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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忆亭。
留住,我的忆儿。
这儿,原先根本便不曾有这个亭子,那所谓的亭子名,也根本无从谈起了。
那一次,她说:“翊,偌大一个地方被草木围绕,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那么,为忆儿建个凉亭,可好?”
“嗯,这样的话,什么时候走乏了,累了,困倦了,便可以纳凉休息了,很好呢。”
“好,就这样说定了。以后,这处,便叫做‘留忆亭’。留住……我的忆儿。”
三日不到,留忆亭便在棱翊的不断催促之中快速竣工了。也就是,眼前规模宏大且具有淡淡温馨意味之场所。
几个人才刚走近,便发现,留忆亭内,早有一青衫翩翩的男子背对着他们而立。
熏忆不解。景妃这演的,是哪出?
没有多说什么,熏忆只是漠然地跟着她进入了亭中。
“哥。”亲昵至极的声音,发自景妃的口中。
青衣男子听此,忙回首,淡淡的笑意拢上面庞:“妹子,把哥叫来这儿到底什么事啊?”手,也极其自然地揉上了景妃的发。
男子是属于儒雅型的,一举手一投足中,似乎都可见温柔的印记。难道,这便是传闻中的景然远景大将军?不过,怎么看似乎都很难将他与战场上血染屠刀的形象联系起来。
“难道妹子只能有事才能见哥吗?这是谁规定的?”这一刻的景妃,樱唇嘟起,撒娇的意味浓重,有些小可爱。
“怎么会呢?得到我家妹子召唤,哥开心还来不及呢。”这一句话,不像作假,从他眼中柔得几乎可以化水的温情可以看出。景然远目光一瞥,似是这才发现熏忆,有些讶异地出声,“王妃娘娘?”他竟……忘了最基本的宫廷礼仪。
“景将军。”熏忆轻点头,算是回应。面上,依旧是淡然。希望她要说的,快点结束。她现在,真的好想马上去见棱翊。马上……见到他。总觉得,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王妃娘娘怎么会在此?”
熏忆觉得好笑。这句话,他问他宝贝妹妹不是更恰当?
懒懒地将眼抬向景妃的方向,熏忆用眼神示意他问错了对象。
“米亚那,你去御膳房端些点心过来。”吩咐完这句,景妃又加了一句,“不知本宫能否向王妃娘娘借用一下青女呢?”
熏忆耸肩,表示没有意见。她不想被人听到她们的谈话,那么,她便随了她的意。
“好,那就有劳咱们胡韩国最最难请的青女去为本宫沏一杯拿手的茶了。”
青女看了熏忆一眼,面露担忧,但还是不得不退下了。
风绕耳,香萦绕。
留忆亭内,只余熏忆、景妃及她哥哥景然远。
兄妹俩相依而坐,熏忆则与两人相对。这个场面,似对决的严谨。
长时间的静默,最终说话的,竟是景然远。
“王妃娘娘,微臣知道您一向不屑于争宠这类事。微臣的妹子极爱大汗,而且现在又怀了大汗的骨肉。希望王妃能够劝服大汗,多往玉景宫走动。”他妹妹没说什么,他倒是说了一大堆,还真是爱妹心切啊。
“哥,你不要说了,我才不要她的施舍!大汗的心里是有我的,所以他才会让我怀孕。都是这个狐媚子,是她总是缠着大汗,总是诱惑大汗!要不然大汗肯定日日夜宿我玉景宫。”景妃一下子变得有些激动,一只手对熏忆指指点点,另一只手则作势扶着自己的腹部。
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熏忆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明明安分守己地呆在自己的寝宫,一向鲜少走动,更不与人结怨。没想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并不是那般永远通用的。只是静静地什么也不做,依然会为自己招致麻烦。
树大招风吗?呵,这还真是可笑呢。
她这般羸弱,没想到有一天还能成为一棵参天大树。这,还得算作是棱翊对自己保护的功劳呢。
但是,物极必反。保护得愈好,到最后,受到的伤害,也便愈发严重。
翊,你可知,你对我的保护,有一天也会使我受到无法预料的伤害?
“我从来便不想与你争什么,如果翊真的爱你,那么没有我,他也依然会爱你,留在你的身边。如果他不爱你,我也希望你不要做什么无聊至极的愚蠢事,这样,对你,对我,对大家,都不好。”一派从容地说着,末了,熏忆又添上一句,“任何人,都无法左右另一个人的心。因为,心,是无价的,更加是……唯一的。”
为什么,当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从来便不想想自身的原因,总喜欢在第三个人的身上做一番手脚呢?认为是他人作怪的结果,这样,算不算是自欺欺人呢?
“你说得倒好听,这样就想撇清与自己的关系吗?一切都是大汗自作多情的结果?呵,对,大汗是自作多情,那说明你的狐媚手段太高强了。你诱惑人的手段,高强得,能够令两个同等出色的男子为了你而置国家利益于不顾!以前,我还倒是小看你了!熏忆!”最后两个字,完全是咬牙切齿地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来的。
景妃的神色有些激动,身子也不禁从之前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身旁的景然远忙随之站起来,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部,细心地呵护着她,安慰道:“你这丫头,都怀有身孕的人了,说话做事都不能太激动。这一点,额娘不是跟你交代得一清二楚了吗?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一点我自己有分寸啦。”不耐的语气,但却任由景然远将她重新扶入座。
熏忆却没有心情看他们表演的兄妹情深的戏码,只是脑中久久盘旋着那句——“高强得,能够令两个同等出色的男子为了你而置国家利益于不顾”。
为了她而不顾家国利益?
景妃说的,能信吗?
会不会是她被嫉妒击昏了头脑,为了逞口舌之快而乱说的呢?
但是,她说的话,却又具有一定的真实成分。
熏忆相信,如果是为了她,棱翊定会做到如此。
可是她不知道,景妃口中的两个男子,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两个的话,另一个,又是谁呢?
当然,她不可能将另一名与阴辰魄联系起来。因为,他从来便只是将她当作用来保护另一名女子的工具,不是吗?
早在当初他娶她之前,便已经对她开诚布公地说过了。他会娶她,只是为了另一个她。为了,那个在他十三岁时便已深刻印入他心中的女子。
曾经,她也曾幻想过他说的那个女子,是她自己。可是,她失望了。因为,那个时候的她,还在现代埋头与一系列的字母与诗词为伍。根本,便不可能……
“景妃,如果没有其他话说的话,那么恕熏忆不能奉陪了。”感觉,有些累了呢。太阳打在脸上,虽然暖暖的,可那些冰冷的话,却能伤人于无形啊。
“急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显然,景妃不愿让熏忆如愿。
至于景然远,只是默默地坐着,大手满带关怀地拢着景妃的肩头,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他们不是兄妹,熏忆觉得自己会给他们定位成关系不错的情侣。毕竟,他们的举动,有些超常了。而且,作为一个臣子与帝王的妃子,这样的亲密,会遭非议,且,会惹来杀身之祸。
不过,熏忆却不愿去深究这些。这,与她没什么关系,难道不是吗?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她要心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足够,令她有些忙乱了。她,可不愿做那个自扰的庸人。
“那本宫就明确地跟你说。你腹中的胎儿根本便不是大汗的。你想母凭子贵?想仗着这个孩子独占大汗的宠爱?告诉你,不可能!本宫才不会让你得逞!这个孩子,是个野种,是你和其他野男人的杂种!你根本便没有脸面霸着大汗不放,更加根本没有资格胜任一国之母。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吧?如果聪明的话,就趁早离开大汗,离开胡韩国。要不然,等到这个真相公之于众的时候,相信你将承受到的,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你,作为一个不贞的贱人,会被整个胡韩国的子民唾弃,会受到烈火焚身的惩罚……”
这,便是景妃今日邀她谈话的重点吗?
呵,景妃她,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吧?以孩子作为筹码吗?呵,还真该好好感谢一下景妃呢,她又教了她一招对付男人的招数呢。
突然,一道劲风划过,景妃的面上被毫不留情地划上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不绝。一张绝艳的脸,似乎,就这样一瞬间毁了?
就这样,毁容了?
还真是出手不留情呐……
——————————————————恬恬的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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