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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男人坐在亭子里不疾不徐地落着黑白棋子,春日南风起,挟裹着一股子浓郁的桃花香,春光乍泄,落了一地温柔,只是棋盘之上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宝儿看着戴着面具的男子,心里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先生,她又怕开口唐突,只能按下不表,不是没有想过问他名字,只不过每次产生这个念头,这个梦就醒了。

“是。”宝儿笑着坐在了对面的凳子上,托着腮观察着对面的男子,而在男子的身后,有一个身影清丽的女子在忙碌着。

男人没有再看宝儿,依旧看着棋局,偶尔伸出如玉的指尖落棋,只听得棋子清脆的声响,过后便是一片静寂。

“那个女子,是你什么人?”宝儿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女子让她觉得极为怪异,虽然生得很美,但是宝儿没见她笑过。

“救命恩人。”男人清冷的声音如同一枚石子落在湖面中,而后波过无痕。

“你们何时相识?”宝儿看着那个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女子,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仿佛梦境之中空了一块地方,若要细想,又无从说起。

“一年前的春季。”男人似乎很有耐心,他看了宝儿一眼,似乎觉得对面少女的眸子比他手中执的黑玉棋子还要亮,于是伸手碰了碰宝儿的眸子。

宝儿慌乱地闭上了眼,急忙闪到了一旁,这个男子怎么如此粗鲁,她又羞又气,瞪了一眼正在轻笑的男人。

“抱歉。”男人愉悦地收回了手,慢条斯理道了一声抱歉,又继续下棋,宝儿见他一副得逞的模样,心里一燥,便坐在了亭子的栏杆处,细细打量着远处的女子。

那女子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疑惑地往亭子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拿起旁边的水壶,就朝这边走来。

暖风熏得人直醉,宝儿只看见女子踏着微风而来,细碎的桃花花瓣周旋在女子的素白裙角,莲足隐约之间,轻盈的如同百花仙子。

“她很美是吗?”男人不知何时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同宝儿一样,注视着朝他们走来的女子,眼底涌动着温柔,看得宝儿惊心,那样的目光,和先生太像了。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宝儿看着眼前的女子,想到了不是春日里横在窗子前的半枝稠妖桃花,而是在月色如水中静静绽开的昙花。

那女子踏上亭子,然后朝着男人点了点头,给他的茶壶里蓄满了热水,轻柔道:“今日我会下山去,饭菜已经备在锅中,先生自便。”

宝儿这时候看着两人,男人眼底浓厚的情绪早已经掩去,只余些许轻浅笑意,他听完女子说话以后只是颔首回应。

宝儿看着两人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女子一身白裙,男子一袭玄衣,深深印刻在她的脑子里。

忽的画面一转,宝儿便到了悬崖边,风从悬崖底下吹来,宝儿只听得风声猎猎作响,而后隐约传来了女子的呼叫声和刀剑的碰撞声。

宝儿心里一抽,急忙躲在了悬崖旁边的石头后面,眼帘里突然出现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子,后头跟着几个黑衣人,手里皆拿着刀剑。

宝儿细细看去,那人竟是刚才出现在亭子之内的女子,她的白裙染着鲜血,宝儿只觉得眼前一红,正要细看时,就听到黑衣人怒骂道:“你这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好好让哥几个爽一下,自然放你一条生路!”

宝儿看着带头的黑衣人猥琐至极的笑容,心里一阵恶寒,那个女子虽然瘦弱,但是在风中站立的极为坚定,她听了黑衣人狂妄之言,冷笑道:“尔等小人,我便是死,也不会被你们动分毫!”

宝儿看着女子坚决的表情,她双眼通红,手里还揪着一封类似信件的东西,宝儿暗道不妙,急忙朝着女子跑去,如果她出事,那个男人必定会伤心的。

“哈哈哈,真是有骨气的娘子,甚得我胃口,若不是那人下了命令说要你的命,爷爷我还能留着你,好好疼爱你几天,只是你不识抬举,那就去死罢。”黑衣人不是那等因色误事之人,他看着女子颤颤巍巍站在悬崖边上,便是怜香惜玉也顾不得了,若是不要那个女子的命,他的人头也保不住。

宝儿跑到女子旁边,那女子没有看到她,她这时候才记起只有那个男人能看到她,她擦了擦眼泪,急忙朝着山上跑去,宝儿刚转身跑了几步,就感觉不对劲儿,回头看时,那个女子已经纵身跳下悬崖,宝儿只见她眼角有泪,然后白裙飘飘,而后便没了踪影。

宝儿脑海里突然有东西涌现出来,那些场景突然和她早前做的梦重合,那个女子,下棋的男人,茅草屋外栽种的桃花,那个女子决绝的身影,还有那个男子孤寂凄清的背影。

她只觉得一瞬间头痛欲裂,醒来时已经是三更以后了,宝儿怔怔地看着床顶幔帐的花纹,泪珠子夺眶而出,刚才那样的场景,真实得可怕,痛感深入骨髓。

正当她还沉在思绪中时,外间传来了脚步声,宝儿透过重叠的床帐望去,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宝儿以为是雨音,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坐起身来,糯声笑道:“雨音姐姐,我没事,就是渴了。”

宝儿话音刚落,床帐就被掀开,她只觉得外头烛光刺眼,便用手遮住了眼睛,来人坐在了宝儿的身旁,宝儿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冷香,原来是陆啟宗来了。

陆啟宗握着宝儿娇软的小手,他看着小姑娘眼睫毛沾着湿意,眼角红润,沉声道:“怎地哭了?”

宝儿缓了一小会儿,然后睁开眼,就看到陆啟宗戴着面具坐在她身旁,几乎是刹那间,她想到刚才那个梦境里,脸覆面具的男子。

“先生,你把面具取下来好不好?”宝儿回握男人的大手,陆啟宗听着宝儿话音带着哽咽,以为自己深夜造访,戴着面具吓到了宝儿,便急忙将面具取下。

宝儿看着眼前的先生取下面具,如同那个梦里一样,她救了深受重伤的陆啟宗,那时候他依旧戴着面具,如同铠甲一样,一直不愿意取下来,两人相处了将近半年,他才愿意以真面具示人。

此时此刻陆啟宗揭下面具的场景和梦中的场景重合,梦里她被追杀,她为了逃脱困境,然后在悬崖一跃而下,她那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就是在临死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心有所牵念。

陆啟宗看着宝儿一双眸子眼泪汪汪,白嫩的脸上是睡觉时压出来的红痕,小巧的鼻头是不是抽动着,模样又乖巧又惹人怜爱,他正要伸手抱过宝儿,就听到眼前他念了两世的女孩,抽泣道:“先生,别来无恙啊。”

宝儿没想过陆啟宗是重生之人,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的情意呼之欲出,还好这一世,所有的一切没有重蹈覆辙,她和他,不会阴阳两隔。

陆啟宗心里一惊,看着宝儿又哭又笑,为何宝儿会对他说:别来无恙。

宝儿没有给陆啟宗细想的时间,也许是因为得知眼前来之不易,在情爱方面不通窍的宝儿,伸出白嫩的小手抱住了陆啟宗。

陆啟宗将宝儿圈在怀里,低声在宝儿身边说道:“多多指教。”

宝儿这时候已经毫无睡意,她也不想问为何陆啟宗会在深夜探访她的闺房,她心里有很多话想和先生说,关于那个梦。

“先生,我给你讲故事罢。”宝儿在陆啟宗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笑着看向陆啟宗。

“你说,为师听着。”陆啟宗给宝儿顺着柔滑稠密的长发,他看着宝儿躺在他怀里,如同一只犯懒的猫咪,不由地笑出了声。

宝儿听着陆啟宗胸口的震动,她满足地眯了眯眼,叹了一口气道:“我做过一个梦,那个梦真是奇怪,我在里面,所有人都看不到我,我看到爹娘因为我变得憔悴,我看到一个和我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子,被夺了夫君,流了产,然后被赶到南山内独自生活。”

陆啟宗刚开始脸色如常,越听到后面,心里越疼得厉害,他原本以为只有他自己经历前一世的痛楚,没想到宝儿竟然也经历了,而且还是后知后觉的疼痛。

宝儿没注意到陆啟宗的异常,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关于那个梦境的话,她没想过要去回顾往事,但是过去的痛苦让她不得不找一个方式宣泄,巧的是先生守在她身旁,两个人一起,把过去的黑暗当做一个故事来听,也算是同过去做了一个告别。

“娇娇,这个故事还有后续,为师说给你听。”陆啟宗能听出小姑娘语气里的不甘、愧疚和痛苦,他要让宝儿知道,害了她的人,最后都死在他手里,不得善终。

宝儿听到陆啟宗这么一说,急忙起了身,正对着陆啟宗坐着,她盯了陆啟宗半晌,终于颤着声音说道:“先生,你……你也和我一样?”

“是,所以这一世为师来寻你了。”陆啟宗眉目的冰雪消融,眼底尽是暖意。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只为你。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我觉得这是水蜜桃味儿!哈哈哈哈哈哈妈耶我眼睛痛

:曹植《洛神赋》

——————陆大佬专属分割线

陆大佬:来给老子抱抱。

宝儿:先生,你比梦里年轻了许多。

某作者:来,大家吃糖。

众人:哦。(强行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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