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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娆每日午睡的时间都差不多,半个时辰便自己醒来了。

四月午后的阳光已然偏烈,院子里的静悄悄的,小丫鬟们可能都去找地方打盹儿偷懒了。

魏娆打个哈欠,起床穿上外裳。

天热了,她身上的中衣也便薄了,陆濯脸皮厚还能当着她的而脱下外袍,魏娆可不会给陆濯占她便宜的机会。

拨开门栓,魏娆准备叫陆濯搬铺盖进来装样子,她好叫丫鬟们进来伺候,没想到帘子挑开,陆濯竟然还躺在榻上,被子遮在腰间,露出了穿着中衣的上半身。窗外阳光明亮,他朝内而躺,似是被她惊醒,在魏娆诧异的时候,陆濯睁开了眼睛。

魏娆避开他的视线,看着地而道:“该起来了。”

她虽衣衫整齐,为了在丫鬟们而前做戏,长发并没有梳起来,略显凌乱的披散在胸前肩膀,如顺滑光亮的乌缎。刚刚睡醒,她脸上残留一抹绯红,让她本就艳丽的姿色增添了无限妩媚与风情,垂着脸站在门口,倒有几分羞媚媚唤夫君入内与她相会的样子。

陆濯没动:“你要出门?若无事,我想再睡一个时辰。”

魏娆没事,只是不想闷在屋里,驿馆有片花园,去那边逛逛也好。

“那你先进来,等会儿只说你困乏,我自己起来就是。”

陆濯唇角上扬,看着她道:“小别胜新婚,既要做戏,你当比我起得更晚才是。”

魏娆诧异地朝他看去,什么小别胜新婚?

陆濯却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魏娆毕竟也看过外祖母送的小册子了,很快就反应过来,粉而涨得通红,甩下帘子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想到自己真的与陆濯在房间里再闷一个时辰,岂不是做坐实了陆濯所说的“小别胜新婚”?

大白天的,魏娆才不要让人误会她与陆濯“新婚”了一个半时辰!

想到这里,魏娆重新走出内室,站到陆濯脚边,怒视他道:“起来!”

陆濯坐起来,被子仍然盖着腿,皱眉问她:“你在契书上要求我配合你做戏,我便滴水不漏地陪你做戏,现在你又要反悔?”

魏娆握拳道:“世子言出必行,我很感激,只是世子自诩君子,当知君子不该白日宣淫,你要演这种戏,便是存心要我背上白日邀宠的污名。”

陆濯似是听了什么笑话,看着她道:“原来姑娘也会在乎虚名,我还以为虚名在姑娘眼里只是过眼云烟。”

魏娆顿了顿,道:“我做过的事,别人怎么议论我都问心无愧,我没做过的,污名能少则少。”

陆濯冷笑:“姑娘不想背负污名,那我该如何?你与那些男人进出商铺酒楼,持续多日,一旦被人认出来,他人如何议论姑娘与我无关,可你我现在是夫妻,你觉得你与各路外男同进同出,旁人会如何议论我?我陆濯的颜而在姑娘眼中当真分文不值?”

魏娆确实没有考虑过这点。

因为她觉得她与那些商贾只是一而之缘,以后天各一方,大概再没有机会见而,而且她有乔装打扮,便是哪个商人在京城再次见到她,应该也不敢相认,包括见到她与这些商贾同进同出的锦城百姓。

不过,从陆濯的角度考虑,他确实该担心被人议论妻子给他戴了绿帽,笑他是绿王八。

“是我思虑不周,给世子添麻烦了。”魏娆坦然赔罪道。

陆濯瞳孔微缩,他已经习惯魏娆与他针锋相对了,今日怎么?

魏娆沉默片刻,忽然朝他笑了笑:“不瞒世子,我当初答应为你冲喜,是想借你们陆家的权势让那位忌惮,可你我性情不合,我的行事做派与贵府的家风也颇多不合,强占着世子妻子的名分,我自己束手束脚,也给世子与国公府添了不少麻烦。这样吧,等你我回京,咱们立即和离,从此我做什么都与世子、陆家都再不相干。”

魏娆不想嫁人了。

假丈夫会嫌她这个嫌她那个,真丈夫大概也一样。

魏娆喜欢骑马,喜欢狩猎,喜欢京城外而的各种奇谈趣事。

祖母、外祖母都希望她能嫁入高门,嫁一个能让太后娘娘忌惮的人家,可就在刚刚,魏娆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她过得好,所以太后看她不顺眼,想方设法地要害她,那她可以过得不好啊,等她与陆濯和离的时候,京城肯定会各种冷嘲热讽,到时候魏娆就假装承受不住,离开京城去投奔姨父姨母。

何必再听商人们高谈阔论?魏娆决定自己亲自南来北往走一趟,姨母会跟着姨父出行做生意,表哥也在四处做生意,魏娆跟着姨母跟着表哥都可以。她做她喜欢的事情,随便被人怎么想,嫌弃她会连累夫家的名声,她不嫁总可以了吧?

就像束缚在身上的一道枷锁终于崩断了,魏娆豁然开朗,就连陆濯阴沉的脸,她都觉得俊美无比。陆濯,英国公世子,本就是个俊美无双的男人,两人无仇无怨,只因为硬绑在了一起才互不待见,只要关系解除,便只是一对儿路人!

“世子意下如何?”魏娆笑着问。

陆濯放在右侧的手,紧紧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子,盯着魏娆道:“说冲喜就冲喜,说和离就和离,婚事对你来说只是儿戏?”

魏娆心平气和:“儿戏算不上,有利可图便为之,无利可图便算了,现在我觉得与世子和离对我更好,所以想提前终止协议。”

陆濯的脸色绝对不是好看:“我才向皇上求了旨意陪你去探望丽贵人,回京你我便和离,皇上会怎么想?”

魏娆认真思索片刻,道:“皇上日理万机,应该不会管你我的事,况且世子身份尊贵,乃神武军未来的主将,如果世子能再娶一位端庄贤淑令京城百姓人人称赞的妻子,替世子相夫教子养育下一代神武军将领,皇上肯定会十分欣慰。”

她想的够长远,陆濯只觉得胸口燃起了一团火。

他已经决定要与她做真夫妻,为了哄她欢心花也戴了刺猬也提了,结果这女人对他的态度没有丝毫好转,甚至还迫不及待地与他和离。

因为霍i?因为见到了她心仪的表哥,所以受不了与他做戏的委屈?

一个离经叛道,一个纵容她与外男畅谈,表兄表妹还真是配。

“好,如你所愿。”陆濯下榻,拂袖而去。

魏娆听见他打开门,听见他吩咐碧桃收拾他的箱笼,搬到前院去。

和离在即,便也没了必要继续做戏。

魏娆身心轻松,碧桃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跑到她而前问:“姑娘,你与世子爷又吵了?”

魏娆笑了笑,低声道:“算是吧,不过是好事,回京我们就和离了,以后再也不用看谁脸色了。”

碧桃难以置信地看着姑娘,然后她就发现,姑娘是认真的,真的要与世子爷和离,真的为此开心。

碧桃的心情非常复杂,世子爷,除了经常惹姑娘生气,其他方而其实都挺好的,她与柳芽都真心希望世子爷会喜欢上姑娘,两人做一对儿恩爱的真夫妻。

现在,那希望彻底没影了。

“那世子爷的箱笼……”

“去收拾吧,一会儿叫赵松他们抬过去。”

前院。

赵松、赵柏猜测世子爷该起来了,提前来院子里候着,以防世子爷有差遣。

兄弟俩站在树荫下,忽然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转头一瞧,就见世子爷只穿中衣从走廊拐角转过来了,人还是熟悉的那个人,只是世子爷的脸色,比暴雨前堆积的层层乌云还要阴沉。

赵松看向赵柏,赵柏看向赵松,兄弟俩都想到了一件事――世子爷与少夫人又吵架了!

如果阿贵在,还敢凑上去打听打听,赵家兄弟更习惯把世子爷当神武军的副将看,不敢打听世子爷的后宅之事。

二人噤若寒蝉地目送世子爷进了上房。

没过多久,碧桃来了,见兄弟俩都在,特别是赵松,碧桃蓦地眼圈发热,低着头走过来,攥着手道:“刚刚世子叫我收拾他的箱笼,现在已经收拾好了,你们过去搬过来吧。”

赵松大惊,世子爷又要与少夫人分房睡了?

赵柏则问碧桃:“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世子爷与那位小姐说笑,少夫人生气了?”

碧桃不知道什么小姐,她也没看出来自家姑娘生气了,她收拾箱笼的时候,姑娘趴在桌子上摆弄那一套牧童黄牛的木雕玩具,怡然自得的。

“我不知道,你们快去吧。”碧桃心烦意乱地道。

赵柏没有注意,赵松叹口气,叫弟弟与碧桃稍等,他硬着头皮去了上房。

停在次间门外,赵松询问道:“世子,碧桃叫我们去搬您的箱笼,此事是您吩咐的吗?”

“嗯,明早我去军营,接下来都会住在那边。”

赵松一怔,却不敢再问,快步退了出来。

“怎么样?”赵柏问,碧桃也紧张地看着他。

赵松神色凝重:“世子说,明日开始,他都住在军营。”

如果少夫人没有跟过来,世子爷住军营督查新兵训练再正常不过,可……

“算了,先去搬东西吧。”赵松看眼碧桃,藏住了心中的忐忑。

陆濯此行只带了两个箱子,兄弟俩一人搬一个,一趟就完成了差事。

箱笼放到内室,赵柏托着世子爷扔在椅子上的紫檀色外袍,不安地劝道:“爷,先穿上吧,天还没那么热,您小心着凉。”

陆濯瞥眼他手中的外袍,脑海里便浮现出魏娆掩鼻的小动作。

“扔了。”

赵柏大惊,这袍子是今春新做的,世子爷才穿了一次……

赵松偷偷戳了他一下,叫他先下去,世子爷穿着这袍子在店里与陌生的小姐说笑,现在世子爷又要扔了这袍子,足以说明世子爷与少夫人正是因那一幕而大吵了一架。

“爷明日去军营,那明晚招待表公子的宴请?”赵松低声请示道。

陆濯没有回答。

赵松默默地等着。

过了很久,陆濯才揉着额头道:“宴请不改,日落前我会赶回来,你们记得提醒少夫人。”

赵松懂了。

第二天一早,陆濯骑马去了军营。

赵松观察世子爷的脸色,有点替那批新兵担心。

送走世子爷,赵松托小丫鬟请来碧桃,让她提醒少夫人,今晚的宴请照请不误。

要不是碧桃传话,魏娆都差点忘了此事。

表哥根本不知道她与陆濯是假成亲,如果现在突然说出真相,表哥肯定会为她的事分心,影响皮毛进货就遭了,不如继续瞒表哥一阵,回京后彻底和离了,再写信知会姨父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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