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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没有把热水接满,火车颠簸,略微转弯晃动就有可能撒出去,发生危险。
王汶月悄悄伸出脚来的时候,顾真立刻察觉,迈出去的步子减缓,顾真略一思索,抬起脚重重的踩在王汶月的脚上。
“啊!”
王汶月痛呼出声,顾真赶忙道歉:“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你的脚在外面。”
顾真端着水杯往王汶月这边凑过来,王汶月看见杯口对着自己,眼见着下一秒满杯的热水就像是要泼到自己脸上似的。
王汶月赶紧求饶,双手挡在脸上,不敢看顾真:“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过来!”
顾真哭笑不得:“我……我是看看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你把水杯拿走。”
“哦哦。”顾真将水杯放回自己位置前面的小桌板上。
此时周围的人都被王汶月的声音吵醒,不耐烦的看过来,然后瞪王汶月一眼继续裹紧了自己的衣服睡觉。
王大年也醒了,揉揉眼睛问:“怎么了?”
顾真返回来,正听见这句,赶紧解释:“我不小心踩到她的脚了。”
王大年看着王汶月表情委屈,又看顾真毫无歉疚的表情,发怒吼道:“你横着走啊?路那么宽,但凡张着眼睛也不会踩到别人的脚啊。”
顾真淡淡道:“但凡长点脑子,也不会把脚从自己位置伸到路中间……何况我还端着热水。”
这下王汶月脸色更难看了,王大年听着这话也明白了,这是自己女儿先搞得小动作呗?
可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王大年急吼吼下令:“你赶快给我女儿道歉。”
顾真认真说:“我道过歉了,你没听到。”
王大年不信,问王汶月:“是吗?”
王汶月不情愿的点点头,这下王大年无话可说:“行了,你注意点,这是踩到自己人了,要是踩到别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你。”
那我还得谢谢你大度呗?顾真冷笑,转身回了位置。
其实从顾真去倒热水的时候,程晓磊就醒了,毕竟两个人方才太亲密,他怕自己醒了两个人都尴尬,于是假寐。
偏偏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王汶月使绊子,顾真踩她脚丫子的时候,说实话,顾真那一脚下去,程晓磊都感同身受的疼。
毕竟自己也被顾真踩过几次,每一次都钻心钻肺的疼,而这次这架势,顾真也没省力,实打实的踩下去。
不怪王汶月连顾真靠近都觉得害怕,以为顾真还要拿热水泼她,实在是这一脚下去,疼怕了。
后续发生的更是让程晓磊差点笑出声,顾真这打嘴仗的能力不知道是不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实在不符合她十八九岁正青春的年纪。
顾真悄悄坐回自己的位置,捧着热水,吹一吹热气。
程晓磊假装翻身,然后睁眼:“咦,你醒了啊?”
“少废话。”
程晓磊那些小动作,眼睫毛颤抖,嘴角上扬的,她还看不出来他早就醒了才怪。
“这么暴躁,谁惹着你了?”程晓磊佯装不知,还在那死皮赖脸。
顾真微笑:“你是不是睡不着啊?要不然做点题清醒清醒?”
程晓磊每天都在坚持学习,可现在火车上这条件也不适合学习啊,旁人会怎么看他,以为他在故意显摆。
“咱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吧……”
每次被顾真揪住把柄,出难题的时候,都是挫伤程晓磊信心的时候。
他其实很努力,尽管落下了那么多年的知识,但在集训班的氛围下,两三个月他就能取得如此大的提升,连顾真其实都很佩服他。
但是顾真知道,这还不够,小地方的学习氛围就像是井底,她不能让程晓磊做那只蛙。
一路上没再发生什么,王汶月乖乖的没再靠近顾真,以往假装亲密两下,这回也分别的时候也没打招呼。
王大年和王汶月回了土楼子村,其余三人回了集训学校。
程晓磊换了发型的事情又成为了班级里的谈资,女生们说好看,男生们觉得压力很大。以前还能嘲笑嘲笑程晓磊梳长发不男不女,女生们没眼光。
可现在,程晓磊如此爷们,他们也没什么挑人家的地方了,好在学习成绩上程晓磊从小混混转变,一时半会还被他们碾压。
程晓磊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实力,虽说他现在全省排,名两千名以内,班级排,名也稳定在前二十,可那是因为与他平行的这些人都是半斤八两,真正排,名班级前三,全省前一百的人的分数是他的两倍还多!
或许顾真看低了程晓磊,他不仅不是蛙,不沾沾自喜,反倒有着长远的眼光。
剪了短发的程晓磊比平时省了打理头发的时间,早上起来洗漱刷牙摸一把头发就来班级上自习,往往那时候班级里还没有几个人。
而顾真,与刘广惠重逢之后,让她更坚定了去沈北的念头。
与母亲有关的一切已经安排好了,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去沈北解决。但是现在的她还是要等到高考后才能动身,有陈素云对她期望很大的原因,也有程晓磊的原因。
如何说服陈素云自己不去读大学,直接参加工作呢?
顾真不敢想象陈素云失望的眼神。
程晓磊的成绩节节攀升,顾真除了作文稳定发挥外,成绩高低起伏不定,全看监考严不严格,能不能抄的上程晓磊的了。
到了三月初,春意渐至,第三次摸底考试,又是一场小假期。
梁振华一个星期前从沈北回来,带回来一个大单子,直接让厂子一季度的收益翻了一番。分别了近两个月,梁振华看起来消瘦了不少,在外奔波,喝酒谈生意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好在梁振华和陈素云一起来学校门口接顾真的时候,两个人郎情妾意的,脸色红扑扑,精神头好着呢。
有陈素云这个大厨在,恐怕梁振华几天就能胖起来。
梁振华还得知了顾真作文获奖的事情,激动地要请徐光华吃饭,徐光华哪有那个脸,自己还是借着顾真的光才能去省里露面,若论作文水平,徐光华恐怕根本没有资格指点顾真,于是百般推脱了。
回去的路上,梁振华还在好奇:“是不是我不应该在学校门口邀请他,私下里请他他就答应了?”
顾真笑着解释:“不是的,徐老师不是那种人,梁叔你不用在意,无论怎样他都很照顾我,如果你请他吃饭了,反倒显得他有所图。”
“哦。”梁振华恍然大悟:“真真说得对。”
其实梁振华心里的惊讶完全没有表现出来,他觉得顾真似乎更成熟了,甚至是完全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成熟,就比如刚才那番话,是一个未经世事,十八九岁小姑娘说出来的话吗?
陈素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的女儿一直是聪慧伶俐。
“还有多久高考啊?”陈素云记不清楚,只感觉好像很快了。
顾真算算:“三个月。”
黑板上已经专门留出来一块空位,写着距离高考倒计时多少天,这个传统习俗好像一直延续到二十一世纪,可见随着国力强盛,国人对于教育的重视和潜在的焦虑。
“唉,你说说还有这么几天就高考了,你方叔叔家就挺不住了。”
陈素云叹息一声。
梁振华早一个星期前回来就知道了这件事,也附和一句:“方东来不够沉稳,这件事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希望他以后如果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能稳当点。”
说着,梁振华问:“他没来找咱们借钱吧?”
陈素云赶紧说:“怎么可能不来,可是你不在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借,就推脱着说等你回来再说。”
“毕竟咱们结婚,他也来了,冲这份面子,我得去他家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顾真默默开口:“别,梁叔面子矮,可这钱借出去就别想着收回来了,而且这种情况,要是被别人看见了,编造出什么话来把债主引到咱们身上,得不偿失。”
“有那么严重吗?”梁振华觉得顾真是在过分夸大。
可顾真知道,没几天了,方遥家彻底倒闭,厂子里的鸡苗、粪肥、饲料、三轮车,甚至是一砖一瓦都被债主搬走了。
好在她们跑得快,不知道有没有卷走点钱支撑着过生活。
梁振华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我和东来小时候玩的很好,长大了他娶妻生子,从小窝棚里面养鸡,一点点把生意做大……我这些年在外奔波,增长见识,和他渐渐生疏,但小时候那份感情就是让人放不下……养鸡这个东西真是看天意,一场鸡瘟,咋就全没了呢?”
鸡瘟几乎隔几年就会有,方家不会没有预备,但是按照方遥的说法,如果方遥她爹想给方遥买大学名额的话,不多挣点钱走动关系是不够的。
盲目投资,期待就成了打水漂。
想到了方遥,顾真突然开了口:“那,我去看看她们家情况怎么样吧,我找方遥也不会引起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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