑布的货物,与打劫的形象不大符合。

逐晨跳到地上,将一群摩拳擦掌的魔修拉到身后,隔开正中间那两个正在互相瞪视的青年,示意他们先捋清事实。

夜倾勉为其难地退了两步,依旧眼神凶恶地牵制对方领袖,在逐晨耳边解释道:“这帮人,说咱们朝闻坑骗了他们数万灵石。呸!那点玩意儿老子放在眼里?”

他这一句话伤害了好多人,逐晨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啧”了一声。

对面修士审视地在逐晨身上转了一圈,不大确定地问:“你就是朝闻掌门?”

“对。”逐晨省了礼仪,不温不火地问道:“何事来扰?”

修士抬手一招,队伍后头的百姓立即跑去掀开黑布,露出木制拖车上的沉重箱子。

他们从中摸出几颗白色的果子,捧在手里运送过来。

修士拿起一个,举到逐晨眼前,面色不善地问道:“这是彤果吗?”

夜倾动作极快,直接劈手夺过,张嘴咬了一口。他刚尝到些味道,立即往边上“呸呸”吐了出去,再将东西厌弃地丢回修士怀中,骂道:“这什么玩意儿?一股子怪味,还贼酸。”

逐晨对着夜倾面露复杂。

难道魔修也是喝恒河水长大的吗?怎么那么虎了吧唧的?这习惯早晚得把自己毒死。

逐晨收回视线,缓缓说道:“显然不是。不用吃都知道,它果子外面的白是染上去的,颜色很不正常。而且因为最近朝闻的魔气浓郁了很多,我们新结出的果子已经是红色的了。你这东西想必只是寻常的野果,染色处理方法不明,不建议你们吃。”

逐晨示意寥寥云分享一个给对面的人开开眼,云娃就从自己的小方兜里掏出一个,在半空晃了一圈,还自发咬了口,告诉他们味道:“甜甜的!”

她一抹唇角流淌出来的丰富汁液,奶声奶气地说:“超好吃!”

夜倾哂笑:“瞧见没有?”

对面修士不吭声,又挥了挥手,身侧人搬了一床被子过来。

“这个呢?”他又问,“这是黑雏鸡的毛做的羽绒被?”

“肯定不是。连外形都仿不对。我就没见过这么山寨的山寨品。”逐晨粗粗扫了一眼,不大耐烦地道,“你就直接说你想干什么吧。”“你愿意承认是假货就行了,这些可都是从你们朝闻买来的!”修士气急败坏道,“你朝闻是不是见我们好欺负,故意卖些次等货给我们?”

逐晨皱眉,夜倾已高喝着呛声道:“胡说什么呢?敢污到老子头上的人,至今还在土里埋着呢!你也想试试?”

对面群情激愤,骚动起来:“你们还想不承认?”

夜倾:“还想往我等头上扣屎盆子?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说了不是就不是!”

夜倾这爆脾气,逐晨合理怀疑他是刻意挑事想打一架再说,毕竟他们魔界都是打得软贴了再谈正事的。

他好歹是个小领导,逐晨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叫他闭嘴。见他撸胳膊挽袖子的即将与对方掐到一起,直接将瀚虚剑祭了出来。

一道寒光劈在二人中间,肃杀的剑气擦着他们的指尖落到地上,残留的细风叫他们齐齐打了个冷战,背部寒毛迟缓地竖立起来。

好凶悍一人!敌我不分的!

这番威慑之下,两边都老实下来。

夜倾发现逐晨竟是个比自己还豪横的人,不敢再胡闹,将手揣进袖子里,默默挪动到她身后。

“和气生财嘛,有什么好吵的呀。大家明明可以做朋友。”逐晨一脸为难地道,“说句难听点的,我要是不想承认,就直接将你们打出去了,你们以为来的人多就可以约束我?”

修士声音小了下来,眼神还是不屈的:“你不要脸面?”

“我自然要脸面。我平日要的脸面就是为了这种时候。”逐晨将剑往肩上一扛,眼也不眨道,“你们随意去外头闹,看看外界的修士是相信你们,还是相信我。”

修士一步上前,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表情,正欲开口,被逐晨一记固风推了回去。

那修士只感觉自己被阵风轻飘飘地一挡,就不能再上前了。分明是撞上了跟团棉花似的柔软东西,偏偏怎么都突破不了。

他心下骇然,意识到逐晨的修为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深。她这般年轻,手下又有一干猛将,纵是无法无天,自己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当下生出一种手足无力的绝望感。

逐晨说:“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买的东西。来路不明的可不能安到我们身上。”

“是尽易宗卖给我们的,不是你们,难道还是尽易宗作假?”那修士红了眼睛,“尽易宗在道上混了几百年,从没出过这样的丑闻,缘何故会针对我们一个小门小派?”

“尽易宗?”逐晨略一沉吟,摇头道:“不可能。”

修士从胸口摸出一纸凭证,翻开后举在逐晨面前:“白纸黑字,还能捏造了不成?”

那份文契的尾端的确盖着尽易宗的印章,逐晨粗粗一扫,还看见几个数字。大约是几万枚彤果,多少床被子,隐约还看见了两只魔兽的约定。

她正要仔细辨认一下印章的真假,对面修士怕她会出手抢夺,已经收了回去。

逐晨伸出手,不满道:“你来都来了,这样藏着掖着做什么?给我看个清楚!”

“我不信任你!”修士侧过身,戒备道,“将尽易宗的人喊来做个见证。”

逐晨顺手抛出传信用的令牌:“正有此意。你自己叫吧,别再说我弄虚作假。”

修士见她态度如此坦荡,不由有些迟疑起来,将灵力输入到令牌中去,给对面传了则消息,随后便耐心等候。

两边人泾渭分明地划成两派,坐在路边休息。

夜倾这还不闲着,不住冲对面的人冷笑,被逐晨轻斥了一句,问他嘴巴是不是斜了,收不回去。

夜倾小声说:“我叫了君上过来,看看是谁人敢欺到朝闻的头上。”

逐晨气道:“小孩子的事情,你找大人做什么?”

夜倾:“这难道不是有关声誉的大事?!”

两人还在互相吵着,全通已带着两位师弟朝这边赶来。剑身上挂着的尽易宗标志依旧显眼醒目。

他温和有礼地朝逐晨与对面的修士都道了声好,笑眯眯地问道:“逐晨道友找我何事?为何这么多人在此逗留?”

逐晨将事情简单说了,全通听得一愣,连他也不由色变,神情严峻道:“文契何在?请借我一看。”

修士将东西交给他,二人在那边仔细核对。全通越看脸色越冷,到后面几乎结出霜来。

逐晨就以为,是尽易宗里出了什么败类,借着信息不流通在外招摇撞骗。结果全通生气道:“这不是我尽易宗签署的东西。我派中的印章盖下后会有金光流动,由特制的符文可辨真假。你这印章,与我们全不相干啊。”

逐晨见过那么多山寨品,还是第一次见到连物流都一起山寨的,这本事太大了。

修士已是急了:“你说这些都是骗人的?做得那么真!”

“借我尽易宗的名号,在外败坏别派宗门的声名。”全通主动承担道,“逐晨道友你放心,此事我尽易宗定会负责到底。”

对面修士捧着文契,一脸失魂落魄,嘴唇嚅嗫,低声呢喃自语,看着打击不小。

这时,后头传来一阵撞击木板的响动,以及某种高亢又奇怪的叫声。

逐晨觉得那声音莫名有些耳熟,又与记忆对不上号。

全通尚在沉思,被这陡然的动静吓了一跳,惊问道:“什么东西!”

修士木讷回神,怅然回说:“那群骗子卖给我们的魔兽。说好是两只,后来变成了一只。就这一只也养不活,整天不吃不喝地闹脾气,恐怕是快要死了。数千块灵石的东西,只能拿来过个嘴瘾,这骗子做的分明是杀人的勾当!”

逐晨也很好奇那群骗子会拿什么东西来充当魔兽,上前指使道:“掀开给我看看。”

那群百姓还在倾家荡产的无措中,听她吩咐下意识地做了,将蒙在外头的黑布朝后面扯了过去,露出里面一只咆哮的野兽。

虽然它的手脚还有身躯都是纯黑色的,虽然它看起来瘦骨嶙峋面带忧郁,虽然它咬木栅栏的姿势狰狞愤懑,但逐晨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特娘的,是一只被染了色的国宝啊!

逐晨倒吸了口气,想起这群人方才还谋划着要将它吃了,顿时感觉眼前发黑,将要晕厥。

边上魔修未发觉她的反常,对着熊猫指指点点:

“怎么长得这奇形怪状的?”

“看着比煤球还胖、还凶。倒是有点魔兽的样子。”

“像不像传说中蚩尤的坐骑啊?只是比那个丑多了。他们哪抓来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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