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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晃荡,堪堪遮掩住的,既是痛楚的根源,亦是亲密无间的触合。

林杳然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满脑子都是自己怎么还没疼晕过去。真失去意识倒好了,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痛到浑身直冒冷汗,生生撕裂般的剧痛。

就在他意识快模糊的时候,那种特殊的痛感竟然逐渐褪去,他闭了眼,艰难地深呼吸着,慢慢缓过来后,鼻音浓重地问:“你怎么不继……”

贺秋渡摇摇头,侧脸半浸在熹微月光,看他神情也是相当不好受,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喉结滚滑的颈项淌落,没入锁骨凹陷之中。

“先算了吧。”他替他整理衣裳,“没想到你会痛成这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林杳然动了动嘴唇,不知如何回应。说真的,这真不能怪贺秋渡,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了,也没心急,更没乱来,但没办法,贺秋渡是在太过……那个了。一想到刚才那种烧烫凶蛮的穿刺感,他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心想怕是真要被弄坏得一塌糊涂了。

“杳杳,你是不是还疼?”贺秋渡低声问他。

“不疼了。”林杳然脸红红地垂下眼,“你要紧吗?会不会很难受?”

“还好。”

林杳然知道不可能“还好”,肯定是相当不好。得亏是贺秋渡,一般人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硬生生地忍住,他简直担心贺秋渡会不会因此憋出什么问题来。

“要不……我帮帮你吧?”

伴随着轻弱蚊蝇的细语,雪白纤细的小手缓缓伸了过来,抚上微糙的深色浴衣料子,愈发衬得白如雪、软如棉。贺秋渡想抓住这只手,可它先一步拿捏住了他的软肋,麻痹他所有动作,令他半点儿动弹不得。

过了会儿,似觉一只手显然不够,林杳然又把另一只手圈了上去。小幅度的颠动里,他抬起头,睫毛一掀,自下而上地看他,清透乌黑的瞳仁闪着泪光,眼角也染上一痕撩人心弦的柔红,竟像是委屈得要哭了一样。

其实,他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单只是用这样一副可怜又可爱的表情看人,就足以勾动无限绮念了。

大半小时后,林杳然终于松缓地吁出一口气。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无声,除了两人交织的呼吸,唯余指间连粘潮濡的暗昧之声。

“你现在……舒服点了吗?”林杳然扯了湿巾擦拭双手,慢慢地,拭干每一根泛红发热的指头。

“嗯。”

“那,跟之前比……怎么样啊?”林杳然咬紧下唇,“有没有……进步一点?”

贺秋渡默了默,“有。”

“哦……”林杳然垂眼凝视自己的双手,不止手指红彤彤的,手掌心还要红,烫得像刚从火盆里抓过炭火似的。

那种热度,像是要一路烧进心里,把五脏六腑都烫了个遍。

闹到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林杳然本就贪睡,精神又被耗得一干二净,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但刚才又出了很多汗,这会儿衣服又湿又冷地粘在身上,实在难受得不行。末了,还是被贺秋渡抱去浴室重新洗了一遍。

经历过刚才的事,他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了,软绵绵地任由人抱着。等贺秋渡把他裹进干净被窝的时候,他悄悄观察对方的表情,总觉得贺秋渡面上不显,其实多少受到了点打击。

“你不是说过,我们需要多多练习的嘛?”他飞速在人唇角亲了一下,红着脸小小声说,“我愿意天天陪你。”

63生日礼物“你想不想捏捏我的耳朵?”……

诚心诚意地表达完乐于学习的上进意愿,林杳然调整了一下睡姿,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贺秋渡看着他犹带红晕的脸蛋,低低地叹了口气。

和别别扭扭的杳杳在一起,自己已经需要很辛苦地忍耐了。谁知和甜甜的杳杳在一起,竟会变得更加辛苦。

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他吻了吻那饱满光洁的前额,发现不知何时起,林杳然睡着的时候,已经不会再紧蹙眉心了。漂亮的长眉舒展开来,嘴角也噙着甜润的浅浅笑意。

不晓得正做着一个怎样的美梦。

好想看一眼杳杳的梦。

“猪……”林杳然呜哝着翻了个身,“贺秋渡……变猪……”

“……”贺秋渡轻轻捏了把对方的后颈。

先记账上。

接下来几天,林杳然过得相当充实。既然他主动提出要勤加练习,某人自然积极配合,甚至积极得过了头。

而且,因为偌大的栗园山庄被包了场,不会有别人来打扰,所以也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呜……”林杳然双手环着贺秋渡脖子,没有力气,虚虚地搭在那儿,若不是腰侧被紧紧锢住,随时都会滑进水里。

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本来只是来泡温泉的,结果又迷迷糊糊地和贺秋渡接起了吻。一开始是贺秋渡主动欺上来亲他,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像尝什么甜蜜糖似的,迷恋不已。

情不自禁地,他也沉入这叫人迷醉的温存里,贺秋渡见他嘴唇出奇地红,都不舍得再亲了,他还软绵绵地黏着人不肯放,还要继续亲。

温泉里水汽蒸腾,在胶结的腾腾雾气里,人也会越来越热,像糖捏的似的,哪儿哪儿都冒汗,哪儿哪儿都黏糊,快要融化成糖稀了。

好累哦,原来接吻也会那么累。林杳然被亲得迷迷糊糊,身体和头脑都乱七八糟。可越亲,越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自然而然地,不止亲吻,想做的都要去做,能做的也都要去做,想把自己的一切全都交给贺秋渡。

喜欢贺秋渡的双手,修劲有力,抚触自己的时候有令人心折的迷幻感受。

喜欢贺秋渡的体温,蜷伏在他的胸膛像被阳光烤炽,温暖融化。

喜欢贺秋渡的声音,磁性的共鸣震得心脏发麻,每个音节都是富有魔力的咒文。

喜欢贺秋渡的眼睛、鼻梁、嘴唇和笑容,所有的所有。

喜欢、贺秋渡的一切。

持续反复的“练习”中,林杳然的盘起来的头发早就松了,在雪白纤瘦的背脊上散成黑压压的一片云,乌云般托着他、衬着他。发梢贴着莹润微凹的腰窝没入水中,是悠悠浮荡的青荇,而他宛然便是山妖精怪化了形,只待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作祟——

当然,他不像志怪里的妖物,靠吸□□气才能活,他只要爱。

很多很多的爱。

爱令他得以留存世间,再不会灰飞烟灭。

每次闹得一过,林杳然都像提前透支了精神和体力,更何况这些天自己好像粘人粘过了头,大部分时间都乖乖被人抱着、搂着,鲜少没窝在人怀里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回到客房后,林杳然已经困倦得不行,连打了好多个哈欠,头一沾上枕头眼皮就不受控制地合上。贺秋渡一如往常地有节奏地轻拍他后背,哄他更好入睡,却注意到他像有什么话憋在心里似地,时不时掀起睫毛看他。

“怎么了?”

“没什么……”林杳然蹭了蹭他肩窝,“之前因为生病的关系,也没帮你好好过生日,所以这次,我重新帮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贺秋渡薄唇略勾,“谢谢。”

林杳然咕哝:“你不问我是什么吗?”

“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不管,我先剧透一下。”林杳然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是很可爱的东西。”

贺秋渡想到林杳然神神秘秘带过来的那个大箱子,虽然体积大,但拎在手里没什么分量,心想那就一定是大娃娃之类的了。

只是,他为什么不早点给自己,非要一起带到这里呢?

栗园山庄幽深僻静,仿佛一处世外桃源,住在这里,只感觉连时间都停止了流逝。两个人又住了一个多礼拜,一眨眼就到中秋了。

晚上,贺秋渡想带林杳然去客房旁边的川床吃饭。川床顾名思义,就是搭建在河川上方的纳凉平台,栗园山庄天然的山涧溪流和葱茏茂盛的树木,正是极好的川床环境,不仅风景秀美,地势也高,在那儿赏月再好不过。

不过,出发前,林杳然却忸怩了起来,非要让他先去,说自己有点事,等下再过来。贺秋渡大概猜到他是要拿生日礼物给自己的,就一个人坐那里等着,还按林杳然的要求闭上眼睛,他不让自己睁就绝对不睁开。

结果,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大半小时,贺秋渡简直担心起来,生怕他没法儿一个人把超级大的毛绒娃娃抱过来。

幸好,身后终于响起轻轻的脚步声。“你现在还不能睁眼睛。”林杳然小声提醒。不知为何,他的声线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像很紧张。

贺秋渡点点头。

脚步声停下。“我想送你一只小猫咪……”

没等他反应过来,林杳然说:“好了,现在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贺秋渡睁开眼睛,并未看见哪儿有猫。

肩膀被人轻拍了拍。

他回过头,“小猫咪呢……”

林杳然站在那里,脸颊粉扑扑的像水蜜桃,朝他轻轻挥了一下手,“喵。”

贺秋渡瞳孔一缩,呼吸紧颤,“杳杳,你怎么……”

“奇、奇怪吗?”林杳然双手抓紧裙摆,局促不安地左顾右盼,根本不敢直视前方。

贺秋渡没说话。

林杳然手指攥得更紧了,耳朵连着脖子一块儿烧。

果然很奇怪!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会真去买裙子穿,还是这样一条裙子!前面去换衣服的时候,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根本不敢看自己,更不敢看自己穿上这条裙子之后的样子。

小时候穿也就穿了,那是没办法,不得已。可现在不一样,现在是主动,是心甘情愿,最重要的,是希望贺秋渡能再觉得自己好看一点、可爱一点,希望贺秋渡能比现在更喜欢自己一点。

“说话呀你,哑巴啦?”林杳然走近一步,眼睛却还是不肯看人,两排长睫毛密密匝匝垂下,在脸颊的红靥上投下优美翩飞的阴影。

可贺秋渡依旧缄默着,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眼前的画面太过绮丽,即使这些天他与对方朝夕相见,却仍如一见钟情般被慑住了心神。

“算了,我现在就去换掉。”林杳然一旋身拔腿就走,心想以后再信华桦的鬼话自己就是猪!

之前,他忍着羞耻心旁敲侧击地问华桦,说自己有个朋友想给男友生日惊喜,穿什么样的衣服比较好?结果华桦不假思索就说,老板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吧?因为你根本没有朋友啊!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豁出老脸,让华桦帮自己选一条合适的,要和自己小时候常穿的洋裙相似,有许多荷叶边和蝴蝶结。最好还能和猫咪元素结合起来,某人喜欢小猫咪却又对猫过敏,自己就大发慈悲让他过一把瘾吧!

不愧是长期蹲在烧钱三坑坑底的女孩,华桦飞速地就选定了一条,还贴心地附赠了小贴士。三句话,让男人把命给你,让他一定按照上面做。

做个屁咧!

林杳然恨不得穿越回去,把那时候的自己脑袋里进的水全都倒掉。

结果刚转身,手腕就被准确地握住。端正系在后腰的蝴蝶结划过轻盈的弧线,缀满荷叶边的裙摆轻飘飘地蓬开,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轻扯着揽入熟悉的怀抱,牢牢地被捉在了怀里。

“怎么可能奇怪。”贺秋渡拥着他,清瘦的身躯被轻软蓬松的裙装包裹着,抱起来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很可爱,杳杳很可爱。”

林杳然睫毛一掀,又迅速垂下。“那、跟真正的小猫咪比呢?”

贺秋渡看着他,他身上那条裙子是温柔的三花猫皮毛样的配色,橘色和奶茶色混合,搭配奶油白的荷叶边围裙,整个人就像一只散发着奶油蛋糕香味的幼猫,又甜又软,乖得让人心痒。

“还是你可爱。”

“这还差不多。”林杳然想到华桦交代的自己的话,抬手搭住贺秋渡的双肩,红着脸略低下头,“你……你想不想捏捏我的耳朵?”

漆黑浓密的发丛里,支棱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外廓洁白如雪,里面透着淡淡的粉,尖尖上还有几缕聪明毛,简直跟真的一样。

贺秋渡喉结微滚,抬起手,轻轻捏住了耳朵尖。明明是发箍,可捏住这对猫耳朵的刹那,林杳然还是像真被捏住了耳朵,浑身颤抖了一下。

猫耳朵捏起来软软的,手感绝佳。捏的时候,那一撮聪明毛触着手掌心,缕缕痒意蔓延,一直传进心里。但贺秋渡不想林杳然一直低着头,捏了两下就停了手。

然后,林杳然又仰起脸,脸蛋红,耳朵也红,就连眼眶都红红的。“你想不想摸摸我的下巴?”

缘了半抬着头的关系,从贺秋渡这个看过去,正好完整展现出修长优美的颈脖线条,还有那精致的尖俏下颌。

贺秋渡双手在半空略一停顿,轻缓地抚了上去,将他的脸蛋捧在掌心。林杳然顺势贴上去,柔软的脸颊皮肤蹭着他的虎口,唇角上翘,眼睛微眯,真像极了一只爱撒娇的小猫。

“最后一个问题。”林杳然直起身,“那你愿不愿意养这只小猫咪呢?”他拿起一个项圈,交到青年手中。“现在,我把这个给你。愿意的话,你就给他戴上,从此,他将只属于你一个人。”

贺秋渡鸦睫半敛,掩去了眸中浓重的情绪。他并没有去接那个项圈,双手覆上林杳然的手背,牵着他的手引向自己。

“喀哒”,将那枚漆黑的项圈,扣上了自己的颈项。

“我还是更想变成杳杳的所有物。”贺秋渡微微笑了起来,“想被杳杳需要,被杳杳亲手驯养。”

“这才是、我真正的生日愿望。”

64秋日明月一个看天上的月亮,一个看怀……

川床之外,夕阳最后一抹残照穿过半掩的竹帘,丝丝缕缕漫溢了进来。虽然是秋日的黄昏总是带着清润凉气,可这方屏风围起的水上空间还是充盈着难掩的燥郁热意。

林杳然扒着贺秋渡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他脖子上吹气,“还疼不疼啊……”

贺秋渡认真说:“疼。”

林杳然继续给他呼呼,一直呼呼到腮帮酸,才给他贴上创口贴。看见那道红红的口子,他既心疼又羞赧,说起来还是自己不好,主动去亲贺秋渡,还试图模仿对方的吻法,结果弄巧成拙,还趁机被对方反客为主,才一会儿功夫就憋得回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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