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地龙出洞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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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铁柱这么说,林涧珀又把墨镜和口罩给带上了。
王铁柱对姚斌说:“你先去看看车上的人。我有话跟她说。”
可能是因为王铁柱说林涧珀是国家机密人员,姚斌转身前,立正站直又对着他们俩敬了个军礼,才回过身去看挂车里的旅客们。
林涧珀虽然已经很确定连长是谁了,但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王铁柱同志?”
王铁柱笑了:“没想到三年没见,你还记得我啊。”
林涧珀心想,她回去了一年时间,这怎么就三年没见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定了,她这次来的时间点,是上次来的三年以后。
林涧珀:“你们上次救了我,我怎么能忘记呢,燕婶子他们还好吗?”
王铁柱:“他们挺好的,我刚才听你说,你是要去震中运送赈灾物资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对啊,她怎么跑这来了,她也不知道啊。
王铁柱刚刚说她是国家机密人员,这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王铁柱对她的空间了解多少。
如今为了保险起见,只能继续半真半假地编下去。
林涧珀:“我迷路了。把车开到这里越来越找不到路,幸亏遇到你们大部队,从这去震中怎么走?”
王铁柱:“你的地图拿给我,我给你画画。”
林涧珀哪来这个时代的地图,她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个时代,反正是看不到地名的,也就根本没想着准备地图的事。
她只好接着编:“任务紧急,出来的时候忘拿了。”
王铁柱嘲笑她:“哈哈哈,你不认识路,还马虎,怎么组织放心让你一个人出任务,也不怕你再把自己丢了?”
林涧珀觉得王铁柱这三年变化很大,不像以前那么沉默内向,开朗了很多,也变得爱讲话了。
同时,她也注意到,王铁柱说“再”把自己丢了,是指她之前在燕婶子家,顺着燕婶子的思路,编造的被拐的故事吗?
那国家机密人员这个职位,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铁柱为什么会这样说?
林涧珀知道如果问了只能暴露更多的问题,她按下心中全部的疑问,回答道:“我有个搭档的,本来是准备一起来,可他临时被委派了更紧急的任务,所以我们单独行动了。”
她心中想的是王福贵,不知道她自己过来之后,他在那边怎么样了。
上次林涧珀在那幢大院里,看到自己不是一瞬消失,而是从脚往上,一部分一部分消失的。
王福贵说不睡觉,给她站岗,肯定看到她消失时候的样子了。
不知道王福贵看到的她,是不是这样消失的,会不会吓到?会不会觉得她是怪物?
王铁柱想了几秒:“你先等一下,我去交代一下。”
随后王铁柱走回了那几辆大卡车那,把另外几个军人叫到了一起,说了几句什么,因为声音小,林涧珀听不到,说完,王铁柱又走过来。
王铁柱对林涧珀说:“行了,咱们走吧,我带你过去。”
林涧珀:“啊?你不是要护送旅客们去另一个火车站乘车吗?”
王铁柱:“他们五个够了,姚斌同志是班长,可以带领好他们。我的那个座位空出来,还可以多上一个旅客。而且我们送完旅客本来就是要去现场参加救援工作,正好我可以搭你的车提前过去。”
王铁柱又看了一眼林涧珀车内的物资:“要不是你这个车塞满了坐不下,本来还想让你再带俩人一起走的。他们剩下三个人,一人开一辆车,也够护送旅客去那个车站换乘了。”
有人带路,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熟人,林涧珀求之不得。
林涧珀和王铁柱上了那辆“嘎斯69”,在王铁柱的人工导航下,往震中行驶。
王铁柱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回头看了一眼车里堆满的物资:“之前那一百斤粮食,你是怎么藏在我家的?我一直特别想知道,可惜始终没碰上你,我问了苗同志,她说这是机密。”
林涧珀:“小苗同志?你们认识?”
王铁柱:“苗同志来我家核查你的事情时,我们认识的,后来我入伍的部队,就驻扎在他们单位后面,我每次休假回家的时候,都能碰上他们下班。”
林涧珀想起来,小苗的单位市局后面,是可以看见一个兵营的,王铁柱说的应该就是那个兵营。
王铁柱:“苗同志说你是国家机密人员,让村里接触过的你的人,都对你的事情保密,我也没别的人可问,一直憋着,老难受了。这不,好不容易碰上你,到底你一个人是怎么把那些粮食运到我家的?”
林涧珀猜测小苗肯定没有跟别人再透露她能凭空取物的事情,于是她也学小苗的说辞:“这是机密。”
不过林涧珀倒是想到了别的,她顺着小苗的国家机密人员这个坡下来了:“对不起啊,回去以后一直没有给你们寄信报平安,我这个工作性质,没办法随意给外面写信。”
王铁柱听到林涧珀说是机密之后,便没再继续追问这一百斤粮食林涧珀是怎么搬运的。
他也提到了别的话题:“没关系,我们都理解。你的旧伤好了吧?”
林涧珀:“旧伤?”
王铁柱:“就是你脑袋上的伤。之前苗同志来核查的时候,说你在执行秘密任务时,头部受伤,导致记忆发生了错乱,才误以为被拐子拐到山上,其实你根本没遇到拐子。”
小苗怎么这么厉害?从头到尾给她编了个完整的特工故事线出来。
林涧珀转念一想,不对,小苗的权利应该没有这么大,不能这样随意地信口雌黄,应该是上层的人统一了口径,然后他们才能这样说。
林涧珀又想到了那份半毁损的档案,进而想到在那幢大院里遇到的老人,不知道是不是他批示这样说的。
话都问到这里了,林涧珀只能顺着回答下去:“我回去之后休养了一阵,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说到拐子,林涧珀想起了大妹,虽然那天夜里大妹疑似对她行凶,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但是大妹的身世这样可怜,她原谅了大妹。
林涧珀:“大妹怎么样了?”
“二妹找到了。”王铁柱倒是先提起了二妹。
林涧珀:“那太好了,人没事吧?”
王铁柱的声音低了下来:“人早就没了,刚被卖过去没多久,人就咽气了,才十岁。”
林涧珀:“啊?对不起,节哀。”
王铁柱:“已经过去了,那个拐她俩的人也逮到了,已经判刑毙了。就是前年的事。”
林涧珀:“这是他活该,多行不义必自毙。”
王铁柱终于提起了大妹:“大妹知道二妹没了之后,又消沉了一阵,不过自从那个拐子被毙了之后,她振作起来了,说要连二妹的份一块好好生活下去。”
王铁柱:“大妹现在在市里的工厂上班,还是苗同志帮忙找的,已经上了一年了。在那不像在村里,天天闲言碎语的人太多,只能让她的老毛病更厉害。市里没人认识她,也没人知道她过去的事。她现在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
林涧珀:“那真是太好了。”
可能是为了缓解一下告诉林涧珀二妹死讯的沉闷气氛,王铁柱问林涧珀:“你还记得你上次住我家时,跟我娘打架的那个赵婶子吗?”
林涧珀:“是那个让我给她儿子当媳妇的赵婶子?”
林涧珀心说她可太记得这个人了,她当时编造了自己有老公有女儿,燕婶子都明确的告诉赵婶子了。
可这位赵婶子,还打算把林涧珀扣下,要让林涧珀去当赵婶子那个三十四岁了,还打着的光棍儿子的媳妇去。
王铁柱:“对,就是她,她儿子大强,对着我们村里的寡妇耍流氓,给关到镇里的公安里去了。赵婶子去村长那闹了好几次,把村长给烦得,后来她又去镇里闹去,给她拘留了几天,她回来就老实了。”
林涧珀想说真是天道好轮回,但她也不知道这个时代也没有这个说法,改了口:“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王铁柱:“对,现在村长天天拘着赵婶子,在大队里学习思想呢。”
有王铁柱在边上当人工导航和陪聊,时间仿佛过得很快,路途仿佛也变短了。
林涧珀觉得可能行驶了几小时,他们行驶的大路两边基本都是农田,一直没有进入城区。
沿途的偶尔能碰见一、两间搭建在田庄里,可能为了看守田地用的小房子,没有一间是完好的,都塌了一地残砖断瓦。
王铁柱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他们俩都没什么心情聊天了。林涧珀只想快点把车开过去。
又开了一阵,林涧珀看到远处有一段铁路。
王铁柱:“从这个路口左拐,拐到那个铁路边上的大路去,一直开就到火车站了。”
林涧珀依言拐了过去,远远地就看见了一幢建筑的残骸,在这条铁路的尽头。
林涧珀看着越离越近的断壁残垣,问王铁柱:“这是火车站吗?”
王铁柱:“嗯。”
林涧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那个像废墟一样的地方,就是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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