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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往前走3

如同事情都是陆桥之计划好告诉我的,加上意外遇见陆远,真相便一个接着一个扑进脑子里,我也随之应接不暇,现在到了收尾部分,我人却超乎常人逻辑地没有感受到过山车一样的跌宕感。

虽然最近脑子里都在想怎么处理和陆桥之之间的关系,但是还没完全变成不切实际的恋爱脑,因此我对这一系列事件都隐隐地有猜想,或者说预感,陆桥之说出来的,都还不算让我反应不过来。

不过我确实可能潜意识刻意压了一部分感情在心里,一开始知道陆桥之是Z先生是挺震惊,反应过来他体谅我的心情,就有种很奇妙的知足感,后面真正的幕后黑手陆远被揪出来放到我面前,我应该感到更为难以置信,没想到心里反倒出人意料地平静了。

那种感觉有点像高中在天台写歌时的放空,不过那会儿是真正的什么都不想,既没有对未来的迷茫,也没有对当下的疑惑,现在则是结果都出来了,知道即使有无奈和愤懑,那也无济于事,不如也还是放空。

我这思维似乎到了佛系的贤者级别,这时候方才想自己十分想得开。

大概还是源于我的家庭赋予我的性格——每当无法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解释时,我都这么想,知道珍惜,容易满足,凡事只看好的,不多加着眼于坏的,好处是暂时的安宁,坏处可能有一意孤行。

有时候又觉得这是人类的本能,趋利避害,总要向前看,只是在我身上严重一点。

比如当年陆桥之替我赶走了那些施暴者,又把天台分出来给我,我便只觉得他是唯一的那个好人,从此就黏上他了,也比如现在,知道他把一切都掌控在手心里,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我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抓到了他,然后一意孤行地跟着,安宁被自己打破,尝到无尽苦果后,现在生活又被他放到正轨上。

正轨就在我面前,他留有空间给我选择的,但我折腾的心思本来就少,而陆桥之只要戳到我心窝子里了,我弄不好就立马要心疼,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顺着走下去了。

这不是选择,却也是选择的一种,在我眼里,我们之间不对等的博弈,摇摆不定的天秤,终于化作了一个形态:扯平了。

别人说的扯平了,应当是两件或者很多件事达到了对等状态,但到了我们所在的唯心主义范围,感性范畴,就会变得不一样。

毕竟理智的判断无法战胜心,心要往哪走,我也掌握不好,上一秒还能理智判断,下一秒陆桥之带着道歉出现,和盘托出,理智就靠边站,无话可说了。

再加上最近我思维短路,每天都睡很长时间,迟钝地反应不过来,陆桥之便趁热打铁,拿着Z先生的账号和我聊天,偶尔聊到以前的事,他提过一句和我在一起之后从来没和别人有过什么,也说了我做的饭他都尝过了,后面的就噤了声不再提,从没有意识到有意识地洗刷他在我心里的坏印象。

曾经固执的性格伴随着他,他难以纠正,期间几年多亏了他曾经口是心非的预防针给我留下的“好印象”,我才坚持下来,到了如今,他在改变了。

而我,七年之中我也不是完全的在理方,我也因为性格上的软和行动上的退缩,失去了和他讲清楚的最佳时间,一味委曲求全就希望得到他的重视,因为他的一无所知反把自己绕了进去,现在,我也愿意与他好好说话了。

我想明白了一点,这不能说是我的后退,是我们在一同绕弯前进,绕过眼前这一个小山包,才能好好往前走,所以“愿意”这一情绪并不占主要,更多的是自然而然。

我们选择互相体恤,在理解中获得原谅。

其实最终能总结成一句话:我们都没有实际地做错什么,不过被别人当成了眼中钉,卷进了无法预料的斗争中,一环错环环错,幸好并没有失去什么,所求有得,一切恢复如常,过去的不必怀念和感伤,未来的生活与战争才值得注意。

而且拿一点来说,陆桥之并不是在所有事都真相大白的情况下就对我小心翼翼起来的,他在认出我之后,在知道我没有对他做那件事之前,就选择了将我与他父亲的欺骗行为割裂来看,瞒着一切不让我离开,想起这点,总让我悄悄松一口气。

只是就陆桥之的改变来看,上次说他只在网络上话多这点是正确的,他打字可以说得多,面对面朝着我的时候,仍然像往常一样闷,最多用直接的肢体动作代替语言。

把我吻得喘不过气,让我软塌塌倒在他的怀里之后,他才会好好听我说话,同我汇报起陆氏和贺氏的情况。

虽说我相信陆桥之能解决这两件事,也适当地过渡进了养老心态,但从“陆氏解密研智阴谋”这一甚是引人注目的话题出现在网民热议话题榜首之时,还是不免蹲守在电视和手机前准时跟踪,见事情一步步发展,好似全身血液重又沸腾起来,再有秦伯兴致勃勃地和我一起,我俩便立马悄悄变成了陆桥之背后最大的支持者。

陆氏对研智打响的第一炮从舆论战开始。

“关于soul疫苗成分的检查,有专业人士质疑其存在致瘾及致幻的可能”这条标题率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文章不过百字,用极其吸睛和朴实的用词来描述猜测了soul疫苗在人类神经系统上可能产生的副作用。

文章陈述疫苗中含有的某一成分在某种程度上会产生一定的致瘾效果,这种致瘾的后果是使得人们在寻找灵魂伴侣时,会在分泌介质的情况下,对特定的对方产生不可控的依赖性,误导思维认为对方是灵魂伴侣,并附带了一则几十年前署名国外学者的期刊简报。

这封简报指出了一点:这一成分在注射达到一定剂量时,会有极大的可能减少正常激素的分泌,从而使得患者对药品,或者药品产生的神经刺激逐渐产生记忆,正常激素减少到阈值时,机体便会需要补充这种激素,则应再次注射。

简报发表久远,来源不可查,翻遍所有科研前沿报刊和杂志,对这种成分的研究也真没有沿着这一方向的,但它说的有理有据,便立即在公民中引起恐慌。

我仔仔细细看完这则新闻,回到房间拿出了父母留下的手稿做对比。

手稿英文多,中文少,但有没有致瘾致幻这几个字我还是知道的,或许陆氏不仅仅有厉害的法律团队,营销和公关团队也不差,当然,肯定是陆桥之授意的。

这一报道不断发酵升级,从晚间爆出,到第二日凌晨,突然消失在了各大新闻热搜榜单上。

陆桥之几个小时后醒来,看着我手里的PAD说:“第一步成功了。”

他说完没多久,第二步公关登场,我不出意外地看见这次的主角从拥有百万粉丝的营销账号换成了正常普通公民。

陆桥之在舆论战上并没有玩什么新花样,第一步从最狠的质疑开始,引起群体的关注,知道对方肯定会用手段压下去,便抗争都不抗争,直接带了卖惨的节奏。

这一连串都是经常使用的最普通的做法,公众会不会相信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因为只要与健康相关,引起轩然大波是必然的。

而研智底下的相关投资人之所以没有及时阻止他们的第二步,是因为所有的步骤都是在网络上进行,终端所在地是陆桥之手底下一家空壳公司,根本没有任何员工和老板。

找不到来源,又面对陆桥之的这手,他们也开始委屈,称简报真假难辨,疫苗既已经过国家审核,希望各位市民朋友不要因为谣言而紧张,相关成分的检测会在第一时间通报至平台上,请各位稍安勿躁。

这么一看,对方的公关也不差,至少没有随便拿出一个检测结果就来反驳,稍稍安定了大众急切的心。

大众的时间并不充裕,也会对重复和反转的新闻产生疲劳,要在短期再出新的质疑并不可行,我是这么想的,显然陆桥之那边也一样,因此肖琪站出来了。

我不知道他和陆桥之是怎么沟通商量的,总之他以一己之力实名揭露了研智旗下部分研究员和外聘员工的操守问题。

让我大跌眼镜。

我只知道他在表面上所工作的实验室里,常常因为经济拨款问题与财务起冲突,其他八卦是完全没有听他说过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掌握这么多偏门小道消息的。

斟酌着时间紧急,我没有给肖琪打电话,然而肖琪在百忙之中十分兴奋地拨给了我。

他在电话中说是陆桥之的团队与他协商的结果,他哪里了解什么八卦啊,顶多见过某几个丧失师德,压榨新人研究员学生的情形,揭露的内容他都没怎么看完全,就答应了团队的要求,学习了营销步骤,现在正进行到了装死——不在线不回复不承认的阶段。

然后他邀功似的让我去看他舌战群雄的评论,我应声去看了,发现他的确将克制和严谨的研究员形象维护得很好,伪装旁观者,用亲身实例证明了其研究团队中的恶劣行为。

问他怎么会同意做这件事时,他笑了笑,“你也看我不像会做这种事吧,本来也不可能做,因为一开始偷偷研究,只是充满智慧的研究员天性中含有叛逆和自大。它们让我质疑疫苗的合理性。”

“但随着研究的深入,就觉得这种反对越来越可信,又看到了受到疫苗伤害的群体,那就是对我的鼓励。”

“我准备了好几年了,到这时候,只要能把成果展示出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在话筒一头止不住微笑着,仿佛见到他夸赞自己时龇牙咧嘴的自信表情,便真心实意夸了他,让他随时注意安全。

陆桥之那会儿在批阅公司里的材料,如同以前一样没什么表情,不知道的会以为他是这场事件中的局外人,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感慨:“我大概知道什么叫无孔不入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了。”

他闻声偏头看我,很微妙地耸了耸肩,表达了自己的不在意。

群众也不总是爱看生命攸关的“大事”,研究员的操守问题在此刻爆出来,无疑是激起了他们的八卦心态,而且生活中涉及到了人品问题,说小也不可能小,印象分已经被败坏了。

这一新闻横空出世,不知道那些投资商有没有准备,不过研智一团糟已成定局。多年下来,他们的团队人员已经换了不少,新来的不如旧人小心谨慎,又不如他们会操作这种事,无疑只能保持沉默。

等检测结果出来的时候,陆桥之这边终于开始正题,请那几位久不联系的血液提供者,也就是受到soul疫苗限制而痛苦的项目支持者加入采访,正式向公众说明了灵魂伴侣背后隐含的药理与心理上的生效的前后差异。

至此,事件的讨论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几乎达到了向受害者一边倒的极端情况。拥有灵魂伴侣印记的一部分人群,多多少少在与伴侣度过的日夜中体会到了这一点区别,不再选择用印记自欺欺人,动作快的甚至已经开始跟着号召支持这项除去soul疫苗全民注射资格的运动。

一贯作为大小运动主力军的青年比前者反应地更快,他们之中大部分尚未找到自己的灵魂伴侣,细究真相后,已经开始急切地寻求消除疫苗影响的方法,纷纷发起呼吁。

而政府作为旁观者,开始便对疫苗采取放养的温和态度,不算支持也不算反对,现在有另一种声音的产生,他们并没有着急管理。

又过几天,事件发酵成熟,陆桥之作为前端青年创业者,申请相关医学研究会,以个人名义“中途”参与跟踪了这场闹剧,几位受害者得到了以他为首的官方的庇佑,向公众透露的消息越来越多,那家空壳公司在此刻又活了过来,声明一切爆料都不是空穴来风,而他们已确定初步的消除药剂的配方,不日将报送相关单位,进行检测和后期的伦理、安全认定。

同时,他们还贴心地说明,这一消除过程对于疫苗生效者来说必将是痛苦的,对于广大年轻人来说,实验证明则好得多,请各位耐心等待。

公关用词不急不躁,还十分有所保留地说是这样,只有我知道他们准备得有多齐全。

且只要速度快一些,公众的关注点就不会放在“这个团队究竟是不是有组织的,它避开了所有资本镇压和官方管理”上,转而歌颂他们纠正错误所得,赞扬他们为人类作出的新贡献。

陆桥之盯着我看完最新则的解析文章,将我揽入他怀里,稍显疲惫地咳了一声,说:“一开始研智的公关由贺氏全权负责,下面的人以为小打小闹,没上心,等看见我那个空无一人的公司才开始慌张,来不及了。”

“所以?”我配合地好奇。

“所以他们直接进行了评估,退出了幕后,现在研智是其他几家在撑着,都没什么好担心的。”陆桥之抚着我的脸颊,解释道。

以外行的角度能理解,贺氏的投资对象的确有研智,而集团太大,项目也多,缺一个还有其他的来补,及时丢卒保车是明智选择。

可陆桥之说完了也不让我走,他捏着我的耳垂,跟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凑近我,“陆远怕我做出什么事拉陆氏下水,我没同意,要对付贺氏的事还没出来呢,你不问?”

我前几天刚知道陆远被陆桥之夺权的经过。陆远年纪大了便防不胜防是其一,后来陆氏是陆桥之一手奶孩子一样奶回来的是其二,谁说话更有分量谁就上位是毋庸置疑的,现在除了还有点钱,用丧家之犬来形容他都不为过。

这样,陆远看到了陆桥之不同寻常的动作,大概并不知道是什么,既拦不住他,也不可能提醒贺氏,我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想了想,我捏捏他的手腕让他松开,“你提交证据请求公诉,曝光次女多次虐待长子,杀人未遂,绑架成立,再追溯过去,查明她雇人犯罪的事实,然后再把贺氏和研智有关联的事实摆在所有人面前,群众都会帮你定夺好,集体送贺木云进牢房。”

“然后呢?证据方面,烟——庄昼,他们那边同意出证了?”我从这几天送来的材料旮旯缝里找到了烟哥的名字,疑惑地看向他。

录音找最厉害的软件工程师和调试员也只能恢复九成,剩下的全权让当事人作证就好,贺木云好歹指派过人手追踪他们,以他们的精明,肯定留有相关证据,说不定还不止一个。

“江明风把最终方案给你了?”他听了我这话,比我还要疑惑。

我看着他,故意地,绝对不让他有一点邀功的小心思,“我猜的。”

陆桥之眉头皱了一下,好像有些无奈,直接将脑袋搁在我肩膀上,说:“嗯,都同意了,上面的保不住只能丢棋子,但到时候都会指认是贺木云亲手杀的人。”

“那绑架呢?需要我出庭吗?”我颠了颠他的脑袋,问他。

“不用,会找代理人的。”陆桥之连轴转两个多星期,看起来是真困了,声音逐渐变轻:“不让你看见她。”

我心头暖了一下,想到贺木云和陆远之间的联系大概率被陆远处理得干干净净了,便顺应好奇,悄声问了一句:“那陆远…你准备怎么办?”

看他就快睡着了,我才问的这个问题,结果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拉我躺进他怀里,接着又闭上眼,缓声道:“让贺木云拉他进水的话,两方一来一往行动,会更让人怀疑从soul疫苗到贺木云犯罪的问题上,我表面主持公道,其实和贺氏商业竞争的概率比较大,容易被他们抓到破绽,他们就可以先用我假意以个人名义参与维和,实则代表陆家恶意竞争来转移视线,争取时间解决问题,加上以我和陆远的关系,大义灭亲恐怕会让其他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我和你身上,后面要行动就困难了。”

陆桥之顿了顿,“我想,万一赔上陆氏给他做送别礼也太贵重了,所以应该会先让他退出陆氏管理层。”

“发公告的时候会改改措辞,明白人自然会懂得他‘退休’的意思,他平生最受不了没面子。”

我们都知道陆远的出身,走到今天,一切都是为了权力和身份,这样做的确是对他最大的打击之一。而就目前的情况,疫苗问题上,陆氏的陆桥之是幕后主使人这点,绝对不能暴露,让他卸任不露面,是最稳妥,也是最佳的处理办法。

陆桥之轻轻呼吸,仿若意识游离,吐字倒还清晰:“不过还没结束,他会被监视,到了差不多的时间,他要为对你和母亲做的事负责。”

说完这话,他便陷入了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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