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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这酒不能喝
“大,大少爷,这不是去书房的路。”凉生被训斥了一顿,一直亦步亦趋的低头跟着段惊鸿,乍一抬头才发现他们走错了方向,忙出声提醒道。
然而段惊鸿的脚步很快,根本不停。
凉生小跑几步跟上,“大少爷……”
“闭嘴!”段惊鸿呵斥一声,脚步依旧不停,很快就转进了旁边的庑廊。
凉生被呵斥的一愣,他算是看出来了,大少爷很生气,但似乎这气并不是因为自己说错话,那是因为王爷?
凉生眨眨眼,觉得自己真相了,一时间,更是对雷傲不满起来。
这方向当然不是去书房,而且段惊鸿也没去过书房,说去书房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就是单纯的想四处走走,不过,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雷王府很大,就算被雷傲带着走过一遍,要全部记住也难,他一开始还知道那条路是通往哪里,走着走着就懵圈儿迷失了方向,站在一个亭子里有些茫然。
“大少爷,前边是校场。”段惊鸿不熟,凉生可是来的第一天就把地形都踩熟了,看段惊鸿反应就知道是迷路了,忙上前一指东面的方向道,“穿过水上庑廊就到了,不过应该是早年练兵用的,现在都荒置着,没有人,不过一些兵器还在。”
“走,去看看。”段惊鸿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当即便率先走出亭子,朝水上庑廊走去。
凉生应了一声,忙跟了上去。
两人出了水上庑廊,又绕过一条小路,果然就看到前边有个空旷的校场。的确如凉生所说,很荒凉,除了陈列的长枪短矛以及一些刀剑,就剩下个空旷的场地,入眼一片青葱的青苔杂草,高高的比武台上尤其碧绿葱翠,杂草青苔覆盖着几乎已经看不到铺就的石砖了。
段惊鸿看着有些吃惊,就算雷王府迁徙封地,这边的雷王府被空置下来,怎么也有负责打理的下人吧,不说修葺,一把的打扫该有,可看眼前的情形,压根儿就是被遗忘了很久,不说打扫了,估计都很少有人会过来。而且,雷傲带自己熟悉王府的时候,也没来这边,看来这里真的是被荒弃的。
“大少爷,校场离马厩挺近的,您要不要也去那边转转,反正现在这里也是大少爷的家,熟悉熟悉也是应该的。”凉生对这校场倒是没什么感觉,站了一会儿觉得没劲,便提议道,“这校场的草长的不错,奴才听马厩的小哥说,他们经常会到这边割草回去喂马,倒是省下一笔马料的钱,要不是马厩那边割草,这校场估计早就没处下脚了,不过,这么大哥校场,王府居然用来养马,还真是奇怪,奴才虽然见识少,但好歹有在茶馆儿听说书的先生说过,校场这种地方,都是练兵用的,可不是用来养马的。”
凉生嘀嘀咕咕半天,段惊鸿却只是意味不明的浅浅笑着,目露讥讽。
校场养马,看来这皇帝防着雷王一家,可不是一朝一夕呢,所谓划地封王,估计也是抱着流放的意思,众所周知,西周可是苦寒之地,又紧邻匈奴。不过,就算是这样,那皇帝显然还是不放心,这一点,从雷傲在茂阴镇追杀不断,以及被逼的娶了自己这个男妻就看得出来。
这么想着,段惊鸿忽然抬头看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觉得这天下被庄显搅了也不错,这天下越乱越好,反正自己只要报仇,至于这江山谁主,无所谓。他不过区区一介苍生,没有悲天悯人的胸怀,也没有家国情深,对于老百姓而言,这江山谁做主都一样,太平盛世又如何,乱世逐鹿又怎样,高官贵族依然富得流油,穷苦百姓仍旧我为鱼肉,只求一隅安稳,便再无他求。
而他,不过是万众老百姓中的一员。不,他还是一缕怨气凝结重生一世的厉鬼,他为复仇索命而存在,都惨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顾虑在乎的,说不定哪天血仇得报心愿了却,就突然去阎王殿报到了也不一定。
“大少爷作何对着校场笑得这般瘆人?可是被王爷给气糊涂了?”凉生被段惊鸿的笑脸吓得缩着脖子,一副见鬼的表情。
被凉生这么一打岔,段惊鸿蓦然收回心神,却是瞬间又愣住了。这天下乱不乱关自己何事?乱不乱跟自己报仇根本没有牵连影响,那刚刚那一肚子的怨气是怎么回事?就因为这么一个狗屁的荒凉校场?真是见鬼!
段惊鸿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彻底一黑,甩袖转身就往回走,“什么校场,根本就是个荒地,有个屁看头!”
面对主子的喜怒无常,凉生懵圈儿的挠了挠后脑勺,“大少爷,咱们不去马厩看看了?”
“马厩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喜欢,直接去那边当值就好了,不用跟着我伺候!”刚才对皇帝有多大的怨气,现在就有多大的怒气,全都是冲着自己的,而凉生,无辜被波及了。
凉生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知道主子正在气头上,便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过他就是个嘴上没把门儿的,在亲近的人面前,心里嘀咕什么根本兜不住。
“大少爷自从嫁了人,这心态怎么也变得和女人一样,喜怒无常了都。”
“你说什么?”凉生自认嘀咕的很小声,但还是被段惊鸿耳尖的给听见了。
“呃……”凉生面色一僵,忙摇头,“没,没说什么。”
“呵……”段惊鸿冷笑一声,忽然沉下脸道,“你还是去马厩养马吧!”
“大少爷,不要啊!”凉生瞬间脸色煞白,咚的就跪下了,抱着段惊鸿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奴才,奴才该死,大少爷要打要骂都可以,求大少爷别不要奴才!”
段惊鸿额角直跳,不轻不重的踢了踢脚,“赶紧滚起来,哭天抢地的丢不丢人了?”
“丢人也比被主子丢了强!”凉生抽抽噎噎的就是不肯起来,“反正,反正大少爷要是不要奴才,奴才,奴才就不活了,奴才生是大少爷的人死是大少爷的鬼,这一辈子,大少爷都休想甩掉奴才!”
段惊鸿眼皮直跳,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糟糠对负心汉说的?
一阵无语,段惊鸿揪着凉生衣领就把人给提拎了起来,“站好,再丢人现眼,本少爷不让你养马,把你卖掉信不信?”
“不信。”凉生抽噎了两声站稳,拿眼角觑了觑段惊鸿的脸色,“大少爷刀子嘴豆腐心,奴才又不是不知道!”
段惊鸿顿时气结,“所以,你这又哭又嚎是逗我玩儿寻开心呢?”
“也不是。”凉生捏着袖子忽撸擦了把脸,破涕为笑,“奴才是真不想去养马。”
段惊鸿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凉生小跑跟上,特狗腿的问,“大少爷心情好些了吗?”
“嗯。”段惊鸿看了他一眼,绷着脸点点头,但嘴角却勾了起来。
凉生转着眼珠子笑了。
两人往回走了一段路,段惊鸿叹了口气,“凉生,我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心里堵的慌,感觉自己好像被迫掉进了一个怪圈……”
“大少爷。”凉生道,“王爷真心待你路痴看得出来,无非就老王妃……其实这没什么,都是男人,谁离不开谁啊,只要王爷不变心,您就好好跟着他过日子,若是变了,和离便是,反正您是男人,也不用担心和离后嫁不出去,最主要的是,您现在已经入朝为官,而且已经脱离了段家,就算和离了,您也不可能回去段家,您现在是朝廷命官,段家也不可能为难您,这不是大少爷一直想要的吗?顶多也就那什么吃点亏,可仔细想想也没什么,有舍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凉生说完,就见段惊鸿停下脚步,正促狭的笑看着自己,顿时脸皮发烧有点脸红,局促的挠了挠后脑勺,“大少爷,奴,奴才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段惊鸿伸手勾着凉生的脖子往前走,“咱们凉生可真厉害,讲起大道理开导起人来来居然头头是道,少爷我真是与有荣焉啊!”
凉生脸皮肉眼可见的红透到了后耳根,一双耳朵都红彤彤的,整个人都不自在的同手同脚起来,“大,大少爷……您,您快放开奴才,让,让王爷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段惊鸿无所谓,“准他天天找女人,还不准咱们俩哥俩好了。”
“奴才不敢!”凉生差点被口水呛死,跟主子哥俩好,他又不是嫌命长,这可是会折寿的!
段惊鸿啧了一声,见凉生一脸惊恐冷汗涔涔的样子,也不再闹他,收回手把人放开,自己走了。
凉生突然被放开,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好在及时扶住路边的树干稳住了身形,缓了缓,才小跑的跟了上去。
沿着来路往回走,走出了之前的盲区,段惊鸿很快就不迷路了,径自回了他和雷傲的院子。刚进院子,就看到灵溪正脸红脖子粗的与两个丫鬟在对峙。
走的近了,段惊鸿才看清和灵溪对峙的两人正是老王妃塞过来的通房丫鬟如梦如月,顿时脸色一沉,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灵溪看到段惊鸿,当即松了口气,瞪了那两人一眼,就跑到段惊鸿面前,福身行礼后才道,“大少爷,奴婢给您和王爷送晚膳过来,可是如梦如月非要说这里以后她们姐妹俩伺候,挡着门不准奴婢进去!”
段惊鸿没有说话,看了气得脸红的灵溪一眼,便朝如梦如月看去。两人倒是神色如常,半点不见慌张或者傲慢,恭恭敬敬的对着段惊鸿福身行礼。
“奴婢如梦(如月)见过王妃。”
段惊鸿依旧沉着脸没有说话。
这时凉生走上前来,看看如梦两人又看看灵溪,“主子都不在,你们在这争个什么劲儿?还有你灵溪姐……”凉生说着看向灵溪,目光犀利,“别人不懂规矩就算了,你难道也不懂吗?大少爷和王爷都不在房里,你送晚膳给谁吃?再说大少爷和王爷都是男人,丫鬟伺候不方便,这里有我伺候就够了,你们只管做好分内事,不该插手的别乱伸手!”
凉生此话一出,如梦如月还好,灵溪却是瞬间煞白了脸色,不安的攥紧了手上端着的托盘,托盘上的饭菜都因为这突然的东西颤了一下,险些颠地上。
段惊鸿伸手扶住托盘,“把晚膳端屋里去吧。”
灵溪诧异的抬头看向段惊鸿,段惊鸿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但她却丝毫没觉得放松,反而心头一紧,诚惶诚恐的福了福身,便端着晚膳转身进屋去了。
这自然没如梦如月什么事儿,两人本来也不是冲着段惊鸿来的,福了福身便告退离开了。
等段惊鸿进屋,灵溪已经摆好了饭菜,唯独酒没有斟上。段惊鸿淡淡的瞥了白玉酒壶一眼,便撩袍摆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灵溪却是被他那淡淡一瞥吓得冷汗差点下来,抱着空托盘的手狠狠一紧,下意识的就低下了头。
凉生看着灵溪的反应,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出去吧。”段惊鸿却只是冷淡的道。
“是。”灵溪福了福身,转身就走。
“灵溪。”灵溪刚走到门口又被段惊鸿突然叫住了,当即背脊僵硬的停下,还没等她回过身来,段惊鸿就冷冽的道,“我一向好说话,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并非好脾气的人。”
灵溪双腿战战,转身扑通就跪地上了,托盘掉在地上也不管,一个劲儿的磕头,“大少爷饶命!奴婢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少爷饶命,奴婢真的不敢了,对不起,奴婢辜负了大少爷的信任,奴婢对不起大少爷!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啊!”
段惊鸿沉默的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桌上的饭菜,也没有要动的意思。
灵溪还在拼命的磕头,就被凉生揪着后衣领子给扔了出去,砰的房门就被关上了。
凉生也不管门外灵溪会怎么样,愤愤然的走到段惊鸿身边,“奴才看这饭菜肯定有问题,大少爷别吃,我再让厨房重新做去。”
“饭菜没问题,把酒拿走便是。”段惊鸿淡淡的说完,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凉生想拦都没来得及,见段惊鸿吃了没事才放下心来,“大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心慈手软了,灵溪居然敢动歪心思还在酒里下药,大少爷明明知道却放过她,这要是以前,您不让她把酒自个儿喝了准没完!”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残暴?”段惊鸿夹菜的动作顿住,眉头一挑看向忿忿不平的凉生。
“难道大少爷不是一向睚眦必报?二少爷和陈姨娘怎么被整的,奴才可没忘。”凉生撇嘴嘀咕。
段惊鸿夹了颗花生米扔凉生脑门儿,“能耐了你,都知道睚眦必报了。”顿了顿才道,“灵溪心思是女人的通病,并没有危害到我什么,没必要做的太绝,以后盯紧了,要是还不安分,直接遣送回去或者卖了便是。”
凉生想想也是,不过还是觉得主子不管怎么变化,本质都是心地善良的。
“对了大少爷,您就自己吃了,不等王爷么?”凉生忽然想起这个,不禁瞪眼问道。
“等他做什么,老王妃还能饿着他?”段惊鸿冷嗤一声,结果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了,转头就见雷傲走进来,门外灵溪已经离开了。
“吃饭怎么不等我?”雷傲看到段惊鸿正在吃饭不禁一愣,倒是没有生气,几步走过去就夺过了凉生手里的白玉酒壶。
两人还没来得及阻止,雷傲就提拎着酒壶豪迈的灌了一口,都没等人反应,就直接把段惊鸿捞进怀里,低头就吻住了段惊鸿的嘴唇,酒液渡进他口中,强迫他咽了下去。
咕哝一声,段惊鸿惊恐瞪眼,直接傻逼了。
凉生也是一脸骇然,“这酒不能喝!”可惜,喊晚了……
而且雷傲明显心情不好,转头就瞪了碍事的凉生一眼,“出去!”
凉生眼巴巴的瞅着一脸傻呆的段惊鸿,又看看雷傲,想说这酒被下药了,又觉得自家主子都喝了说了也白说,而且依灵溪的心思,显然也不是什么致命的药,肯定不会要命,就是……
凉生自求多福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果断没义气的溜了。
眼看着凉生溜之大吉,段惊鸿额角直跳,莫名一股燥火袭上心头,也不知道是药性太烈这么抠酒就发作,还是被气的,连着喘了好几口气。而就在这个当口,雷傲已经自灌了好几口。
段惊鸿反应过来该阻止已经晚了,非但晚了,还又被雷傲嘴对嘴的渡了好几口。
这下反应就明显了,手软脚软头昏眼花,只觉有一股火在心头烧,烧的浑身发烫,连呼吸都带着灼热,难受的紧。
这,是药性发作……
段惊鸿心里大叫不好,转瞬就被雷傲禁锢在了怀里,眯眼看着对方赤红的眼睛,以及听着对方粗重的喘息,就知道糟了。
果然,一个天旋地转,段惊鸿就被雷傲抱了起来,随即大步走到床前,将他给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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