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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鉴开感到了来自腹下的胀痛,那东西好像还在胀大,粗粝的东西摩擦着柔弱的内壁,又一下下地撞击,火热的东西像是要把内壁烧灼般的,还不肯放过他,继续往甬道深处探入。
忽然,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江鉴开猛烈哆嗦起来,后庭无意识地来回收缩,沉默被夹得舒爽,下腹一阵痉挛,将精液射进了他体内。
美妙的快感瞬间蔓延向全身,直至大脑,他抱住江鉴开靠在衣柜壁上,大口喘息。
江鉴开任由他搂抱,一言不发,沉默把这个看成是默认,将阳具抽出,仍然保持贴靠的姿势,低头亲吻他的耳垂、脖颈、锁骨。
软软的舌尖在江鉴开的肌肤上游走,讨好般的,最后停在他肩下的疤痕上。
那里被轻啜,江鉴开打了个颤,沉默感觉到了,正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江鉴开突然转过身,揪住他的上衣向后推去。
衣柜间狭小,沉默撞去了后面的柜壁上,没等他站稳,胯下便传来剧痛,江鉴开的膝盖狠狠顶在男人最虚弱的地方,他低哼一声,按住胯下蜷倒在地上。
江鉴开紧跟着凑上来。
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他蹲下来,听到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身体轻微打着颤,不用说,那一记一定够他受的。
这么一想,江鉴开原本恼怒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上次被强迫时,他就该这么做了,他却傻乎乎地逃出去住酒店。
江鉴开抬手抚摸沉默的头发,额发下也布满了汗珠,他问:“很痛?”
沉默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点头,江鉴开说:“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换了别人,早成太监了。”
沉默苦笑,有心想说点什么,却力不从心。
头发又被抓住揉了揉,江鉴开说:“本来想杀了你的,可是想想,我欠你的,所以也只能这样了。”
“你……倒不如杀了……我……”
沉默的话声充满痛苦,江鉴开感觉自己下手有点重了,问:“真这么痛?”
男人不说话,断断续续的喘息揭示了他眼下的状况,江鉴开伸手触摸,刚才还生龙活虎侵犯他的家伙此刻软趴趴地耷拉在草丛里,看来是伤得不轻。
江鉴开握住那东西搓揉着,说:“我警告过你别再用强,是你先违反约定的,死神了不起啊?”
在他的揉动下,原本痛不可挡的感觉逐渐消散了,难得享受爱抚,沉默索性放开手,由得他来,口中反驳道:“你又没拒绝。”
刚才那种情况,他能怎么拒绝?
江鉴开有些了解这个男人的劣根性了,这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他没好气地说:“你只管一个人享受,不管我泄没泄,这不是强迫是什么?”
沉默一听,伸手探向他胯间,江鉴开胯下的东西果然还直挺在那儿,他语塞了,随即唇上一热,江鉴开竟然主动吻上了他。
沉默先是惊讶,因为一直以来,江鉴开对他们的接触都表现得很抗拒,突然主动反而让他措手不及。
江鉴开咬着他的唇,把他拉起来,舌尖掳住他的舌,尽情地吮吸舔舐,手在他身下按压抚摸着,让原本的创痛消失无踪。
“你强我一次,现在轮到我强你了。”
话语冷清,却比任何挑逗都扣人心弦,沉默心头猛跳,懒得去多加思索,热情地回应了过去。
那话儿在江鉴开的爱抚下很快就恢复了生气,重新挺起来,抵在了江鉴开的小腹上。
两个人在黑暗狭小的空间尽情热吻,江鉴开放下矜持,把沉默按在衣柜壁上,整个身体压在了他身上。
两人的阳具抵靠在一起,情液精液也混为一体,空间传出急促的喘息和接吻声,充满了靡靡情色。
江鉴开刚才没射精,稍微撩拨,情欲就重新涌了上来,他抬起腿勾住沉默的腰,下体靠在他腹下蹭腻,明显是在寻求交媾。
其实,他从来都不讨厌和沉默做爱,恰恰相反,他很期待这种亲密交流。
他的抗拒只是出于害怕,他不知道沉默的求爱仅仅是出于兽性的情欲还是为了报复,他不在意被杀,但他害怕将所有一切交付后,被告知说那只是个玩弄游戏。
所以他才会在那次做爱后开口询问,这一次他还是想问,尽管他知道就算自己问了,沉默也不会说实话。
所以,就算了吧,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和理由,是不是为了报复而发起的游戏。
结局怎样都好,他只要享受当下沉默带给他的开心就行了,要知道他喜欢沉默很久了,他在杀死沉默的那一刻起,他自己也已经死了。
“教官,你不需要特意报复,我早就尝到被报复的滋味了。”
亲吻中,他喃喃说道。
这一年里,他一直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每晚每晚都作噩梦,他自残过,故意挑战各种危险运动,一切都是出于内疚和懊悔。
他体会不到活着的乐趣,活着在他看来只有痛苦,可是他又不能自杀,因为他的命是用战友们的生命换来的。
对他来说,人间就是地狱,他活着只是为了赎罪,这就是他背叛教官的惩罚。
直到……沉默再度出现在他面前。
沉默好像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亲吻稍微停下,皱眉看向他。
江鉴开回过神,再度将吻送过去。
修长的腿勾在沉默腰间,将两人紧密锁在一起。
他的下体变得火热,江鉴开在撩拨他,邀请他,不需要多说什么,这种淫荡的动作就说明了一切。
不久前的疼痛神奇般地消失了,那东西再度挺起,铁棒般的坚硬,他便抬起江鉴开那条缠在自己腰间的腿,以便两人可以更好的契合。
江鉴开下体沾了不少精液,那都是刚才他留下的,借着精液的润滑,沉默毫不费力就冲进了他体内。
江鉴开发出轻呼,因为紧张,紧致的部位下意识地收缩,这个小动作刺激到了沉默,稍微侧身,靠着柜壁开始挺动腰身。
狭窄的柜子里响起沙哑的呻吟声,在连续的冲撞下,江鉴开重心不稳,不得不双臂环住沉默的脖颈,另一只脚略微向上踮起。
旁边的挂衣钩不时被撞到,沉默嫌碍事,伸手全部拨拉去了一边。
柜壁一侧承接了两人的体重,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让江鉴开不由得担心这古旧的东西能不能撑到他们做爱结束。
胸前传来疼痛,打断了他无谓的担忧,沉默居然坏心地拧动他的乳头,指甲陷入肌肤,痛感直达乳尖,乳尖变得硬硬的,随着揪起微微颤动。
“别……别这样……”
江鉴开阻止说,声音软绵绵的,反倒更像是在索求。
沉默便照他说的做了,手臂环过他高高抬起的大腿,侧身继续挺进,故意问:“所以你喜欢这样的?”
江鉴开的脸涨得更红了,这句问话不管怎么答都不对,索性不说了,调整姿势,以便那东西更深地插入。
在剧烈的抽插中,江鉴开的阳具不时地碰到沉默的腹部,液体像是失去了阀门,从顶端渲涌而出,弄湿了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
江鉴开呻吟着,握住自己的阳具蹭动摩擦沉默的腹部,做出体外性交。
沉默的喘息变得更大力,最终和抽插频率汇合到了一起,江鉴开看不到他的表情,听那声音想来一定很享受。
江鉴开以前从来都不知道男人在性交时的呼吸声会这么美妙,他有些迷恋地倾听着,只觉得那铁杵般的硬物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快感随着疼痛一波波向他袭来。
情欲达到了顶峰,心脏开始不堪负荷,他的股间生理性地痉挛,呻吟中带出哭腔。
被同为男性的人侵犯,他在心理上多多少少感到羞耻,然而沉默带给他的兴奋又无可取代。
他配合着对方的律动,将那话儿全部吞入自己的体内,想象着它正粗鲁地侵犯自己,他就激动得无可附加,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起来。
他一定会坏掉的……不,也许他一早就坏掉了,才会明知是陷阱,还是一头扎下来。
沉默的动作更快了,江鉴开感觉到体内的硬物继续胀大,那是即将射精的前兆,他胡乱抓住沉默的头发,哭泣着拚命索吻。
沉默回吻了他,揽住他的腰又狠狠地贯穿了几下,江鉴开只觉腹内热浪冲来,敏感点被打到,他哆嗦着射了精。
腹内的热度还没平息,沉默连着又射了几波,才将精液完全射完,他抽出阳具,放下了江鉴开一直高抬的大腿,握住他刚射精的话儿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摩擦。
这个动作延长了射精后的快感,江鉴开呻吟不止,眼泪又流了下来。
沉默抱着他亲吻,问:“为什么哭?”
江鉴开也不知道,可能是出于亢奋,也可能是出于拥有后会失去的恐惧,一条腿失去了知觉,打着哆嗦站立不稳。
沉默没再多问,抱着他靠着衣柜壁慢慢坐下来。
他的手还握着江鉴开的阳具,刚刚射了精,那话儿软下去了,被人握在手里摆弄,江鉴开有些尴尬,推开了他的手。
沉默没坚持,帮他整理了衣服,说:“回去吧。”
江鉴开的神智还有点恍惚,正要问怎么回家,耳畔传来怪异的响声,像是乘飞机时的那种耳鸣感觉。
随即他便发现周围不再闷热,伸手触摸,摸到的是洗衣机,上面的架子上还放着换洗的衣服,这正是他家的摆设。
沉默松开了抱他的手,江鉴开听到开门声,接着是淋浴喷头的声音,他感觉新奇,问:“这就回来了?”
“是啊,冥界公务员总有些优待的。”
沉默扶着他走进浴室,又要伸手帮他脱衣服,江鉴开慌忙拒绝了,说自己来。
黑暗可以让人的道德观念降到最低,一旦脱离了黑暗,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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