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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除夕。

大雪。

皇帝照例在仁寿宫与太后一同吃了团圆宴,送少帝回了养心殿。出来后他让光禄寺备好了赐菜,从承天门出去,由司礼监下属诸位大珰送去诸位皇亲大臣家中……这忙碌的一天便算是结束了。

宫里一片冷清。

有些在外有私宅的,自他掌印以来,便松了规矩,可回家过年。

又有些在各宫各殿的奴婢们,便已经各自凑做一堆,去吃团圆宴去了。

他按照这几年下来的习惯,去西北角楼上放了贡品,点了香,冲着傅家老宅方向叩拜,然后在角楼的阴影里盘腿坐了一会儿,听见万岁山上的新年钟声响彻京城。

咻——!

第一只钻天猴上了天炸开来。

刚才还在大雪覆盖下的京城一下热闹了起来。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飞上天空的烟花。

一瞬间整个黑夜照得犹如白昼,连最后一丝能让他藏匿的黑暗都不剩下。

傅元青在角楼上看了一会儿远远的,被皇城墙隔开的京城里的烟花——那些悲欢离合离紫禁城隔得太远,只能轻轻的偶然露出真容。

终于到一切归于寂寥,实际上这并没有花费太久的时间。

傅元青把棉衣上刚落下的积雪扫落,移动已经有些冻僵的双腿,缓缓往角楼下走。就在这个时候,从西苑升起了无数绚烂烟花。

比远处京城里的烟花还大、还亮。

一层层的花团锦簇在他眼前的天空中燃气,没有停止的时候。

有梅、有松、有竹。

有牡丹、有祥云、还有凤凰。

他扶着墙垛子,仔仔细细看着,然后他瞧见在角楼下有一行人等着,瞧阵仗应该是锦衣卫等。

傅元青一惊,从角楼下去,推开门的时候,就瞧见年轻的帝王正站在雪地里,笑嘻嘻的看他。

刚束发的少帝,双手抬高,骄傲的展示身后不停息的烟花:“阿父!好看吗!喜欢吗!”

接着在他震惊的眼神中冲上来,一把抱住他。

此时的少帝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年轻人已经蹿高了个透,已经隐隐有了比他还要高一些的迹象。只是抱着他的时候,却还是像小时那般依恋。

傅元青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后颈,道:“陛下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宫内游荡。曹半安人呢?”

曹半安从后面跟上来,手里捧着个托盘,用布料盖着,躬身行礼,有些无奈道:“掌印,小的没拦住。”

“阿父真是的……”他有些埋怨,“把朕扔给曹半安,自己便走了。朕等啊等啊……养心殿都落锁了,你还不回来。”

烟花还在升起。

少帝又问:“阿父是不是喜欢看烟花啊。每年都躲在角楼看宫外的烟花。以后不用了,朕让他们在西苑放,放一整个通宵。阿父看个够。”

傅元青不知道如何告诉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他喜爱的不是烟花。

一复一日的忙碌和操劳,可以让他忘却很多东西,忽略很多事。

然而当一年更迭的时候到来,当热闹聚拢后,便落下了形单影只的他。

过往的记忆从孤单的缝隙中钻近来。

于是他只能纵容自己去贪恋一刻人间烟火。

“谢陛下。”傅元青对少帝说,“只是不用了。那样太耗费国帑,不值当的。”

那时的少帝还极懂事,听他说完就闷闷的哦了一声。

可是他很快又想到了别的事儿,把曹半安手里那托盘上的布料扯开,里面是一件天蓝色的貂绒氅衣。

“阿父,冬日你都只穿尚衣局发下来的棉衣,平日里都冻得手冷脚冷的,你换了这个吧。”他有些得意,“这个保管最冷的三九天里都暖暖和和的。”

说着他将大氅已经批在了傅元青的肩头。

又让他穿好,再低头为他系上了腰间那唯一的玉搭扣。

寒冷在这一刻被阻挡在了少帝的怀抱外,阻挡在了氅衣之外。从心头升起一股暖意。

“知道阿父不喜奢华,这衣服也做得朴素。也就是暖和而已。”少帝还在解释。

他握住了少帝的手,对少帝道:“臣……很喜欢。谢陛下隆恩。”

少帝在烟火的光芒中看他,怔了怔,拉着他笑道:“走,回养心殿去。等阿父吃饭呢。”

“朕幸你,也救你。”

少帝说完这话,便瞧见傅元青隐隐有些无措,心头得到了报复的快感。

他温柔的解开那大氅,随手扔在一旁,又把他身上的青衣去掉,只剩下薄纱制的亵衣裤。

“今日咱们大婚。朕有一份礼物送给阿父。”少帝道,“方泾!”

在外面候着的方泾捧着一个一尺长的檀木匣子入内,跪在少帝脚边呈上那匣子。少帝抬手打开,里面是一套金色的镣铐。

那套镣铐做功精致,边缘光滑,大小纤细,外侧以翡翠作为竹叶,做出了青竹的样子。一共五个环,之间以纤细的金链子相连,又有机扩,可以任意伸缩。

少帝拿起一只,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笑道:“文人多爱以竹,朕也是。可这竹子,若只是让它肆意去长,很快就要漫山遍野,再找不到根源……需得移栽入土,修剪其形才会温顺听话。”

他握住傅元青一只手,扣上了镣铐,又反手在他背后扣住了另外一只手腕。接着又拿起那个较大的圆环,不知道按了哪里,那圆环轻轻分开,少帝抬手将它扣在了傅元青脖颈上,压着他的喉咙,接着“咔”一声轻响。,连机关处的缝隙都感觉不到。那项圈与他脖子严丝合缝贴着,随着他嗓子吞咽而动,冰凉的触感让傅元青浑身更冷了。

“阿父是竹里寒梅,雨洗娟娟静。”

少帝欣赏他的样子,笑起来,又似要哭,轻柔的赞赏他,生怕自己的声音里暴露了什么。

傅元青本来因为这样的摆弄羞耻的浑身僵硬发抖,紧紧闭了眼。听到他的赞扬,忍不住睁眼看他,眼角尚带着湿润的淡粉。

“阿父想说什么?又想进谏是吗?”少帝拨弄那些链条,链条哗啦作响,“耗费国帑于奇技淫巧,耽溺玩乐。是不是?”

傅元青微微摇头。

“奴婢……”他声带被项圈轻轻压着,一说话就有些发痒咳嗽,“奴婢只是想起了以前,陛下赏赐过许多的礼物。”

“原来阿父还记得。那阿父喜欢吗?”

“喜欢。”傅元青双手负在身后,跪坐在床上看他,温和道,“有些是价值连城,可主子予奴婢的,却多半是真的贴心的东西。治疗腿伤的药,夏日随身的香囊,还有您极喜爱的吃食……都要分来与奴婢。奴婢……感激不尽。”

他开口说时,少帝眼神缓缓柔和,似乎也陷入了回忆,可“感激不尽”四个字听起来尤为刺耳。

“感激不尽?”少帝吻他的嘴角,傅元青轻轻躲了一下,去被少帝抓着项圈后那条金链子给拽了回来,少帝捏着下巴探入他的嘴里,肆无忌惮的宣誓主权,“傅元青,朕要的不是你的感激不尽。你明明知道。”

傅元青双手被锁在身后,机扩一动,两手便无法奋力。

他被少帝推倒在榻上,又被人掐着腰提起来,变成了双膝跪着,肩膀支撑着身体的样子。脖子上项圈的禁锢更加明显了,他急促喘息着,侧头能看见方泾还托着那匣子跪在拔步床外。

“滚出去!”少帝呵斥了一声。

方泾应声,起身放下两侧幔帐,接着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裤子直接被撕碎。

裂帛的声音中,他有些紧张的攒紧了拳头。

少帝的手上有些茧……轻轻的抚摸他的肌肤,有些凉意,有些暖意……恍惚中傅元青忍不住惊喘了两声。

“不要……”他沙哑的唤了一声。

臀部却猛地遭了一巴掌。

接着脖子的项圈被往后拽,傅元青只能跟着仰头,少帝凑到他耳边道:“再敢在朕幸你的时候胡说,就永远别下去了。”

他还来不及回应,项圈的锁链便逐渐收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再吐不出一个字的言语。

如今的他,全靠双膝平衡身体,他还未曾让自己完全平衡,便已经被人猛烈冲击,整个人又一次倒在了榻上。

狂风骤雨纷至沓来,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少帝也不想听他求饶,他才喘了两声,便已经用帕子塞入他嘴中捂了个彻底。

傅元青眼前发黑,泪已经不由自主的涌出来。

方泾缓缓退出来,让旁边的人收好了檀木匣子。

他在门外听了一会儿,里面有吟哦声传出,接着被人捂住,又暗了下去,成了急促的喘息。

永寿宫宫灯高挂,烛火却落了泪。

大门口有争执的声音传出,方泾走出去,就看见曹半安气急败坏的在跟门口的锦衣卫争执。

“曹哥。”方泾过去。

曹半安急道:“方泾,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方泾一张娃娃脸,如今有些阴霾,他掖袖垂目柔声道:“对不住,曹哥。”

“说对不住有什么用?”曹半安斥责,“你快进去劝主子!老祖宗身体这般弱,受不得幸!”

“对不住,曹哥。”方泾又道。

“你——!你比我清楚,老祖宗有死意,你跟着主子这么折腾他。你这是逼他去死吗?”曹半安问他,“老祖宗在安乐堂那么腌臜的地方把你救活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我这是在救老祖宗。”方泾道,“我就是在救干爹。干爹要死,我心疼。谁能让干爹活下去,我便听谁的。”

曹半安气急败坏,一巴掌甩他脸上:“方泾,你个猪油蒙了心的东西!”

他这一巴掌力气极大,方泾被甩得一个踉跄退后一步。

周围东厂的番子们都围了过来。

方泾捂着脸摇了摇头,众人就散了。

他松开手,右边脸让曹半安扇肿了,嘴角一丝血流出来,三山帽也歪了一些,显得有点儿狼狈。

可方泾还是客客气气的对曹半安说:“曹哥,我知道自己该死。可您再等等……等干爹他好了。只要干爹能长命百岁,您怎么治我的罪都行……滚钉板,浇热油,剥皮揎草,千刀万剐,任您处置。只是现在……”

他笑了笑,又掖袖作揖,柔声道:“对不住,曹哥。您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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