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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宫
颜艺儿头戴玉凤紫金冠,身穿一袭紫金色华丽锦袍,她正专注的看着司礼监和尚宫所递交来花鸟馆中的人员安置与编排。
“伪王、宰辅、惟王和雪岳等四人在一个院落?"颜艺儿对于这安排感到玩味的勾起涂抹着艳红的朱唇,然后她紫金色烟熏眼影因为她的抬眸,让她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迸出精光。
幽烨、礼官长、惟王和雪岳四人基本上算是有仇,这四人真的能够相安无事的度过第一轮评选吗?而且她本以为第一轮评选只有单纯捡择家世、人品和相貌,结果她一询问之下,才发现没有这么简单。
这光是第一轮的评选就可以耗时一个月,因为这第一轮不仅仅是一个入门,还得教导他们宫中的礼仪,在从这些人的学习中看出人品、心性等等,一整个听下来她还没有听完就晕头了。
不过,她对于女王捡择后宫感到讶异的事,男性君王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但是女性君王则是称十二楼,还有以往听到选秀,可是现在是选俊才!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以往伺候男性君王的妃嫔是占有君王一天,由于她是女王,碍于生理因素,所以俊才是伺候她一个月,直到她生理期来就可以换人!
反正这个时代的人,说他们很落后,却又很能够顺应老天爷的捡择,做出不一样的称谓与调动。
“启禀女王陛下,小的会如是安排是因为惟王乃少府大力举荐之人,少府做为三代老臣,其所推举荐之人,在以往传统来说大多都是做为后宫之首人选,是以小的才如是编排。”尚宫一脸严肃且态度严谨的回答。
“幽烨做为魏王殿的代表、龙凤宫代表是宰辅、雪岳和惟王同属境外势力,所以尔等才会如是编排吧。”颜艺儿觉得尚宫没有说真话,直接纠正的说道。
“小的有罪。”尚宫立刻跪了下来。
“起来吧。"颜艺儿冷冷瞄了尚宫一眼,就继续看着安排,她的金色尖锐食指长指甲,指了宗正的名字:”宗正大人的本名叫袁杰呀,跟尚书令的长子乐骏、太师次子宗政骁宗和太傅之孙司徒烺一个院落。”
平常都是叫那些人官名,鲜少去记那些人本名,这下一看都发现是不好记的名字……。
像是宗正是官名,本名是袁杰,而太师复姓宗政,其次子名骁宗,这个没有叫好很容易有误会……。
“启禀女王陛下,这是奴才的编排,因为御史大夫、尚书令与新上任的太师和太傅官场年资相当,是以如是编排。”司礼监向颜艺儿恭敬的回答。
“宗不对,袁杰,他可会被刷出第一轮?”颜艺儿怕讲到太师次子,只好直接叫宗正的名字。
“论家世、相貌自然不会,但是论起人品……恐怕有损。”司礼监说话战战兢兢的回答。
“因为他与朕都有落胤所以人品有损是吗?”颜艺儿不避讳的直接问。
“奴才该死!”司礼监立刻跪了下来。
“该不该死,就在想想是不是有损的事,起来吧。"颜艺儿一说完,就继续往下看,然后就发现其他的就不是四人住一院落,而是有六人到九人一院落的编排,她微微皱眉问:”为什么有的是住六人、有的是住九人?不是应该一视同仁吗?”
感觉上是四品以上可以四人一间,而四品到九品的就是六人一间,其余没有写官阶的似乎是庶民,所以就九人住一间。
尚宫和司礼监被这么一问,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尚宫用眼神示意了司礼监来说,而司礼监一脸紧张的深呼吸后,就对着颜艺儿说道:”启禀女王陛下,这是按照祖宗规矩的编排,因为宫中一切依法度行事,是以俊才们也会依照身份。”话还没有说完,颜艺儿直接打断的说道:”人皆生而平等,既然都是想入宫当楼主,那就不该有差别,即便位高如伪王、礼官长、惟王和雪岳等人,也是穿着俊才服进入花鸟阁。”
“女王陛下,虽是位高者穿着俊才服,但是依旧有高低之分。”尚宫低着头认真的说道。
凡事都要有规矩,毕竟伪王、礼官长、惟王和雪岳等四人是可以角逐后位之首,当然会有颜色区别。
“那就统一衣服颜色。”颜艺儿不希望不公平的说道。
“女王陛下,这恐怕会惹来非议。”司礼监一脸戒慎恐惧的回答。
“非议?"颜艺儿站起身来,内侍监立刻扶起她的手,而她缓缓的走下殿看着尚宫和司礼监。
“是。”尚宫觉得宫中礼节不可废的跪下来后挺起腰杆,没有直视颜艺儿的回答:”宫里的人,上至王宫、下至宫女和太监都颜色作为位阶区别,自然俊才也是。”
“入宫之前大家都是白衣,白衣是什么颜色?"颜艺儿一脸严肃的看了尚宫,尚宫被这么一问一愣,然后颜艺儿把尚宫扶了起来接着说道:”若是在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已经有高低之分,那么伺候的人也会有差别心,而人为什么会有怨怼,正是差别,这些人进入花鸟馆前或许受了风霜,如今好不容易来了花鸟馆,朕希望这些人正常发挥,而非受限制使得自己无法伸展。”
如果在花鸟馆都已经斗起来了,那么被选入十二楼铁定会让楼中风雨不断,倒不如先不要徒增怨念、嫌隙,还能维持一些和气!
虽然爱斗、爱惹事生非的就是那几个,但是环境还是很重要!
“是,小的遵旨。”尚宫低着头回答。
“司礼监,吩咐下去吃穿用度一律一视同仁,如果有敢抱怨的直接刷掉!”颜艺儿猜测绝对很多公子哥被撵出去。
“是!”司礼监立刻欠身回答。
“尚宫,如果有人敢在宫中行贿或者六局、十二监有人敢收贿,只要是俊才就撵出去,若是尔等知法犯法直接就地正法。”颜艺儿一脸凶狠的下令。
“是!”尚宫和司礼监双双跪下来。
“内侍监,去占星台。”颜艺儿一说完,就直接离开龙凤宫。
等到颜艺儿的阵仗全部离开之后,尚宫和司礼监两人全身一软的瘫坐在地上,两人对于女王陛下给人很大压力感到喘不过气和紧绷。
……
青萝抱着苎萝站在紫藤花的旁边,她笑着拉着苎萝的小手说道:”小苎萝,这是紫藤花。”
“呵呵。”苎萝好奇的看着,然后小手抓啊抓。
一旁的女巫抱着袁杰的女儿,而那孩子东看西看觉得环境不熟悉就哭了起来:”呜呜~”
青萝瞄了宗正的女儿在哭,她暗示照顾的女巫就要让那孩子哭,而此时,蝴蝶飞到苎萝的鼻子上,苎萝马上打了喷嚏:”哈啾!”很快的就开始大哭:”呜哇!”
“那只是蝴蝶,不哭、不哭。”苎萝吓到的放声大哭。
“呜哇~”宗正的女儿也跟着大哭起来。
一时之间,两个孩子大哭大闹,把整个御花园给吵闹起来,而颜艺儿经过听到有孩子在哭,她立刻走了过去,就看到苎萝和宗正的女儿一起哭闹,搞的青萝和照顾的女巫手忙脚乱。
她本来想要走过去,但是内侍监却提醒的说道:”女王陛下,这一过去只怕会连动花鸟馆。”
“什么意思?”她不解的看着内侍监。
“女王陛下目前在捡择阎骁王子的养父,然而苎萝是魏王殿的孩子,而另一名是宗正大人的女儿,这恐怕会有一些风声。”内侍监觉得这种时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颜艺儿看了苎萝那哇哇大哭的模样,她露出了心疼的表情,但是还是觉得内侍监说的对,就直接狠下心走人。
……
花鸟馆东殿
惟王站在房间外,看着对面不时开出彼岸花又不停烧花的情况,他时而挑眉、时而冷笑。
张心心从雪岳的房间走了出来,就看到惟王表情怪异的看着这方向,她把门关上之后,就走了过去的问:”惟王这是在看什么?”
这家伙一直看着雪岳的房间干什么?难道不知道雪岳只能靠着这个撑着吗?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惟王飞快的回答一刺。
张心心表情一僵,就故作镇定的说道:”小王爷这是在预言自己吗?”
“这可不敢胡说啊,本王也怕不小心扫到那一位。”惟王故意的指了走出来的幽烨。
张心心一看到幽烨,立刻向他行礼:”魏王。”一说完,就咬牙的暗骂可恶的惟王。
“一切用度都一视同仁,足可见女王陛下不希望有高低之分,所以说话还是小心着点吧。”幽烨瞪着张心心的警告。
这个女人就是不懂得看场合说话是吗?如今花鸟馆可不是能让她放肆的地方,这女人还敢主动找一些很会挖洞给人跳的惟王搭话!
“是。”张心心感受到幽烨的警告,她不太敢大声的回答。
“花鸟馆可是选俊才的地方,若是有女人随意出没在俊才住居所,是不是瓜田李下呀?”惟王摸了下巴,露出了很怀疑的表情看着张心心。
这个贱婢一直黏着雪岳,虽然对于他的评选路有优势,但是有时候不能只有稳稳的优势,也要来点不一样的激情。
幽烨闻言觉得很好笑的看着惟王,而礼官长听到动静拿了白羽扇走了出来,就听着惟王正怼着张心心。
“什么叫做瓜田李下?难道我还能让雪岳怀孕不成?”张心心觉得惟王脑筋有问题的直接呛。
如果是选秀女,当然不可以有男子进进出出,但是现在是倒过来的选俊才,有女人进出是能发生什么事情?
“男人当然不会怀孕,可是妳会呀,难道巫觋长忘了自己开了先例吗?哎呀,本王怎么就忘了,巫觋长和雪岳都是开先例的人啊。”惟王就是要故意刺激的把雪岳逼出来看看的大声说道。
幽烨听得出来开先例就是指张心心怀孕生子的事情,而雪岳的先例则是让女王陛下有孕……,这虽然不好听,但却也是人品捡择。
礼官长拿起白羽扇掩嘴笑的看着那三个人,啧、啧、啧。
“惟王伸出手指正人之前,难道不知道自己三只指头也对着自己吗?也不想想申屠宫女秽乱宫闱一事与你有关!”张心心脸色大变的瞪着惟王。
她确实是开了巫觋长先例生了孩子,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别忘了颜艺儿也是未婚有孕啊,若不是幽烨在这里,她绝对会说出颜艺儿这件事!
“这话妳可能要对着西殿宗正说说,本王确实有沾染申屠宫女的事儿,但是本王勇于抗拒这个色!”惟王才不在意申屠宫女的命案说道。
申屠宫女的命案其实再追下去也是悬案,所以也只能到此为止,这张心心旧事重提以为就能打倒他吗?实在可笑又单纯!
“婴儿的事,你想往外摘是吗?”张心心讲不赢之下,恼火的直接拿了两个婴儿事件恐吓。
“闭嘴!"幽烨一双眸子迸出黑气的警告,而张心心吓一跳的马上噤若寒蝉。
“魏王啊,自个门风清廉,可是属下的嘴巴不严,恐怕会误事啊。”惟王冷笑的讽刺完,就直接进入房间。
“……。”幽烨瞪着惟王的背影,就指了张心心比了出去的手势之后,拂袖的直接进入房门。
张心心被惟王这么一陷害,恼火的瞪了惟王的房门后,也拂袖的离开。
礼官长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对于曲终人散了,也转过身进入自己房间,让这庭院恢复了冷静。
至于雪岳一直站在门那里听着那些人的话,他对于这种闲言闲语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是担心着颜艺儿若是不经意听到这些话,是否会伤心……。
同一时间,花鸟馆西殿,袁杰、乐骏、宗政骁宗和司徒烺四人正坐在凉亭喝着茶,然后听着花鸟馆南殿和北殿都有把人撵出去的声响……。
“一视同仁,马上就有人按捺不住了是吗?”乐骏声音相当温柔的说道。
“不成材啊。”宗政骁宗动作纯熟又优雅地替自己倒了茶。
“在宫外就不成材,来到宫中还不成薪,哼。”司徒烺拿了白馒头看了看后,敷衍的咬了一口。
唔,在家都是糕点,来宫中吃馒头,还真是……,罢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好吃吗?”袁杰也拿了馒头,撕了一块送入口中。
这些官家子弟还真是会演戏呢,不过这也算是聪明人就是了,不过,在宫中如果不聪明怎么活?
“人间美味。"司徒烺一说完,就被噎到的开始咳嗽:"咳、咳、咳。"真是有够干的,他立刻拿了茶一喝,马上被烫到的一呛:”咳、咳、咳、咳、呕!”
宗政骁宗立刻露出惊恐又嫌弃的表情看着司徒烺,这家伙不会吃何必呢?
袁杰笑了笑的继续淡定的吃的馒头,而乐骏强忍恶心的表情,动作僵硬的喝着茶,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要看吃了吐又咳到吐的司徒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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