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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正确1
贺木云提及林业,并没有说明邮件是什么,保镖转述给陆桥之时,言辞估计也会有偏差,他却一副懂得了,还有“不管是什么,都是我的错”的模样,一连和我说了好多句对不起。
而对我的保护,他描述时也不加修饰,仿若只是件不足为道的事情,相比起我的付出,表示自己欠下了我很多。
让人不习惯且惊讶之余,又觉得安心。
我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陆桥之为他对我的误解与伤害道歉,并且不急迫于请求我的原谅。
——很大程度上,是出于爱?
他心性坚定,不会委屈自己,不会无缘无故为难别人,自他高中那么生人勿进,却没有故意对我这个“外来者”使绊子,我就知道了。
我以前认为他没有心,几年过去铁石心肠也要被捂化,他没有,现在再要说他出于愧疚才对我说好话,岂不是自己推翻自己的观点,因此我也没必要说服自己,认为陆桥之不是真心道歉的。
况且他这样字字击心,已经让我颤抖不已,我哪里还有功夫怀疑是真是假。
说我傻也好,说我太容易心软也好,心总归不跟着理性走,天秤仍然偏向于对方,我便没有了推开他的力气。
但是,还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如果道歉有用,那要惩罚做什么?
努力调整呼吸,我慢慢将哭嗝压回了肚子里,推开不断拍着我后背的陆桥之,自己拿了纸巾将脸上的泪连同鼻涕一起擦干净了。
我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说出来的话多半没有威慑力,但还是往后退开了一些,语气毫无起伏地请他出去。
陆桥之怀抱着我的双手还没有放下,胸前被我揉得一团糟,看着有些滑稽,我扫了眼他的神色,见他缓缓将手放下,绕过他径直走到了浴室里。
不多时,我便听见了门开合的声音,确定陆桥之出去了,我毫无理由地松了口气,看向镜子里红肿着眼睛的自己,发觉脸上也有一些不太明显的红,并且伴随着体温有加深的趋势。
用冷水洗了两遍脸,红晕终于消下去一些,我还没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张姨来敲门了,叫我出去吃饭。
我脑子里像是突然没有了“吃饭”这一概念,花了好半天功夫回神,坐到了座位上,才记起来陆桥之今天回来,是要和我同桌的。
这个念头还没从脑子里离开,陆桥之便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从我身后走过,停在主座站了一会,让张姨倒了杯水过来,才坐下。
坐下后也不与我说话,安静地吃饭,我搛起一小筷子的饭放在嘴里咀嚼,抬头见张姨走过来将水杯送到他面前。
陆桥之接过,随后便把水杯递到了我面前,依旧没给出什么额外表情,语气寻常地说:“先喝一点,润润喉咙。”
我一时咳嗽,差点将米饭喷出来,接着嗓子眼便感到一阵腥甜:他不说我还没事,一说我就出事了。
但嗓子是有点痛的,不止是哭完脱水感到干涩,一连打嗝也让我难受得很,不过心思不在这上面,一直都没感觉到。
我好不容易止住翻涌的咳意,拿着水杯往喉咙里灌了一口,这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陆桥之一直看着我,见我好转,便没有继续投来视线,直到吃完饭,才同我说了第二句话:“待会我要回趟公司,晚上可能回来得迟。”
我没问,不懂他为什么要向我报备,他也不等我回答,放下筷子,走到玄关拿了衣服,折回来又对我说了句按时吃药,早点休息,转身便出门了。
他走得太快,倒真让我来不及想出来怎么回应。
下午三点时,江明风过来了别墅一趟,他将他们那里已有的有关贺木云的资料整理了一份交给我,向我说明了他们知道的情况,并且表示接下来的行动,将会全部告知于我,并且采纳我的相关建议。
一如既往的江氏风格,精炼又容易理解,我向他道了声感谢,他看着我,往往一丝不苟的脸上出现了一点转瞬即逝的其他表情,我没捉到,便听他说是陆先生让他代替转达的,意指和他本人没有什么关系。
我沉吟半分钟,到底没让他特地向陆桥之转达一句谢谢。
太生硬了,仿佛是特意这样的一样。
可我考虑到了这一点,不代表陆桥之是这样想的。
他晚上的确回来得很迟,我今日哭肿了眼,本该早就陷入深度睡眠,但当他一回来,玄关的门发出声响,我便睁开了眼。
条件反射一样,但我眼睛此刻又疼了起来,不能继续睁开,紧接着闭上眼睛,重新酝酿睡意。
朦胧间,我觉得十分钟没过,自己房间的门好像被打开了,有什么人走了进来,接着额头触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有点湿热,烙在上面,触感尤为清晰,只是我没法抓住,一下子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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