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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靖元帝去了景仁宫,只不过刚过戌时便回了圣宸宫,并未留宿。
“白答应可在景仁宫?”纪挽棠躺在贵妃榻上,匀春拿着碗,络夏用银勺挖出碗中白色糊状物,慢慢在她脸上抹出面膜的形状。
小顺子连连点头:“小主英明,白答应果然在景仁宫,服侍皇上与皇后用了晚膳。”
“陛下出宫时,神色如何?”
小顺子迟疑了半秒,道:“皇上喜怒不形于色,奴才不敢妄自揣测。”
他是通过扫洒的粗使宫人得知消息,那些个宫人哪敢直视圣颜,只卖他见到陛下的时辰罢了。
“不过陛下向来都是那个时辰自景仁宫中离去,想来并无大喜大怒。”他又补充道。
纪挽棠点点头,看来皇后并没有那么快就将白答应推出去,是想走细水长流的路子。也是,靖元帝并不是随意之人,若是贸然邀宠,恐怕会弄巧成拙,皇后显然不是傻子。
她赏了小顺子一个小银锭,闭上眼想着,不知道靖元帝何时会想起她,她又该怎样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迅速。
第二日,还没等天黑,就听远处隐隐传来甩鞭声。
小顺子去回一趟,跑得跟个风火轮一般,到了纪挽棠面前,笑意止不住:“小主,皇上正往瑶华宫来呢!”
听声音,最迟半刻便到,来不及重新更衣,纪挽棠便只漱了口,描了眉,抿了口脂,就这么一身素净的鹅黄色抹胸裙,天青色竹纹纱衣,到宫殿门口迎接靖元帝。
巧的是,今日靖元帝也是一身淡青色竹叶底金纹常服,衬的他玉树临风,清俊飘逸,十足的读书人模样。
“陛下……”纪挽棠一见他就红了脸,脚步欲挪又止,待靖元帝走到面前,似乎才恍然自己要请安,连忙屈身道:“陛下万福金安。”
“何须多礼。”还没等她行完礼,靖元帝便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扶起,见她与自己同色打扮,不由道:“今日可算心有灵犀?”
纪挽棠嘴角微翘,捏住他衣角摩挲:“陛下怎么会来瑶华宫,这里距圣宸宫路途遥远,何不让嫔妾赶路?”
“怎么,朕来你还不乐意?”靖元帝捏了捏她的下巴,逗她的意味显而易见。
“怎么会!”纪挽棠自然是为自己辩解,委屈地抿唇,“嫔妾是担忧陛下平日政务繁忙,休憩甚少,若是为了嫔妾让陛下劳累,嫔妾会心疼的。倒是嫔妾,整日里也无事,若是能为陛下做些什么,倒也不算荒度了时光。”
靖元帝看着她微颤的睫羽,羞怯的双眸,心动了动,低声道:“说什么傻话,见你又怎会劳累,你若担忧朕,何不时常来圣宸宫送汤,只知道傻傻坐在瑶华宫,你啊……”
这事是纪挽棠疏忽了,只是妃嫔们送去的汤,除了娴妃的,其余一律都被退回来了,她哪会有那么大脸,觉得自己的定能送进去,于是就真什么都不做了。
不过既然能得这等悄咪咪的殊荣,纪挽棠自然不会拒绝,双眼亮如星辰,灼灼看向皇帝:“陛下,你对嫔妾真好!”
她的眼睛太亮,亮的靖元帝竟有一丝不自在,另一只手去捂她的眼,低叹:“傻瓜……”这算什么好呢?
等两人携手进殿时,天色已不早了,靖元帝吩咐传膳,不过一刻,便有佳肴如流水般上桌。
因是在自己的地盘,纪挽棠自在了许多,难掩好奇地打量御膳。皇帝吃的东西自然都是山珍海味,什么胡椒醋鲜虾,炒墨鱼丝,干连福海参,这都是普通嫔妃尝不到的海鲜河鲜。还有八宝兔丁、耗油仔鸡、片皮乳猪等,也都是少见的菜品,从食材开始便费尽心力,又是御膳大厨亲手操刀,光是闻着香气就叫人口水直流三千尺。
本来她升位后,膳食就上升了不止一个段位,鲜麻可口的口水鸡,清蒸五福鱼,金豆嫩蹄,一个赛一个下饭。
但如今摆在御膳面前,倒显得灰头土脸,无趣至极。
纪挽棠被御膳吸引了所有注意,殊不知自己满脸的馋意早就被靖元帝收尽眼底,终是忍俊不禁,冲苏福安吩咐道:“去,把那几道海鲜送到月仪面前,朕怕再不给她,口水都要流到桌上了。”
“陛下!”纪挽棠这才意识到自己露出了蠢态,顿时从脸红到耳朵,等菜到了自己面前,咬着筷道嘴硬:“嫔妾才不是馋呢!”
靖元帝挑眉,难得好耐性,打趣道:“不是馋?那成,苏福安,把菜给朕端回来。”
苏福安刚亲自把菜端到纪挽棠面前,听到此言,脸上笑哈哈,又把菜毕恭毕敬端了回来,心里却在骂娘:嘿呦,真难为两位主子了,吃个菜还吃出花头来了!
“陛下!”纪挽棠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眼看着菜就要没了,也不敢去拦,委委屈屈道,“您怎么还出尔反尔呢……”
见到她这幅模样,靖元帝被逗得笑了笑,教训她:“下次不许在朕面前说谎,这次念你是初犯,就不罚了,如有再犯,罚你喝上三天清粥。”
纪挽棠哀怨道:“三天清粥!嫔妾人都要瘦没了……”
靖元帝不理她的絮絮叨叨,反问道:“想吃八宝兔丁吗?”
“……”纪挽棠和他大眼瞪小眼,许久才半是怂半是馋道:“想……”
靖元帝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夜晚清风徐徐,悠远的风声将殿内的燥热卷走几分,但很快又有激火上涌。
这一回靖元帝的怜香惜玉全丢了,只剩下肆意侵占,直到纪挽棠双腿打颤,带着哭腔伸手推拒时,靖元帝才堪堪餍足,一边吩咐叫水,一边柔情蜜意安抚她。
纪挽棠渐渐回过神,眼中还含着泪,像只猫儿一般窝进靖元帝怀中,想控诉又觉得体验感着实不错,只能闷闷地捏他坚硬的肩膀悄悄发泄。
她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偷偷摸摸,没人发现,殊不知靖元帝早就感受到了,看着怀中娇软的女子,捏了捏她温软如玉的脸颊,竟低头咬了一口。
“陛下!”纪挽棠哀怨地叫了一声,只是声音绵软,勾人心扉。
“嗯?”不知道她涂了什么,浑身上下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馨香,靖元帝咬着咬着,兴致又高了起来,渐渐往下吻去。
外边的人皆等着服侍,却没想到里头又闹了起来,敬事房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既有诧异,又有无奈,默默退下了。
这一夜对靖元帝来说十分爽快,对纪挽棠来说却是运动量过度,日上三竿起身发现这里酸那里也酸,有些怀疑人生。
前世也不是没有过经验,这事这么累的吗?
纪挽棠突然明白了靖元帝的“禁欲”,按照这强度,这频率,要是不克制,肾早晚得坏!
靖元帝一向的习惯是招幸了嫔妃后修身养性几日,故纪挽棠毫无顾忌,十分颓废地在床上躺了半天,直到午后才起身溜达一圈。
谁知道才过酉时,自称是苏福安徒弟的小太监孙齐忠到了瑶华宫外,带着步辇说是陛下请纯月仪伴驾。
纪挽棠愣了许久,有些不可置信,身旁的宫女都飞一般地忙碌了起来,匀春在一旁兴奋嚷嚷:“午膳时小主还愁没机会穿新做的云雾绡呢,陛下倒是与小主想到一处去了!”
孙齐忠见场面热闹起来,有些控制不住,连忙道:“小主快些吧,陛下难得清闲。”
纪挽棠点头示意明白了,只是她现在太过素净,实在不宜如此面貌去圣宸宫。紧赶慢赶,先着一件粉绸内长衫,胸前系紫荆花镶边,粉紫白三色茉莉绣花相间,纱叠绸细褶抹胸裙,再套上一件绣着星点紫丁香的云雾绡外衫,层层相叠,缥缈似仙,这才出了门。
圣宸宫虽然常年在后妃们嘴边念叨,其实能有几个后妃仔细瞧过,未侍寝的前身甚至连见都没见过,连纪挽棠也只是傍晚时分瞟过一眼,未知全貌。
此时太阳高挂,整座宫殿在暖日下盛装裹身,洁白的大理石仿若天境,周身红柱仿佛能通天,黄琉璃瓦绿色雕花,交织缠绕,金碧辉煌,纪挽棠被晃得双眼微眯,却依旧舍不得挪开视线,不愧是帝王住的寝殿,只这么看上几眼便值了。
停了两秒,她继续起步,在平秋与素冬的搀扶下,步入圣宸宫宫门。
穿过前堂,一进殿,就见金漆雕龙宝座高高矗立在大殿之中,人在其前仿佛变得渺小了起来,靖元帝并不在前殿,只有几个扫洒的小太监,纪挽棠依旧福了福身,跟着孙齐忠往西走。
掀开帘,便见靖元帝坐在檀木桌前,侧对着她。桌上有厚厚的折子,他听到动静也没抬头,等了好一会,他搁下笔,合上一张折子,才朝她道:“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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