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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滴我了

结果是我多想了,江明风拎着保温食盒进来,陆桥之帮我支起床上的桌子,前者将食盒放下,跟我说是张姨做好了,让带过来的。

我眨眨眼,不太明白这两个人这么体贴的操作,而江明风顺手帮我打开了盒子,随后以有工作要谈为由,和陆桥之出了病房。

张姨可谓是完全了解我的口味,上次新的厨娘一来,三餐都成了清淡口,我好久都没碰过甜口的菜,现下看见她特地做的糖醋里脊,地三鲜,炸鲜奶和冬瓜鸭汤,顿时食指大动。

陆桥之对张姨挑剔的原因,基本是出于他自己心情不好,没事找事,我这下再尝张姨的手艺,还是觉得很好。

她做的都是我以前的拿手菜,我对食物比较执着,好吃的会多吃几口,不好吃的便筷子都懒得动,贺游这副身体一直没长肉可能也有我挑食的原因,我想了想,不免多往嘴里塞了几口。

陆桥之和江明风的谈话时间不长,我大半碗饭下去,他们回来了,江明风跟在后面反手扣上门,陆桥之朝我看过来,扫了一眼我碗里的食物,皱了一下眉,舒展开来之后,又皱了一下。

我颇为不自在,筷子往下放了放,便听他说:“你刚恢复进食,不要吃太多。”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而且刚恢复也不适合吃这种口味的东西,但是张姨盛情难却,而我实在馋得很,所幸陆桥之只是随口说一句,并不苛求我和他一样和尚吃斋,然后提醒我喝汤,和江明风继续说事。

江明风的作风一如他写的任何汇报一样简洁严谨,他向陆桥之汇报了几个招标项目和工厂开发的进程情况,我猜不是机密事项,不然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在我面前说——即使我完全听不懂。

他说得快,陆桥之只负责点头,等说完,他才问了几个问题,得到满意答复后便不和江明风说话了。

之后陆桥之坐在床尾的椅子上办公,江明风则站在他的身侧,用手机查看着什么。

我见空气重新安静下来,喝汤的声音尤为明显,怕打扰这两位工作狂,便慢吞吞往嘴里送勺子,终于喝完,我放下碗筷,江明风走过来给我递了纸巾,将食盒收了起来。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比起助理来说,更有点全能保姆的气势,收拾桌面的动作很快,仿佛经过严格培训。

但看完全程,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站在那里看手机了。

他在等我喝完汤带食盒回去。

我有点不好意思,朝他笑了笑。

他不作什么回应,只简单点头,向我和陆桥之道别。

我愣愣地招手,看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拿起床边的书心不在焉的看,扫视到与我面对面的陆桥之,心想我已经醒来了,医生来检查都说无事了,他竟然还不离开。

陆桥之真的是愧疚?自己臆想出来的原因都快把我本人说服了。

他单一只左手打着石膏,并不厚,因此我醒来时未能一眼看出他骨裂,只以为是皮外伤,包扎一下就行。医生没给他打绷带挂在脖子上,不过石膏延伸到关节,他一直都是挽着手的姿势,用肘关节扶好腿上的PAD,另一只手写写画画。

我坐在床上,动了动上半身,往下滑了一些,看他将PAD放到了一边。

这样的气氛,于现在的我于林业,都是陌生的,陆桥之能和别人同处一个屋檐下都是少有的事,何谈在一个屋子里安静办公,还不语出嘲讽。

难得,实在难得,也让人倍感不适应。

我偷偷咂舌,他放下PAD又拿起一本资料,接着从旁边桌子上捡了只钢笔。

不看陆氏和罗氏两边鲜为人知的糟心事,陆桥之这人可谓是天之骄子,先天后天条件都好,头脑聪明,字也写得好看,我曾经在帮他抄作业时,被他提点过两个错误,亲自改正,所以看过他写得字,他那时还皱眉嫌笨,说我的笔不好写。

当然不好写,我用的校园超市一块钱一支的笔芯,他用的国外高级钢笔和墨水,怎么能比。

他现在认真看着资料,把笔放在手里转,见他即将翻到末尾,我一个外行都瞄见后面空白处的甲乙双方签名格式了,他却仍然不动笔。

过了一会,我算是看出来了,这钢笔应该是要旋开来的,而可能许久没打开,固定得太死了,他又是单手可用,便无法顺利打开。

我本来心情再好也挨不住他每日出现在我面前,现下他明明有出糗的事实,却没有出糗的表情,像是无意识隐瞒,我倒真觉得莫名其妙地好笑。

好像他最近总让我心情波动,不过并不是如往常一样的直线低落与失望,而是我们平心静气地相处后,我能轻易看见他不一样的地方。

他除了恶习变多之外,从讨厌到愿意和气地与我交谈,从一言不发到多说几个字,从忽视我的呼救到独自前来救我,我不去想什么我和贺游的差别,便能知道他本身不是恶劣的人,除了一些问题的答案我认为只能无解外,其他倒也能理解,并且感激。

这样也行,若是我完全丢了各种各样的纠结,或许能与他再做一场朋友。

可惜注定是要纠结的,在贺游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我依然要依靠他找到线索,而林业的死亡并不是小事,这道坎我目前还是没机会迈过去。

只是现在没有以前想得那么多,烟哥那边有事,贺木云也有情况,陆桥之和肖琪的药剂研究没完成,父母亲的手稿还没拿出来等等杂事都萦绕在我心头,我没地方留空给其他事项是其一,身体支撑不住是其二。

所以干脆先撂过这事儿,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正事。

烟哥到现在还没有联系我,我虽对他感激,但对他们这个群体还是有一些排斥和害怕,不会主动去问他,而他确定了我的身份,只说“有空再说”,看样子即使情况急迫,他也不会选择立马相信我。

他的谨慎有迹可循,当时其余三个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他都要坚持先拿到我的手机号,再救人,多半是怕若是先放了我,我不履约,他就失算了。现在则不知道为什么,又不信我了,也不选择向我求助。

怕不是陆桥之追得太急,认为我和陆桥之其实本就连心,多说两句我就会告诉陆桥之,合力对他动手?

我最近思维愈发活跃,因为知道了贺木云这种恶魔在人间,未得依法惩治的情况,对他人一切想法和行为的接受能力很强。但一码归一码,绑架我的有他一份,他放了我才是正确的,我并不想与他有瓜葛,无事找我更好。

就是有空再说四个字太闹心了点。

正想着要不要还是主动问一下,对面陆桥之突然开口:“睡不着了?”

拿着书看,哪能睡得着,就算不认真,之前也睡了那么久了。

我摇了摇头,想起来问他:“你不回去吗?”

他抬头,晚上房间调的灯光并不是特别亮,微黄能够适应睡眠的程度,我不见他表情,依然能感知到他锐利的眼神,“马上要肖琪过来。”

“啊?”我愣了愣,“你之前怎么没说啊。”

他起身将房间的顶灯调亮了一些,扫了一下病床和我,似乎在说:告诉你干什么,你又没法去迎接他。

我为这想象自动语塞,门外及时响起了敲门声。

陆桥之去开了门,肖琪包裹得严严实实地走了进来,若不是我认得他那双眼睛,还以为他是小偷窃贼闯进门的。

“外面飘雨了。”肖琪和我们说了一声,脱了外套,坐到了我床边,开始讲成年人探望朋友例行的问话。

“怎么样,感觉?”

唯一不同的是,他是学医的,比起干巴巴地回应,我更想回答他有用的,可惜受的伤没陆桥之严重,更没什么好说的。

“挺好的。”我回答。

“幸亏联系得及时,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他掀开我衣领看了看,擦干手按了下淤青边缘,“应该还好,多休息休息,很快就能恢复了。”

我点头,他摸了摸我肩侧,皱眉道:“多吃点。”

我想笑,依然点头。

他便对我的态度很满意,又跟我说了几句,转头看了一眼陆桥之。

“你现在不走?”

“你说外面下雨。”陆桥之从一旁拿了本文件夹,“待会你走不方便,我让江明风过来,顺便一起送你。”

肖琪顿了顿,特拧巴地、短促地说:“那谢谢。”

我听着觉得不对劲,肖琪的口吻像是和陆桥之又闹起了矛盾一样,带着股怨气。

而肖琪转过身,很快掏出了手机玩了起来。

我有点无奈,不知是什么情况,不过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我一瞬间以为是烟哥,藏着掖着捂着手机打开了,却发现是肖琪发给我的短讯。

肖琪:贺木云这个女人,迟早要完蛋!

我:……

我:你知道了?

肖琪:嗯,前两天过来看你的时候问江明风的。

肖琪:一次不行,竟然还来第二次,方式一次比一次下作,她还是女人吗,她就是神经病。

我心里认为他说的再正确不过了,嘴上还是要缓一缓他的怒气。

我:没关系,陆桥之已经在查了,只要有人松口,就能知道了。

肖琪:那还不都是他的错,他查那是应该的,但你太天真了,现在的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在这条道上混的人,谁没个被别人捏住的弱点,别人是他们的老东家,我们来得迟,注定就失去先机,要吃亏。

他什么时候懂这么多,还会把握人心了,我真是对肖琪刮目相看,连他说我天真,我都忘了反驳。

然后我想起来一个不太重要的事情。

我:所以你是觉得我被绑架过错在他,刚刚…现在…?

刚刚对他说话那么直接,现在宁愿和我网聊,都不想在他面前说话?

肖琪:难道不是?

他很快理解了我的意思,边盲打边抬头,朝我瘪嘴,一副不屑的样子,随即想到了什么,改为皱着眉,敲键盘的动作放缓下来。

肖琪:你可别轻易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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