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节
何处东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 34 章节,被顶流退婚后我成了他的白月光,何处东洲,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你是不是不想亲呀?”
贺秋渡停下动作,“你还醉着。”
“我没醉,喝汽水怎么会醉?”林杳然咕哝着,“难道我醉了你就不喜欢我了吗?你不想亲我就说明你不是真正的喜欢我。”
贺秋渡被他的歪理搞得哭笑不得,却又忍不住被他红着小脸闹别扭的模样勾得心痒,最后还是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嘴唇。
可林杳然显然没被敷衍过去,“你是不是傻呀,哪有这样亲的嘛。”
“那以后就请杳杳教我好不好?”贺秋渡耐心哄他,终于哄得人肯乖乖听话,让自己帮他冲干净身上最后一点泡沫。然后,他拿了块软和干燥的浴巾,飞快地把林杳然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然后,他稍微松了口气,始终投向一侧的眼神终于松懈了一些,这才慢条斯理地替林杳然把头发吹干。
“好了,记得快点穿好衣服,不然很容易感冒。”
说完,他刚起身就要走,手就被林杳然牵住了。
“你再帮帮我嘛,我实在没力气了。”林杳然软软地求,声音又轻又细,对某人而言却是无法违抗的旨意。
贺秋渡俯下身,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进怀里。宽大的浴巾绵软微潮,如同堆叠的重重泡沫,将林杳然簇拥在里面。可双臂依然能隔着厚实的浴巾,感受到里面那具身躯纤细的轮廓与柔暖的触感。
回房间的路上,林杳然还很自然而然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刚吹干后还暖烘烘的蓬松发丝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侧脸和颈项,像一只爱娇的小猫轻轻柔柔地挨擦着他。
放下林杳然的时候,贺秋渡浑身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虽说一共也没几步路,林杳然又轻得没什么重量,可他还是热,该热的地方热,不该热的地方也热。
卧室灯没开,漆黑一片,当然贺秋渡也没开灯的打算,他就摸着黑给林杳然穿睡衣。幸好林杳然的睡衣都很宽松,穿起来倒还算方便。可即便如此,手指还会有不当心的动作,就像擦火柴那样,哪怕那么不经意的一下,就足以在燎开一片高温的焰苗。
“等开下灯吗?”林杳然道,“我好像找不到潘崽了。”
贺秋渡沉默了一下,“我帮你找。”不知为何,他始终不开灯,只借着黑暗里物体隐约的轮廓去寻找。可就算实力足够的好,还是没能把那只熊猫玩偶从犄角旮旯里揪出来。
林杳然没耐心了,伸手去摸壁灯开关,谁知贺秋渡阻止了他,“不用。”
“开下灯怎么了嘛……”林杳然还是按下开关,顺手戴上眼镜,结果视线一落到贺秋渡身上,就傻傻地呆住了。
怎么会这么……夸张?
“晚、晚上也会这样的生理现象吗?”
“……”
林杳然不安地蹙起眉。虽然他很少出现类似的状况,更不可能像贺秋渡那样夸张到匪夷所思,但同作为男人,他大约能知道贺秋渡现在相当不好受。
“你没事吧……?”
贺秋渡转身离开,“没事,你睡吧。”
“等一下。”林杳然不让他走,“你是不是又要去冲冷水澡了?”
贺秋渡被他问得微窘。林杳然清醒时太过倔强别扭,一旦醉了却又直率得过了头。
“那样对身体不好。”林杳然脸红红的,长睫毛向下一低,“需要我帮你吗?”
贺秋渡胸口一沉,喉咙像被哽住了一样,“杳杳……”
林杳然半垂着头,手羞怯不堪地悬在半空,“或者……你想让我怎么做,告诉我。”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数次在这个男人的梦寐抑或想象中,被哄诱着做出许许多多想都不敢想的坏事,就算哭个不停,挣扎在濒死边缘求饶,也只能得到愈发残酷的温柔对待。
贺秋渡终究还是坚持没让他帮忙。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模糊水声,林杳然脸红得更加厉害,他抱起潘崽蒙住头。心一跳一跳的,快要蹦出来似地擂着鼓。
空气里漫过一抹寒凉水汽。林杳然把潘崽挪开,看见贺秋渡站在门口。
“还没睡?”
“因为在等你呀。”他说,“以后我都要跟你一起睡。”
贺秋渡躺进来的时候,他感觉被窝里的温度都明显低了下去。“给。”他把潘崽塞给贺秋渡,再搂住他胳膊,“你抱潘崽,我抱你,是不是就不冷了呀?”
贺秋渡揉了把他的头发,“我记得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这只熊猫公仔。”
“这是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妈妈说,以后我每年过生日,都要送我一只大大的潘崽。”
可是,再没有以后了,这是他收到过的最后一份来自妈妈的生日礼物。他曾以为自己能有一房间潘崽,憨态可掬的熊猫宝宝们将和他一起长大,每一天都是软软的、暖暖的,就像广告语里说的那样——
潘崽的兜兜里装满了幸福的魔法,只要默念潘崽的名字,就能让美梦成真。
贺秋渡摆弄着手里的胖熊猫,“以后你过生日我送你吧。”
“不用了。”林杳然丧唧唧地咕哝,“潘崽的玩具公司几百年前就倒闭了,二手网站上也看不大到。而且,我已经不喜欢过生日了。”
贺秋渡帮他拂去碎发,“睡吧,做个好梦。”
林杳然枕着他的手臂,含着睡意喃喃低语,“唱歌给我听好不好?妈妈的那首《如果你在秋天来到》。”
这首歌在孟芸芙唱过的歌曲里,传唱度并不高,甚至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但贺秋渡知道。
于是,他把林杳然搂得更紧些,很轻地拍着他的背脊,哄他心爱的杳杳安然入睡。
寂静的夜里,青年清越的嗓音如银币投水,荡开悠扬的清浅柔意。
“如果你在秋天来到,我会把夏季拂掉。一半轻蔑,一半含笑,像把飞虫赶跑。
如果一年后能见你,我将把月份缠绕成团,存放在不同抽屉,免得混淆归期。
如果只耽搁几个世纪,我会用手算计,把手指逐一屈起,直到全部倒伏在亡人国里。
如果确知,相聚在你我生命结束之时,我愿意把生命抛弃,如同抛弃一片果皮。
但是现在难以知晓,相隔还有多长时日,天各一方,等待无期,如刺如燎无法诉说,像妖蜂使我伤痛不已。”
夏季清晨的光线穿过窗帘,被过滤成温煦柔和的光雾,漫进卧室的床畔。
空调呼呼地吹了一整夜,林杳然蜷缩在高大黑发青年的怀里,被那散发着清冽香气的温暖气息包围着,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像还沉浸在浓重的醉意里。
他颤了颤睫毛,艰难地掀开似有千斤重的眼皮,光线纷纷跃入眼帘,激得他昨晚哭过后本就特别干涩的双眼,又差点泛起泪意。
见他四肢疲软、一副无力动弹的模样,贺秋渡轻轻把他托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杳杳,你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
林杳然昨晚是生平第一次喝酒,不光喝得多,那酒后劲还奇大无穷,脑袋焉有不疼的道理。现在太阳穴那儿简直跟针扎一样,滋儿滋儿的。
“嗯……”他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往贺秋渡怀里蹭。蹭了没几下,他忽然浑身僵住了,苍了个天,自己好像蹭得有点自然啊?
林杳然尴尬地抓了抓满头乱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蹭。
倒是贺秋渡,非常自然而然地帮他按起了太阳穴。因为近在眼前,没戴眼镜林杳然都看见了,那两只白皙修长的手上,分明印着好多深深浅浅的齿痕,一直漫延到腕骨,有好几处甚至还破了皮。
“你的手……”
贺秋渡轻描淡写,“没事。”
“不不不,不是有事没事,这……谁干的?”
贺秋渡停下动作,轻轻捧起他的脸颊,有点严肃地看着他,“杳杳,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林杳然先是愣怔着说不出话,然后长睫毛一颤,脸蛋彻底红成了一颗熟透的苹果。“我才不记得……一点都不记得!”他用力去推贺秋渡,推也推不动,硬邦邦的还硌得他手疼。火辣辣的羞赧之下,林杳然恨不得再咬他几口,“走开啦,下去下去下去!还有,不许叫我杳杳……唔!”
唇角被贺秋渡示威般咬了一下。
“又来,嗯?”贺秋渡捏着他尖尖的下巴,纯黑的眉眼如乌云般迫着他,“说翻脸就翻脸,睡醒起来就不认账。”
“我没有!不记得就是不记得!”
另一侧唇角又被贺秋渡咬了一下,这回的力度明显更大了一些,尖利的犬齿还故意碾磨过他娇嫩的唇珠。
林杳然气坏了,不知道是气贺秋渡还是气自己,总之,就是羞恼得不得了,从头到脚都像要烧起来一样,就连苍白的指关节都泛起了淡淡的粉。
“……你还咬我!”
贺秋渡非常坦然,甚至有点享受地接受着来自林杳然的拳打脚踢,趁间隙还捞起那紧攥成猫爪子的小拳头,凑到唇边亲了一口,还贼响亮。
林杳然气吼吼道:“我要告诉你妈!”一想不对,方荷芝知道了估计高兴得又能买十个包包。“……我要告诉贺叔叔!”
贺秋渡气定神闲,“你知不知道我爸最近新买了一辆直升机?”
林杳然:“……所以呢?”
贺秋渡:“我爸会直接从这里把我们绑去民政局。”
林杳然:“……”
贺秋渡:“你要相信,为了让我妈高兴,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儿。”
林杳然气急败坏,“……我、我要告诉你爷爷,这回直接把你丢山里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贺秋渡一听,拖长音“哦”了一声,凑到他耳畔微微笑道:“那,上回又是哪回啊?”
林杳然略怔,随即脸又红了个透。这人抓重点的能力真是跟他亲妈一脉相承。“……懒得跟你废话!”他用力掰开他的胳膊起身下床,结果一垂眼又看到那极其醒目的生理现象。
昨晚某些打死不愿再回忆起的言行顿时浮现在脑海,林杳然轻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脑仁都要热得蒸发了。
“没事吧?”贺秋渡见他抖抖索索站都站不稳,赶紧伸手去扶他。谁知林杳然不识好人心,张口就是一句:“流氓!”
贺秋渡淡定,“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那也不至于一天到晚……这样好吧!”
贺秋渡还有理了,“又没人帮我。”说的时候眼睛盯着他看,看得林杳然要像烈日下的冰淇淋一样冒烟融化了,面红耳赤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东西……!”
“想你啊。”贺秋渡倒真答得不假思索的。
林杳然一怔,见他又要往浴室的方向去,忽然陡然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下意识就道:“你回来。”
41千钧之重“以后我也帮杳杳,好不好?……
贺秋渡不明所以地回过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杳然推搡到侧沿。“坐好。”林杳然低着头轻声命令道,然后两只手抓着衣料就要胡乱往下拽。
贺秋渡猛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把攥住他的腕子,“杳杳,我前面是开玩笑的,不是真要让你……”
“你不愿意吗?”林杳然抬起眼睛看他。因为是自下而上的角度,窗口的光正好投进清凌凌的瞳仁里,又黑又亮,像波光潋滟的湖,勾得人要直直得往湖心坠落。
于是贺秋渡说不出话了,只是一瞬不错地凝视着林杳然。林杳然的双手抖得厉害,整个人像怕冷似地战栗不止,感受到他的视线,他声若蚊蚋地说:“眼睛闭起来,不许看我。”
说完,他自己也紧紧闭上了眼,摸索着去帮贺秋渡。
然而,视觉的屏蔽有时只会加倍锐化其他感官,指尖甫一触上,林杳然就咬紧嘴唇,心脏猛地一跳。
怎么会这样?就算知道肯定很夸张,但实际情况还是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他顿时就后悔了,一种不知如何应对的迷茫感油然而生。但是,他不想再让贺秋渡去冲冷水澡了。就算现在是大夏天,这滋味也绝对不好受,更何况那样对身体很不好。
他又用力咬了咬嘴唇,笨拙地行动起来。虽然努力,却又实在不成章法。当然,这不光因为他缺乏经验,平时都很少帮自己做这种事,更因为他的这双手实在难堪重任。
细瘦的腕子仿佛随时都会折断,手掌薄软霜白,如蜡做的工艺品,好像一丁点不应有的高温和重量都会把它弄伤。
“杳杳,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做这种事。”
他听见贺秋渡的声音,暗哑低沉,没了平时那种清越的疏离感,还夹杂着点浊重的气息,像烧热了一把细沙,那热度连空气都要扭曲了。
“你怎么知道是勉强……”他不满地嘟囔起来,觉得这人不光是讨厌鬼、大骗子,还是不折不扣的宇宙无敌大笨蛋。心里一生气,本来就紧张的双手顿时失了分寸,只听贺秋渡吃痛般倒抽了一口冷气。
“对、对不起。”林杳然慌了,差点睁开眼睛,“不会有问题吧……?”
贺秋渡轻轻笑了一下,“不会,因为很喜欢你。”
林杳然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这句“很喜欢你”的真实含义,本来就红得发烫的脸更是快要滴出血来。“你再胡说八道试试……!”他威胁似地用了一下力,这回可不是不当心。虽然看不到贺秋渡现在的脸色,但是从手中的反映来看,他一定疼得够呛。
林杳然忍不住抿了抿唇角,有点得意又有点好笑。继续默默努力了一阵后,手开始隐隐发酸,他几乎从没做过这么旷日持久的体力活。
“杳杳。”
“你又怎么了?”
“我可以看着你吗?”
林杳然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命令贺秋渡不许看他,没想到贺秋渡竟然真的一直闭着眼睛,明明偷偷睁开自己也不会发现的嘛。
“那只许看一小下……”
贺秋渡“嗯”了一声,但林杳然知道,他并没有只看一小下,手中的感觉鲜明地向他传达出这一点。而且,隔着紧闭的眼帘,他也能感受到贺秋渡的视线正有如实质地压在自己身上,要把自己从头到脚每一寸都牢牢网住。
就在林杳然热得快要汽化的时候,手上忽然传来可怕的热量,像炽烫的岩浆暗涌沸腾,烫得他整个人猛一哆嗦。他傻傻地半举着双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杳杳,你先把眼睛睁开……”
“我不睁!”林杳然面红耳赤地站起身,因为双腿发麻,整个人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寸步难行。只能任贺秋渡攥着他的腕节,一步步领着他去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