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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软的少女气息拂上面庞,恍如一场隔世的梦,元千霄怎么也没想到梁缨会亲他,浑身僵硬,根本做不出推开她的动作。
两人大眼瞪大眼,一个震惊,一个懵懂。
然而下一步怎么做,梁缨并不会,她只记得书上说,别太用力,然后就没了。
她缓缓踩实地面,手还揪着元千霄的衣领,故作镇定道:“我下午新学了一节闺房课,正好拿你练手。”
“练手”,听得这两字,元千霄合起唇瓣,眸中闪过一丝愠色,“这节课叫咬人?我看你学得不怎么样。”
“它叫……”梁缨面上一红,说不出那两字,只得转身往前走,“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宫。”
元千霄望着她的背影愣了楞,蓦然,心尖刺痛。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巷子进入主道,戌时正,道上行人少了将近一半。
梁缨仰头看向千金楼的方向,她就这么回宫实在不妥,该去说一声。正当她准备开口时,元千霄拉了个岁的孩童。
“你去千金楼找个叫周宸游的公子,只需跟他说七公主回宫了,其他的不必多说,记住了么?”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喏,你的跑腿费。”
“嗯,谢谢哥哥,我记住了。”孩童接过银子,开开心心地跑去千金楼。
元千霄目送孩童远去,挥手喊了辆马车过来。
车窗是白布糊的,隐约能看到外头,也能听到人声。“哒,哒,哒……”马车慢悠悠前行,有些细微的晃动。
梁缨朝窗外瞧去,行人不如来时那般多,却还是热闹的。
没过多久,她开始犯困,眼皮直打架,几乎看不清外头。
倏地,一个不小心,她往前栽去,“哎呀!”瞬间清醒,这一吓,睡意几乎没了,她尴尬地坐直,低头没看身边那人。
“哈哈哈……”耳畔传来了一道毫不掩饰的笑声,且越笑越大声。
她狠狠瞪着他面上猖狂的笑意,又羞又恼,威胁道:“你再笑……”
“靠这儿睡,省得真摔了。”元千霄将她的脑袋往肩头上按,他说得自然,话中笑意也更明显。
梁缨被迫靠上元千霄的肩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他身前的起伏,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胸腔里的跳动,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小姐方才想说什么,又要给属下加时间?一个月,还是一年啊?”元千霄侧头看向窗外,眼中闪过细碎的流光。
“闭上嘴,我给你减一个月。”他让她靠,她也不扭捏,习惯性地在他肩头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约莫是晚上跑太久的缘故,梁缨睡得很快。
马车驶过一段又一段的路,外头的光影不住变幻,落在马车内的光亮也跟着变幻,明暗交织又朦朦胧胧。
半晌,元千霄回过头来,靠在肩头的小公主已然睡熟。
她额前的发片都快盖住半边脸了,梦里的梁缨就不是。明明露出光洁的额头更美,她却非要将自己遮起来,也不知怎么想的。
“嗯。”梁缨挪了挪唇瓣。
她一动,他的目光便跟着落在两片唇瓣上,形状姣好,唇色浅淡地像桃花。
刚才,她竟拿他练手。他抬手抚上自己的下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很软,还有点,清冽的甜。
那,算是亲他么。
他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指,一寸寸往她的下唇靠近。
“嗯。”梁缨稍稍扬起头,两片唇瓣张开了些。
刹那间,元千霄只觉心头狂跳,情不自禁地屏住气息。
他的手指离她很近,近地能感受她唇边的热气,调皮地缠绕在指尖,痒痒的。“扑通,扑通扑通……”
终于,指尖碰到柔软的唇瓣,他下意识摩了摩,在她轻哼时立马收回手,做贼心虚似的别过了脸。
奇怪,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趁她熟睡时做这种事,要碰也该等她清醒时碰啊。
至于后果如何,他都不用猜,少说也得加十年。
一想到她那副狂怒中又带着几分羞赧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深夜,马车行至宫门口。
元千霄打横抱起梁缨走下马车。她睡得沉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守门侍卫见两人过来本想拦一拦,待看到元千霄怀中那人时纷纷瞪大眼睛,默默低头放行。
此时,弯月高挂半空,银辉在雄伟的皇宫里铺了一地,夜色深地静谧。
澜语万分焦急地等在宣宁宫门口,左转转右转转,险些要哭了。见他们俩过来,她立即提着裙摆跑下石阶。
“公……”
“嘘。”元千霄示意她别出声。
“嗯嗯。”澜语赶忙捂住嘴,好奇地打量两人。她想,他们俩这么晚回来,路上定是发生了不少事。
兴许比话本里还精彩。
“奴婢先去寝殿。”
澜语小跑着进了寝殿,直奔床榻,撩帐帘,放枕头,掀被子,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她刚好弄好,下一刻,元千霄抱着梁缨走入寝殿。
“九皇子还是回去吧,这里有奴婢伺候。”澜语拿眼神瞄了元千霄几次,小声道。
“嗯。”他低头看了眼榻上的人,转身离开。
千竹苑。
临近子时,信冬并没睡,还在院子里煎药。
听得院门口有声,他抬头望去,欣慰道:“殿下可算回来了。”
“嗯。”元千霄进了自个儿的屋,懒洋洋地坐下身,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袖中泥人放在桌上立着。
那老板的手艺真不错,面部神情拿捏得好极了。
他用指尖点着泥人的脑袋,在发上打着圈儿。
“殿下,药来了。”信冬捧着药碗进门,古怪地瞧了眼桌上的泥人,眉心深锁,“殿下,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元千霄端起药碗,上头正冒着热气,他吹了吹,随口道:“不当讲。”
“不,老奴还是要说。”信冬跪下身,言辞恳切道:“殿下这次来天巽国的任务可重,切勿因儿女私情忘了皇上的交代,淮越国如今只是个小国,得……”
“哦,时候不早了,你回屋歇着去吧。”元千霄仰头喝下汤药,头一次,他觉得这药真苦。
这晚,元千霄做了一个梦,一个香艳缠绵的梦。
那是出征前一夜,在东宫,他的寝殿。
她出奇地配合,娇娇柔柔的,面庞酡红,一如被暴雨肆虐过的蔷薇,风情破碎,却有万千惊心。
“梁缨,说你恨我。”他喘着气,狠狠掐着她纤细的腰,留下一道道侵略的痕迹。
此去攻打劲武国,他活着回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闻言,她迷乱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恨恨地盯着他,轻声道:“我,恨,你……”
这三个字不怎么连续,更像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每字都带着喘息,莫名勾人。
“再说一遍。”他倾下身,温柔地拂开她面上汗湿的长发。
她无力抓着他撑在一侧的臂膀,咬牙又说了一遍,“我恨你……”
他深深凝视她,心头莫名的执念如潮水般涌起,狂乱地想寻找一个突破口,最后,他忍不住亲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亲她,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他以为她会拒绝,但她并没有,反而回应了。
她是恨他的,如此讨好他是因他出征的对象,而非他这个人。
几次过后,她体力不支沉沉睡去,他也没再纠缠,侧躺着看她,用指尖描绘她的五官,似要在心里记一辈子。
他们之间的开始是错的,所以无论怎么走都错。即便他能活着回来,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我恨你……”她迷迷糊糊地又说了一句,然而这句带着一丝哭腔。
他听着她的梦话,一时不知是喜是悲,“你尽管恨我,恨地越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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