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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从厕所回来后,三人就各自回了家。
祝弋吃完晚饭,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下午在天鹅湖公园见到的那个背影。
她对着空气发了一会儿呆,最后还是拿出手机,点开路北岑的微信头像,打字:【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去了天鹅湖公园?】
输入完之后,祝弋本来想点击发送的,但手指悬在空中犹豫了下,又点击删除键一一删除了。
从路北岑那个角度要看到她应该是很容易的事吧,可他为什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又折回去了呢。
还有他怎么还跟姜舒瑶出来逛公园,他不知道姜舒瑶喜欢他吗?
祝弋愣了一下,同时被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想法吓到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小肚鸡肠了。姜舒瑶好歹也是他户口本上的妹妹,啥意思,人家跟你谈个恋爱还不能跟妹妹出来逛个公园了。
祝弋对着空气翻了一个白眼,无语地将手机往枕头那一丢。
另一边,路北岑回到自己房间,也是对着一条未发出的消息发呆:【今天在天鹅湖公园看到你了,你怎么跟任之洲在一块?】
路北岑对着这条未发出的消息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别扭。
咋地,人家小姑娘跟你谈恋爱了,就不能跟别的男生单独见面了是吧。
是,他自己也知道祝弋可能是因为什么事,跟人家见个面而已,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可他俩坐在亭子里聊天的画面就是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让他很在意。
最后他还是把这条未发出的消息,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然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手机往床上一丢。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了学校。
假期最后一天,路北岑还发消息给她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学校,他开车接她。祝弋拒绝了,说反正到学校都见到了,没必要特地跑过来接她一趟。
祝弋拒绝了他,他也没再强求,就回了个好。
两人回到学校后,各自都没主动联系各自,再加上现在学院也不同了,一天到晚见面的机会基本为零。
路北岑越不主动找她,祝弋就越胡思乱想,一天在脑子里脑补八百个故事版本的那种。
等到星期一的晚上,祝弋有点忍不住了,点开微信就想质问他为什么突然不理她了。
很快,祝弋又陷入到了前天晚上的死循环当中,消息输了又删,删了又输,来来回回四五遍,愣是一条也没发出去。
路北岑这边呢,他又是什么想法?
其实,他也有点生气了。
从追祝弋到两人在一起,几乎每次都是他主动。
然后,这回他不想再主动了。
两人相互冷静了三四天,周六一大早,祝弋就醒了,躺在床铺上瞪着眼。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路北岑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最终宣告分手,分手的第二天路北岑就搂着别的女生的腰在她面前晃,气得她又冲上去跟路北岑打了一架。
祝弋对着天花板回想着梦里的细节,做梦她是真情实感的,所以一觉醒来她真的很生气很难过。
伤心难过之余,祝弋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路北岑不会是想要冷暴力她吧,然后让她知难而退,主动提出分手。
她越想越气,要冷暴力也轮不到路北岑啊,也该是她作为施暴者啊。
明明是他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上回在公园,这小子肯定是心虚了所以才掉头就走的。
去他丫的。
分手就分手!
祝弋转念又一想:不行,不能就这么静悄悄地分手了。
分手前不骂他一顿,怎么能解气?
于是,祝弋一个电话就呼过去,手机嘟了两声,被接通。
手机那头是路北岑一声闷闷的“喂”,像是还没起床。
都他妈早上七点了,还在睡懒觉?
嘿,以前她都没发觉,这人心还挺大。
老娘被你冷暴力的早上七点就醒了,能让你舒舒服服地睡个懒觉?
“路北岑,你几个意思?是想分手吗?”
祝弋声音冰冷,一下子就冻得路北岑睡意全无,尤其是听到“分手”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吓得诈尸似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什么分手?”路北岑茫然地问。
“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你还在这儿给我装呢?”祝弋嗤笑出声。
今天什么地步啊?他又装什么啊?路北岑一脸问号。
“路北岑,你这几天理都不带理我一下的,是想冷暴力我么?”
“不是……”
路北岑话没说完,祝弋直接打断:“想分手就直说,不用搞这些个心机。姐姐我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你放心,分手后,绝对不会像个弃妇纠缠不清。”
“没有要分手,祝弋,我就是,就是……”路北岑吞吞吐吐花也说不清楚,可把祝弋给急到了。
“就是什么啊,路北岑你啥时候变得别别扭扭,跟个小姑娘似的了,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是吧。”祝弋感觉自己怒气值一上来,战斗力也跟着爆表了。
“我去你家那天下午,我看见你跟任之洲在一起,你俩节假日特地去逛了个公园?”
“果然,我就知道你看到我了,那你和姜舒瑶呢,你俩节假日特地去公园看天鹅?”讲太久嘴有点干,祝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还有啊,你都看见我了,怎么掉头就走,怕我发现你俩背着我看天鹅,心虚?”
“我心虚,”路北岑拿着手机笑了一下,“姜舒瑶是我妹好吧,任之洲呢,任之洲是你哥还是你弟?”
“我知道啊,没有血缘关系的妹。”祝弋嘴角往下一扯,也是冷笑出声,“路北岑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姜舒瑶喜欢你?”
……
两人越吵话题扯得越远,最后路北岑气得将眼睛一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那天我一回到家就听到我继母在骂姜舒瑶,我继母怀孕了,在家养胎。这段时间姜舒瑶不是被她亲妈打就是被骂,我是看她可怜兮兮的,所以说带她出来逛逛。车经过公园的时候,姜舒瑶非要进去看天鹅,然后我就看到你和任之洲坐在亭子里说话。就这样,没别的。”
路北岑的解释来得突如其然,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沉默了半天,最后也心平气和地开了口:“那天不光有任之洲,还有程墨,你看到我的时候,程墨刚好去卫生间了。程墨差点跟我绝交,我约她约不出来,所以只有拜托任之洲。事情也就这样,没别的。”
听完最后的解释,两人都尴尬地对着手机沉默。
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路北岑开的口:“美好的周末,男朋友带你去吃好吃的?”
祝弋忍不住勾唇笑了:“好。”
五一假期的前,路北岑原本都和祝弋商量好了去旅游的,机票也提前定好了。
可,假期前一天姜舒瑶一个电话打断了两人的计划。
“哥,我就要出国留学了,明天的飞机,你能不能来机场送我一下?”手机那头姜舒瑶的声音低落,能听出来出国这个决定是被强迫的。
“怎么这么突然?”路北岑问。
那头,姜舒瑶苦涩地笑了笑:“其实也没有很突然啦,手续都提前办好了。”
路北岑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想想,我真的很天真,以为只要我反抗了,我妈多多少少还是会尊重我的意见的。哥,你知道吗?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一直都这样,无论是我爸我妈离婚时跟谁?读书上哪所学校?还是这次出国。”说着说着,姜舒瑶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她用手背往脸上蹭了蹭,低头看了眼手背的湿润,吸了吸鼻子说:“哥,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我现在都想通了,出国也挺好的。我就是太软弱了,所以才会被成年人的那套理论摆布,出国历练一下也好,说不定到时候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软弱了。”
路北岑挂断电话后,又把祝弋约出来,两人谈了谈,最终决定明天早上两人一起去机场送姜舒瑶。
听路北岑这么一讲,祝弋觉得姜舒瑶还挺可怜的,亲妈都不疼,后爸就更不用说。所以才会一直粘着哥哥吧,毕竟哥哥还是会真心实意地关心她。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了个大早,然后到校门口打车。到机场的时候,姜舒瑶和李玉秋正坐在候机厅。
路北岑快步走上前,祝弋跟在他身后。
临登机前,姜舒瑶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把自己暗恋他多年的事告诉路北岑。
是啊,现在告诉她哥她喜欢他还有什么意义呢,她都要走了。
姜舒瑶站在路北岑面前,笑得乖巧甜美:“哥,我能跟姐姐说句话吗?”
这话一出,祝弋挺意外的,心说咱俩又不熟,你能有什么话跟我说,我也就是看着你哥的面子才来送送你的。
路北岑也不知道姜舒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点点头。
然后他就看到姜舒瑶小碎步走到祝弋跟前,踮起脚尖凑到祝弋耳边,低声耳语:“姐姐,如果等我回来,我哥还没跟你结婚,咱俩就公平竞争吧。”
说完,姜舒瑶还不忘对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祝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正好机场广播叫到姜舒瑶这班航班准备登机。
姜舒瑶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边往前走边冲三人挥手:“哥哥再见,妈妈再见,姐姐再见。”
祝弋看着姜舒瑶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气得咬了一下后槽牙。
两人牵着手,往机场出口的方向走。
路北岑突然想起来,姜舒瑶登机前的举动,好奇地问:“姜舒瑶那小丫头,跟你说什么了?”
祝弋摇摇头,含糊道:“没什么。”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说:“对了,你妹这回出国留学要几年?”
路北岑认真地想了想,说:“我也没问,不过,她高中还没毕业,少说也要个五六年吧。”
听到这个回答,祝弋满意地笑了笑,心说那完全构不成威胁啊,等这小丫头片子留学归来,她跟路北岑说不定孩子都满月了呢。
哪还有什么公平竞争的机会,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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