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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句话,傅里与田大娘两人很轻易就进了院子。
整个过程中,傅里二人还见到了钱二与周公等人,不过因为他们都不是这个院子主人,所以在大门处被衙役问话之后,便被拦在了外面。如今看着傅里与田大娘畅通无阻,只能看着大门干着急。
进门后,傅里二人便在院子里看到了一具尸体,尸体身下淌满了已经干涸凝固的血迹。
同时,也看到了尸体边儿站着的卫烆。
看到卫烆的时候,傅里愣了愣,旋即冲着他点了点头。不过此时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地上的尸体吸引了目光,难得没有将视线分给卫烆。
担心自己贸然行动会触犯什么禁忌,傅里提前问了句:“卫大人,这院子目前是我在居住,不知我能否过去看一眼死者?”
卫烆惊讶地看了傅里一眼,似乎没想到她胆子会这么大。
转头看了眼死者的方向,卫烆点了点头:“你去吧,看看你是否认识这人。”又看了眼田大娘,“你等会儿再过去,一次只能过去一位。”
傅里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后,快步走到死者跟前。
“刘宇!”傅里惊呆了,“怎么会是他?”
“你认识?”卫烆果断走到傅里身前,眼神探究地看着她,“你与刘宇是什么关系?”
傅里正想开口说话,肚子却又疼了起来。
她一把抓住卫烆的手臂,难受地开口:“卫大人,劳烦你扶着我到树下靠一会儿,我肚子有些难受。”
卫烆吓了一跳,想到傅里此时还怀着孩子,半点不敢轻忽,半抱着她就去了树下,同时不忘冲着衙役吩咐:“快搬一根凳子放到树下,让这位傅娘子坐着歇会儿。”
“厨房就有凳子,麻烦你们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说完转头冲着衙役大吼,“还不快去?”
那衙役闻言赶紧冲进厨房,不等田大娘反应过来就提着一根凳子出现在了两人跟前:“大人,凳子。”
卫烆一边将人送到树下靠着,一边接过凳子,将人扶着坐下。
田大娘看着两人,眼神茫然。
不过很快,她便甩甩头,直接去了尸体面前辨认尸体,良久,她摇头:“我不认识这人。”
卫烆挑眉,转头看向傅里。
傅里换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与这人只有一面之缘,并无直接关系。真要算起来的话,我与他父亲应该算是买卖双方。”担心卫烆误会,她赶紧解释,“之前我在钱大那儿买了一个山头,据说山头的原主人就是刘宇的父亲。不过听说他和父亲关系很差。”
很差已经是修饰过的形容词了,刘达的父亲对这个儿子简直是深恶痛绝,时常对旁人说恨不得这辈子没生这个儿子!
说完,傅里转头看向卫烆:“大人应该也有印象吧?”
卫烆有些发愣,便听傅里提醒道,“之前我晕倒,还是您护送着我与钱大回城的呢。”
卫烆看着傅里,神情严肃:“你确定,你就只和刘宇见过那一面?”
“当然,我非常确定。”傅里认真点头,“那次还是钱大说起有人要卖山,所以让我去实地查看情况。我在钱大陪同下到山上去看过后,确认那山符合我的需求后,当场就签下了契书。谁知道下山的时候会遇到刘宇阻拦?我听刘宇和钱大的对话,仿佛那山是刘宇的父亲私下托钱大卖的,并未将此事与刘宇商量。”
卫烆点点头:“钱大是谁?”
傅里回道:“钱大是巴州府的牙郎,一般大家想要买卖租赁房屋,又或是想要买上几个奴仆,都会去找他。他在巴州府应该还算有名气,您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他的住址。不过这事儿应该和他没关系。”
卫烆眼神暗沉:“你怎么知道这事儿与他没关系?那些牙郎手上可不干净,在案子没有查清之前,谁也无法保证某人不是凶手。”
虽然觉得卫烆语气有些奇怪,但这话却说得有道理。
傅里点点头:“是我狭隘了。”
卫烆愣了愣,轻笑一声:“不,是我逾矩了。”
傅里茫然:“……???”
卫烆问完问题,便起身走到一边,静待仵作验尸。
不一会儿就有了结果
“卫大人,死者身上除了后脑勺外便再无伤口,应当是被人从身后拿重物打死,又或是从高处摔下摔死。”
卫烆让人四处探查,果然在墙上发现了脚印。
但奇怪的是,墙上的脚印不止一处,而且明显是属于两个人的。
卫烆当即皱眉:“将墙上脚印描下来,然后将附近居住的所有人全部叫来,一一比对脚印大小。”
傅里坐在树下有些不知所措:“卫大人,不知我现在是否应该回避一下?”
卫烆想了想,让人将她和田大娘一起送进了卧室:“因为这院子目前是你们二人居住,所以在我们找你们问完问题之前,你们暂时不能离开。”
傅里愣了愣,只得点头。
田大娘赶紧搀扶着傅里往屋里走,才进门,就听见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两人仔细辨认,还能听到外面有人走动,显然门外有人把守。
傅里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日子过得好好的,结果自家院子竟然发生了命案,正巧,还是在她与田大娘不在家的时候发生的。
想到这里,傅里突然一顿:“田大娘,刘宇不会真的是冲着我们来的吧?如果昨晚我们在家,会不会……”
还未深想,傅里就赶紧摇头将那些莫须有的猜想甩出脑海。
不会的,就和田大娘说的一样,她除了一张脸,除了至今没有没有人发现的辣椒主人的身份,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怎么可能有人对她出手?
田大娘被傅里这话说得心中惴惴:“傅娘子你可别瞎想了,不管我们昨晚在家会发生什么,事实都是,我们昨晚正好没有在家,所以躲过了这场无妄之灾不是吗?您之前肚子不是疼了一下?还是赶紧躺到床上休息一下吧,这孩子应该是因为你今天受到了几次惊吓,所以有点动胎气了。”
傅里听到这话,再不敢瞎想了,赶紧躺倒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所以她不曾注意到,在她闭上眼睛之后,田大娘被吓得全身发抖。在与丈夫儿子失散
之后这段时间,任何一刻都比不上现在,更让田大娘思念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很快到了中午。
傅里从床上起来,揉着肚子微微叹气:“田大娘,我肚子饿了。”
田大娘此时已看不出任何害怕的情绪,闻言赶紧过去拍门:“外面有人在吗?我家主人肚子饿了,可否让人送一些食物过来?”
话音刚落,便听房门外传来一道声音:“你们先等着,我去问问大人!”
说完,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
那衙役很快找到卫烆:“卫大人,那屋子里关着的人肚子饿了,想请我们送点食物过去,您看是否可以?”
卫烆还在拿着一幅脚印图纸和福晋居民比对脚印大小呢,闻言放下手中图纸,抬头看了眼已经爬到正当空的太阳,恍然点头:“都这个点儿了啊?她们可否说了想要吃什么?现在案件还没什么眉目,她们也不是我们的犯人,如果要求不算过分,你们尽量满足她们的要求吧。”
衙役点头:“卑职知道了,这就去给她们买食物。”
说完转身想走,却听卫烆再次开口:“对了,这图纸你也到李大人那儿领一份,拿去和这屋子的主人比对一二。”
虽然看这两个鞋印大小,不太可能是傅里和田氏两人,但凡事就怕万一,他还是谨慎一点儿比较好。
衙役应下,正准备告辞离开,却被卫烆叫住,“算了,你还是去给她们买东西吧,我拿这图纸去比对两人鞋印大小,反正就两个人,很快就完了。”
说完便直接去了傅里的屋子。
衙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解地看着卫烆的背影,好一会儿才离开。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了。
傅里抬头看去:“谁啊?”
“是我。”卫烆答道。
傅里有些懵,卫烆怎么过来敲门了?她们只是想要吃个东西,又不是想要逃跑。
傅里也抓紧时间从床上下来,并将床上用品折叠好,等确定浑身上下没有不妥之后,这才让田大娘过去将门打开了。
卫烆进门,看见的便是双颊红扑扑,明显才睡醒的傅里。
他顿了顿,伸手递过一张图纸:“这是从墙上描下来的脚印,你们当着我的面儿比对一下大小。”
傅里与田大娘面面相觑,然后田大娘开口:“不知是如何比对?”
卫烆抖了抖图纸:“将你们的脚印踩在图纸背面,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他本是想要如之前对待那些男子一般,握着他们的脚悬空比对。但站在傅里面前,卫烆突然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唐突,且对她的名节有碍,于是提出了一个更简单,但也很浪费图纸的法子。
听到不用脱袜子什么的,田大娘狠狠松了口气。她转头看向傅里:“傅娘子,我先来吧?”
傅里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田大娘这才接过图纸,然后小心地在背面踩了个脚印,等确定留下的印记足够清晰,她这才将图纸递给傅里。
傅里按照田大娘刚才的动作,在她脚印旁边也踩了个脚印,然后看了看,这才将图纸交给卫烆:“说起来,卫大人让人从墙上描下来的脚印都有些大呢,但其中一个脚印的花纹与田大娘的脚印有些相像,像是女子绣鞋踩出来的。”
卫烆眯了眯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傅里指着其中一个鞋印前脚掌出的莲花:“这个花纹大多是女子使用,男子一般不会在鞋底上花功夫。”
卫烆来了精神:“我看这脚印与田氏的大小相差无几,不知你们这附近可有与田氏身形相差不大的女性?”
傅里愣了下:“隔壁李大娘不就与田大娘身形仿佛吗?”
“李大娘?”卫烆皱眉,“哪一家?”
“隔壁啊?”傅里指了指吴家,“隔壁吴家当家吴城的母亲,姓李,所以我们都叫她李大娘。”
“可是我们让人将附近所有人都召集过来的时候,并未发现隔壁有一个李大娘……”卫烆顿住,表情一凛,直接转身离开了屋子。
傅里与田大娘面面相觑,半晌后,傅里咽了咽口水:“刘宇不会真的是李大娘杀的吧?”
没多久,卫烆就亲自过来告诉傅里二人:“案子破了,你们自由了。”
傅里愣住:“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
卫烆点头:“还多亏了傅娘子之前那番话,否则我们还没办法锁定本案的嫌疑人。”
“真是李大娘?”傅里惊呆了,“不可能吧?李大娘虽然性子不太……但她胆子也挺小的,不可能有胆子杀人的。”
卫烆目光沉沉地看着傅里,直将傅里看得浑身发毛。
她有些不自在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卫大人,你在看什么?”
卫烆唇角微微上翘:“没,就是觉得傅娘子观察非常敏锐,比我们这些男人都要聪慧。”
傅里连连摆手:“没有的事。”
“这件案子在明日升堂之前,本不该告诉他人,但念及死者是出现在你家院子,本官便破这一次例。”他敛下眼睑,低声说道,“之前傅娘子提醒我们,吴家还有一位李大娘,我们便立刻派人到吴家寻找,并很快从他家仓库将人找到了。”
“不过正如傅娘子所说,这李氏并胆子杀人。”
“但那刘宇的死亡,与她却有一定关系。”卫烆表情淡淡,似乎没将此案放在心上,“李氏告诉我们,昨晚她原本在家里睡得好好的,谁知突然听到你家传来一阵响动。因为白日与你们产生了一些纠纷,她一直怀恨在心,于是等声音消失之后,便准备进你家偷点儿辣椒。”
傅里错愕:“辣椒?”
“是的,”卫烆开口确认,“据李大娘的说法是,你虽然已经没有在面馆帮忙了,但手上肯定有不少从面馆带回来的辣椒。如今外面的辣椒已经炒成天价,她若是能将你家的辣椒偷走卖掉,定然可以大赚一笔。”
傅里:“……”
不好意思,她手上确实有不少辣椒,不过全是随身携带呢!
傅里气得不行,她与李大娘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昨天还帮忙通知孙二嫂吴大郎失踪的消息,然后吴大郎才能被孙二嫂找到,谁知她不知恩图报就算了,竟然还要恩将仇报!
这李大娘简直没救了!
傅里气鼓鼓地看向卫烆:“她只打算偷东西,为什
么我院子里会出现刘宇的尸体?”
“因为她翻墙进你家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刘宇从你家偷了东西,准备翻墙逃跑。两人就这么撞上了,但谁也不敢叫,就只能在墙上推搡。李大娘力气不如刘宇,所以很快被他从墙上推倒,谁知声音太大,惊醒了其他邻居。有人喊了一声小偷,刘宇做贼心虚,一脚踩滑,就这么摔倒在地上,谁知正好磕到了石头……”
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根本没有凶手,刘宇就是自己摔死的。
至于卫烆为何这般笃定没有凶手,其中又找到了什么证据,就不是傅里这个局外人可以知道了。
傅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瞬间一本满足。
卫烆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然后突然开口问道:“傅娘子昨晚为何不在家中休息?”
“因为昨天忙完太晚,我担心路上不安全,所以到周公家里去歇息了一晚。”傅里下意思回答完这个问题,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瞪向卫烆,“卫大人,您怀疑我?”
卫烆瞧着傅里的表情有些好笑,忍不住勾唇笑道:“是有点儿。”
“为什么?”傅里瞪眼,“这案子不是已经查清了吗?难道你之前是在骗我?”
卫烆摇摇头,叹息道:“没有骗你,刘宇的死亡背后确实没有凶手,这案子已经结案了。”
“那为什么?”
“因为我们从刘宇的身上找到了非常多的银票,同时还在他身上找到了一根十多米长的绳索,以及一把匕首。很显然,他到你家来的目的并不单纯,至少不是李氏猜测那般,也是到你家偷东西的。”
傅里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银票、绳索、匕首……他是被人雇佣来绑架我的?”
为什么?
傅里仔细将自己穿越后的所有关系网梳理一遍,然后猛地抬头:“钱大!刘宇会找上我,肯定是因为钱大!”
卫烆失笑,看向傅里的眼神满是欣赏。不是男人对女人的欣赏,而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对另一个有本事的人惺惺相惜的欣赏:“果然,傅娘子总是可以给我惊喜!”
被卫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傅里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她咳了几声,解释道:“大人虽然刚到巴州府不久,但应该也听说了巴州府最近声名大噪的调料辣椒?”
卫烆点头:“你觉得刘宇背后之人是为了辣椒来的?”
“应该是,”傅里认真看着卫烆,“因为这辣椒生意是钱大在做,而且是巴州府独一份的生意,利润相当惊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会有人为了辣椒,就想法设法对钱大身边的出手,实在再正常不过。
卫烆的表情却沉了下来:“你与钱大是什么关系?之前便一直听你提起他,难道他是孩子的父亲?”
傅里奇怪地看了卫烆一眼,解释道:“我与钱大只是生意伙伴,但是我出现在巴州府人前的时候便是孤身一人,之后便时常与钱大接触,在外人眼里,我应当是钱大接触最多的一个女人。正巧前不久,我被查出怀孕了。”
近三个月的时间,傅里身边都没出现过其他男人,只有钱大与她走得比较近。若是有人盯着钱大身边的人调查,很容易就查到这点,进而误会两人关系。
那些人无法从钱大那边找到突破口,自然只能盯上他身边的人。
可是钱二与钱大住在一起,而且长得人高马大,一般人还真不是钱二对手。而她呢?孤身一人住在偏僻的小巷子里,身边只有同为女子的田大娘,想要动手就太容易了。
卫烆的表情不太好看:“傅娘子放心,我会让人调查清楚究竟是谁动的手。”
等卫烆带着所有衙役官差离开之后,周公等人立刻涌进院子。
一群人将傅里二人团团围住,关切地询问她身体如何,之前究竟是怎么回事,在被关在院子里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受委屈……
至于其他人最好奇的案件本身,打架都顾忌傅里心情,并未有人开口。
傅里心里暖暖的,忙笑着安抚大家:“卫大人没有让人为难我和田大娘,中午肚子饿了,卫大人还让人给我们买了食物呢。大家不用担心。”
周公等人这才松缓了表情。
不过……
傅里眼神往院子里瞟了一会儿,神情有些为难地看向周公:“周公,虽然觉得很麻烦你,但这院子昨晚才出了人命,我今晚实在不敢还在这个院子里逗留,所以……”
周公大手一挥:“我还当什么事儿呢,你别担心,别说是一晚,你就是以后一直住在我家都不妨事。”
说着,他眼睛突然一亮,“诶,这院子里都死了人,等到租期过去,傅娘子肯定不会在租这个院子了吧?不如你以后直接住到我家算了。我家就我和老婆子两个人,住在那么大一个院子里面总觉得有些荒凉,若是你们能到我家去住,我们还能做个伴儿呢。”
傅里愣了愣:“这样好吗?”
她下意识想到了周家两个空置的房间,不知该如何开口拒绝。
周公笑着开口:“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家那两个屋子……”他顿了顿,道,“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让你们住进去添点儿人气呢,免得里面的东西都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明天就要上夹子啦,更新不能太早,所以明天的更新会推迟到晚上十一点之后,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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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秋穿成了历史上重男轻女,却连生四朵金花,最后更是为了生下儿子难产去世的炮灰大福晋。
盈秋惊恐,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于是大清上下开始流传英武俊朗的大阿哥被大福晋赶出房门的消息,同时附赠一句
“大阿哥饶命!”
而且,不久就见粉红软轿流水似的往府里抬。
其声音之凄厉,其行为之冒犯,其做法之决绝,实在让人不得不往不可说的方向脑补。
京城众人不禁好奇
大阿哥究竟做了何等丧心病狂之事,竟惹得大福晋不惜丢掉往日贤惠名声也要反抗到底?
大阿哥:“……”
所以,爷究竟对大福晋干了什么呢?
ps:1v1,半架空,勿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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