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三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6章 戒律堂,渣了师叔祖以后,白糖三两,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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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剑宗,季绀香一路上都没搭理云遗善。

徐檀见她沉着脸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惹她生气了,一直在道歉。

宋寄雪思忖良久,还是决定将打伤秦珩的事告诉张赤云,却也没再追问季绀香的身份。

他只是觉得,季绀香虽然身份可疑,性格又十分古怪,身边却跟着徐檀这样的人,怎么都不像是魔域的奸细,至于有人怀疑她是被上一位魔王夺舍,那就更不可能了。

哪有魔王像她这般的。

晚上回了房间,徐檀还有些后怕。

季绀香发现自己对她是越发的有耐心了,居然还安抚了她许久,一直哄到睡着。

回山门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各宗的夜禁时间不一样。宋寄雪赶在夜禁之前逼着季绀香和徐檀回山,免去了不少麻烦。

虽然夜里风寒,但抬头望去,却是壮阔的满天星河。

季绀香跃到屋顶上看星星,抱着膝盖看远处为了赶夜禁一个个拼了命御剑御兽的修士。

隔着不远,就是淞山。

山顶的那一抹白格外显眼,是经年不化的白雪。

她又忍不住想到了云遗善,那个玉衡书院的儒修和他是如此的相像,之前从未往他身上想过,直到今晚才初见端倪。

夜风吹动季绀香的衣衫和乌发,她静默地着看向淞山的方向,再次动摇了。

宋寄雪去找张赤云主动请罪的时候,张晚霜也在,两人都喜爱宋寄雪这个弟子,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只是听说是季绀香与他一同打伤秦珩时,不约而同皱起了眉。

等宋寄雪离开后,张晚霜面色凝重,来回走了两趟,一开口,语气竟有些不稳。“你前几日和我说不是,我今日再问你一遍,那个莺时到底是何人?是巧合,还是她”

“父亲!”张赤云打断他,眼中带着些许血丝,凉凉道:“那一日,她早就魂飞魄散了,被打碎过的魂,是无法聚灵的。”

“您是亲眼见过的。她死的时候,您不是看着的吗?”

“已经过去了五十年。”

张赤云冷淡地说出这些话后,张晚霜眸子睁大,身子缓缓往后一仰,突然苦笑出来,茫然道:“这么久了,都过了五十年啊”

就连张赤云的弟子也已经出师收徒,而他也做了多年的长老。

“是啊”

张赤云偏过头去,没有看他脸上的表情。“天色已晚,我送您回去吧。”

剑宗的内门弟子住处隔得都有一段距离,而如今的剑宗弟子并不多,更显得寥落。

两人并肩走过长廊,张晚霜不经意瞥到远处的屋顶有一个人影,穿着剑宗的弟子服,一动不动坐在那处,只有夜风吹得她衣袖摆动。

“那是”他眯起眼,想让自己再看清楚些。“是那个女修?”

张赤云也停下步子看过去,屋顶上有一人孤寂的坐在高处,背后是漫天的星河。

忽然间,他又想起那日在夕阳下坐在长阶上的女子背影。

当真是和从前别无二致。

张赤云看了一会儿,点点头。“是她。”

是她,不是莺时。

“罢了,走吧。”

季绀香坐在屋顶上看风景,俨然不知此刻的她,也成了旁人眼中的风景。

她在屋顶吹了多久的风,云遗善就在屋下看了她多久。

直到她转身要跳下去时,才发现了那个凝望她足足有一个时辰的人。

视线相接的一霎,季绀香心中像是被什么轻击了一下,竟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你在这做什么?”

她推开门,飞至他身前。

云遗善不曾有半分的不自在,也不认为自己看了她许久是什么奇怪的事,如实回答:“我在看风景,今日夜色很好。”

季绀香有些恼怒:“风景在哪看不可,非要到这里,你们玉衡书院教的是什么圣贤书?”

“只有你在的地方,才算风景。”云遗善望着她,淡淡说了一句。

季绀香哑然,竟不知道该作何才好。

偏偏对方脸色自然,目光清清冷冷的,看不出半分邪念。

不是在故意说什么情话撩拨。

向她示爱的人多了去,赠予她的诗文有露骨也有含蓄。但从未像现在这般,让她呆滞在原地。

这不是什么云止。

季绀香往后退了几步,脑子里又冒出这个想法来。

难道是云遗善识破了她的身份,对过去怀恨在心,故意装成另一个人来接近她。

想用这么一个小白脸的模样骗取她的感情,就像过去她对云遗善做过的那样。

想到这一茬,乱成一团的心绪忽然就通畅不少。

无论云止是不是云遗善假扮的,都没有要杀她的意思,骗感情就骗吧,要是这样就能让云遗善消消气,她无非是多演一场戏,总比被挫骨扬灰的好。

季绀香停住,忽然走上前覆上云遗善的手,本来的疏离一扫而空,还显得有些热情:“那我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吧。”

她转身后,云遗善眸中略有些怀疑。

又站了一会儿,一只灵蝶忽的飞到眼前。

——云止跑了。

冬至灯会这种时刻,栖云仙府总有不听话的修士出去坏事。

次日天一亮,悔过峰就站了二十余个在灯会当日罪行较重被压过来的弟子。

秦珩说到做到,还真的闹到了掌门那里,最后却被薛嵘敷衍地交给了白雁歌,让他代为解决。

宋寄雪和季绀香她们被一大清早叫醒,让戒律堂的人从剑宗压走了。

徐檀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吓得快要哭出来。季绀香只在被压走的时候装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模样。

以前的悔过峰峰主虽然不像白雁歌这么暴躁且不近人情,却也不是好惹的,能坐上这个位子的都是极为公正严苛之人。过去她常常闯祸,偶尔犯了大错,就要去戒律堂受罚。

给她身上判的罪名也是五花八门,连大声喧哗吵到阳景宗少主睡觉都算一条。

最后压在她身上的罪名,是修习邪术,滥杀无辜。说她叛出师门,和魔域的人私通,意图杀害恩师。

简直是睁眼说瞎话,胡说八道。戒律堂号称栖云仙府最公正的地方,还不是会和薛嵘的人串通一气,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们是不是要把我们抓起来呀?会关在那个牢里吗?”徐檀有些害怕,小声问季绀香。

季绀香打了个哈欠,抬头朝天上忘,指了指御剑飞过去的人。“你抬头看看。”

徐檀听话的抬头,随后惊喜的说:“是师父!”

“是啊,好歹也是剑宗的弟子,尤其是他的爱徒也在,哪能任由戒律堂为了一个外人处置剑宗的人。”

待她说完,徐檀又问:“你说的敷雪楼到底是什么地方?”

宋寄雪瞥了季绀香一眼,她立刻将问题引到宋寄雪身上:“宋师兄懂得肯定比我多得多,不如你去问他。”

徐檀扭向宋寄雪的方向。

“敷雪楼的第一宗主,师承开山祖师云烆,出师后自立门户,成立了敷雪楼,虽不属于栖云仙府,却也是相互扶持的关系。”

“那一定很厉害吧?”

宋寄雪点头,接着又想起什么,又摇了摇头。“也不是,百年前他们与栖云仙府一同重创了魔头季绀香,也因此被记恨,后来被魔头报复,季绀香手刃了自己的未婚夫秦悯一脉,几乎是同归于尽。不过后来她被手下救走,倒是留了一口气。敷雪楼的支撑却在那一战全灭,只剩下了秦珩他们这一脉,几十年来全靠栖云仙府才走到今日。”

徐檀偷偷瞥了眼季绀香。

季绀香对她温柔一笑:“别害怕,那魔头早就死了。”

“是”徐檀把头压得更低了。

等三人被带到悔过峰大殿内,早已一排一排站着不少弟子了,个个都心虚地低着头挨骂。

白雁歌手上拿著书卷,上面记录的全是他们的罪行。

明明是一副少年模样,却臭着一张脸。

阴鸷的目光扫过,殿内鸦雀无声。

他将书卷往地上一扔,缓缓踱着步,在他们面前来回走。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们心中,敲出一声死亡的丧钟。

“阳景宗伏炀,为了讨一个女修的欢心,放火烧了杭明山三座宅院。”

放火的伏炀解释小声解释道:“不是放火,是烟花,就是没控制好。”

白雁歌一个眼刀过去,他立刻低头不再说了。

“幻音宗张贺,寅时尚未归山,而是在澧城的青楼里,因为一个妓子打伤了六人。”

他说完后,张贺身边的人都扭过头看他,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厉害啊兄弟。”

张贺做了个手势,表示:“喝多了。”

白雁歌一鞭子抽过去,他的手上一道血痕,倒吸一口冷气后重新站好。

徐檀看得害怕,求助地看着季绀香。

白雁歌一个个算账,最后停在了他们三个面前,目光轻轻扫过,最后停在季绀香脸上的一瞬,突然变得锐利冷寒。

“剑宗,宋寄雪,徐檀”他顿了顿。“还有,莺时。”

“是。”

“闹市伤人,主动挑衅秦家家主秦珩,出言侮辱秦氏祖先哦,还有,你用邪术烧了他一只手臂。”白雁歌说到烧了秦珩手臂的时候,语气带着莫名的轻快。

宋寄雪反驳:“禀白堂主,秦珩的手臂是自己不慎撞到了燃起的灯笼,与我们无关,更何谈邪术。”

白雁歌直勾勾看着季绀香,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是吗可若不是邪术,何端会烧掉他整只手。”

此话一出,背后伸着耳朵偷听的修士个个都瞪大眼,回头看向他们三人。

季绀香皱了皱眉:“整只手?”

“血肉都烧干净了,只留下了焦骨,我昨日去看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指就掉了。”

白雁歌语气平淡,毫无起伏,听得一众修士背后生凉。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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