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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族与鬼族共同生存的不毛之森。
自鬼神销声匿迹后,魔神与丹华仙子也离开了魔域,没有人知晓她们去了哪里,有传言她们隐姓埋名四方云游,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悠哉生活;也有说她们和鬼神一样,都去了另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在众说纷纭中,鬼神和魔神的故事渐渐成为了传说,转眼间五十年光阴已逝。
因着当年的和平条约,三界再无大规模征战,尽管各个种族间偶尔会因为一些私事发生微小摩擦,但也起不来什么风浪。
唯独新任的魔君浣姬由于内丹缺失,一直无法回归成熟体,总是被巅峰状态的鬼王无情吊打。
魔族和鬼族一直奉强者为尊,由于新任鬼王的强大,千百年来一直受魔族主导的鬼族终于起了小心思,他们在天魔殿对面建造了一座同等规模的鬼王宫,拥立新鬼王和魔君分庭抗礼,企图抢夺魔域的主导权。
可惜鬼王一直谨记鬼神陛下所定的条约,在察觉到下属的算计后,立刻制止了他们,并且再度颁布了一道新令——“魔君和鬼王共同治理魔域,权利不分高低。”以此打消了鬼族和魔族之间争权夺位的乱象。
然而浣姬本人似乎并不这样想,不知是因为那位消失的鬼神陛下的原因,还是她本就看这位新任鬼王不顺眼,每当闲暇时间都会来到鬼王宫寻衅,秉着“打不过你也要烦死你”的理念,越挫越勇。
这一天,司马葵办完鬼族的公事,照例来到鬼王宫的地下室,她入住的时候命人在地下室开凿了一个血池,在里面饲养了能够啃食鬼族魂魄的噬魂虫,用来当作惩罚犯下重罪的鬼族的牢房。
司马葵站在血池边的高台上,藏在狼牙鬼面后的眼珠冷冷地注视着血池深处。
左右两旁分别直立着两根朝天的铜柱,一男一女两道残魂呈“大”字形,脖子、手脚心都被钉鬼的钢钉穿透,牢靠地钉在铜柱上,魂体浸泡在血池中,露出两张面目全非的脸孔。
噬魂虫的软体像蚂蟥似的,大片大片湿哒哒挂在残魂身上,锯齿的尖牙撕咬他们的魂体,如同撕扯风化的碎布。
惨嚎声、求饶声不断在地下室回荡,听在司马葵耳里,却觉分外愉悦。
过了一会儿,声音逐渐低下去,司马葵挥动一下右手,身旁两只厉鬼立即转动墙上的机关,两根铜柱慢慢上升,带着两道残魂离开血池。
密密麻麻的噬魂虫从他们身上退去,缩回池中。
司马葵扬起头,兴致勃勃地望着那两道束缚在铜柱上奄奄一息的残魂,经过噬魂虫的摧残,已然看不出人形,只余两坨模糊的血肉。
他们每天都会被泡在血池里,承受被啃食的痛苦,差不多的时候再吊起来,等待魂体慢慢恢复,然后再泡进血池,再被噬魂虫啃食……日复一日,永无止境。
其中一坨肉团艰难地吐出人言:“葵……我错……放过……”
它的声音竟然还很好听,是高山流水般的清雅男音,怎么听都和这副恶心模样不搭调。
“很疼吗?”司马葵明明在笑,却给人一种极阴冷的感觉。
她踱着步子走到一张宽而长的玉案面前,上面摆了一对儿装围棋的罐子。
有时她会在这里一边聆听他们美妙的哀嚎声,一边自己和自己下棋。
她从中择了两枚黑子,放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地道:“从前我被邪修炼成厉鬼的时候,可比你们疼多了,我都能忍住,你们为什么不能忍?”
“给我……一个痛快吧……”
另一坨肉团也开了口,是极度扭曲痛苦的女音。
司马葵把手里的棋子往案上“啪嗒”一扔,目光很不高兴地瞥过去。
她和祝彩衣不同,时至今日,纵然达到了鬼王级的修为,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柄,可她仍不能像祝彩衣一般平心静气地放下过往。
对于过去,她依旧耿耿于怀。
她曾经是人啊,是名门正派天户庄司马家的大小姐,是除魔卫道自诩正义的修仙者。
可是这两个家伙,一个觊觎她司马家的声势,一次次践踏她的感情;一个阴险狡诈,设下圈套让她变成了自己曾经最为厌恶的厉鬼。
即使在和鬼族一起生活多年,让她改变了自己对鬼族的看法,但他们对她的侮辱,对她造成的伤害,她永永远远都不会原谅。
司马葵眼底翻涌出冷戾又残忍的光:“我非常不痛快,所以你们两个也休想痛快!”
身后的大门忽然被撞开,青面獠牙的鬼四跌跌撞撞地闯进来。
“葵姐!葵姐!那位又来了!”
司马葵嘴角一僵,不用问她已经知道鬼四口中的“那位”指谁。
面具后的眼睛大写着不耐:“她现在到哪儿了?”
不等鬼四回答,紫衣少女穿过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五六个孔武有力的魔兵护卫,她瞪着一双蛇目:“司马葵,没胆子和我决一死战,躲在地下室算什么本事?”
司马葵长长叹了口气:“浣姬,你我已经比试多回,每次都是你输,何必再来自讨没趣?”
“哼!那是你仗着比我高大,胜之不武!”
浣姬左右环视,目光触及到玉案上散落的两枚棋子,眼睛一亮:“你我每次比武都要破坏点儿东西,为免殃及无辜,今日咱们改文斗如何?”
司马葵心知是躲不过了,只好道:“文斗比什么?”
“就比这个!”
浣姬拾起那两枚棋子,捏在手心,朝司马葵扬了扬。
司马葵巴不得快点儿把她打发走,当即爽快地答应。
于是魔君和鬼王,两位魔域的领导者,就这样窝在地下室,下起围棋来。
不得不说,浣姬的棋艺的确高超,不用司马葵相让,轻而易举就攻下了半壁江山。
整整三盘,司马葵被杀得片甲不留。
“赢了!我赢了!!”
浣姬兴奋地高呼,起身时没留意,左脚被桌腿绊住,整个身体往前倾去。
就在她差点儿摔个嘴啃泥的时候,司马葵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浣姬和司马葵四目相对,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司马葵的眼睛,深黑的瞳仁微凉如水,宛如深秋般沉静又萧瑟,和云姐姐的眼睛一样好看。
她近乎痴迷地盯着这双眼睛,心脏忽然擂起鼓来,燃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不等她抓住情绪的来源,司马葵就松了手,不耐烦道:“浣姬殿下,既然您已经赢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一股无名火涌上浣姬心头,冲走了之前那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情绪。
司马葵更不知她因何生气,只当她是小孩性情,为了维持魔族和鬼族的友好关系,她只好礼貌而客气的道:“当然不是,只是鬼族事忙,若浣姬殿下执意留在鬼王宫,我恐照顾不周,有伤我鬼族和魔族多年建立的良好关系。”
“无碍,鬼王宫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还怕丢了不成?你自忙你的,不用招待我。”
司马葵:……
所以说你是不打算走了?
司马葵想不通浣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话已说出,她只好装作事忙的模样,快步离开地下室,把自己关在书房,寸步不出。
直到晚饭时,鬼四端着饭菜进来,告诉她浣姬已经离去,她才得以返回卧房休息。
她以为这次浣姬得胜心满意足,不会再来纠缠。
没曾想,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浣姬来鬼王宫的频率竟比以往还勤,每次都抱着棋盘不依不饶地找司马葵对弈,而且呆的时间还越来越长。
这天,司马葵连续两天无休的办公,终于体力不支,枕着书案睡着了。
浣姬从门口进来时,看见她正在睡,便屏退了房内所有人,蹑手蹑脚走到她身旁。
司马葵半边脸颊贴在书卷上,朱唇擦在纸张上,点出浅浅一道唇印。
浣姬站着看了她半晌,忽然鬼使神差地闭上眼睛,将脸凑过去。
感觉到生人靠近的气息,司马葵猛然睁开眼,正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
她打了个激灵,伸手推开浣姬,冷冰冰地看着她:“你要作什么?”
做坏事被正主逮个正着,浣姬不仅不心虚,反而很干脆:“葵姐姐,我喜欢你。”
自从那日和司马葵对视,浣姬每每想起都觉心乱如麻,经过这几日的自我审视,她终于找出自己产生这种情绪的原因,竟和当年对云姐姐的感情如此相似。
司马葵不可置信:“你到底搞什么鬼?”她宁愿相信这是浣姬为了战胜自己所耍的把戏。
“司马葵,我说了,我喜欢你。”浣姬从未有过的认真。
司马葵仔细端详着她,见她眼神不似作伪,不由嗤笑着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你连我样子都没见过,就说喜欢我?”
“我喜欢你的眼睛,像秋水一样,既明亮又深邃,就像云姐姐一样,很美很好看。”浣姬认为女孩子应该都喜欢被赞美。
谁知司马葵听完她的话后,语气反而十分不快:“如果你是把我当作云碧月的替代品,还是免了吧!”
她受够了别人把自己和云碧月相提并论,当年庄无相愿意娶她,除了想要借助天户庄的势力,就是因为她的眼睛和云碧月很像。
“我不是你朝思暮想的云姐姐,我只是司马葵。”
浣姬愣住了,她只是觉得司马葵和云姐姐的眼睛都很美,才下意识把她们放在一起比较,完全没有别的意思。
然而司马葵根本不听她的解释,马上下了逐客令。
但浣姬并没有因此气馁,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厚脸皮。
接下来的日子,浣姬去找了被关禁闭的玉华君,她这位兄长是追女孩子的行家里手,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必要向他取取经。
在她的各种威逼利诱下,玉华君倾注了毕生所学,帮她选了好多女孩子会喜欢的礼物,一一被她送去了鬼王宫。
短短几日,魔君和鬼王的二三事传遍了整个魔域。
为了澄清真相,司马葵决定和浣姬心平气和地坐下谈谈。
“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这样不觉得恶心吗?”
书房里,司马葵喝着茶,不咸不淡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浣姬坐在她对面,晃动着脚丫子:“喜欢一个人有什么恶心的?你看魔神和丹华仙子,祝彩衣和云姐姐,她们不都是女人吗?”
“这不一样!我接受不了这个!”司马葵斩钉截铁地道。
浣姬这下终于明白了,司马葵就是云姐姐之前说的那种“直女”,想要和她在一起必须先掰弯。
司马葵还在像老夫子训诫学生一样滔滔不绝,却不知浣姬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掰弯她。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浣姬都没有出现在鬼王宫,司马葵以为她想通了,松口气之余,又有一丝小小的不习惯。
一个月后,天魔殿有消息传来:玉华君从暗牢逃脱,将浣姬打成重伤。
司马葵与浣姬尽管没有女女之情,但相交多年,也算有些微薄情义。
更何况,魔族和鬼族是同盟,作为鬼王,司马葵于情于理都应该前往探视。
司马葵见到浣姬时,她小小的身体无力地卧在病床,胸口破了一个大洞,魔气四散,脸白如纸,虚汗涔涔。
浣姬虚弱地朝她笑笑:“你来啦!”
“嗯,听闻魔君受伤,我无论如何都应该来探视的。”
司马葵面容平静,仿佛只是例行公事的随便问问,这让浣姬十分痛心。
她垂下眼眸,神情委屈:“司马葵,我疼。”
司马葵眉心微颤,眸中划过一瞬担忧,很快又被她掩饰住:“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
浣姬眼角微微发红,她终于确定了,司马葵是真的不喜欢她。
浓重的困意袭来,浣姬抑制不住地阖上眼皮。
朦胧中,不知是谁搂住她,撬开她的牙齿,将苦涩的汤药灌进去。
她困得睁不开眼,只得顺从对方,但药实在太苦,她呲着嘴巴难受地哼唧:“苦,苦……”
随后,对方将一颗糖块轻轻按进她嘴巴里,化解了这份苦意。
“乖,睡吧!”
熟悉的女音在她耳边轻声哄道。
浣姬觉得自己一定是睡糊涂了,不然她为何能听到司马葵这么温柔地同自己说话。
算了,哪怕是在梦中,也请让我享受这片刻的欢愉吧!
次日一早,浣姬梦醒,询问门口的护卫,司马葵昨天来探视过就离开了,没有留下。
果然是自己睡糊涂了,浣姬轻叹。
之后每天晚上,浣姬都在睡梦中见到如此场景。
渐渐地,她察觉到了异样,自己每次梦到如此场景之前,都会格外困倦,有时即使不想睡,也会莫名其妙睡过去。
于是浣姬留了个心眼,她白天暗中找来医师要了能够保持清醒的药剂,提前服下,晚上在病床上装睡。
不多时,房间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好像衣料摩擦的声音。
一个人小心翼翼坐在她床头,舀了一勺汤药轻轻送到她嘴边。
当对方喂完药,帮她掖好被子,正欲离去时,她猛然伸手扣住对方的手腕。
“咦?”
对方明显吃了一惊。
浣姬得意地睁开眼:“哼哼!终于让我抓住了!说,你半夜摸进本魔君闺房,有何企图……”
话音未落,待看清对方的脸后,呆若木鸡。
“司……马葵?”
她不可思议地叫出对方的名字,脸上神情由震惊转化为欣喜。
司马葵迅速将自己的手腕从她手上抽回,转身就要化风逃遁。
浣姬挣扎着起身:“司马葵!别走!”
司马葵怕她反应过激会拉扯伤口,便没敢再动。
浣姬瞧着她笑:“你既然是关心我的,为何偏要装作无情的模样?”
“你误会了,魔族与鬼族多年同盟,我照顾你也是为了两族的未来着想。”司马葵道。
“胡扯!若仅仅是为了魔族和鬼族,你大大方方的过来便是,何苦鬼鬼祟祟?”
浣姬笑得更欢了:“除非,你心里也是在意我的,但又不想我知道,才出此下策。”
“你错了,我不是。”司马葵拒不承认。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的眼睛?”
浣姬盯着司马葵的脸,从刚才开始,司马葵的眼神就老是往别处移,从不与她对视。
司马葵的眼珠微微转动,忽然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看我的真面目吗?”
她语气凝重:“我从前同你讲过,我是被人变成厉鬼的,现在你看到的这具身躯不过是我以生前模样凝结的法身,是幻想,那鬼怪的模样才是我真实的样子。”
说到这里,她明显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又下定决心:“我现在就给你看看!”
说着,司马葵的躯体似掉落的墙皮般一点点剥离,露出后面鲜红的血肉。
浣姬瞠大了双目,在她面前站着的不再是身形窈窕的女人,而是一只没有皮的血红厉鬼,它呲着唇边尖锐的獠牙,手上的指甲比钢刀还锋利。
只有狼牙鬼面后那双眼睛里蕴含的感情,让人能窥见一丝女人的影子。
它的喉咙里发出司马葵凄怨的声音:“你瞧,这才是我的模样。”
面对这样一只可怕又丑陋的厉鬼,哪怕癖好再怪异的人都不会将“喜欢”二字说出口。
这下魔君总该知难而退了吧?
司马葵期待这样的结局,与此同时心底却又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痛苦。
没有人不渴望爱,当浣姬说喜欢她的时候,她其实是有一丝丝高兴的,可她又很害怕,害怕对方见过她的真面目后露出憎恶的表情。
与其以后后悔,不如从一开始就保持距离。
然而,浣姬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嫌恶,反而在司马葵沉浸在苦痛边缘时,一下扑倒在她怀里:“哇!你的原形也太可爱了吧!”
司马葵:?
“我见过很多厉鬼和魔族,它们的原形五花八门,相较之下,你这已经很普通了。”
浣姬摸了摸厉鬼的獠牙:“你的牙口可真好。”
司马葵:……
一层暖白的光晕笼罩在司马葵身上,重新变回她生前的人类模样。
“你真的不怕?”她看着在她怀里撒娇的浣姬。
浣姬张口,伸出一条蛇信子舔了舔嘴唇:“这有什么大不了?你看,我也不是人类的模样啊!”
司马葵知晓她这是安慰自己,心头顿时一暖,脸上却还是紧绷神色,叫人看不出喜怒。
浣姬态度恳切:“司马葵,我喜欢你,绝不是把你当作云姐姐的替身。”
话音一转,“再说了,云姐姐才不像你这样别别扭扭的,你们俩性格都不一样,得眼瞎成什么程度才会把你当成她……”
不等她把话说完,司马葵手一松,将她从怀里摔了下去。
浣姬吃痛,拧着眉梨花带雨:“说你还不高兴了,你看,你性格本来就差嘛,换了云姐姐绝对不会把重伤的病人摔在地上!”
“好,我性格差,你找你的云姐姐去啊!哦,对不住,我忘了,云碧月已经和我们鬼神陛下私奔了,我记得当时某人提着裙子在下面追着喊‘云姐姐’‘云姐姐’,人家都没搭理你呢!”司马葵也学会了什么叫阴阳怪气。
……
三个月后,浣姬的伤彻底好了,魔君和鬼王同时发布了缉拿令,将在逃的玉华君捉拿归案。
一年后,天户庄庄主司马衍再一次收到了来自魔域的请柬,仔细看了一遍请柬内容,尤其是婚礼双方的名字,惊得他下巴都差点儿脱落。
知晓内情的岳西横连忙帮他顺气,司马衍大喘粗气:“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岳西横:“儿孙自有儿孙福,庄主何必动气?”
司马衍颤颤巍巍地将请柬摔在地上:“告诉她们,这门婚事我不同意!我不去!”
婚礼当天。
新娘打扮的浣姬一边敬酒,一边看着正座上一脸沉郁的司马庄主,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女,果然都是一样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真真正正的完结了,想不到吧,饱经庄无相摧残的司马葵,她……她……她终于弯了。
PS:稍后会进行抽奖活动,感谢一直追到最后的小伙伴们。感谢在2021-06-0103:33:11~2021-06-0203:54: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歆心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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