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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钰抓耳挠腮了半天,说道:“我回想了一路,只记得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打牌,后来付洋叫来了几个姑娘。”
陈牧雷给他倒了杯水,胡小钰喝了几口,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哥,我跟你说个事,你可以骂我,但别打我了。”
陈牧雷给他一个继续说下去的眼神,胡小钰吞了吞口水:“你不在这两年,我……我自己没意思,经常去找付洋,我、我是说……”
“你经常去赵令宇的会所玩。”陈牧雷替他把话说完,“这事我知道。”
“……”
“你也不小了,想想女人也算正常。”赵令宇有一句话倒是说得没错,只不过在陈牧雷眼里一直把胡小钰当成是个半大的孩子。
“不是不是,我是去玩,但我一直记得你以前提醒过我的话,会所的女孩子我没睡过,就是有时候气氛到那儿了,拉拉小手摸摸小脸,大家都那样儿,我要是当柳下惠,就挺不合群的,他们该不带我玩了。”
胡小钰越说越小声,陈牧雷点了根烟:“不用解释,我没那么不通人情。”
胡小钰如获大赦,感激涕零,吸吸鼻子转回正题:“付洋叫的那个几个姑娘里面有一个是生脸,她说自己十八了,但我觉得也就十五六吧,不过也不排除她就是长得显小。那个女孩笑起来挺单纯的样子,挺好看的,眼睛像……像小春天似的,对我也挺主动。”
陈牧雷眯眯眼:“像谁?”
胡小钰:“小春天啊。”
陈牧雷坐在他对面,抽着烟,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胡小钰。胡小钰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举双手起誓:“我对小春天没有半点觊觎的意思!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牧雷弹弹烟灰,示意他继续。胡小钰为什么一直称呼周云锦为小春天,陈牧雷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以前纠正过他,后来便随他去了。
“付洋看我没拒绝,就让那个女孩陪我,我酒量不好,原本不想多喝,但她一直喂我。他们中途换了别的酒,我不懂酒,就知道是洋酒,洋酒我更不行了,没一会儿就有点撑不住了,牌打不了,就换别人替手。付洋让那个女孩陪我去休息。”
胡小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付洋拜托他们经理给我开了个房间,那女孩就带我去了。我俩在房间聊天,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就滚到一起了。”他偷看陈牧雷,没发现他有什么生气的迹象,“那女孩太主动了,说实话,我差点没把持住,她还说她是第一次,觉得和我投缘,就想跟我那个。”
陈牧雷皱眉:“……你就信了?”
胡小钰为了面子也不能承认当时头脑发热还真就信了,放现在他肯定不信。“没没没,反正我最后还是把持住了,我想这么好看的姑娘,第一次总不能这么轻易就便宜我了,再说我钱也不够啊。”
好实际的理由,陈牧雷叹气:“如果你没做,那今天我看到的是什么?”
胡小钰烦躁地搓着头发,又想哭了:“我是想和她那个来着,可是以前那么多的机会我都没有做,这次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做了啊。那酒上头太猛了,我从来没喝过那么猛的酒,趁着自己还剩最后一点儿理智就让她回去了,然后我就做了个梦,梦里她又回来了,我寻思着在梦里我还不能放肆一下吗?哥,我真以为是我做的春、梦,太踏马真实了。”胡小钰揉揉被他踹过的心口,“然后……就被你踹醒了。”
陈牧雷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在烟灰缸按灭。那个女孩起来的时候他倒是看了一眼,妆都花了,但隐约能看出来长得还不错。
“你以前去那儿玩,付洋也叫过姑娘?”
“不算他叫的,那些女孩就是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和我们瞎扯淡,不过昨天晚上那个女孩我是第一次见,长得挺好看的,和平时那些女孩完全不一样的好看。”
“那儿的姑娘你都认识?”
“基本都见过,就算叫不上名字但也记得长相。”
陈牧雷冷哼,付洋能有多大的权利叫姑娘陪这么几个臭小子,根本不可能的事,就算胡小钰在会所留宿,经理最多给他开一间普通的客房,却偏偏被带到了一般客人都不可能涉足的区域,这就有意思了。胡小钰哪儿有那么大的面子,没有赵令宇点头,胡小钰怕是都不知道会所还有这种地方——这傻小子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儿是干嘛的。
陈牧雷:“以后去那里吃吃喝喝留个心眼。”
胡小钰反应了一下,还是不明白:“他们干嘛给我下、药?”
“不是冲你来的。”陈牧雷问,“昨天我们打得那通电话,你确定没人听见?”
“没人,厕所没人。”胡小钰犹豫了一下,“但是我给你打电话,付洋知道的。”
“……”陈牧雷掐掐眉心:“不说这个了。”
“昨天付洋前半夜当班,我们打牌人手不够,他临时拉来个人凑数,付洋和小于叫他小冯。”
胡小钰回忆昨晚,那个叫小冯的人相貌平平,个子中等,手气倒是非常好,一来连胡了几把,小于抱怨连连:“你这是什么手气啊!”
“该着老子转运,我姐没给我白拜神求佛的。”小冯说罢还扯出脖子上的佛牌,“这玩意还是有点儿用。”
付洋趁休息的空当溜过来凑热闹打了几把:“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
小冯把佛牌塞进衣服里,搓着麻将牌道:“不信不行啊,有时候还是信一点儿的好,”他压低声音,“我姐就特别信这个,可是我姐夫不信,俩人还老为这个吵,那次他还把我姐的佛龛都给砸了,不就立马出事了?”
付洋指了指眼睛,小冯点点头:“瞎了只眼睛,后来我姐就给我也求了一个这个牌子,护身符。”
胡小钰一听这个,耳朵立马竖起来了。
付洋回头看了看关严的门,也压低音量八卦:“你姐夫人呢?好一阵子没看见他了。”
小冯垒牌,事不关己地说:“不知道,我姐也不知道,我姐夫那事之后就不见了,估计躲事呢,到现在一个电话都没给家里打过,我姐总哭。”
付洋啧啧两声:“可惜那天不是我当班,这么大热闹没赶上。”
胡小钰愣愣地问:“什么热闹?”
小于:“你咋啥也不知道?”
付洋拍着小冯的肩:“你这位冯哥的姐夫,老厉害了!手上也是有人命——”
小冯咳嗽了一声,付洋及时闭嘴:“得得,不聊这个,大新年的。”
胡小钰心里咯噔一下,想和小冯套套近乎,又怕自己做得太明显招人怀疑,就一个劲给付洋递牌。
付洋胡了两把大的,兴奋地都要跳起来了,胡小钰哭丧着脸:“我不玩了,八卦八卦不知道,打牌打牌还点炮,快乐都是你们的。”
“小冯,尿尿去,把霉运泄一下。”小于也苦着脸,叫上小冯去厕所。
“我想回家了。”
胡小钰作势要走,被付洋拦住,哥俩好地勾着胡小钰的肩:“别啊,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小福星觉得自己和你们有距离感,聊天都插不上话。”
“德行!”付洋笑了半天,来到门前打开了条缝隙往外看了看,重新关好门回来,一脸神秘:“我们这儿出过个事,你知道吧?”
胡小钰装模作样猜了半天,付洋看不过去,主动提醒:“就‘那个’事,经理不让谈论。”
“啊!”胡小钰用嘴型无声地说:“死人了。”
“啧,对。”付洋指了指门外,“小冯他姐夫那晚就在场,他老大和人家起了冲突。”
“为啥啊?”
“女人吧,反正就打起来了,嗨,来这的男的特别喜欢因为女人闹事,显得自己多牛X似的。”付洋一脸嫌弃,“对方人多,当时整个四楼都清场了,他姐夫眼睛被捅了。嚯!把四楼那几个包间砸了个稀巴烂。”
“什么人?敢在赵哥地盘撒野?”
“我不知道啊,我也没在场。”付洋思索了一番,“然后没过几天,就传出有人死在四楼了,这事吧,不好说,四楼的人事后都换了一遍,新来的,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么神秘?”
胡小钰持怀疑态度引起了付洋的不满:“我就听说他姐夫的靠山不仅有钱,人还嚣张,是经常来的一位客人,不过是谁我也不知道……”
胡小钰说完这些,陈牧雷沉默了半天,抬眼问:“没了?”
“啊,没了。”胡小钰扯扯嘴角,“后来小于他们回来了,付洋就不说了,然后就那几个女孩就来了,我也没机会再打听别的了。”
“行,够了。”陈牧雷起身,见胡小钰脸色不好看,问,“不舒服?”
“头疼,一醒来就头疼。”
“你去屋里睡一觉吧。”
陈牧雷打发了胡小钰,在院子里拿着水管浇花,然后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接起之后没有寒暄,直截了当地说:“在他血液里检测到某种致幻剂的成分,你这小弟被人下套了。”
“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一次的话,剂量不大,很快就能代谢掉了,药物本身没有太大危害,不用太过担心。”
陈牧雷轻松不起来:“多谢。”
“他了吧?”对方笑了一下:“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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