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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烆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军营,他接触的也大多是直来直往的铁血真汉子,行事作风嘛,虽然算不上钢铁直男,但也与温柔多情实在沾不上一点儿边。
就比如现在,因为觉得自己百忙之中抽空回来本就是想要与傅里、锦哥儿二人相聚,并不愿意今日有其他人在场,所以他很快便开口说道:“今日府中有客,就不招待赵姑娘了,还请原谅则个。”
说完,便直接示意旁边站着的管家将人送走。
赵姑娘整个人都懵了
虽然卫老太太曾经提过让两人成婚,可实际上因为男女有别的原因,两人见面的机会都少,更不要说有机会如现在这般面对面地相处了。等到卫烆拒绝了卫老太太的联姻之说,两人更是没有交集的可能。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与卫烆相处的机会,卫烆竟然一句话也没有同她说,便要让人送客?
她虽是个擅长伪装的人,但面对自己心上人如此态度,赵姑娘仍觉得有些绷不住:“卫侯爷,我难得上门一趟,甚至不曾与您说句话,您就这么将我们赶……送走,难道就不怕传出去让人看了笑话吗?”
卫烆皱眉:“府中并无女眷,你就算在此也无人招待,不将你们送回家,难道让你们留在府上干坐着就是待客之道了?”
赵姑娘两眼瞪直,险些暴露本性指着傅里破口大骂。
然而看着卫烆那张不耐烦的脸,她到底是忍住了,只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可是这位夫人不也是女子?”
定威侯府既然没有女眷可以招待她,难道到了这个陌生女人这儿,就突然冒出一个女眷来了?
卫烆看了她一眼,冷冷开口:“与你有什么关系?管家,送客!”
赵姑娘似乎还想要说什么,结果旁边的卫若兰坐不住了,相当兴奋地冲着管家说道:“听到没有,父亲让你赶紧送客!”
在老太太与卫若兰之间,管家也许会选择听老太太的话,然而在卫烆与老太太之间,管家自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听从卫烆的话。
他躬身行礼之后,直接走到赵姑娘面前:“赵姑娘,请吧!”
赵姑娘不着痕迹地瞪了卫若兰一眼,然后不甘不愿地冲着卫若兰身后的小赵姑娘开口:“你没……瑟瑟,我们该走了!”
看着赵姑娘不甘心的眼神,卫若兰笑得相当开心。
眨了眨眼睛,卫若兰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不怀好意起来:“父亲,我有一件事忘了和您说。这位赵姑娘今日上门做客,门房并未给我通传,我是带着傅姨与锦哥儿一起来到后花园后,才见到了他们就在湖心亭坐着。我问她原因,赵姑娘却说是老太太允许他随时都可以上门,而且不需要通报。”
卫烆下意识皱眉,很容易想起了老太太之前想要将这位妻妹安排给他做继室的事儿。
担心傅里误会,他直接冲着管家开口:“京城这么多人家,我都不曾听说有人上门做客是不需要通传的。今日也就罢了,以后赵姑娘再上门,也必须入其他人一般事先递上拜帖,且由门房通传之后才能将人迎进门,否则……”
他冷冷地看着管家,“你这管家便可以交给其他人做了!”
卫烆之前带去巴州府的那位老管家回京之后便辞了职位,回到家中荣养,不再管府中事物了。如今这位管家是老太太一手提拔起来的,除了面对卫烆这位定威侯府真正的主人外,对老太太可谓是忠心耿耿,不管她有什么吩咐,他都会将其视作圣旨一般,不容他人违逆。
卫烆虽然不知道这位管家是什么情况,但对他确实不如之前那位老管家信任亲近。
如今又听自己儿子这般拐弯抹角地告状,心里对他的做法也有了猜测,并因此生出不满。只是老太太到底是他的母亲,在这位管家没有犯错之前,他决定勉强将其留下。
不过……
“以后记住,兰哥儿的话就是我的话,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不将兰哥儿的话当回事,我觉得你也不必留在定威侯府了。”卫烆眼神淡淡,说出的话却不容忽视,“我定威侯府可容不下那等骑到主子脖子上的奴才。”
管家被这话吓得冷汗直冒,连连答应下来,心里再不敢生出仗着自己是老太太心腹,便轻视兰大爷的想法。
因为这,管家再做出请两位赵姑娘离开的动作时,态度便变得强硬许多。
小赵姑娘早就被这一连串儿变故吓得面色惨白,心中更是羞愤难言
姑姑在家中不是说,她不但非常得老太太的喜欢,卫侯爷与兰表哥也对她相当看重?就今天的种种表现看来,卫侯爷之前对姑姑是何种看法尚不得知,但对她相当陌生却是事实,而观兰表哥对姑姑的态度,更不要说亲近喜欢,他简直是巴不得将姑姑直接赶出侯府!
想想今日进门之前,姑姑还曾信誓旦旦地拿自己进门不需要通传之事自夸,再有如今变故对比,小赵姑娘简直恨不得掩面而逃,再不上这定威侯府的大门!
然而小赵姑娘想要离开,赵姑娘却不想。
尤其是在听到了卫烆一点不在意她就在现场,便直接夺了她日后随意进出定威侯府权利之后,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不是羞的,是气的。
她正想要开口理论,甚至想要如之前镇压卫若兰一般,拿老太太来压卫烆。
然而管家却是个见风使舵的好手,见她动作,直接抬手让两侧丫鬟捂住了她的嘴,直接拖着人便离开了花园。
小赵姑娘:“……”
她这下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小赵姑娘强忍难堪,冲着卫烆等人行礼之后,提着裙摆便小跑着追上了赵姑娘,甚至越过了她,直接奔向了大门的方向。
傅里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叹息:“可惜了小赵姑娘。”
卫若兰笑了笑:“这世上就这么个道理,一家子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赵家不曾好好教养小姨,以至于连累了府上其他女眷,这本就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情。相信此次二人回去后,小赵姑娘肯定会将今日所见所闻一并告诉外祖等人,若是他们仍旧不愿约束小姨……”
卫烆看了卫若兰一眼,勾了勾唇:“赵家之事你自己拿主意,不用与我商量。”
卫若兰愣了一下,而后震惊地看向卫烆:“父亲,你说的是真的?”
卫烆点头:“你母亲去时,赵家跟在太子身后堪称风光一时,而我卫家却仍落魄,因为地位之差,两家关系一向生疏。你母亲去后两年,赵家逢年过节甚至都不曾派人送来节礼,更不曾派人过来探望你。卫家与赵家的关系早就生疏,如今两家还在走动,本就只因为你一人而已,你对赵家是什么态度,我定威侯府对赵家便是什么态度。”
卫若兰有些不解:“若真如此,老太太为何在儿子已经表示出了对小姨的不喜之后,仍旧坚持让小姨嫁您,直到您亲自否认后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卫烆下意识转头看了傅里一眼,却见她听得兴起
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卫烆也说不好自己此时心中是什么想法,他只知道自己在意识到傅里并不在意曾经有人想要嫁他之后,心里不似原本想象中的高兴,反倒微微有些闷。
一直不见卫烆开口,傅里转头看他,眼神疑惑,仿佛在说,怎么没有回答兰哥儿的问题。
卫烆自嘲一笑,摇头后看向卫若兰:“老太太也是为你考虑,若是为父必须续娶,娶其他不知根底的姑娘,自然不如娶你小姨,你们若是原本就有着一层亲戚关系,她定然会对你好的。”
这话一出,别说是傅里了,就连卫若兰都是一脸嫌弃。
卫烆愣住:“为父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卫若兰撇了撇嘴,答道:“你若真娶了小姨进门,以她的惯爱作戏的表现,以及老太太对她的喜欢,我才是真是有苦说不出呢。”
傅里笑了笑,也在一旁帮腔,将续娶妻妹的危害一并告诉了卫烆。
卫烆听后,当即愣住,旋即一脸后怕地开口:“我竟不知道续娶背后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傅里大笑起来:“反正你已经拒绝了与赵姑娘联姻之事,以后注意着与她保持距离,不要让她钻了空子也就好了。”
卫烆看了傅里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卫若兰也在一旁点头,仿佛在说有他在,绝对不会让小姨靠近父亲半米。
反倒是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站到傅里旁边,牵住了她右手的锦哥儿,此时一脸审视地盯着卫烆,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卫烆视线不经意落在他严肃的小脸上,不知怎地,竟难得生出了几分心虚
虽然他得知母亲有意向撮合他与妻妹后就立刻拒绝了此事,但这事儿到底是在他对傅里表达过好感,并对其求娶之后发生的事情,若是细究起来,也算是他没有与家人说清楚才引来了这样的误会。
虽然傅里并不在意,但看锦哥儿表现,他显然对此颇有异议。
而傅里又格外尊重锦哥儿的想法与意见,若是锦哥儿真的因此对他生出了不好的想法,以傅里面对自己时的种种表现,她就算不会直接和他断了关系,但对于自己成亲之事肯定会更加慎重。
想到这儿,卫烆便忍不住生出几分心酸
从他向傅里表达了自己的好感,并提出想要求娶的想法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可傅里对他的态度虽然有了明显的转变,似乎也真的重新将他列为了未来夫婿人选,但看她面对自己时理智清醒的表现,卫烆便知道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变故,傅里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抽身离开。
这般想着,卫烆便在心底做下决定,之后一定要找个机会与锦哥儿好好解释一番,别到时候因为这个乌龙影响到了自己的姻缘,他可就真要伤心了。
傅里一直看着卫烆父子,此刻见他视线落在锦哥儿身上,忍不住低头看向锦哥儿,然后便见到了他眼底的犹豫与打量。
这么些年,傅里极少见到他这般严肃沉稳的时候,这小大人的模样很容易便逗乐了她:“锦哥儿你在想什么,怎么表情这般严肃?”
锦哥儿抬头对上傅里的眼睛,下意识抿唇微笑:“娘亲,没什么。”
傅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遇上两位赵姑娘上门到底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经历,几人坐下之后便干脆将两人抛之脑后,没有再提起与她们相关的话题。
卫烆先一步开口:“你在信上说此次上京的主要原因是为了吊唁父亲?你的父亲……”
傅里笑了笑,一点不介意地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卫烆。临了,叹了口气:“之前他们说重病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在糊弄我,加上巴州府城的事情短时间内也没办法脱开手,我就没有立刻上京。谁知道不到半个月的事件,我父亲便去了。好在之前已经收拾地差不多了,我便干脆带着田大娘一家子并蔡力几人一起上京,除了吊唁父亲外,也准备在京城开几家店。”
说着,她看向卫烆,“你也知道,在这京城开店要是没个得力的靠山,就算生意再好也只能任人拿捏。我就是个寻常老百姓,到了京城地界,便只能仰仗你这个地头蛇帮忙看顾一二了。”
卫烆失笑:“你何必担心没有靠山?别说我这偌大一个定威侯府摆在这儿,就算那些不长眼的也万万不敢得罪你。就只说你之前给四皇子贡献的功劳,只要你拎着礼物上门一趟,就算你之后将店铺开满了整个京城,保管也不会有人上门找茬。”
卫烆自然不是随口提起四皇子的,傅里也不傻,自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是想让她找个时间到四皇子府去拜访一下。
细算起来,傅里如今也勉强算是个四皇子党来着,此次上京,且还打算在京城开店,上门同四皇子打个招呼,知会一声也是应有之意。
只是傅里之前并未想到这一茬儿,如今听卫烆提起,她干脆点了点头:“等忙过了这一阵儿,我定会带着礼物上门拜访四皇子。”
卫烆挑眉,对此似乎有些不赞同,然而想到傅里也许有着自己的考量,便也没有硬要她一定在开店之前到四皇子府去拜访。
他想了想,开口介绍道:“你是女子,就算上门拜访,想来四皇子也不方便亲自接待,到时候与你见面的不出意外,定然是四皇子妃。”
“这四皇子妃与四皇子之间感情说不上太好,但也绝对不差。四皇子妃本人的性子相当温柔贤良,在整个四皇子府几乎除了四皇子外几乎称得上是说一不二,四皇子对其也相当敬重。所以你上门时态度千万小心,不要冒犯了她。”
“但你毕竟于四皇子于皇上于整个大夏都有功,四皇子妃对你也相当欣赏好奇,所以你面对四皇子妃时也大不可不必太过小心谨慎,甚至感到害怕。”
傅里点点头,认真把这些话都记在了心上。
说完到四皇子府上拜访一事,卫烆转而提起自己最近正在忙碌的大事儿:“说来最近京城因为国库借债一事也是闹得人心惶惶,你若是想要开店,最好还是避开等这次风波过去之后再说。我并不是危言耸听,但四皇子讨债这事儿闹得轰轰烈烈,这整个京城没有欠国库银子的官宦权贵之家一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其中借了国库银子后直接拿去吃喝玩乐的人家更是数不胜数。”
“但这些国贼禄鬼之流却是那些商家的主要客人,如今有四皇子在上面盯着,这些人不敢再到那等花销大的地方流连,却又改不掉招猫逗狗的纨绔习性,到时候难免就会将视线放在如周公面馆这等新开张,里面食物味道及店面口碑均不错的店铺上,到时候难免生出许多摩擦。”
傅里之前听卫若兰说起四皇子正带着卫烆到处讨债的事儿后,便已经做好了开店必须延期的打算,此时听卫烆提醒,她态度愈发慎重起来:“你放心,京城这边情况到底与巴州府,甚至其他地方都不同,容不得一丁点儿行差踏错,我对自己的事
业相当看重,可不会拿它开玩笑。”
卫烆之前便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就担心傅里刚到京城对这里的情况不清楚,贸然开店之后遇上麻烦。虽然他可以在事后为她解决麻烦,可若是在他发现之前便发生了无法挽回之事呢?
其他不说,至少傅里这张国色天香的脸,便足以让那些人生出的旁的心思。
所谓纨绔,不重女色者到底是少数。
如今见傅里表情郑重,显然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他心里也放心许多:“说起来,因为四皇子追缴欠款一事,去年还发生了桩命案。”
傅里好奇:“命案?”
卫烆点头,笑容有几分嘲讽:“虽然四皇子是在最近几日才正式接手了追缴欠款一事,黄河发生水患之事更是只在前些日子才传到京城,但国库之中已经没有多少欠银一事,在户部任职的四皇子早就知道,且一直有为皇上分忧,将所有欠款追缴回来的意思。以四皇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朝中文武百官也都知道,只要四皇子抓住机会,这事儿肯定会被他翻出来。”
“四皇子提得多了,尽管皇上仗着自己有内务府支撑自己与后宫的开销,仍旧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但大家对四皇子的畏惧早已烙印在心上,京中有权有势的人家便果断缩减了府上开支,开始有意识地攒钱应付之后可能的追责,这样一来,原本花钱大手大脚的纨绔们自然首当其冲。”
“但纨绔习性难改,就算手中没钱,那些人也忍不住要到那些往常游玩的地方闲逛。”卫烆提起这些个屁事不做,只知道玩乐的纨绔就忍不住皱眉,“前些日子,莫谷斋传出消息,说是有人寄卖了一件古董,要价颇高,但是其品质也相当难得,是个难得遇见的好物。那物件儿好像是个鼻烟壶,京城许多人都对此相当喜欢,于是传出消息当日便去了许多客人。其中一人因为被家人管束了金银,手中根本没有足够买下鼻烟壶的银两,但他又非常想要那个鼻烟壶,于是便仗着家中权势,强行夺走了鼻烟壶。”
“据说那鼻烟壶的主人碍于对方权势,就算被揍一顿也没敢报官,只是回家之后却越想越气,最后活生生给气死了。”
傅里眉头一皱,下意识想到了原主的父亲傅秀才。
因为有了这个猜测,傅里对卫烆说的话听得愈发认真。卫烆察觉到了,虽然不明就里,但再开口时,便忍不住说得更加详细。
“说来也可笑,”卫烆看向傅里,“傅娘子可还记得,锦哥儿刚出生时,曾经中过薛家香料的毒?”
傅里点头,眼神变得暗沉起来。
虽然那事儿已经过去许久,傅里却仍旧将当初锦哥儿中毒后的种种反应记在心上,从未有过忘记的时候
前后两辈子,因为空间的缘故,傅里可是极少遇见那般无能为力到绝望的情况。
“这位强行抢夺了别人鼻烟壶的纨绔,与这薛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卫烆看着傅里,见她听得认真,继续说道,“纨绔姓王,先祖是督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这王家如今的当家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一个嫁进了荣国府,做了个荣国府嫡次媳,一个嫁进了薛家,成了薛家的当家主母。两姐妹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叫王子腾,原本前途似锦,但因为之前薛家香料一事的牵连,至今仍在京郊大营当兵,不曾有过升迁。一个叫做王子胜,本是嫡长子,却被家中长辈溺爱得一事无成,最后落得个高不成低不就,别说前程了,就是顶立门户都做不到。他整日招猫逗狗、惹是生非,然后便在去年惹出了人命。”
傅里愣了好一会儿,她原本以为害了傅秀才的人会是贾赦,却没想到竟然是王子胜。
这王子胜虽然在原著当中没有出场几次,但他有几个相当知名的身份
他是十二钗之一凤辣子王熙凤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四大家族两大支柱之一王子腾的亲哥哥,也是王夫人与薛姨妈的亲哥哥。
只不过王家爵位较低,传到王子胜这一辈儿的时候已经传到底了。正好这一代王子腾非常出息,明明是次子却比嫡长子更出息,留在京城大有可为,所以作为王家的长房长子,王子胜这个不成器的便在女儿出嫁之后搬回了金陵,去做他的土皇帝去了。
然而因为傅里的穿越,薛家香料曝光,王子腾受到牵连,至今在京郊大营也不过是个小头目而已,实在算不得出息。所以原本因为王子腾太厉害而得以卸下身上重担回到金陵的王子胜,至今仍旧留在京城惹是生非。
然后,便惹出了这么一桩命案。
但细想红楼梦中王家的做派,王子胜会这么嚣张地强抢别人古董,实在再正常不过,毕竟十二钗之一的王熙凤甚至曾经大放厥词,说过“就算告我们家谋反也是没事的”这样的话。王子胜作为王熙凤的父亲,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比王熙凤更嚣张也实属正常,何况他这不过是强抢了别人的古董,甚至还比不上贾雨村为了讨好贾赦便将诬陷石呆子拖欠官银,然后将人下狱抄家,最后生死不知来得狠毒。
傅里嗤笑:“这四大家族可真是蛇鼠一窝,行事作风都差不太多。”
卫烆一愣,皱眉:“四大家族?”
傅里轻笑:“你们竟然不知道?若是有兴趣,最好还是派人到金陵去调查一二为好,毕竟甄家在金陵跟个土皇帝也没什么差别,而四大家族同气连枝,比之甄家更是叫人不敢得罪。听说金陵那边官府手中甚至有一份名叫护官符的名单,上面记载了不少人家,但这四大家族在其中也排在最前。若是你不信我这话呢,不妨叫人去打听一二,问问那些从金陵来到京城的商人,可曾听说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可曾听过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可曾听说……”
“够了!”卫烆突然打断傅里的话,整个人都变得阴沉起来。
他当然知道贾史王薛四家关系好,但他也只以为四家是因为祖籍都在金陵,又彼此互为姻亲,所以才会关系这般好,却不曾想到他们在金陵竟还有这样的传。
甚至,还有护官符!
卫烆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傅里:“这事儿多亏傅娘子提醒,否则恐怕朝中至今还不知道这所谓四大家族,更不知这骇人听闻的护官符。”
傅里看着卫烆,叹了口气:“我告诉你这些消息,其实也是为了自己。”
卫烆愣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提起的,那位被王子胜抢夺了鼻烟壶,然后气死的人……”傅里抬头,认真地看着卫烆的眼睛,“他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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