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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真相了

想来也是奇怪,肖琪吼了两句,陆桥之便有些恢复过来了,第二天可以从卧室出来了,人脸色也好了一点。

就好像药不是肖琪开的,而是肖琪骂出来的一样。

我坐在餐桌上专心对付面前的面包,陆桥之喝他的黑咖啡,还是看他的报纸。

百年前的纸媒就已苟延残喘,目前做这行的也不多了,不知陆桥之是什么爱好,不去关注新媒体行业,转而实行老年人做派。

他看得认真,对我的视线毫无反应,一杯毕,还要让佣人再给他拿一杯。

我见状轻轻咳了一声,又敲了一下桌子,见他终于看我了,便告知他:“肖先生让你吃药。”

他拿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下一个动作似乎是想继续抬高,递给佣人,佣人双手打开一半,一脸疑惑地看看我又看他,表情为难。

陆桥之沉默片刻,还是给了我一个台阶,说不用了,我便趁势把手边的水杯和药递给他。

他接过,没说什么,就着水一口把药片吞了,然而还没多喝一口水,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听不见对面说了什么,只听陆桥之嗯了好几声,最后说知道了,再抬头一看,便瞧见他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看向我,见我盯着他也没表示出什么反感情绪,说:“今天要出门。”

我愣愣地哦了一声。

他便又皱眉,按了几下手机后补充:“你也要去。”

我放下勺子,“啊?”

陆桥之没理会我的疑问,走进衣帽间给我拿了一套衣服让我去换,自己也穿了一套与我同色调的休闲套装,乍一看有些像情侣装。

上了车之后,一直行驶到本市另一头的郊区,他才同我沉声说:“待会进去,不要说话,做你自己的事,不要有任何反应。”

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而陆桥之似乎有点焦躁,他将后颈抵在靠枕上转动了片刻,才直截了当地问我:“三十分钟,能做到吗?”

他很少有征求别人意见的时候,看来情况十分严峻。

我也懂了,就是要我要装成完完全全的傻子的意思。

车停在一处风景非常好的山脚下,前方有几座别墅一样的小洋楼,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出来是什么地方。

陆桥之从另一边车门走到我这里,警告性地低声和我说:“别露馅”,表情倒是很温柔,牵了我的手,状似无意地解释,“疗养院。”

我便也装作傻气地点头,被他带着往楼群里走。

绕过一个弯,又经过一幢房子,陆桥之在铁门前停下了。他经门口的通讯设备同里面的人确认完身份,替我开了电子门,继续领着我进了面前这幢楼房。

在走廊走着,我有些好奇地转动眼珠看了两眼,连头都没怎么抬,陆桥之这人却跟眼睛装了红外线感应器似的发现了我的逾矩,用掌心捏了两下我的指尖。

我手往外退了退,他反而把我攥得更紧,步子也踏得快了一些,直接带我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房间里很静,门对面的窗户关着,隔开了外面的日光,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有些压抑,但没和陆桥之一样转身。

陆桥之喊了我一声“贺游”,我才遵循扮演“傻子”的标准,呆呆地朝他看过去。

他反手将我拉近了一些,暂时没有看我,先九十度鞠躬,朝对面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外公。”

我顿时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以前从没听陆桥之说有这号亲人,而外公也未曾在我们的婚礼上露面。

过了有一会,那边传来了一道很沉很缓的声音,“嗯。”

陆桥之也没有叫我跟他学做这样规矩的姿势,直接拉着我落了座。

我直觉这个气氛不对,不敢抬头瞎看了,只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而陆桥之这回偏偏还要与我好好演戏,他从桌上拿了杯茶给我,我必定嫌涩味重,就摇摇头,他便在上衣的兜里摸了摸,拿出来几颗水果糖递给我。

我不得不再感慨一遍,这个戏也太足了…

有谁能为了演戏预备好几颗糖的,真是一点都不符合他的身份。

但我还是配合地把糖都揪了过来,然后玩了两下,自己拆了一个包装放进嘴里。

“他就是贺游?”

这声音近了听有种苍老的迟缓,我这才想起来除了我们俩,对面还有这家的主人——陆桥之的外公。

陆桥之握住我的手,表面上无异,指尖在我手心剐蹭了一下,我一声不吭,没抬头,便听他沉声答:“嗯。”

他的外公没有说话,其后十分明显地哼了一声,我听见茶杯放在托盘上的磕碰声,然后比陆桥之还要沉几分的声音响起。

“商界的战争根本没有真正的光明正大一说,你却偏偏讲道理。”他停顿了片刻,手指敲了两下桌子,“让你娶贺木云你不愿意,他对你毫无用处,你偏要娶。”

我品着这句话,无意识嚼碎了水果糖,舌头蜷着糖粒嘬了两下,咬到了舌尖,一瞬间清醒了。

这破烂记性,上次都想到了陆桥之与我透露过他父亲是靠母系家族上位的了,我怎么都忘了。

他外公这个不怒自威的气势一出来,我就该反应过来,陆桥之的母系本家——罗家很可能才是与贺家打交道的家族,罗家外公就是那位除陆远之外的长辈。

陆桥之是邻市人,而他恰好和我说过,很久前当时的罗家就是在邻市发家,尚未在本市发展。

罗家父亲与女儿识人不清,把家产交由陆远打理,罗家逐渐被蚕食,经由陆远操作后,才在本市直接一炮打响了陆家的名头。

贺先生这一辈以利益为重,对贺罗两家关系态度成谜,贺家与罗家的交情便因罗家退幕几乎断了,贺陆倒是摆上了台面。

面前这位耄耋老人是陆桥之的外公,一定是知道陆桥之和陆远不和的,大概在陆远面前还有点面子,便代替陆桥之提出了联姻要求,大概期望孙子能有其他家族作为仰仗。

陆远,我倒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答应,但他后来看见我是陆桥之的联姻对象,心里是开心的。至于贺家,依贺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全商界都看好陆桥之这一匹小辈里的黑马,他们没道理不赞同。

我没想到这里面的故事,主要是因为贺夫人与她的朋友说起联姻这事,叫我听见的全都是围绕贺家与陆家,未曾提及罗家一个字。

罗家在他们眼里与败寇无异,我便一直以为从始至终只有陆家和贺家在操作这场婚姻。

但这会听罗家外公的意思是,他提出这个没底的联姻设想时,陆桥之同意了不说,最后还竟然要求结婚对象是我。

——这个信息量也太巨大了。

大家虽都感觉不可思议,甚至不想同意,但泼出去的水,媒体上曝光的消息,还是收不回来了。

而我这个摆设,想想也无所谓了。

“你难不成真要养他一辈子?”

陆桥之握我的手紧了一瞬,很快点头道:“外公,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自己的选择?”他的外公反问一句,问完又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再开口,似乎憋着什么,声音很是含了一些怒气,“你只代表你自己吗?”

我一愣,很快从思维中抽身,心想本以为是场温情的拉家常,没想到是问责。

我用余光看见陆桥之低下头,从腰腹弯至后颈,看似呈现一个圆滑的弧度,但其实是纯粹的认错,一句话都不反驳,也一句话都不辩解。

这幅样子对同龄人是诚恳,对长辈还有一丝固执与坚持。

外公沉默了一会,似乎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开了口:“贺游,不管是身体情况还是在贺家的处境,大家都心照不宣,你不求他对你、对你的事业有益处,至少不能丢脸。”

“陆远巴不得你做错事,以后要被抓住把柄闹大了,你觉得你身后还有谁?”

罗家外公语毕,见陆桥之态度不配合,不愿再和他谈这件事了,转而和他聊起了新工厂的开发,我开始走神,突然想到肖琪说了一半的“可他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为了利用我啊…

我前段时间还想说陆桥之草木皆兵,觉得人人都想利用他从他身上捞好处,没想到他与我结婚之前的确只把我当傻子,也不是为了所谓的自己的利益。

以他那种奇怪的性格,被我不是傻子的真相和用“利用”二字一激,立马就顺着走这条道路了,顺便与我划清界限,撇清关系,倒也不奇怪。

罗家外公说了一会,做了总结语:“行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要休息了。”

陆桥之便点点头,拉着我起身,又鞠了个躬,我这下看见他外公的长相了,被眉眼间那股子威严震得不自觉移开了目光,眨巴着眼睛去看陆桥之。

陆桥之似乎感觉到我的眼神了,低下头与我对视。

我便见他的嘴唇又有些皲裂开来了,而且有些发白,额头上也沾了汗。

趁着转身,我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拿出了一颗糖,塞进他手里。

他愣了一瞬,没有吃,步伐却大了些许,低声说:“走吧。”

这话听起来耳熟,我想起来他愿意将天台让出一部分给我后,我再次被围堵在楼梯拐角的那次。

那是我最后一次被欺负,因此记忆犹新。

陆桥之从旁边楼梯而下,我抬头见了,总惦记着他叫我怂包,对我行为的理解,并不想出丑让他小看,所以心下祈祷他赶快离开。

他的脚步在空荡的空间缓缓响着,我数了一个又一个数字,最后他却停在了我们面前,一脸漫不经心地对我说:“走吧。”

我愣在原地,他便不耐烦地皱眉:“快点。”

这所高中没人敢惹他,我被他拎走一次,也没人敢碰我了。

我跟着他往外走,看他表面正常地一路上了车,直到坐了下来,他脸上立即崩了一丝缝隙,露出一点难受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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