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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锦哥儿是没必要在这种时候外放的,毕竟与其他寒门学子不同,他在京中有着卫烆与林海这两座靠山镇着,本人又是状元出身,初入官场便是六品官儿,哪怕就留在京城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他的升官儿之路也比其他人要容易得多。
但锦哥儿还在犹豫自己究竟该外放还是留京的时候,卫烆与林如海不约而同地找到他,并对他说,尽快离开京城。
而且,至少六年内不得回京。
六年,也就是两任为官。
锦哥儿自然不解,但无论是卫烆还是林如海都含糊其辞,似乎这背后的原因并不能告诉他这个初入官场的小官。
但他想,无论是卫烆还是林如海,都不会害他,于是只能答应了两人。
不久,他就收拾好行囊,并带着自己的心腹直接去了江南一带走马上任。因为之前做侍读侍讲的时候得了皇上青眼,锦哥儿这次到江南担任的官职也算是一方大员
金陵知府。
刚到金陵,锦哥儿便接到了京城来信。也是在看过京城来信之后,他才从那语焉不详的字句当中推理出了一个让人心惊的结果
皇上皇后二人的身体,都出现了轻重程度不同的病症,还都只是可以通过药物缓解,却不能根治,很可能没几年好活的病症。
帝后二人作为大夏的最高领导人,身体出了问题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原本在雍和帝治理下平静无波的京城恐怕就要大乱,就如皇上登基之前,所经历的那几十余年的夺嫡风波一般。甚至可能因为雍和帝身体已经出了问题的缘故,他之前所经历的几十余年的夺嫡风波很可能会被压缩到短短几年而已,而在这几年内,京城一定会风云迭起,稍不注意就很可能……
锦哥儿下意识捏紧了信件,面色沉凝难看。
他今年不过才十五岁而已,就算才智过人,也经验不足,在接下来的京城风云当中不但自己很可能掉进那些老狐狸精心设计的陷阱当中,更可能被人算计着被人用来当着攻讦定威侯府与林家的筏子。
在这般情况下,他离开,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而更火上浇油的是,太上皇去世几年后的今天,朝中大臣纷纷递上奏折请立太子。雍和帝的身体在这般情况下出现问题,想法便不受控制地走偏了许多。
雍和帝在上朝时直接放出话去,说自己深感父皇在位时夺嫡之凶险,又闹得父不父子不子,兄弟阋墙之争令人伤怀又难堪,于是决定秘密立储。且就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他直接让人将写有太子的名字的圣旨放入了上朝大殿正中央的牌匾之后。
而在此之后,雍和帝便毫不掩饰地开始接触一些僧道之人。
但卫烆和林如海这些知情人却知道,皇宫深处,还关押着两个有着真本事的僧道。虽然雍和帝现在还没有试过去找那一僧一道,可等到他病情越发严重之后,谁能保证他还能保持清醒理智,记得那一僧一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谁又能保证在涉及到长生不老的希望时,雍和帝原本的想法还能稳若磐石?
卫烆不但想要将锦哥儿送离京城,甚至还想将傅里也送出京城。
只是傅里与那一僧一道有一定关联,若是贸然离开京城,反倒容易引来皇上的瞩目。一旦被皇上盯上了,以后不管想要做什么事儿,可就束手束脚了。
何况雍和帝如今不过是对佛道痴迷了一些,到底还没有失去理智,若是傅里真的离开京城……
这般行径落在皇上眼里,已经完全称得上是大不敬了。就算皇上想要治定威侯府上上下下的罪,也不会有人阻拦。
锦哥儿险些跌坐在椅子上:“怎么会这样呢?”
雍和帝不过才登基几年而已,怎么就生病了,还被太医说很可能活不了几年时间了呢?而且还是帝后二人一起生了病,完全没有一个缓冲的余地。
想到京城接下来将要面临的种种风波,锦哥儿心脏不禁揪成了一团儿。
但在这之前,锦哥儿迎来了客人的拜访
薛家人在听说了锦哥儿升任金陵知府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向锦哥儿在金陵居住的宅邸递来的拜帖。
一别经年,薛家人在锦哥儿的记忆中已经变得非常模糊,若非他记忆好,恐怕连给他蝶来拜帖的这位薛仁明究竟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好在,锦哥儿的记忆还算不错。
他立刻让人将薛仁明请了进来。只是锦哥儿虽然如今在金陵也算是位高权重,本身却与薛仁明算是两代人,何况自己与薛仁明的女儿还有一个口头婚约。两人坐下之后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薛仁明到底是生意人,对与人打交道这样的事情非常熟稔,很快就想到了合适的话题:“林大人年纪轻轻,怎么不留在京城,反倒选择外任来了金陵?虽然金陵是个好地方,但正因为太好,你在金陵恐怕不太容易做出功绩。等到三年后吏部评级,至多也就中上,岂不是耽误时间?”
薛仁明虽然只是商人,却经常和当官儿的打交道,从小更是听着四大家族的荣耀史长大的,对官场上的猫腻自然清楚。
若想尽管升官儿,尽快做出政绩,自然是那等既不算富庶,又不算贫穷的地方最好。若是太过富庶,税收虽然高,却不能算是你的政绩,除非你能在这些地方原本基础之上做得更好。
可就算想想也知道,这实在太过艰难。
可若是去到那等十分贫穷的地方呢?只会比到江南等地任职更加艰难,因为穷山恶水多刁民,穷山恶水本就很难做出政绩了,刁民还极可能给你拖后腿,让你有再多的抱负也只能含恨而去。
所以那等既不算富庶,却又不算贫穷的地方反倒成了最好的选择,因为基数不高,容易做出成绩,又因为本身还算有底子,到了地方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在这般情况下,金陵便成了一个不那么好的选择。
尤其是对锦哥儿来说。
在薛仁明看来,以锦哥儿的家世和本事,金陵甚至称得上是一个非常坏的选择,甚至比不上去那等穷山恶水之地,除了浪费锦哥儿的时间,没有其他作用
其他人来到江南等地,为的是江南富庶,就算评级不好看,却能靠着三节两寿捞到不少银子。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就算因为雍和帝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的态度,导致官员商人不敢做得太过,但人性贪婪,总是有人忍不住朝着灰色地带伸出手的。甚至于,就算这些人不曾贪污,可在江南这等富庶之地为官,自然也比在其他贫穷地方做官各方面条件都要更好,生活也更舒服。
但以锦哥儿家世与所拥有之家财,他根本不屑
于行贪污之事。就算去了贫穷的地方,以锦哥儿家财,他同样可以让自己在当地过得很好。
就算比不上金陵,也绝对吃不了苦……
顿了顿,薛仁明眼底原本炙热的眼神平静下来,他看着锦哥儿的眼神充满了打量
不会是,这位公子哥儿过惯了好日子,不愿意降低自己的生活水准,所以只想靠着祖荫在官场混日子吧?
薛仁明一时有些踟蹰起来。
若是在薛家败落之前,薛仁明并不会觉得这般想法有什么不对,可在薛家败落之后,他却想清楚了,祖上挣下的家业再大也总有耗尽的一天,若是子孙不争气,一切也都不过是枉然。
谁知道,如今的定威侯府与林家不会是下一个四大家族呢?
锦哥儿不知薛仁明在这短短片刻时间就想了这么多,可两家婚事不过只是口头约定,到底不成敲定下来,所以自己为何不留在京城的原因自然不能告诉薛仁明。
但对于自己为何来到金陵任职,他却没什么不能说的:“因为我年纪太小,且一开始并未拿定究竟要外任还是留在京城。甚至于,我与父母原本都更加偏向于留在京城,所以也不曾与吏部那边打招呼。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外任反倒成了最好的选,可这个时候再去吏部,我想去的那些地方的官职都已经有了人选,我总不能半路截胡。”
那些适合刷政绩的地方自然早就被人抢到了手,反倒是金陵这样的地方,真正有心在官途上做出一番大事业的并不愿意过来,于是便成了那些有门路的官员争抢的“好地方”。
但正因为争抢的人太多,不到最后一刻就定不下人选,于是锦哥儿就算落后一步,也能从一群有心人中杀出一条路来,抢到金陵这个地方。
倒是有不少穷地方的官职暂时没人愿意接手,但一来锦哥儿年纪小,去那样的地方所有亲朋旧友都不放心,二来他虽是为了避开京城风云,却也不愿做个睁眼瞎子,而江南等地消息灵通,想要与京城通信也还算方便。
薛仁明是个知趣儿的人,没有再追问他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才导致了锦哥儿离开京城,更不会多问他原本想去的地方究竟在哪儿。
锦哥儿留薛仁明用了顿饭,饭后,薛仁明很快就决定告辞离开。
临走前,锦哥儿让下人拿来不少的礼物递给薛仁明:“这些都是送给府上千金的。薛姑娘年纪尚小,应当不妨事才对。不过薛老爷若是介意,便也……”
“不介意不介意,”薛仁明笑着将装着礼物的木匣接到了手上,“我家姑娘年纪还小呢,实在没必要忌讳太多。她若是知道这些礼物是你送的,想来定会非常高兴。”
锦哥儿摇头失笑:“薛老爷言重了。”
他与那小姑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姑娘才多大点儿,如今还记不记得自己还是个未知数,又怎么说得上高兴与否?
不过锦哥儿倒也不介意,毕竟在他看来,自己与那小姑娘的年纪相差着实有些大,就算如今有着口头约定,以后恐怕也是有着极大的几率不能成事儿的,他现在也不曾将那小姑娘视作未婚妻,不过当做亲戚家的妹妹而已。
薛仁明却是真的高兴,回到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木匣交给了薛宝琴。
薛宝琴如今也有十岁,虽然还未开窍,但对男女之事也算有了了解,听说父亲带回来的礼物是锦哥儿送来的,竟难得羞红了脸。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而已,很快她便恢复冷静,珍而重之地将木匣放到床头留待晚上独自一人时再看后,便带着丫鬟去了薛宝钗的院子。
这两年她这位宝钗姐姐愣是在自家父母的帮助下说服了伯母,拿到了伯父留下的那些人脉与根底,然后以女子之身出面开始拾其其父留下的基业。
虽然一开始因为女子身份难免会被人瞧不起,也会因为对商场只是不够了解而被人坑,但宝钗姐姐足够聪慧,花费一年多的时间终于理清了那些生意并靠着自己的手段压服了那些合作对象,就在上半年,宝钗姐姐的生意已经开始盈利,且每个月的盈利都在增多。
虽然仍旧比不上自己父亲每月赚得银子多,也比不上哥哥会挣钱,但考虑到宝钗姐姐以女子身份出面会遇上的额外的那些困难,薛宝琴对薛宝琴的敬佩简直比对薛蝌这个兄长还要多上好几倍。
薛宝琴跟在父母走南闯北,见识远比寻常人卓绝,她自己也经常会在父亲生意忙碌的时候出面搭把手。可有着这般好的条件,薛宝琴却从未想过自己出面做生意,哪怕她父亲曾经说过,她在做生意及与人打交道方面的天赋比之兄长薛蝌还要更好。
如今见到宝钗姐姐打破常规,甚至还真的靠着自己做出了一番事业,她原本平静的心脏瞬间灼热起来,于是这段时间便经常与宝钗走动,并毫不掩饰自己同样想要做生意的想法,时常向其取经。
薛宝钗倒没有敝扫自珍的想法,但察觉到薛宝琴的意图后,她顿了顿,有些迟疑:“你父母俱在,也有兄长可倚,未来夫婿更是人中龙凤,何必出来抛头露面?”
尽管薛宝钗已经打破常规,但以为之前那许多年的教育和洗脑,在她心底到底还是觉得相夫教子,靠着丈夫和儿子得到诰命才是最好的出路。
“我倒是不会觉得你出面有什么,可你难道不需要考虑一下你未来夫家的想法?”想着自己这段时间受到叔叔颇多照顾,薛宝钗殷殷叮嘱,“你不若先回家问问叔叔婶婶,再往京城去一封信……”
顿了顿,她看着宝琴打趣,“我仿佛听说金陵这一任的知府是京城那边过来,还姓林……你们二人距离这般近,何不打发个丫鬟小厮上门问问他是何种想法?”
薛宝琴从母亲口中听多了傅里的事迹,心下并不觉得锦哥儿会介意这点,但又想着锦哥儿身世复杂,她这个亲婆婆不在意,却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于是也有些踟蹰起来。
她犹豫片刻后,点头:“那我回去问问妈妈。”
薛宝钗笑道:“若是叔婶同意,林大人也不抵触,那你只管过来找我,我一定倾囊相授。”
薛宝琴爽朗大笑:“这可真是太好了。”
听完薛宝琴的想法后,薛仁明与薛秦氏对视一眼,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薛仁明出门做生意从来都是拖家带口的,一家四口从来没有分开过。薛仁明更是从来不在意外界对女子的束缚,只要是薛蝌在的场合,他也从来不会厚此薄彼地忽视薛宝琴,有时候与洋人商谈生意,他还会带着宝琴去长长见识。
这般行事的薛仁明自然不会觉得女子出面做生意有什么不妥,薛秦氏夫唱妇随,跟着薛仁明也开
阔了不少眼界,自然也不会阻止薛宝琴去做生意。
但……
薛仁明犹豫之后,抬头看着薛宝琴:“我之前与林知府见面的时候,聊得虽然不多,却也能看出他是个思想开通之人,且有着定威侯府珠玉在前,想来他不会觉得女子出面做生意有什么不对。那定威侯能做出将定威侯府娶进家门的行为,想来也不会对你出面做生意有什么意见。”
这本来是好事儿,但他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神却相当忧愁。
薛宝琴也不是蠢的,很快便想通了其中关窍:“您是觉得,女儿出面做生意的最大阻碍,来自林家?”
薛秦氏开口:“知府大人毕竟是林家人,你以后多半也是和林家生活在一起,定威侯与侯夫人对你的观感好不过是锦上添花,真正会对你们夫妻生活造成影响的,恐怕还是尚书大人与林太太。”
她看了自己尚且懵懂的女儿一眼,叹气,“林家曾也是列侯之家,更是书香门第,对儿媳的规矩恐怕……”
他们夫妇二人见多识广,自然清楚这世界上对女子规矩最在意的,便是那等饱读诗书之人。所以听到女儿打算之后,立刻就意识到真正会在意女子抛头露面的并非定威侯夫妇,而是林家夫妻。
薛仁明眼神沉沉,抬头看着自家女儿:“宝琴,你、你为何突然想起要做生意?我记得你以前似乎没有这样的想法?还有,做生意对你来说到底是一时兴趣,还是你真的想要把这件事当做一辈子不放弃的事业来做?”
薛宝琴愣了下,良久后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看着宝钗姐姐做生意做得不错,然后……我很确定自己不是一时脑袋发热,却也无法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放弃。”
她才多大,哪儿就能确定以后将要走一辈子的路了?
薛仁明松了口气:“若是你说做生意这件事是你一辈子都不会放弃的事业,我们恐怕就只能将信物交还给侯夫人了。但你既然不是这样的想法,那……”他抬头看着薛宝琴,“我给你两年的时间跟在宝丫头身边学习和练手,也让你确定一下自己的真正的想法,两年之后你必须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两年后,宝琴也才十二岁,年纪也还小着,到时候将人拘在家里养几年也还算来得及。
薛宝琴郑重地点了点头:“女儿知道了。”
锦哥儿并不知道薛家发生的事,他对一个小丫头到底没什么兴趣,于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政务与打探京城局势上面去了
让锦哥儿庆幸的是,周公美食连锁店开遍了大夏,且京城与江南之间的交通因为有着一条京杭大运河的缘故十分便利,他想要知道京城的消息也还算简单。
于是不到一年,锦哥儿便从傅里在江南这边的人手口中得知了一个让人心惊肉跳的消息
皇后嫡出的大皇子因为犯错,直接被皇上禁足半年。
不到一个月,京城再次传出消息,说是大皇子是被二皇子联手皇上尚且残存于世的兄弟忠安王爷暗中设计了,皇上查明之后震怒,直接以谋害皇嗣的理由将忠安王爷躲了爵,并直接关进了宗人府;
而与之沆瀣一气的二皇子自然也没能得了好,被雍和帝当众贬为庶人,他的行为甚至连累到了在宫中安分守己的生母,原本高高在上的贵妃直接被贬到嫔位,并被终身幽禁,比之打入冷宫也不差什么了。
此事一出,朝野震动。
京城原本还算太平的局势更是因此,彻底撕开了表面的平静,变得暗潮汹涌,让人新生害怕。
不愿掺和到夺嫡里面的大臣纷纷和卫林两家一般,直接将下一代最出众的小辈送出了京城,一些擅长惹祸的小辈更是被送到了冷僻地方,唯恐他们留在京城被人算计。
但也有不少人贪恋从龙之功,等在上朝的时候确定皇上的脸色不如以往后,一个个的纷纷开始站队押注。雍和帝发现这种情况后,尽管没有多说什么,但对其了解至深的卫烆与顾学士却知道,他对此非常生气。
要知道,雍和帝是个非常小心眼的人。
于是不久之后,所有明面儿上站了队的大臣便发现,自己的老底儿接二连三地被雍和帝直接给掀了,不但掀了,他还让人从重处罚。虽然没有到家破人亡那般惨烈的地步,但这些人人接二连三的被贬职,家中小辈也接连出事儿也实在让人害怕。
朝中官员见状,只能默默蛰伏,不敢再多做什么。
而剩下的几位皇子呢,也因为不知道雍和帝秘密立储的对象是谁,而不敢对其他人下死手,虽然夺嫡仍旧激烈,但到底没有和雍和帝他们那一辈一般斗得你死我活。
只是这样的情况不到一年,便再次被打破了
帝后二人的病情倒是尚在控制范围之内,虽然因为两人都是闲不下来的工作狂而对身体健康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但因为有着天下最优良的大夫随时待命,帝后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大问题。
但帝后没有出问题,其他人却出了问题。
二皇子的母妃原本是后宫唯一的贵妃,但因为被二皇子牵连,直接被贬到了嫔位,之后没多久,许是为了平衡,许是为了给文武百官施障眼法,总之没多久皇上就给五皇子的生母抬到了贵妃的位置。
不巧的是,五皇子正是除了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外,在百官中最有声势也最有贤名之人。
且他的外家,与大皇子也不相上下。
虽然大皇子的生母是皇后,比他生母的身份更胜一筹,但皇上很快就将其抬到了贵妃之位
虽然皇后与贵妃的家族势力相当,但贵妃的母族因为出过好几个皇后而比皇后的家族逼格更高。两者相加减,大皇子与五皇子在身份上的差距就持平了。
大皇子作为嫡长子,自然更得皇上喜欢,且他确实天赋异禀,又性情温和,在文武百官中的支持者也是所有皇子当中最多的。
但没多久,刚登上贵妃宝座还不到一年的五皇子生母便出了事儿。
因为给怀了孕的高位妃嫔下毒,害得对方小产,她直接被皇后给幽禁起来。只是还不等皇后找到皇上,请他下达惩处的圣旨,贵妃竟然直接在宫里上吊,以死证清白。
更让人吃惊的是,她在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不但说了自己是冤枉的,还将罪魁祸首直指皇后。
皇后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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