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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卧室里空无一人。

夜的光影透过百叶窗层层叠叠地洒落在白床单上,又缓缓在地板上爬行,最终停留在制片人的脚下。

他毫不在意地踩上去。

“这里什么都没有。”制片人说。

他转过身来问其他人:“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拿玫:“你自己看监视器啊。”

制片人扯了扯嘴角:“好。”

剩下的人都围在了监视器前。

令他们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房间里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过第二个人。

男二号始终是独自站在房间里。

起初他对着墙角的方向,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

突然他整个人向后一仰,倒在了单人床上。

他的身体呈大字摊开,不断在床上扭动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空气,露出了湿漉漉的、充满的眼神。

这画面看似荒诞可笑,却也有几分诡异。

明明应该有第二个人。

但她却在监视器里消失了。

就在此时,男二号灵活的身体僵住了。

“天哪!!”

不知是谁发出了惊呼。

像是有一把看不见的剔骨刀,突然将他整个人剜开了。

五马分尸只是在一瞬间。

他整个人四分五裂。

床单被染成烂番茄一样的红。

上面是残破的四肢。

“呕——”

有人飞快地转过身,发出了干呕。即使是隔着监视器,这画面依然无比血腥。

“他肯定死了。”制片人神情毫无波动地说。

斯凡:“嗯。”

“那他的尸体去哪里了?”制片人继续问。

斯凡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低下头问导演:“你有紫光灯吗?”

导演依然瘫在地上。斯凡的白裙子又把他吓了一跳——显然他已经有点白裙PTSD了。

他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了两步,并没有回答,反而又怂怂地望了一眼卧室的门:“小二他、他真的死了吗?”

摄影指导插嘴道:“紫光灯?我见过。”

他从一大堆灯光器材里,找出一根长长的灯管,递给了斯凡。

斯凡走进卧室,拉拢了百叶窗。

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她打开了手中的紫光灯。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幽暗的紫外线灯光下,原本的卧室顿时换了一副面貌。

他们犹如置身于另一个地狱。

墙上、镜子上、床单上满是喷射状的、暗褐色的血迹。

甚至无法找到一寸干净的墙面。

制片人:“他确实死在了这里。”

斯凡依然举着紫光灯,十分专注地、一寸寸地检视墙上的血痕。

到处是血手印。

硕大的血手印按在床单上,孩童一般的小手印则出现在墙角下。

地板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一直蔓延到门边。

像有人拖着什么东西,一路拖到了门口。

但这痕迹在门口消失了。

像是有什么诡异的结界,分割开了门内门外的两个世界。

“不对。”她说,“一个人的出血量没有这么多。这里死过很多人。”

斯凡若有所思地抬起头。

她试图将房间里的灯打开。

但天花板上只有一盏老式吊灯。她轻轻一拉拉绳,昏暗的黄色灯光就倾泻下来。它在头顶摇摇晃晃,很快又熄灭了。

她又拉了两下,毫无反应。

“灯坏了。”斯凡说。

“这个房间有问题。”制片人说,“这里给我的感觉确实很不好。”

拿玫悄悄和万祺咬耳朵:“这是一句正确的废话。”

她声音不大,但制片人还是听到了。

他又用那种滑腻腻的眼神看着她,突然转头去问导演:“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

导演总算从地上爬了起来,复述了刚才恐怖的一幕。

制片人:“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出戏本来应该由女主角在隔壁的卧室拍,但在她的要求下改了,变成由男二号来演,搬到了这间小卧室里?”

导演又是一拍大腿:“不愧是制片人老师!总结得真好!”

拿玫:……这导演绝了。马屁精本精。

制片人又转过头来看拿玫。他的眼神依然让人很不舒服。

“你是故意的吧。你什么时候发现女鬼有问题的?”他说。

拿玫:“?”

她假装打了个哈欠:“什么?发现了什么?”

她总不能说出真相——她当然不是故意的,但是之所以会罢演,是因为她只想和前男友B演对手戏。:)

那也太不矜持了。

万祺:“你演技太浮夸了。”

拿玫:“?”

就在此时,化妆师像一阵风一样,从不知道哪里冲了出来。

她蓬头垢面,看起来也很像个女鬼。

“死的本该是你!!”她手中捏着一张薄薄的纸,又将这张纸劈头盖脸地朝着拿玫扔过来,一边扔一边尖叫道,“你害死了他!给他偿命!!”

拿玫:“??”

她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化妆师的攻击。那张纸掉在了地上。

但看着对方涨得通红、又满是泪痕的脸,拿玫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是情侣?”

化妆师抽噎着说:“是啊,我们说好要一起通关的!”

拿玫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又指了指监视器:“呃,那你被男朋友绿了。”

化妆师:“?”

她打开了监视器。

画面回到了最开始。

男二号一脸春心荡漾地躺在床上,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扭来扭去。

化妆师的脸一瞬间变了。

过了一会儿,发情的狗四分五裂。

她冷冷地说:“活该。”

他的头轱辘轱辘地滚了过来。满是划痕的脸和惊恐的眼球,直直地望着镜头。

化妆师礼节性地鼓了鼓掌。

拿玫:“……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制片人将被化妆师扔掉的纸捡了起来,他一目十行地读完了上面的内容。

“这是今晚的剧本。”他说。

导演点了点头。

制片人沉吟了片刻,又说:“那我们可以看到全部的剧本吗?”

导演摇了摇头:“不行,剧本都是当天才发过来的。”

拿玫:“什么烂编剧!不负责任!扣他工资!”

导演:“这……”

在他们身后,化妆师终于鼓掌完毕。她又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卧室。

她冷冷地说:“狗男人的尸体为什么不见了?”

拿玫震惊地看着她:“难道你还想鞭尸???”

化妆师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觉得这里也许会有游戏的线索。”

万祺肃然起敬,又痛心疾首地对拿玫说:“哼,你看看人家的游戏态度!”

拿玫:“你行你上。”

万祺:“我不行。”

化妆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将窗帘完全拉开了。

她愣住了。

月光之下,她清楚地看到了对面的高楼。

一排排空荡荡的窗户。

男二号也站在窗户里对她招手。

他面色苍白,嘴角僵硬,抬起的手也虚浮无力。

“来啊,快来啊。”他的口型如是说。

化妆师脸色大变。

“呸!!来你个头!”

她怒气冲冲,将窗户整个拉开,从手边随便抓起一盏台灯,朝着窗外扔过去。

拿玫:是个狠人。

神奇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那盏台灯在被跑出去的一瞬间,被黑暗吸收和分解了。它彻底消失了。

化妆师愣住了。

她在思考面前这奇怪的情况又在暗示着什么。

突然她感到手腕一凉。

一只冰冷的手从窗户里伸了进来,握住了她。

脸色苍白的男二号趴在窗台下面,仰着头,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

他的脸上满是四分五裂的划痕。

这具破碎的身体又被丝线缝合了起来,身体连接处都是鲜血淋漓。他像是要被融化在灰白的墙面里。

化妆师:“卧槽!!”

她终于被吓到了。

她猛地将手往后一抽。

眨眼之间,那只苍白的手不见了。

但她的手上分明还有一圈黑色的痕迹。

她低下头。

窗台下空无一物。

制片人:“怎么了?”

“我刚才看到他在下面……”化妆师颤声道。

制片人沉吟道:“也许是游戏的暗示。是在提示我们。他的尸体已经不在室内了。”

斯凡又回头望向门边:“也就是说,外面的那一道血痕,拖的并不是他的尸体。”

“这间屋子里确实不止死过一个人。”制片人总结道。

他回忆起刚才导演说的话。

还有那一页薄薄的剧本。

“我知道这一局游戏的死亡机制是什么了。”制片人说。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卖关子,很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每天都有新剧本,每次演戏都会触发一个死亡条件。而我们的任务就是:躲在死亡条件,把这部电影演完。”

他说这话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拿玫一眼。

斯凡点了点头,补充道:“因为剧本都是当天才能给到,我们也没有办法提前规避,只能随机应变。这也提高了游戏的难度。”

接着她转头问导演:“对了,这部电影要拍几天?”

导演:“七天。”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脸色灰白。

万祺睁大了眼睛;“七天???!!!”

导演:“呃,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很大。”她幽幽地说,“我们现在只剩五个玩家了。”

也就是说。

按照这个死亡频率,他们根本撑不到通关。

一时之间,房间里的气氛凝滞了。

摄影指导:“这……也太难了吧?!”

制片人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但他一时之间竟然也想不到什么对策。

头顶的吊灯一摇一晃。

镜子里是众人僵硬的背影。

难以明状的绝望,在空气里蔓延开来。

直到拿玫打破了这片死寂。

她转头去看导演:“七天?你确定?”

导演:“是啊。”

拿玫:“档期只有三天,三天之内必须拍完,你看着办吧。”

导演:“?”

其他人也震惊地看着她。

拿玫又摩拳擦掌地对制片人说:“你不是制片人吗!砍他预算,让他三天内必须拍完!!”

导演:“???”

他露出了哀求的表情:“老师,你不能这样啊,三天怎么能拍完?!”

拿玫毫不动摇:“影视寒冬,谁有空跟你耗。”

导演:“……”

他一脸菜色,节节败退,终于在拿玫的淫威下缴械投降:“三天就三天。呜呜呜。”

拿玫:“嘻嘻嘻。”

万祺目瞪口呆:“就这?”

制片人充满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其他人也用看救命恩人的眼神看着拿玫——就差跪下喊爸爸了。

接着他们就听到拿玫一脸庆幸地说:“太好了,终于不用吃一星期的荞麦面了。”

其他人:“……”真是帅不过三秒。

拿玫又打了个哈欠:“所以我们可以去睡觉了吗?”

导演却转过头来,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不行啊老师,你今天的戏不是没拍完吗?”

拿玫秒懂:“难道?你是说?”

导演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是的,没错。”

“男主呢?”他喊道,“快把男主角叫出来。”

人群渐渐分开,让出一条道来。Valis出现在了门口。

拿玫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张毫瑕疵的脸,在这群人里实在太过鹤立鸡群。

但她心里只有一句话。

【前男友B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墙上亲。】

拿玫平躺在床上。

她的睡姿非常岁月静好,像一个沉睡的精致人偶,一看就是摆拍。

虽然但是,这一幕还是很美。

——如果不是镜头完全怼到她脸上的话。

摄影指导非常笨拙地抱着一个巨大的摄像机,站在床边。

他正在以魔鬼直男角度俯拍她的脸。

导演坐在监视器前面,气急败坏地大喊道:“你拍她的鼻孔干什么!!”

拿玫听到这话,幽幽地睁开了眼睛:“大哥,你在拍泷泽萝拉吗?”

她的脸在镜头里被无限放大。这张过分精致的脸突然间睁开了双眼。

眼珠像清澈的琉璃珠一般,幽幽地凝视着他。这一幕犹如死人回魂。

摄影指导简直吓得手一抖。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拿玫:哦!爸爸来了!

她动作飞快,一把推开了摄影师,从床上跳起来,拉开了门。

Valis在门外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咚——”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那是她身后的摄影指导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股怪力掀翻。

镜头直直地对着光秃秃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一张人脸。

“卧槽!”摄影指导忍不住叫了出来。

但他将摄像机移开,再次抬头去看,天花板上分明什么都没有。

只有百叶窗上被分割开的影子,在灰白的墙上浮动。

“卡!!”导演一声暴喝。

他先怒喷摄影指导:“你什么情况??能不能站好??你给我拍意识流呢?!”

摄影指导一脸绝望: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力气有多大。

导演又转头看向拿玫,有些卑微地说:“老师,你这里情绪不太对啊。你半夜做噩梦惊醒,应该是很害怕的,不能这样……满脸期待。”

拿玫眨了眨眼:“这么明显吗?!”

万祺冷笑一声:“真的很明显。”

拿玫:“好叭。呜呜。”

重新来过。

摄影师痛改前非,抱着大机器,站得离拿玫很远。

“咚、咚、咚。”

门又响了。

拿玫十分矜持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像林黛玉一样捂住胸口。蹙眉叹息,左顾右盼。

看起来非常惹人怜爱。

导演:她在干嘛?

万祺:不知道。

她又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时间长到导演都要开始心疼自己的胶卷……

然后才打开了门。

Valis站在她面前。

他安静地看着她。

百叶窗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

明暗之间,他依然像一尊英俊的大理石雕塑。

他也确实是雕塑。

他卡住了。

拿玫:“?”

导演:“?”

拿玫悲伤地说:“你在等什么?你现在不应该掐着我的腰,把我按在墙上亲吗?”

Valis:“?”

他困惑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才过头,彬彬有礼地对导演说:“不好意思,重新再来一遍。”

拿玫在他身后一脸跃跃欲试:“搞快点!做个男人!”

Valis:“……”

她再次打开了门。

四目相对。

Valis犹豫了片刻。

终于他伸出手来,将拿玫推倒在墙上。

拿玫:刺激!!

一双滚烫的手掌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完全感受到了他的强势和力度。

拿玫睁大了眼睛,无比顺从地望着Valis的脸,甚至没有假装要反抗一下。

但在她的头即将撞上墙面的一瞬间——

预料之内的痛并没有到来。

一只手温柔地抵在了她的后脑勺背后。

拿玫犹如枕在了Valis的掌心。

她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

这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温柔。

——来自一个机器人的温柔。

Valis低下头。

他们靠得极近。

呼吸交缠。

直到他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困惑。

“然后呢?”Valis轻声问。

那双蓝眼睛美得惊人,拿玫觉得自己仿佛被他的眼神给蛊惑了。

“然后……你要这样。”她说。

她握住了他的手,指引着那一双温热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腰间。

“现在你可以亲我了。”她说。

Valis低头看着她。

被她握住的那双手也在微微颤抖。他的掌心出汗了。

——原来机器人也会出汗的吗?

拿玫又等待了片刻。

她的心跳得很快。她甚至想要伸手出去,抵住Valis的胸膛,看看他的心跳是不是和她一样快。

直到她听到他说:“抱歉。我做不到。”

那双蓝眼睛充满歉意地注视着她:“我不能在别人的注视下……”

拿玫:???什么烂理由?!

她大失所望:“你不是很会演戏吗??!!”

Valis平静地说:“那不一样。”

拿玫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恍然大悟地说:“我懂了,因为你现在没穿女装?!”

Valis:“……”

他又笑出了声。

拿玫沉溺在他充满温度的的笑容里。她的视线里——几乎只能看到Valis微微上扬的唇角。

她看到那双薄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身后的导演却又是一声暴喝:“卡卡卡!机位不对啊!”

拿玫转过头去,非常生气地说:“你卡什么鬼?没看到我们气氛这么好吗!”

导演满头大汗地道歉:“老、老师,对不起。我们这次绝对一次到位,一镜到底。”

拿玫又转头去瞪摄影指导:“你也注意点!到底会不会拍!”

“老、老师对不起。”他唯唯诺诺地说,“我确实是第一次,请多担待。”

拿玫:“哼。”

摄影指导一阵伏低做小。

但直到道歉完了,他转头才想起来:不对啊,大家都是玩家,为什么我要跟她道歉?

虽然但是,他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眼镜。

他将眼镜小心地架上了鼻梁,然后再次抱着摄影机,从侧面接近了两人。

眼前的一对男女,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仿佛一对连体婴儿。

气氛缱绻。

那种亲密感犹如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但摄影指导的手却僵住了。

他举着机器的手臂感到了一阵难以形容的酸痛——因为惊恐。

镜头里,站在拿玫面前的人并非是那位英俊的男一号。

而是一个陌生的平头男人。

他一只手背在了身后。

宽大的、惨白的手,紧紧握着一把尖刀。

※※※※※※※※※※※※※※※※※※※※

拿玫:baby你是谁。(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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