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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无华正在房中歇息,忽见房门被人暴力踢开,来者还是她一向看不顺眼的云碧月,当下又气又恼:“怎么?阙阳宗的弟子都如此无礼,进别人房间也不知先敲门?”

云碧月找不见祝彩衣,已是心急如焚,哪里顾及那么多,一把拉住尹无华的衣袖:“我和扁师妹约好今天去我那里洗药浴,她迟迟没来,我去她房里找也不见人,你可知她去了何处?”

尹无华嫌弃地将袖子从云碧月手里扒拉开,还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扁师妹是个大活人,她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又不必向我报备,我如何知晓?”略微思忖一会儿,蹙眉道:“或许是到哪儿散步去了?”

“不可能,她既与我有约,定会早些过来,绝不会令我空等。”云碧月和祝彩衣相处这段时间,逐渐对她的性子有了一定了解,她是那种势在必行的行动派,凡决定的事立刻就去做,从不耽搁。

听云碧月一说,尹无华也觉蹊跷,二人出门向附近的洒扫小童打听。

那小童年纪不大,看起来约摸十二三岁,平日负责周围的庭院打扫,谁出了门,去做什么,都会被他看到。

小童手执扫帚清扫地上的落叶,歪着脑袋,苦思半晌,方道:“你们说的那位穿青衣的姊姊,我方才看到她同另一位紫衣姊姊往那边去了。”指着正东的方向与她们看,往那边去就是耀光殿。

尹无华心里涌出一丝不安:“你说的紫衣姊姊长什么模样?”

小童一边回忆,一边道:“瓜子脸,细柳眉,长相有些凶,走起路扭来扭去,怪怪的。”

闻言,尹无华马上想到一人,惊叫:“是邱仪,这下糟了,扁师妹定是被大师姐叫去了。”

云碧月见她如此慌乱,便问:“你们大师姐对扁师妹很凶吗?”

尹无华秀眉一竖,冷冷瞪她:“还不是因为你!”遂将祝彩衣先前被邱仪等人找麻烦的事说了出来。

云碧月顿时脸色泛青,她本是好心给人看病,不想反倒给对方添了许多麻烦。联想之前她给祝彩衣的丹药被毁、白衣被削,和邱仪找麻烦是发生在同一天同一个时间段,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扁师妹竟是给人欺负了。

眼角又微微发酸,那个病秧子,被人欺负了却不说,还在她面前装得没事人一样,真是个傻子!

又忆起自己厚脸皮地向她索要赔偿,那人没做任何解释,笑着应承下来的模样,越发惹人心疼。

尹无华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还不快去救人。”转念一想,大师姐本就厌恶云碧月,她去说不准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又道:“算了,你别去了,还是我去吧!”

云碧月回神来,掐着尹无华的胳膊,目光坚定:“此事由我而起,我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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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光殿内,祝彩衣直直站着,司马葵懒懒靠着椅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搭着话,俱是眼中带笑,笑意却不深达眼底,仅在表面虚浮,温和气氛的背后透出剑拔弩张的森森冷意。

邱仪装作一脸倨傲地站在一旁,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如坐针毡,生怕二人一言不和打起来,连累到自己。

司马葵好说,一个元婴期的修士她还不放在眼里。

可是祝彩衣,谁不知尊上发飙是要鬼命的,之前为了破解无间地狱的阵法,她和几十个兄弟被尊上扔出去砸阵,身体砸在金光上那种临近魂飞魄散的痛现在还心有余悸,她可不想再体会一遍。

邱仪时不时拿眼珠子往祝彩衣脸上偷瞟,随时留意她的神色,心想一旦发现尊上生气了,她就赶在尊上发飙前提前化形杀了司马葵,省得尊上亲自动手。

脑海里蓦地响起一个冷淡的女声:“给我安分点,没我的命令不准擅自出手!”正是祝彩衣的声音。

邱仪猛然一凛,这才想起他们本是祝彩衣身上鬼气所化,相互之间心念都是互通的,她想什么,祝彩衣都能知晓。

邱仪忙收敛自己的小心思,安分地站着,再不敢乱想。

司马葵没留意邱仪不同以往的变化,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挂在祝彩衣身上。

以前这位扁师妹在她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来了阙阳宗这几日竟是转了性子,硬气起来,不得不教她怀疑是云碧月那贱人在背后撺掇。

司马葵从太师椅上起身,拖着鹤青色的长影,不疾不徐地来至祝彩衣面前,伸手温柔地抚上她肩膀,仿佛推心置腹地道:“扁师妹与何人交好我本不该多置喙,只是你常年待在庄里,甚少见过外人,不知人心险恶。我身为大师姐需得提醒你一句,你我才是同门,莫要听信她人,亲疏不分。”

说到最后,语气里犹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祝彩衣没有因为司马葵的冒然接近产生一丝一缕的慌乱,她漠然地抬眸与之对视,将对方的容颜仔细打量一番。

——玉面飞丹霞,香腮犹胜雪,悬胆鼻山根高耸,唇红齿白,小巧若樱,俨然是位不折不扣的美人,只是若与仙人之姿的云碧月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

祝彩衣又将目光定格在那双眉眼上,两丛墨黑秀眉聚时如峰峦,散时似平川,眼尾微微向外挑,眼珠珠圆玉润,如一泓秋水,凉中透静,静里含光。

她越瞧越觉得熟悉,却又仿佛隔了层似有似无的白纱,模模糊糊,不见明朗。

心思百转千回,最终将那点疑虑暂且压下,她轻轻对司马葵笑道:“我虽见识浅薄,但谁真心实意待我好,我心里还是明白的,无需大师姐多虑。”

祝彩衣打量司马葵的同时,司马葵也在打量她。

扁师妹的面庞一如既往的消瘦,脸色苍白如纸,唇上倏无血色,充满病弱的气息,五官却镌刻得精美绝伦,极尽柔和。

就是这副柔弱的脸孔让任何人看了都觉得她好欺负,从前司马葵也这么觉得。

可是现下,她谈笑自若地站在司马葵面前,羸弱的身躯仿佛蕴藏了无穷的力量,任司马葵如何攻坚都岿然不动。

让司马葵产生了一种错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那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病秧子师妹,而是一座她永生永世都难以企及的巍峨高峰。

司马葵不自觉地萌生退意,但作为天户庄大小姐,她自幼高高在上惯了,若轻易被人压制,对方还是自己一向瞧不起的扁秋双,这让她如何甘心。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心情,转而拿软和话哄她:“师姐知道,过去很多事让你受委屈了,可你仔细想想,咱们毕竟是同门,自小一块儿长大,是师姐妹,这姐妹之间哪能没有磕磕绊绊?以往师姐对你严厉些,也是恨铁不成钢,你有怨言也在所难免。可云碧月到底是个外人,你们总共认识不到几天,又了解她多少?她这个人阴险狡诈,惯会以清纯面貌骗人,她接近你,不过是与我有私仇,想要挑拨咱们同门情义。扁师妹,你可不能受她蒙蔽,与自家同门姐妹生分,岳长老他老人家若知晓,也会寒心啊!”说得情真意切,最后还搬出师尊来压她。

祝彩衣冷笑连连,当初欺负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同门情义,现在倒好意思提。

她不动声色地道:“大师姐此言差矣,如今你与阙阳宗宗主是夫妻,云师姐乃是宗主的师妹,自然也是你的师妹,怎能算是外人呢?”

“你……”司马葵见她软硬不吃,还一句话将自己堵了回去,脸上登时挂不住了,她抚在祝彩衣肩头的手一顿,默默收回,压低秀眉,眸光逐渐冻结成一层冷霜,声音也由柔转凉:“看来你是铁了心要与我为难了。”

言罢,递给邱仪一个眼色,她贵为天户庄的大小姐,现在又是阙阳宗的宗主夫人,很多事当然不好亲自动手,只能交给底下人,往常这时邱仪一定心领神会,替她好好将扁秋双“教育”一番。

可如今,对方却是一脸茫然:“啊?”仿佛根本看不懂她的意思。

开玩笑,那可是他们尊上,给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只能在司马葵面前装傻。

祝彩衣悠悠一笑:“大师姐若无旁事,师妹就现行告退了,我与云师姐约好今天去她那里治病,可不能爽约。”

“扁——秋——双!”司马葵第一次被这个病秧子师妹气得半死,咬牙切齿地念她名字。

这时,耀光殿大门洞开,一白一蓝两道身影闪身而入,正是云碧月和尹无华。

云碧月快步奔到祝彩衣面前,挡在她与司马葵中间,像母鸡护仔似的将祝彩衣牢牢护在身后,满怀敌意地瞪着司马葵:“你对我有怨言就直说,不要拉无辜的人下场。”

尹无华作为天户庄的弟子,当然不能与司马葵撕破脸皮,她躬身行了礼数,站在祝彩衣身旁,沉声道:“大师姐,扁师妹素有旧疾,师尊多年遍寻名医都无济于事,难得有人懂得医治之法,还请大师姐行个方便。”看了祝彩衣一眼,又道:“扁师妹向来懂得分寸,决计不会令大师姐为难。”

看见这么多人护着祝彩衣,司马葵右手紧掐成拳,指节咔咔作响,向来温婉的面容难得布满阴云。

她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忽听有脚步声从后殿慢悠悠地行来。

庄无相披着卷云纹的月白色长衫自后殿进来,发丝有些散乱,他才刚用过午膳,正欲小憩,便被吵闹声惊醒,过来看到此间场景,不由满腹狐疑。

他轻皱了一下眉头,向司马葵看去:“发生何事?怎这般吵闹?”

司马葵将还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轻轻走到庄无相身旁,亲密地握住他的胳膊,眼睛看着祝彩衣,口中却是对庄无相柔声道:“好几日不见扁师妹她们,甚是想念,今个儿便叫她们过来说说话,没曾想扰到你了。”

云碧月在旁边撇了撇嘴,这司马葵真是会装,她都快信了。

庄无相“唔”了一声,又看向云碧月:“师妹,你又有何事?”

“我和扁师妹约好今天去我那儿治病,迟迟等不到她来,听说她被宗主夫人扣住了,便来救她。”云碧月直言道。

司马葵皮笑肉不笑:“云师妹真会开玩笑,我不过是和扁师妹聊得开心,全然忘了时辰,哪里是扣她了。”

“大师姐说得是。”祝彩衣附和道,又分别看向云碧月和尹无华:“现下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省得打扰宗主休息。”

云碧月和尹无华都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双双一齐点头,三人一同退出耀光殿。

邱仪见状,也立即向司马葵告辞,脚底抹油,开溜。

司马葵在庄无相面前发作不得,只能勉强咽下这口气,扶庄无相回后殿歇息。

庄无相仰面躺在床上,右手揽过司马葵的腰,左手捏着她的玉腕将她往床上带。

司马葵顺从地依偎在他怀中,双眸含情而望。

庄无相倾下身,将挂在床头的一条白绸捧在手中。

司马葵一见这条白绸,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方才的柔情一扫而空,哀怨、凄凉、羞辱、愤恨各种情绪在脸上反复交替,她涩声道:“今天能不能不用这个?”

“乖,听话!”庄无相在她耳旁轻声哄道,然后用白绸将她大半张脸遮住,仅露出一双水润明眸。

他伸出手掌无比痴迷、无比怜爱地反复摩挲这双眸,就在他即将于这双眸上烙下一吻时,司马葵猛地掀开了脸上的白绸:“够了!我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她坐起身,双目赤红,滚烫的泪珠从眼角徐徐滑落,指着自己的脸,大声控诉:“庄无相,你给我看清楚!你的妻子是我,司马葵!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庄无相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司马葵,眼中的痴迷逐渐褪去,代之以凛冽的寒光,他没有给她任何回应,披好衣服,起身下床就走。

司马葵死死攥着手中的被褥,望着对方没有任何留恋的背影,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向着他的背影嚎哭:“云碧月她已经对你没有丝毫感情了,为何……为何你就不能看看我?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庄无相头也不回,漫步走出殿外。

现在已是秋高时节,庭院中堆满枯黄落叶,庄无相念动口诀,袖里流出一柄金光灿然的宝剑,他比划着绚丽的剑招,闭目翩然而舞,剑风卷动落叶,在天与地间飘扬纷飞……

走出耀光殿,祝彩衣与尹无华分开,直接跟着云碧月回旧居泡泉浴。

她阖眼在泉水中浮浮沉沉,云碧月照旧背对着她,坐在前方不远的位置算着时辰。

等到祝彩衣出浴,将衣裳换好,正在系扣子的时候,云碧月忽然问她:“你要不要干脆搬到我这里住?”

“你……你说什么??”

祝彩衣骇得手一松,刚穿好的衣裳瞬间从身上滑落。

她“啊”了一声,赶紧蹲下身去捡。

云碧月听到动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回头,整张脸“唰”地一下比石榴还红,舌头都打了结:“你……你……”

祝彩衣冷冷看她:“给我背过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好多小伙伴都在猜司马葵是原本的云碧月,这里统一回复一下:不是哦,司马葵就是司马葵,她只是一个可悲的替代品。至于真正的云碧月到底在哪儿,嘿嘿,这里就卖个关子了,反正她和大师兄都会很惨很惨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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