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七章放过了,婚后[重生],贞厉,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第三十七章放过了

他这样,我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反应是他情绪激动了,第二反应是消除药剂发挥了药效,让他有些失控。

这几天倒没见他反应这样激烈过。

我正想问要不要回去休息,他却眼神一晃,恢复了原来淡漠的表情,自己抬腿转过了身,往病房的方向走。

我便也跟着走,到了病房门前,听见有哗哗的泼水声,才晓得他是进去洗脸。

这会快到中午,张姨或是江明风应该快送饭来了,我不想再躺床上,像病人一样进食,便坐到了客厅餐桌边。

刚一落座,陆桥之从浴室走了出来,下巴处没擦干,还沾了些水珠,我倒了两杯水,一杯给自己,另一杯放到对面。

他盯着我动作,站了一会,坐了下来。

我俩相对而坐,一般只会静默无言,但今日略有特殊,他关照了我这么多天,自己注射药剂,又带着伤,我不该对他不闻不问。

因此我想问他身体怎么样。

只是我还未开口,他便先说了话。

他抬眼扫视我的肩膀,语气毫无波动地说:“我忘记问了,你那天为什么出门,还要到那里去?”

我…我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一茬,还遗留这个问题没解决。

现在才想到,若是我当时成功拿到了父母亲留下的资料,直接匿名寄给肖琪就好,若是资料因房屋收回而缺失或不见,我最多空手而归,只要叮嘱江明风别声张我出门的事情,在陆桥之知道之前回来,就完全没有上面那个问题。

而事实是,我被贺木云请来的人截了胡,连存放资料的房门都没进去,还受了伤躺在医院,为什么会出门就成了大问题。

那只好拉贺木云当垫背。我眨了眨眼,语气带着些微未调整好的不确定,“我去那附近,想找人监视贺木云的,没想到…联系的人没来,自己反被…”

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哪能干出来监视别人这种违法的事情啊,但也只能瞎编出来这种看似合理的理由——贺木云都对我下了杀手,使下三滥的手段了,我也用点小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完全不奇怪。

就是我不太会说谎,要是陆桥之一时兴起盯着我看,说不定我要露馅。

幸好陆桥之只是扫了一眼我的脸,继而“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我默默低头喝水,寻思着自己方才一番话应当没有破绽,见他无言,便进了浴室打理额头的碎发。

算算结婚已有两三个月了,我竟还没怎么出过门,没剪过头发,也算稀罕,现在头发偏长,前面的已经快戳到眼睛。

我对着镜子端详了少许时间,用水将头发抹到一旁,决定出院前先剪个头发再回去。

等我磨磨蹭蹭好出来,陆桥之在房门口打着电话,张姨则已经在布菜了,我见她动作并未因陆桥之在这而拘谨,便要上前帮她。

但张姨总要在陆先生这位主人面前守一些繁琐的规矩,不让我动就算了,连称呼都换成了您。

她温和地笑:“您坐吧。”

我朝她眨眨眼,矮身坐下,同时陆桥之走了进来,在张姨身后露出半边身体,用他那不含任何情绪的眼睛看向我这边,似有若无地说:“再查一遍,查仔细点。”

他的眼神有些吓人,让我好像回到了两人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他对我无视,我不敢对视。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已经自动躲开了他的注视,低头看都是自己爱吃的菜,便拿起了筷子。

陆桥之没有坐下和我一同用餐,他说江明风要和他谈事情,让张姨照顾好病人,拿起外套就离开了病房。

我没多想什么,这都是他常做的事情,倒是张姨皱起眉,转身走到门口,张望了两下,回来和我说:“唉,秦伯说这些菜正好让他换换胃口,让我叫他多吃点的,可我一看他那样,我不太敢啊。”

“您昨天不是还替他说话了吗?”我搭腔,笑道。

张姨看了看我,眼神掺着对我脸上笑意有点不赞同的意味,半晌摇摇头说:“秦伯太会打感情牌了,导致我现在觉得陆先生人也不错,就是话少,太吓人了点,但本质上不坏。”

我咬一口鸡腿,“所以…”

“所以,我现在觉得您和陆先生挺配的。”张姨坐到我旁边的位置,低声说。

“咳,咳…”我鸡腿肉还没咽下去,先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您在想什么啊。”怎么这么快就和秦伯同质化了。

张姨见我这样,终于想起我背部有伤,咳起来半个身体都疼,瞬间急了,想给我顺顺气又怕我疼,手足无措地抬了抬手,给我舀了几勺汤,“来,喝碗汤。”

我惊天动地地咳了这么几下,背部仿佛压着千斤重物,无形压得我喘不过气,但我痛归痛,不免又觉得好笑和无奈。

用个不对,但很贴切的形容词,秦伯未免也太见缝插针了些,张姨这样怀揣母爱的,看小辈都不会太严苛,很容易就成了和他同一阵营的战友。

我该躲避的还是要适当躲避,张姨见我咳完不和她讨论这一“合适不合适”的问题,也不主动和我聊起陆桥之了,只坐在一旁叮嘱我多吃点。

我吃了半碗饭,抬头见她脸上带上了一点完成不了任务的纠结样,便拿起手机给江明风发了条短信,拿起来给她看。

她见了,放心了许多,似乎又想说什么,但看了眼我的脸色,没有开口。

而对面江明风回得快:好的,我会让陆先生按时吃饭的。

我看了一眼,怕张姨想起来又要说什么,想想没给她看,收了手机,继续吃饭。

吃完了,她催我到床上休息,我说着不累,还是半推半就被推上了床。

顺便又往我手里塞了个削好的苹果。

可能在张姨眼里,我就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对象。算了,就这样吧。

我掀开被子坐上去,咬了口沁水的苹果,淡淡的甜香散在唇齿间,我便一口叼着一整个,双手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手机正好被被子盖住了,在里头震动了两下,嗡嗡地响。

我又咬了口苹果,边嚼边打开。

等完全看清短信字样,我才反应过来,快速嚼了嘴里的东西,又将那上面的话读了一遍。

“不管你和陆先生是不是一条心,害你的人我可以帮你找到线索,如果不够,陆先生那边,我也许也可以拿到他想要的消息。”

我往屏幕上方看,还是那一串陌生号码,是烟哥发来的。

这会应该是被追得急了,没办法才联系的我,我是需要他帮个小忙的,至于陆桥之可以通过他得到什么,我不知道。

我想了想,换了谈判式严肃的语气:你的条件?

烟哥回得快:让陆先生放弃追查我,放我回来。

我尚未回复,他便发来:就这一个条件,到时候我们再谈。

再发过去,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回了。

论谈生意,这一局过去,我总算看出来了,自己恐怕位处下下风,一点转圜和讲道理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是被动状态,任人宰割。

他没有一句废话,谈判归谈判,语气斩钉截铁,显得十分有诚意和信心,而抛出的诱饵又对我有利,我即使对义务履行的先后顺序感到不公,也不得不心动。

只是要陆桥之同意不追究他的责任,有些困难。

我没有陆桥之听取我的意见的记忆,以前总是选择顺从,一切全都听他的,之后成为贺游,与他没说几句就不欢而散,都不能够绝对保证他会听我的。

但还是要试一试。

陆桥之在夜幕降临后回了病房,我无暇关心他怎么又过来了,见他坐到了床尾的老位置,思索片刻,给自己打了气,略有些突兀地问他:“你身体怎么样了?”

母亲说过,中式对话就是这样,要向对方打听什么,想知道什么,一般不能直接切入正题,最好从简单的关怀开始,循序渐进地询问。

我自以为学到了精髓,如此发问,陆桥之抬头,却反其道而行之。

“你想说什么?”

他还是如同白天说话时一样的语气,叫人觉得温柔许多,但我喉咙一哽,不知道怎么接了。

我年少时时常受挫,孤僻自我,明明是瞒得住心事的人,年纪越大,倒越活越往回去了,看自己脸上愈加有崩裂的趋势,便干脆明白地问:“逃跑的那最后一个人,你可以不追查他了吗?”

陆桥之没有立即否定我,只放下了手里的文件,“为什么?”

本来想好的理由给他这么一问,我脑袋几近空白,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因为…其他三个都问不出什么,再加一个,也一样不会有线索的。”

“不一定。”这会他摇了头,意思是不同意。

按道理,我是受害者,所有的追查由我决定和跟进,但他如果愧疚,非得要出一份力的话,能力和人手都比我强了百倍,似乎他说了算更为妥当。

我心想不行,又怕坦白烟哥和我的合作关系,麻烦陆桥之再搅进浑水,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说不清了,况且我本来就觉得自己能解决的事,一个人解决就行了,便挑了一半的事实与他说:“你知道给江明风发短信,让他来救我的人是谁吗?”

“就是逃走的这个人,我当时答应要放他一马的,所以在这一点上,可以听我一句吗?”

我自以为说话足够委婉,表情足够情真意切,他听了,眼中一瞬间含着更为凌厉的审视。

我坚定地和他对视,没有落败,便见他收回眼神,随后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就是怎么看都觉得他并不乐意,这样一来,我发现不和他说烟哥的事情是正确的,省得我解释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

嫡子重生攻略

匪君

少爷想反攻

之乐

仙君我要嫁给你

云泉君

攻略霸总计划书

青山埋白骨

暴虐太子的白月光替身

不挑食的陈雾

穿成糟糠妻的傻闺女

橘子硬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