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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开始了
眼看秦伯的蔬菜地一块接一块地开垦,地翻完又盖上,第一批种子都要冒芽了,我仍没想到怎么揭发贺木云。
但说要随意一点,其实我大多数时间也没仔细想,因为解决方法有个近在咫尺的,可我难以启齿。
肖琪说那位佣人描述的是当时贺木云和我一起下了楼,那在下楼前他们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不知我回去现场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虽然我对于搜查这一行动实在没什么经验。
而这一行动要有陆桥之的配合,陆桥之这几日都没有回来,我既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也不方便通过别人请求他,到最后觉得再拖也不是回事儿了,才思考怎么才能回贺家一趟。
男人之间的婚姻不比男女,好像并没有所谓回娘家探望的习惯,我又无可探望的人,想想借口还真难找。
不过在我想到之前,江明风倒是来了一趟蓝苑。
他进门和我问了声好,直奔二楼书房,很快拿了些东西下来,走之前像是想起来什么,和我知会了一声:“陆先生让我拿些材料送过去。”
我点点头,正好要出去,就顺便给他开了门,低头间看见档案袋封面是合作协议。
本来我不该多问,但一想起他们上次谈的陆家和贺家的合作,便有些好奇,“这是贺家和陆家的…”
江明风笑笑:“是的,贺老和陆先生今天要谈谈合作的具体事项,让我现在把资料送去贺家。”
我一愣,心里打鼓,眼看他就要走了,也没想合适的理由,直接叫住了他:“我能一起去一趟吗?”
江明风抬头看了我一会,又低下头思索了片刻,似乎觉得我回自己家没什么问题,便点头,说可以。
上了车,我看他按了会手机,大概是和陆桥之报备行程,顺便说我会一起到场。
我没听手机的响声,估计陆桥之没回就等于没意见,江明风便调转了方向,往贺家驶去。
到了之后,我才知道贺家的小辈今日都没回来,整座宅子只有贺先生和贺夫人两位主人,还有贺先生的助理在。
因为等着江明风的资料,陆桥之和他们一直坐在客厅里聊天,并没有进书房,见我回来了,贺夫人和贺先生脸上都露出一丝惊讶。
我没料到陆桥之没有告知他们,这种情况下贺游会怎么表现,是不说话还是稍微解释一下,我还没想好,身后的江明风便替我作答了:“今晚陆先生要谈事情,贺先生知道了就要过来,说想和陆先生待在一起。”
江明风说这话面不改色,我心里直冒咕噜。
尴尬的。
陆桥之状态倒是进入得快,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我面前将我牵了过去,被他那杯温水递给了我,问我有没有吃饭。
我老实作答:“吃…过了。”
他便问贺先生先带我回房间说几句话,二十分钟后再谈行不行。
贺先生看着我和陆桥之牵在一起的手,眼神带着点考量,贺夫人在旁边推了下他,他才回神道:“好,我在书房等你。”
陆桥之便带着我往楼上走。
贺家的宅子布局规整,一楼办公休闲,第二、三层是卧室,我的房间则在二楼走廊尽头。
不过不幸的是,走上楼梯,一直走到最里侧,我都没和这副身体产生共鸣,完全没有产生反射性的印象。
进了房间也是如此。
陆桥之说是要和我说几句话,实际上一个字没说,也不问我为什么要来,只在房间里待了片刻,拿了书桌上的照片看了一眼,便下了楼去谈他的公事了。
我回到房间门口,关上了门,一步一步慢慢往里走,将衣柜书桌和床都绕了一遍,也还是觉得陌生。
醒来后我只在这间屋子待了两天,两天内神志不清,一清醒了便想悔婚,结果就被载去了酒店,无法判断这段时间以来,房间格局和物件有没有变化。
而贺游的东西很少,除了大件物品之外,几乎看不见他私人的东西。只床头有一两张显眼的亲子照片,简易书柜里有几本涂满简笔画的册子和最下层抽屉的废报纸底下有个小手提箱。
前两个都不足为奇,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小手提箱,放置的位置隐蔽,上着锁,看起来很旧,外壳却十分干净。
我猜这个东西对此行几乎没有帮助,但万一贺游在清醒时有写日记的习惯,他会不会恰巧记录了一些其他贺木云的不当举止,这也难说。
在心里朝贺游道了声抱歉,我将手提箱拿了出来。
箱子看着小,真的拎在手里才觉得沉,我掂量了两下,感觉里面满满当当到发不出一丝碰撞的声音,便更疑惑地将密码锁朝上,看着四个待转动的数字盘发呆。
贺游会拿什么数字组合当密码呢?
他设置密码,还将东西塞到了不易发现的地方,极有可能定时清理,那一定是思维正常的时候做的。
一般人为了方便记忆,都会用自己的生日,再不济为了防止被别人发现,就用亲人的,贺游这么做,肯定是后者,贺先生和贺夫人的就算了,其他更不可能。
我想了想,左右环顾一周,走到床边盯着床头其中一张装裱精美的亲子照看了一会,越看越发现母亲与怀里的孩子神似,便将后壳打了开来,拿出了照片。
照片背后用黑笔标注了一行数字:“08-07”“12-25”——很大概率是他和他母亲的生日。
我没想到这么容易,略有些难以置信地拿着照片又坐到了手提箱前,先试了第一个,没开,又转动了几下数字盘,便听传来“咯嗒”的一声。
没见箱子开,旁边却又有一声“咯嗒”,随即传来了脚步声,我一惊,迅速转过头,见是陆桥之,方才捂着扑通乱跳的心脏又转回了头。
等看见手里的箱子,我的心跳又是一阵加快:这怎么解释,我为什么要过来,还要翻箱子啊。
我坐在原地,没来由一边摸着锁扣,一边心虚,陆桥之却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坐到了床边,过了一会突然问我:“还离婚吗?”
“啊?”我回头疑惑地看向他,十分不解。
“不是你要离婚的?”他将外套脱下,又问,“找到有用的东西了吗?”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这人从来都记仇,今天受的伤,明天要加倍还回去,商场上受到阻碍,下次也会给对方使绊子,因此仇家甚多。而我说着要离婚,现在不就是利用了他到贺家谈事情这个方便,才找到了手里的箱子?
并且他后一句话已经表明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估计也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那还能离?
我说要离婚的时候,他一副当我烧糊涂的样子没反应,现在却记得提醒我,不是记仇是什么。
但我想说他幼稚都不好意思,因为事实就是这样,怪不得我刚才心虚。
我转过头没再看他,提了下手里的箱子,虚晃着示意可能有。
可惜密码都是错的,箱子没开。
陆桥之没有对我固执地找线索的举动发表意见之余,竟然仔细盯着照片背面看了一会,又随手翻到前面,随后将箱子拿过去,拨动了两下数字,几乎是瞬间,箱子就自动打开了。
我愣在原地,抬头看向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起身将箱子放到我面前,“好了。”
被他这道声音叫回了神,我掀开盖子一看,见是几本厚本子,便缓缓打开,非常巧合的是,给我猜对了,内容果然是贺游的日记。
贺游的字很大,看起来一笔一划,但笔划位置不对,时常歪歪扭扭,我花了将近两分钟才看完三行,现在又太晚,一天中用眼时间太长,就更辨认不了了。
等我埋在书本里,终于看完了几篇,把本子塞回去准备带走再看的时候,陆桥之却从浴室出来了。
我见他头上搭着毛巾,上身没穿衣服,下面随意地围了条浴巾,一副洗完澡要就地就寝的样子,忍不住问他:“不回去吗?”
“太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然后用手捏了捏眉心,又说:“贺老让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贺夫人在旁边瞧着还附和,当装装样子吧。”
陆桥之说完,进去用吹风机吹了头发,没一会走了出来,自觉拿了枕头和杯子,占据了半边床铺,留了另外一边给我。
我也没法,来是自己要来的,于情于理都得听人安排。
将箱子重新整理好,拨乱密码后,我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见顶灯仍然开着,陆桥之则对敞亮直接的光线毫无反应一样,正面躺着早就睡着了。
我思量片刻,轻手轻脚绕到了床的另一侧,尽量没发出任何声音,钻进被子里躺好了。
但他这么大一个人就睡在旁边,对我的睡眠质量着实有较大的直接影响,我酝酿许久都没有睡意,脑子里恍恍惚惚在想陆桥之又是花五百万帮我,又是没反对我这些举动,还顺手帮了我一把。
大概是相信我真没利用的心思,见我做饭且帮忙看顾宠物,正式开始和我礼尚往来了。
想想秦伯的期望,姑且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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