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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檀只来过魔域两次,都只是在魔宫留了几日,从没有见过魔域的真实情况。

几个绑他们来的魔修是姜城城主的手下,新城主杀了老城主上位,他们为了表忠心就去偷了栖云仙府的宝贝,连带着抢了不少貌美的女子。

而忘记了一切的云遗善被当成了器灵,温顺又沉默地跟着他们,既不反抗也不愤怒。

徐檀她们被这些魔修牢牢看管,要走去城主府,短短的一段路给了她们强烈的视觉冲击。

光是走着走着,身旁一个路过的魔修就被人从后削掉了脑袋,一颗满是血污的头颅在地上滚了两圈,触到了一个路人的鞋尖。鞋上沾了血,他顿时不悦的朝头颅踢了一脚,这脑袋就如同蹴鞠一般飞过她们头顶,砸在一个卖灵石的小摊上。

那商贩也是个不好惹的,怒气冲冲就操起刀要找踢脑袋的人算账,踢脑袋的要找砍头的算账,砍头的直接动手,忽然间闹了起来。血肉横飞的场景让好几位姑娘感到不适,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连徐檀都脸色发白不敢看,生怕残肢断臂砸在她身上。

云遗善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不为眼前的一切感到奇怪。只要血没有溅到身上,连眉都不曾皱一下。

独眼的魔修将挡路的人一脚踢开,笑着说道:“果然是刚修炼出人形,啥都不懂呢,那倒也好,免得太闹腾惹城主烦了,账还要算我们头上。”

徐檀捂着眼睛,只露出一条细缝看路,怕自己看到一地肝肠会吐出来。她小心翼翼靠近云遗善,低声说了个名字:“季绀香。”

云遗善似乎是没听清,也没有反应,反倒是前面的魔修听到了,下意识一个激灵回过神,瞪大眼看着她:“哪呢?说她干嘛?”

“没有没有,我就是好奇,问一问。”徐檀连忙摇头。

那魔修冷嗤一声,说道:“问什么问,我们这地方一直安分不惹事,魔王也不会闲的没事干来找我们麻烦。遇到我们算你幸运,真见到她了你就等死吧,那才真是个活阎王。”

徐檀想起白雁歌,也是人称活阎王。也不知道发现她丢了,聚魂鼎也没了,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姜城的城主此时还在帘帐中和自己姬妾翻云覆雨,两人忘情的喘着喊着,将床榻滚得乱七八糟。

就在正激烈的时候,一柄剑哐一声插在床头,将厚厚的被褥钉了进去,纱幔缠在二人赤条条的身上,刚才还发出柔媚喘声的美人,登时发出凄厉到刺破耳膜的尖叫,吓得城主三魂六魄跟着一起飞散,抖抖索索地扯着纱幔往床下爬。

他就是再眼瞎,也该认得这把剑。赤红剑身上流动着火焰般的纹路,剑身上的细细凹槽,不知有多少血顺着流下

两人扯着床褥遮挡身躯,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甚至不敢抬眼看季绀香。

“你手下,有人偷了不该偷的东西,抢了不该抢的人。”季绀香手一招,剑飞旋至城主的面前,猛地朝他面上一刺,他尚未反应过来,剑尖离他的眼球就只有半寸的距离停住了。

“魔王饶命,魔王饶命啊!属下真的不知,不是我指示的啊!”

剑回到季绀香的手上,她瞥了眼伏在脚下瑟瑟发抖的女子。“你穿好衣物,先出去吧。”

女子立刻如获大赦,边跑边穿衣,也顾不得衣冠不整了。

殿中只剩下两个人,季绀香坐着,城主跪着。

被她一问,那姜城城主眼珠子也转溜了几下,似是在回想是否有这么回事。

“鉴于你的人烧杀抢夺的事干多了,我再说明白些,东西是从栖云仙府偷的,人也是。”季绀香用剑尖挑起了他的下巴,又在他脸上拍了拍。

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接着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瞪大。“我想起来了!是孙五那帮混账!是他们干的,一定是他们!”

“说清楚,人在哪呢?”

城主边哭边跪着朝季绀香的位置移动,哭诉道:“这真不是我指使的啊,我也没想到这几个小子胆大包天到了这种地步,不关我的我的事啊!”

“人呢?”

听季绀香这么问,他先是瑟缩了一下,害怕季绀香知道东西是给他送来的,便犹犹豫豫没说出口,动歪脑筋想将这事遮掩过去。

“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活剐了吊在城墙上。”

“孙五先前说要自己得了几件宝贝,今晚就献上来。”他说完后,甚至不敢抬头看季绀香脸色。

季绀香知道聚魂鼎是要献上来的,想必几人都不敢动,却有些担心徐檀。“他们抓走了一个丫头,孙五他们可会”

“魔王请放心,那姑娘也是献给我的,他们定然不会动她!”说完后连他自己都后悔了。

“你可真有本事。”季绀香阴恻恻说完,站起身来一脚将他踢开,大步朝外走去。“滚过来跟上。”

一路走到城主府,徐檀也算见识到了真正的魔域时什么模样。

在栖云仙府待了多年,时不时也要担负下山除祟的任务,偶尔要收拾一些极其难缠的魔物和邪修,各种阴邪残忍的修行之术都见到了,却远远不及在魔域真正走上一遭来的直观。也难怪白雁歌不愿意她来魔域找季绀香,也不愿意她多和魔修多接触。

魔修的暴戾狡诈不择手段,从来都不是吹嘘。一路上见到的残肢断臂无数,几个魔修坐在小摊前吃饭,脚边堆着一滩血肉,他们也是泰然自若,眼睛眨都不带眨的。

徐檀很难以想象身边这个沉默温顺的男人,真的是过去一人毁了大半栖云仙府的魔王。

可这个曾令人闻之色变的魔王,现如今忘记了过去的一切,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听话的跟着这群魔修走。

要是真被送到了那个城主手上,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

徐檀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唤起他一星半点的记忆,在被魔魔修警告了几次后才放弃,确认云遗善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云遗善茫然地跟着他们,不知道自己来自何处,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直觉说要和他们走。

一直被送到了姜城城主的府邸,徐檀她们被另选了一个房屋关起来,而云遗善作为世间罕见的好颜色,理所当然要送到城主的面前。

这个新上任的城主是出了名的荒淫好色,于是他们几个为了迎合他,也没有先去参见,直接把云遗善送到了城主的寝殿。

他们拿着一堆宝物,等着即将到来的封赏,兴致勃勃商讨城主今日出去怎样的快活。

几人小声的讨论一直到了议事的正堂才停止,而且是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连气都发不出来。

他们看着高座之上的季绀香手中正端着茶盏,一边是跪着扇扇子的城主,指着他们就说:“魔王,他们来了,就是他们,真不干我的事。”

季绀香一个眼刀过去,几人的膝盖就像是被锋利的大刀横着砍了一道,剧痛过后便齐齐跪了下去,在地砖上磕出整齐的闷响。

“东西交出来吧。”

“什么什么东西?”为首的还没反应过来,惊慌地问了一句,顿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几个同伙一个激灵爬过去解开他身上的灵囊,把偷抢来的宝贝全交了出来。

季绀香这才站起身,皱着眉打量一堆法器。“从栖云仙府带出来的姑娘呢?”

她上下扫了几人一眼,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干巴巴,让他们吓得屏息的笑来。“要是断了一根头发,就把你们几个混账晒成人干喂你们的城主。”

这样恐惧的气势,即便是小人物,再反应不出这是谁,那他们也白在魔域混这么多年了,顿时间都涕泗横流的求饶认错。

季绀香没理他们,自顾自找到聚魂鼎,看到聚魂鼎上的灵气丝毫不省,连灵鼎自身的莹润白光也不见。

聚魂鼎失去了灵气,什么都没了,连法器都不是,就像一个普通的摆设。

她整个人都冻僵了般保持一个姿势久久未动。

突如其来的悲哀自上而下,让她从头顶到指尖,再到全身,无一不感到冰冷和绝望。

是从千辛万苦见到希望后,再被打入无底深渊的恐惧。

一直以来强撑着她精力的那根弦,也不堪重负般断了。她脑海中似乎还听见了弦崩断的声音,细微的一声,却震荡的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几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好好的魔王,突然就蹲下身子,蹲在玉鼎旁沉默了好久。

独眼的想起来他们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便想开口解释,哪知刚发出一个音,他们就连同城主一起摔倒了墙上,一股无形的力掐着他们脖子将他们提起来按在墙上,力道之大几近要捏碎他们的喉骨。

城主修为稍微高一些,强撑着抵抗住,解开桎梏后在地上滚了两圈,看几人瞪大眼珠显然有话交代,便喊住了因为怒火失去理智的季绀香。

“禀魔王,不如先听他们说完,事情可能不是这样。”

季绀香捧着灵鼎,似乎是觉得让他们这么痛快的死去太便宜了,便收回了力,冷声道:“但凡有半点假话,我就把你们的舌头拔出来,给你们城主补补身体。”

魔域说的拔舌头,就是真的拔舌头,拔完了还要血淋淋挂起来示众的那种,但都没有季绀香说得引人恐惧。最害怕的无疑是城主,脸色煞白一片,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那个鼎化成了一个白衣服的男人,长得太好看就被我们送到城主的寝宫了,这宝贝不是我们弄坏的!”

城主才知道又被连累,气得青筋直跳,压抑着怒火问他们:“一个个都脑子有病,你们抢了人往我这送干嘛?”

刚说完,站在他一旁的季绀香就如同风一般嗖得不见了身影。

为了防止云遗善跑出去,他们特地让人看严实了,还用一个小小的结界困住了他。

季绀香出现的时候,轻轻一掌就击碎了结界。

等走到门前,即将要推门的时候,她却迟疑了。

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好像是梦一般,如同这结界一样不堪一击。

季绀香此刻心跳如擂鼓,努力平复着呼吸,让自己冷静地面对这一切。

在门口站了许久,她的脑子渐渐清醒,越是清醒就越是失望。

云遗善是什么人,会落到区区几个魔修手上不说,还被他们乖乖送进一个男人床上,会任由他人这样的羞辱。且不说为何不反抗,聚魂鼎养魂聚魄,在淞山那么久都没能让他复生,这半路上灵气夹杂着浑浊的魔气,云遗善魂聚了不说,连带着肉身修成,岂不是天方夜谭?光是她都聚灵了五十年,何况是云遗善。

想通了这一切,她身上的热度似乎也在慢慢流失着。

季绀香呆呆的站了一会儿,看着门上的雕花,眼前不知不觉就模糊了,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这时,门突然从内打开,露出一张如同松枝白雪般清冷无暇的脸,微弱的雪莲香气刻入魂骨似的,仍留在他身上未能散去。

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水顺势而下,季绀香就保持着抬眼看他的姿势,犹如呆愣了一般,眼泪却哗啦啦流个不停。

“你”

他面上带着微微的讶异,才说出一个字就被打断。

也不知怎的,他意识到门外有人,再去开门的时候门就能打开了,而那个女子一见到他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不等问出什么,女子就猛地撞进他怀里,他被撞得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

云遗善有些犹豫,对这些举动感到不解,却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一幕好像无比熟悉,就好似他经历过许多次了一般。

女子的手臂力道极大的勒着,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脸就埋在他的胸口处。

很快他就感到衣襟上一片温热,想必都是眼泪。

云遗善皱着眉抬起了手,犹豫着要将伏在他肩头,极为亲密的女子分开,但下意识的,他的手忽然顿住,没有那么做下去。

季绀香的眼泪终于止住,抬起脸来稍微和云遗善移开了一些距离,见他一言不发,以为是要开始算账了。

她眼睛还红通通的,带着刚哭过的水光。

忽然把云遗善的后颈勾住,微微用力往下压,随即垫起脚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我忏悔,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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