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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孙小晴的事情只是苏白起开口了,至于孙小晴答不答应,那还模棱两可。
我不会阻拦,但也不会去帮忙去劝,看他们俩人之间的造化吧!
来到兰明月夜店门口时,恰好遇到了刚刚下车的白先雨。
“吃饭了吗?”
白先雨很温柔,她的温柔不仅在于她主动的高调的开口问我,更在于她直接上前挎住了我的手臂,那种小鸟依人的状态,简直羡煞死了一众的单身狗。
但我却是知道,狐狸对着一只鸭-子咧嘴笑,这可不是件什么好事。尽管那只狐狸有些个年幼,尽管我这只鸭-子有些个老练,但小觑人的事情,我却是再也不会做,不会在同一个窟窿里把脚陷进去两次。
“还没吃,听说你办公室里有美味,让我进去吃点啊?”
“讨厌!”
我十分高调的和白先雨打情骂俏着,而她也不避讳周围的服务员目光,直接给了我一记粉拳,打情骂俏的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经理身份。甚至于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宣告众人,她是我的小女人一样。
可事实情况是,昨晚她还联系了杜武、玛丽、周特和张天恒四个人,来开会商议把我给踢出去。所以对于狐狸而言,还真没有年幼年长之分,都是一样的狡猾,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坑里。
白先雨去了她的办公室,而我则和苏白起进了保安部。
半晚上没什么事,店里挺正常的。可就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玛丽的一条讯息,说是有小姐看到了大光头,提醒我小心。
大光头,红毛牛鼻的老大,红毛牛鼻被周特派人整的屁-眼子都快搞成八瓣了,自然不敢再出现在江湖内。但他老大大光头却没事,毕竟当时他被派出所给逮起来了,现在竟然又出现在了店里,这估摸着是拘留到期了,释放了。
给玛丽回了个‘谢’字后,我就收起了手机。
我估摸着今晚会出事,先是白先雨起幺蛾子,后又大光头出现,这似乎是要针对我而发生些什么了。
果然,十几分钟后,有服务员前来敲门,告诉我说有个包房内出事了,客人在骂娘闹事。
骂娘闹事有保安,直接喊我这个队长做什么,是想让我亲自过去么?
我笑着拍了拍服务员的脸蛋儿,然后招呼苏白起一同去了那间出事的包厢。
走到包厢门前时,我正要开门的,苏白起伸手阻止了我。
下一刻,他上前开门。
门刚开启的,就有钢管携劲风呼啸而落。
‘啪’的一声响起,感受钢管就落到了苏白起擎起的左手手掌中。
都没见他如何用力的,接过钢管的左手轻轻一抽,然后右手迅速出拳,然后‘砰’的一声响起,就有一个年轻人倒在了包厢内的桌子上。
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前后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一位英雄好汉就被解决了。
我也懒得搭理里头是个什么情况了,把包厢门重新带上,然后就倚靠在门口抽烟,顺便向之前喊我过来的那名服务生勾了勾手指。
“谁让你喊我过来的。”
他很尴尬,他不说话。
于是我掐着他的脖子,将燃烧的香烟就往他眼睛烫去。
他用手阻挡,手被灼烧的不成这样,因为那烟我还在竭力的不停的抽着。
直至他的手再也抵不住那种疼痛,我的烟头即将触碰到他眼睛,他的眼睫毛都因为烟烫而卷缩时,他终于开口了。
“杜武,是杜武!”
我松开了他,“站这,哪也不许去,动半步我就敲断你狗腿。”
我没有威胁他,我只是告诉了他一句实话,只是这实话在他听来,似乎比任何威胁的话都来的要有威慑力。
当我问我服务生话后,包厢的房门也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苏白起还是那个苏白起,发型一丝不乱,身上衣服没有半分皱褶,很是板正利落,如同风纪严明的军人。
只是屋内那些个牛壁人士,此刻尽皆倒在了地上,歪七竖八的,很是不雅。
我走进屋内,目光直接就落在了那个锃明瓦亮的大光头上。
这时候坐在地上的他正要抬头看我,于是我抄起桌上的啤酒对着他那锃亮的大脑袋瓜子‘砰’的就是一下,很过瘾,啤酒与碎玻璃碴子齐飞,如同烟花绽放。
所以看到桌上还剩下两瓶啤酒,我就给一同绽放了。
三瓶啤酒解决完后,我坐在了沙发上,踢了大光头一脚,“谁让你来的。”
大光头拭去了额头上滑落眼角的血迹,“没人派我来,我惦记着上次的事情,所以过来找你报仇。”
真是位重情重义的义士啊!
抬腿踩住了他的手,将他手掌给狠狠踩在脚下,我又问一遍,“谁让你来的。”
他也重新回答了一遍,而且答案只字不错,“没人派我来,我惦记着上次的事情,所以过来找你报仇。”
我真是由衷的佩服他,“好汉,你好。”
随着话音的响起,桌上的碎啤酒瓶嘴被我抄起握在手中,然后高高扬起狠狠坠下,‘哧啦’一下就把大光头的后背给划破了。
那种如同丝袜被撕裂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过瘾。
当然,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意是想插进去,但他的脊梁实在是太结实了,且由于角度问题,也就变成了由上到下的生划。
大光头疯狂的嘶吼着,痛楚的声音远比隔壁用麦喊出的《死了都要爱》还刺激。
“谁让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我惦记着上次的事情,所以过来找你报仇。”
这还真是一个合格的复读机,就是电量似乎不太足,音调都有些变了。
于是我单手把他脑袋给按在了桌上,另一只手则握着碎酒瓶在他后背上一下接一下的戳着,那如同女性娇媚美腿上的丝袜被撕裂的声音,当真是动听美妙,婉转如天籁,让人心神迷醉。
足足十几下后,酒瓶碴子都被他后脊梁杆子给别断了,我又问了他一遍。
这时候复读机就不合格了,似是彻底没电了,只剩下了痛苦的哼哼。
只伤肉,不伤筋骨,更不伤内脏,他装死狗,那可就没意思了。
于是我将他一脚给踹开,随即对门口之前被我罚站的那个服务生喊道:“去,把杜武喊来,问问他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服务生看到了我给他的眼色,连忙应了一声,就抬腿跑开了。
大约两分钟后,他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东哥,杜哥说了,这种敢来店里闹事的砸碎,直接敲断两条腿两只手,然后丢在废弃工地就行了,杜哥还说不要给他手机,死活看他自己。”
这个服务生,我很欣赏,很会做人,很会说话嘛,有前途!
下一瞬,包厢内就暴起了大光头声嘶力竭的怒吼声。
“杜武,我襙你姥姥,你他么请我来弄人,事败了你就想弄死我灭口,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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