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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葵一见云碧月,前行的脚步霍然顿住,精描细画的秀眉拧得像是要打结,神情戒备:“你怎会在此?”

“这话说的,只许你们来,我就不能来吗?”云碧月翻了个白眼,反唇相讥。

她们二人本就互不顺眼,只要一见面,必定针锋相对。

伫在司马葵左侧的高瘦长老冷着脸,和她统一战线,疾言厉色地指摘云碧月:“身为阙阳宗的宗主,不安安分分地在宗门处理要务,竟然私自离宗出走,成何体统?”

他若不提,云碧月险些忘了这茬,她满不在乎地摆手:“宗主之位本就是你们强加于我,又不是我自己想当的,我现在宣布,这个宗主我不当了,谁爱当谁当。”

“宗主之位,岂能儿戏?是你说不当,就不当的吗?”高瘦长老瞪圆眼珠,火冒三丈。

云碧月耸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双方僵持着,气氛剑拔弩张。

“诸位请听我一言。”孟咸抱拳行礼,态度比云碧月客气许多:“据我所知,云姑娘修为不高,法力……也差强人意,一宗之主的重任确实不太适合她,她本人又没有这个意愿,阁下何必强人所难?”

话刚说完,一回眸,就见云碧月拿眼刀凶巴巴地从他脸上刮过,仿佛在说:你究竟是帮我呢?还是损我呢?”

孟咸向她投去无辜且无奈的眼神。

他们私下的小动作被司马葵当成眉目传情,她来回各看他们一眼,啧啧咂舌:“怪不得说起话底气十足,原来是有了男人为你撑腰。”

她上下打量着孟咸粗犷的面容,嗤笑:“你这品味也不怎么样嘛,竟然找了这么五大三粗的莽夫。”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云碧月右拳紧握。

妈的,要不是打不过,她早把司马葵抡起来胖揍八百遍了。

向来守礼的孟咸亦动了真怒,右手按住腰间佩剑的剑柄,眉峰间敛着冷意,正色道:“我和云姑娘之间清清白白,只有朋友之义,绝无其他私情,阁下切莫信口开河,毁人清誉。”

“哎呀,这位小兄弟干嘛这么大火气,我不过开个玩笑。”司马葵扫视云碧月的脸,阴阳怪气,“反正我这位云师妹尚未与人结亲,就是你们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

孟咸还欲争辩,云碧月摆了摆手,叹道:“还是我来吧!”

她扬起眉毛,拿出前世和键盘侠撕/逼的气势,大力输出:“有些人啊,自己恋爱脑离不开男人,就以为人人都和她一样,坐井观天,见识粗浅,咱们何必同她一般见识。”

“你说什么!!”司马葵虽然听不懂恋爱脑是何意,但看云碧月的表情就知不是什么好词。

“我说呀。”云碧月似笑非笑,“某些人的爹都被魔族抓走,下落不明,她这个做女儿的不见丝毫担心,满脑子只想着男人,还有闲工夫跟别人吵架,真是……”

说到此处,摇头佯作痛惜:“不孝啊!”

司马葵被扎了心,脸上青白交替,右手抚上胸口,自我安慰:“如今各大道派齐聚,扫除魔族指日可待,我爹定会安然无恙,不劳你惦记。”

“咦?我说你了么?怎么还有人喜欢对号入座的?”

司马葵咬牙切齿:“云!碧!月!”

“呦,这就生气啦?我也是开玩笑的,司马大小姐不至于这么认真吧?”云碧月坏笑着。

心里得意:不就是阴阳怪气吗?谁不会啊?老子前世和键盘侠对喷几百楼,就你这点儿道行,也敢和我斗?

“好了,在别人家大门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也不怕丢了阙阳宗的颜面!”高瘦长老打断她二人。

云碧月心道,方才司马葵找茬的时候也不见你说不妥,现在看她吃了亏才想起解围,摆明了是偏袒她呗。

“正好今天借此机会,有些话我也早说开为好。”云碧月看向那两位长老,“从即日起,我云碧月自请脱离阙阳宗,从今往后阙阳宗的一切人事物和我再无半分瓜葛!”

高瘦长老脸一黑,不可置信:“逆徒!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们这群人道貌岸然、阴险无耻,阙阳宗几百年积累的好名声都被你们败坏光了,和你们为伍还怕降低我的人格呢!”既然确定要脱离宗门,云碧月也不再给这帮人留有面子。

一只苍白到过分的玉手忽然按住她的肩膀——

“好啦,该说的都说了,外面风大,快进去吧!”默不作声的祝彩衣忽然开口道。

一直失魂落魄坐在轮椅上的庄无相听到她的声音,骤然抬起头,眼神呆愣地望过来。

祝彩衣隔着面纱同他对视。

庄无相看不清她的脸,却惊惧地瞠大双目。

“啊呃……啊呃呃啊……”他的下巴被祝彩衣拧脱,看过许多大夫都无法复位,彻底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嘴角流淌出口水,像是患上偏瘫的病人。

司马葵吓了一跳,蹲下身,拿出丝帕轻柔地为他擦去口水。

庄无相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祝彩衣,费劲地喊:“啊啊啊呃呃……”

可惜没人听得懂。

祝彩衣的唇角浮上一丝痛快的笑意。

云碧月一门心思都在吵架上,只觉浑身热血沸腾,听见师姐的话,猛然回神,火气顿消,被遗忘的寒凉重新窜上来。

她捂紧裘衣,哆哆嗦嗦地牵起祝彩衣的手。

这时,宫殿大门晃动,一名稚嫩的湖衫少女伸出脑袋:“请问外面是来参加金鼎大会的客人吗?”

“是的,小妹妹,我们是来参加金鼎大会的。”云碧月朝她眨了眨眼,友好地笑道。

孟咸将随身携带的请帖递过去。

少女接过请帖看了一眼,又还给他,引着他们进入殿内。

阙阳宗四人亦跟了过来,双方时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宫主被长老叫去处理要务,不多时便会回来,劳烦诸位在暖阁稍候片刻。”少女带着他们进入丹华宫宫主的居室,为他们上茶后,躬身退下。

暖阁内设置了火墙用以取暖,云碧月一进门就被热气包拢,身上的狐裘穿不住,她脱下收进储物空间。

房间呈“凹”字形,他们所处的位置在中间,正对着大门。

八张扶手椅围着不大不小的茶几,云碧月他们坐在右边,司马葵等人在左,因庄无相坐着轮椅,扶手椅便有两个空着,放在首尾将他们双方隔开,各自慢悠悠地品茶,谁都不搭理谁。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手里的茶都凉了,还不见宫主。

云碧月百无聊赖间便在暖阁内四处游走打量。

右间大概就是宫主的卧室,墙边倚着华丽的拔步床,四周垂下纱幔。

床前铺着一张绣有出水芙蓉的鹿皮毯,床边安放小巧玲珑的梳妆台。

云碧月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做了个鬼脸,镜子里的人也同样做了个鬼脸。

左间摆着香案,案上有贡品香炉,却无要供奉的神像,只有墙上挂着一幅长卷画图。

云碧月凑近细瞧,画卷约五尺多长,底下墨绘重叠云雾,翻滚似浪,往上悬浮着数不清的玉宇琼楼,琼楼之上有身披羽衣的仙女飞天而舞。

那仙女的眼睛对着云碧月,让她莫名产生一种被对方盯着看的奇妙感觉。

云碧月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正欲摸上仙女的眼睛,外面忽然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应当是丹华宫主回来了。

她收回手,匆匆往画卷右下角的题款上扫了一眼——《天宫图》绘自丹华仙子。

待到赶回中间茶室时,上首空置的座椅上终于坐了人。

丹华宫主一身软丝广袖长裙,两侧发鬓对插紫玉钗,宽额细眸,容貌端方,不像修仙者,更像不世出的大家闺秀。

她看见云碧月从左间过来,莞尔一笑,并未怪罪她肆意乱闯。

待到云碧月坐回祝彩衣身边,丹华宫主方道:“抱歉,方才忽有要务处理,耽搁些许时间,让诸位久等了。”

“宫主客气,宫主事忙,还要调出工夫来招待我们,实是我等荣幸。”高瘦长老率先出言,在丹华宫主面前给阙阳宗博得了几分好感。

又寒暄几句,司马葵道起身向丹华宫主鞠了一躬:“此次来访丹华宫,除参加金鼎大会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宫主施以援手。”

“有何事?但说无妨。”丹华宫主微微抬手,示意她请起,“我若能帮得上,必不推辞。”

云碧月心道,连是什么事都不知晓,就愿相帮,这丹华宫主还真是个老好人。

司马葵拉过庄无相的轮椅,眸中隐见泪光:“我夫婿遭奸人残害,筋骨断折,形如瘫痪。素闻丹华宫主医术超群,妙手回春,便想趁此机会向您求医。”

“哦?有这等事?”丹华宫主起身来至庄无相面前,手握着他的手腕,一点点向上,为他摸骨。

庄无相发出一声痛哼,强自忍着。

云碧月紧张地观望,生怕她真将这渣男治好。

片刻后,丹华宫主松开手,眼底阴沉,微微叹道:“何人下手竟狠辣如斯,连我亦无法医治。”

云碧月余光轻瞥着旁边这位狠辣如斯的罪魁祸首,祝彩衣慵懒地支起下颌,毫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祝师姐狠辣如斯感谢在2021-03-1023:50:41~2021-03-1423:55: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橙鸟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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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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