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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

屋内宁庶人昏迷许久后醒来,一睁眼便觉得肚子接连下身一阵剧痛,她往下摸去,竟发现原本鼓鼓的腹部已变得空瘪,毫无任何生机。

她的心顿时滞住了,愣了整整一刻,才慢慢恢复意识,不敢置信,几乎再次昏过去,不停喃喃着我不信,不顾病体要下床去找孩子,旁边新来的宫人赶紧架着不让她乱动:“宁姑娘,您节哀啊!”

隋定衍听到了声响,转身进了屋,宁氏见到他,泪水止不住的流:“皇上,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他还在对不对,他还在!”

隋定衍面色沉重,眼神中有一丝伤怀,摇摇头,见宁氏那不肯相信的模样,叹了声道:“他不在了。”

“不——!”宁氏捂着耳朵不肯听,她崩溃了,只叫着:“我要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在隋定衍的示意下,宫人抬着小棺材入内,却披着厚厚白布不让看,那宫人见宁氏执意要看,不忍心道:“宁姑娘还是让小皇子安息吧。”

“小皇子?”宁氏愣了许久,忽的,咯咯咯笑出声,边笑,眼泪边落,“是我错了,是我错了!都是我贪得无厌,老天啊,你有什么罪就让我受吧,你为何要收走我的小皇子啊!”

她悔啊!她到现在才明白,自己是多么弱小,多么无助,亏得她以为自己多么高高在上,用尽手段,到头来葬送一切!

“苏福安,传圣谕,宁庶人孕子有功,复其贵嫔位,但其谋害皇嗣罪不可免,日后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长和宫一步。”隋定衍转身,默了片刻道。

见隋定衍要走,宁贵嫔忽的跪着爬向他,哽咽着,字字泣血:“皇上,您一定会为我们的孩子做主的是不是,他不是自己要走的,他是被人害的啊!”

隋定衍示意宫人将她扶起,点头道:“是,朕是他的父皇,这是朕该做的,朕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凄厉的哭叫声传到门外,所有人都狠狠打了个寒颤,虽说无数人希望别人肚子里的龙胎死去,但当真的发生,所有女子却又忍不住感同身受——失去自己的孩子是多么的痛苦,有几个人能承受失子之痛呢?

“那是什么?”就在众人沉默时,忽听纯妃指着屋外盆栽讶然,众人望过去,见是一十分普通的盆栽。

孙丽容站在她身边,轻声道:“那好像是一株依兰吧。”

“依兰?”纪挽棠眯了眯眼,往前走了几步,想仔细查看一番。

却听不知有谁嘟囔了句:“少见多怪,一盆依兰都大呼小叫的,真是没见过世面。”

随后有人跟着笑了两声。

然而还没等她们音落,就见刚从屋里走出来的皇上径直看向纯妃,问:“怎么,这盆依兰有何不妥?”

“额……”那几个妃子顿时僵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纪挽棠蹲下身,手摩挲了一下依兰枯卷的边叶,然后用手指碾了丝土在鼻尖嗅了嗅,下一秒蹙起眉头:“陛下,依兰四季常青,在这个季节更是盛期,它土中水量并不低,却显出焦枯状,以防万一,请太医过来看一看吧。”

“去请王太医来。”

王太医一看到依兰,如同纪挽棠一般心中起了疑,嗅过土之后拿出一个小铲子,将依兰整盆挖起,只见依兰根部已黑烂,可土里什么都没有。他捏起最底部的泥,放进嘴里仔细辨别:“气味带鱼腥,味涩略辣……呸呸呸!”

下一秒王太医急吼吼地将嘴中泥全部吐出,喝了好几口水净口,才慌张着跪下道:“皇上,这土中有无根草,无根草生于南疆,整株紫黑,味涩略辣,有轻微的鱼腥味,有剧毒,中原少见,此盆中的无根草含量虽不算高,但足以使孕妇滑胎!”

“此依兰是十日前内务府送来的,可本宫都令人掘土检查过,侍卫也日夜不停在这里镇守,绝不可能出错啊!”胡妃不可置信。

王太医道:“此人高明就高明在此处,依兰送来时并无问题,是近日连续被毒水浇灌,才会让毒性渗透整盆,若是再浇上几日,就能无声无息致人于死地。”

“嘶——”在场的嫔妃听了无人不胆寒,这是何等的狠毒与残忍,若是换成任何一人,能有把握在这层层计谋后活下来吗?

隋定衍脸色阴沉:“负责浇水之人是谁,可有在宫人处搜出什么?”

胡妃身边的大宫女忙道:“负责屋前这片扫洒的是一名叫晓红的粗等宫女,已被慎刑司带下去审问了。”

番役连忙下去递消息,主要审问这名宫女,可不过半刻,他面色惨白回来:“皇、皇上,这名宫女已经咬毒自尽了,她最后说自己看不惯宁贵嫔的跋扈,才会下毒。她口中的毒正是无根草,奴才将剩下的全带来了。”

隋定衍胸口起伏,闭上眼压了许久的怒气:“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如此神通广大?查,能查多远是多远,她与何人交好,与何人见过面,都给朕查!”

番役连连点头:“是!”

王太医接过番役带来的无根草,仔细检查:“皇上,此无根草还含有水分,从采摘下来到今日,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月。”

皇后眼睛咻忽一亮,道:“皇上,宫口检查严格,能将此毒从宫外带来的,身份地位恐怕并不低,这三月共有三位妃嫔曾收到过家中递来的书信及物什,分别是娴妃、纯妃、杨妃,可否要盘问宫口太监。”

纪挽棠就站在隋定衍身边,闻言转头看向他,心想不是吧,不会又要怀疑她吧,谁知下一秒,宽厚的衣袖下伸来一只手,与她相握,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手腕,仿佛没听见方才的话一般。

被衣袖挡住的动作谁都不知,底下人只听皇上沉声道:“自然,苏福安,你亲自去问。”

苏福安领命而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来道:“回皇上,纯妃娘娘与家中通过两回书信,并未收任何东西,娴妃娘娘收到过家中的食盒,小太监们打开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何不妥,杨妃娘娘收到过家中送来的珠宝,也并无不妥。”

皇后似有若无道了句:“看来娴妃妹妹家是请了什么大厨,若是本宫没记错的话,这几月可不止一次送膳来了。”

妃嫔与家中互通在宫中是很少被允许的,但陈家算是皇上的母家,娴妃得宠,常常说自己想念在陈家的日子,隋定衍便特允她与家中多联系。

一想到从前的一片心意可能成为龙胎的索命符,隋定衍的心就像是被火在烧,懊恼,恶心,厌恶,不断起伏:“苏福安,去甘泉宫,将食盒拿过来。”

感觉到手上的力道陡然加紧,纪挽棠连忙回握过去,就像是给猫顺毛一般,一下又一下给他顺毛,隋定衍感受到了这股小而坚定的力量,酥麻麻的,莫名心情好了不少,本想叫停,可又舍不得,便随她一下又一下,深深地舒了口气。

孔小媛站在角落,发现皇上与纯妃袖子一阵阵轻微的动静,顿时惊愕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怔在原地。

她见过皇上与娴妃相处,言笑晏晏,但也仅此而已。

可如今,当着这么多人面,皇上竟丝毫不顾及旁人,与纯妃若无旁人,好似他们才是正经夫妻,可是不是这样的,她们是一样的,都是皇上的妾啊!

这是皇上吗,那个对众妃视而不见,仿佛永远都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仿佛永远都不会爱上人的皇上吗?

孔小媛从前坚信,皇上无心,可如今,却不太敢信了。她痴痴看着俊逸非凡的皇上,看着他沉重的眉头,多想亲手给他抚平,但她知道,她没这个资格。

袖子还在轻微颤着,皇上的眉头渐渐松开,孔小媛蓦然回神,沉默着看向纯妃。

可是,纯妃何德何能,有这个资格呢?

……

“皇上,娴妃娘娘说,那不过是个普通食盒,早就扔了。”

“皇上,那晓红天生孤僻,无人与她相熟,平日里也不见有谁与她多话。”

“皇上……”

胡妃越来越沉默,她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却发现,不过如此罢了,到头来竟还是只能干看着。娴妃啊娴妃,你真是高明,证据没了,谁都奈何不了你。

她挫败地叹口气,这一局,娴妃完胜。她冲皇上福了福身,脚步虚浮告退。

隋定衍觉得可笑。

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发生的事,竟查不出来。

眼看着天快亮了,隋定衍闭了闭满是红血丝的眼睛:“耗了一夜,应都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后妃们早就撑不住了,一个个赶紧跟逃似的走了,皇后身子骨也不好,迟疑了一下,也先告退了。

纪挽棠站起来,见四处已无后妃,顿了顿,上前主动抱了抱疲惫的隋定衍:“陛下,你也该休息了,身子最重要,再如何有气,也不能为此伤身。”

谁知隋定衍一把抱紧她,深深埋在她颈窝,闻着熟悉好闻的味道,紧绷着的精神终于松懈了些:“好,朕会好好休息的。”

他们静静相拥许久,隋定衍才放开他,疲惫的眼比平常更温柔:“早些回去吧,这里的事不用担心,朕会处理好的。”

纪挽棠点点头:“嫔妾相信陛下。”

等到冷宫彻底没有人了,隋定衍眼中逐渐浪涛汹涌,仿若风雨欲来。

他站起身,想起娴妃一次又一次诉苦,一次又一次示弱,实则已经强大到,连他都抓不住把柄,嘲讽似的一笑:“苏福安,摆驾甘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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