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逝去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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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也想过,这次儿子成了这样,项栎栎要是嫁过来珉桓肯定难为她出头,究竟怎么拿捏还不是由得她?
哪里想过项栎栎会有这一招,让自己儿子入赘过去!
沈珉桓闭上眼睛,缓缓道:“母亲,你也有女儿,我知道你不认同小雪的继承权,但是小雪也是您从小疼爱长大,你忍心让她嫁给一个残废?”
“你不是残废!”沈夫人不想听他这样说。
沈珉桓笑,只是笑容很惨然:“我是,医生说过了,我是,以后都站不起来,除非有奇迹。”
“那我相信奇迹!”沈夫人别开脸,悄悄抹掉流下来的眼泪。
“我也愿意相信,可是这种奇迹只跟我有关,跟我们结婚没有任何关系,栎栎答应跟我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奇迹,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可能跟她在一起的机会,错过这次我会这辈子失去她,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四年,我不想再过下去,如果母亲这种情况下都不同意我跟她在一起,那就不用治疗了,我联系樊医生直接安乐死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珉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沈夫人尖叫:“你会好的,我会让人治好你!”
沈珉桓不想听这种话,他直视母亲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那你究竟同意还是不同意?”
沈夫人浑身发软,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她扶着身旁的椅子看儿子,低声问道:“你一定要我答应吗?以前你也说过,你要不要结婚我的意见不重要,那这次为什么让我出声,你可以私下跟项栎栎自己决定啊……”
“不一样。”沈珉桓目光没有一丝温度:“以前我是完好的,我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现在如果你要掌握我的婚姻,你可以,毕竟如今的我跟以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这件事,你必须同意!”沈珉桓说的斩钉截铁。
沈夫人完全瘫软在椅子上,她痛苦不堪的纠结着选择,以往他们身份对调的时候,她可以装柔弱博取儿子同情,可是今天他们身份对调,儿子虚弱的躺在这里跟她提出这种不亚于要她命的请求,她该怎么办?她没有办法!
“现在,母亲,你同意吗?直接告诉我答案,其他的借口跟理由我不想听。你告诉我你同意吗?”沈珉桓丝毫不留余地的逼迫道。
沈夫人瘫在椅子上,虚弱的,缓慢的点了点头。
沈珉桓抽了抽嘴角,挂上了一丝真心实意的笑容:“那母亲,等我身体康复就跟栎栎结婚,你放心,虽然我名义上属于项家,但是我一定会尽力的做好沈氏集团的所有决策,等小雪毕业,把这份家业完完整整的交给小雪,绝对不会辜负母亲的期待跟信任。”
沈珉桓的话很好听,也很顺从,但是对沈夫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不想听也听不进去,她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样站起来,沈玉露看到她的情况,匆忙凑过来扶着沈夫人。也不敢说话,只是扶着她低着头。
“走吧。”沈夫人无力的说。
沈玉露点点头:“去哪里?回病房吗?”沈夫人也是一个病号来着。
沈夫人摇摇头:“随便哪里吧,只要不是这里就好。”
沈玉露回头看了病床上面无表情的沈珉桓,摇摇头,扶着沈夫人离开。
等到病房恢复安静的时候,沈珉桓无声的笑了出来。未来还是值得期待的,不是吗?
他有爱人,有女儿,有属于他的幸福,至少这样的身份不会有人欺负爱人,这样就好,这样很好。
离开的项栎栎把女儿带回别墅,喊来两只小狗陪着女儿,自己去换了一身衣服收拾了一下形象跟女儿告别。
“恬恬一个人呆着可以吗?”项栎栎有些担心女儿。
恬恬认真点头:“可以的,妈妈,上次恬恬没有雪团跟小布丁,这次如果有人欺负恬恬,恬恬就放雪团咬他!”
项栎栎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开车离开。
此时爱人在医院,把女儿留在医院则意味着交给沈夫人,沈夫人这个人,她并不放心,但是自己家里的人都在国外还没有回来,现在留在别墅反而是最安全的。
车停在警局门口,项栎栎下车,跟警局的人说明要求以后安静的等待着。
很快,卢柏立被人送了过来,他带着手铐,因为危险性极大,浑身都被绳子绑了起来,只有双脚可以动,他走到桌前,抬头看到项栎栎微微皱眉。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来看他,还是项栎栎这个他并不熟悉的女人。
紧接着,想到曾经墓园的经历,他不安又局促的挪了挪身体问道:“你来干什么?我们好像并不熟。”
项栎栎笑了笑:“是不熟,不过我给你带了礼物。”
卢柏立抬眼看她,就见项栎栎拿过手边的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了一沓照片,一张一张摆到卢柏立面前。
卢柏立看到第一张照片的时候只是不屑一顾,但是随着项栎栎摆出来的照片越来越多,他惊恐的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喘息着握紧双手,过长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手心,尖锐的疼痛让他一片血红的眼前清晰了一些,但是他宁愿看不清眼前摆放的那些刺眼的照片。
这些照片上的主人公只有一个,就是在警局登记了死亡证明的王若苳。
第一张照片是王若苳被推出病房的时候,浑身鲜血淋漓,脸色惨白,看上去仿佛已经死了一般,而后的照片时间是逐渐推后,上面的人变成了在陌生的国家街道上坐着轮椅的模样。
再然后,是她拄着拐杖面对着镜头笑的很开心。
后面的照片都是一些普通的生活轨迹,直到最后两张照片,是她跟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站在一起的照片,他们一起面向镜头微笑着,笑容幸福而满足。他们身后站着一对身材矮小的老人,他们局促的望着镜头,看上去很不习惯,正是王若苳的父母。
最后一张照片是她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健康,在花丛中带着幸福的笑容跟刚刚照片上的白人男子在拥吻,身边的花海艳丽而美好,诉说着属于他们的幸福。
项栎栎摆上了最后一张照片,占满了整张桌子,然后她微笑着,退后一步望着脸色扭曲疯狂的卢柏立,眼中是愉悦的笑意。
“我不相信!这不可能!我亲手找出来她的骨灰,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卢柏立颤抖的拂过桌上的照片,指尖落到最后两张照片浑身发抖的拿起来,凑近眼前,仿佛不相信一般仔仔细细的看着照片里的人。
他多熟悉王若苳!
只看背影就能认出来,所以这张照片明明确确的告诉她这就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爱人,她活着,在自己为他疯狂的时候活的好好的,她恢复了健康,找到了新的爱人,他们在异国他乡,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开怀的笑着。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卢柏立嘶哑的哭着,奋力把手中的照片撕成一团。铐着他双手的手铐发出叮当撞击声,项栎栎冷眼的看着钢制的手铐把他的手磨破了皮。
卢柏立浑身发抖的把那些照片一张一张捡起来,瘫软在椅子上一张一张撕成碎片,扔到脚底奋力的踩着,一边踩一边疯狂的念叨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明明已经死了,一定是你在骗我,肯定是你在骗我,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
项栎栎退后两步,冷眼看着卢柏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此时的卢柏立眼中除了照片什么都看不到,他兀自疯狂的撕扯着照片,嘶吼着这些都是骗局,就在一片疯狂中,他听到熟悉的,温和的声音,这个声音曾经无数次陪在他的身边诉说着她的爱恋。
曾经温柔的说着,愿意陪他回家乡,守着他,一辈子陪着他。
卢柏立倏然抬头,就看到项栎栎目光幽深的拿着一部手机,手机开着免提,此时王若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一丝紧张,更多的是安定。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项栎栎,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项栎栎的声音非常平静,连带着电话中的人声音也安静下来。
“你问吧。”王若苳说。
“你现在在哪里?”项栎栎抛出第一个问题,就看卢柏立的眼皮跳了跳。
王若苳欲言又止甚至带着一丝犹疑,小心翼翼的问:“项小姐,当时走的时候……我们不是约定好,以后不问地点在哪里吗?”
项栎栎笑了笑:“对,抱歉,是我忘记了,我不该问。”
王若苳松了一口气,安心下来,只要不问这个问题,什么都好:“那您还有其他问题吗?只要我知道,我会都告诉你。”
“有。”项栎栎看着卢柏立说:“分开这么久,想问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还好吗?”
谈到这个问题,即便看不到王若苳的脸,也能感受到她声音里的愉悦跟笑意:“我过的很好。真的特别谢谢你跟沈先生,你们给了我重生,我当时一直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但是等出来以后,我才发现生活没有那么难,这边的风土人情特别好,他们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他们对我的态度平等而尊重,比在国内的环境要好很多,虽然我爸爸妈妈不会英语,我们一家人都在努力适应这边的生活,但是我真的觉得很幸福,这一切都是崭新的,我们现在已经习惯了很多,而且你知道吗?前不久我遇到了我的爱人,他叫劳伦斯,我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这么完美,他就是我的男神,他简直无所不能!是他带我走出黑暗!”
王若苳说到爱人的问题有些激动,等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害羞道:“不过我爸爸妈妈一直接受不了我找一个国外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但是最近他们已经渐渐接受了,我们真的很好,很幸福,等我身体彻底恢复以后,会去东欧旅行,等旅行归来我们会举办一次婚礼,我真的很幸福,我觉得以前的一切都不算什么,现在我虽然还是很胆小,不过我老公说没关系,他接受也爱着这样的我,我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不嫌弃我,只觉得心疼,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快幸福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恭喜你。”项栎栎的目光变得温柔,无论这样纯粹的幸福来自哪里,都会让人心情愉悦。
“谢谢,不过我会不会说太多了?抱歉,我有些忍不住,毕竟过去这么久,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问我过得是不是幸福的人,我真的很开心。”王若苳带着笑意说道,紧接着,听到电话对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卢柏立眼皮跳的厉害,他会英语,曾经跟沈珉桓要来了绿卡去了美国生活过很短一段时间,但是他的根,他的心在这里,所以他从未动过留下的念头,但是基本的交流不成问题,所以听出来对面的男人温柔的喊着“宝贝。”询问她打电话的人究竟是谁。
王若苳笑着回复男人,说是一个朋友。
“砰!”
卢柏立终于克制不住,手重重的敲在桌上,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张照片,正是那张两个人拥吻的照片,他的指尖重重的穿过男人的脑袋,就连王若苳的脸都因为他下意识的用力变得扭曲。他浑身颤抖,感觉整个人下一秒就会完全崩溃。
“怎……怎么了?”那边的王若苳听到声响小心翼翼的问。
项栎栎笑了笑:“没事,只是遇到一个你认识的故人,想让他也知道你的近况而已,听到你过得这么幸福,他自己也很开心。”
“谁……谁啊?”王若苳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天项栎栎给她打电话不正常,问的问题不正常,此时的声响也非常不正常。
项栎栎垂下眼帘,平静的说:“卢柏立。”
对面的声音粗重了一些。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让他听到这通电话。”项栎栎认真道歉。
“不,没关系。”王若苳的声音变得非常冷静:“我能问问他现在在哪里吗?”
项栎栎笑:“当然可以,他现在在警局,前两天刚刚被抓进来,因为绑架,策划爆炸,杀人等罪名已经确定会处死刑,不过执行死刑应该会稍微推迟一些,这次他哥哥也被革职,没人保的下他。”
“杀人?”王若苳疑惑:“他杀了谁?”她这是纯粹好奇。
“陈七柱。”项栎栎说:“我过来的时候问了警察,警察昨天刚找到,确定是被他亲手掐死。扔在地下室都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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