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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锦训练结束被胡小钰叫回来锄草,又修剪了院里的那几丛灌木,玩闹了一阵儿,俩人身上又是汗又是泥,索性先后去冲了个澡。
胡小钰先前把周云锦当小妹子,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大多数时候没太多性别之分。但自从他迷迷糊糊被人算计没了“清白”,玩归玩,闹归闹,这方面就开始注意了。轮到周云锦洗澡,他都没好意思在客厅里待着,回避到院子里,打游戏也把音效开得很大声,就为了让周云锦安心。
听到周云锦尖叫的时候恰逢一局游戏结束,胡小钰一愣,下意识飞奔进屋,嘴里不断地大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他刚跑到卫生间门外,一只脚还没跨进去的时候险些撞到正准备出来陈牧雷。
陈牧雷一把把他推了个趔趄,胡小钰脑子缺根弦,拨开他的手还想进去:“你别推我啊,我看看小春天怎么了!”
“轮得到你吗?”陈牧雷语气不善地薅着他的衣领把他拎出去。
“……也是。”胡小钰尴尬地挠挠头,“我一时着急忘了她还在洗澡呢。”后反劲的胡小钰打量了一下陈牧雷,“你……你刚才进去了啊?”
陈牧雷脸色不太好,大手盖在他脸上二话没说把人强行给赶出去了:“外面打你的游戏去。”
门在胡小钰面前咣当关上,胡小钰也没生气,抱着手机回到树下长椅上继续下一局,这次他戴上了耳机。
在小春天面前,他觉得陈牧雷干什么都是应该的,只要不欺负她就行。
门内,陈牧雷低头看着自己鼓囊囊的裤、裆,一脸阴霾。
“陈……陈牧雷,你还在吗?”卫生间里传来周云锦颤抖的声音。
陈牧雷回到卫生间门外:“在,它走了吗?”
周云锦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那面墙上一动不动的壁虎小朋友:“没……还在。”
陈牧雷:“你用什么东西敲它一下。”
周云锦环视这空间并不充裕淋浴间,并没有找到称手的工具,勉强能用的只有一把沐浴刷,但刷子的手柄也不长。
周云锦咬紧牙关,鼓起勇气一寸一寸挪动脚步,握紧沐浴刷向那只壁虎靠近。其实她离壁虎还有至少半米的距离,却觉得已经能够触手可及了,就在她还在酝酿着来个出其不意的当头,那只壁虎仿佛有危机预感,突然呲溜呲溜地向上爬行了一段。
周云锦顿时被吓得头皮发麻手脚发凉,扔了沐浴刷再度发出尖叫:“陈牧雷!它动了!它向我爬过来了!”
陈牧雷认命地闭了下眼睛,迅速脱下西装外套隔空丢到沙发上,转身进了卫生间,一把拉开浴帘。
“在哪——”
他话都还没问口,周云锦就已经扑到他怀里了,脸埋在他胸膛,回手指着那面墙,几乎哭了出来:“在那里在那里!”
陈牧雷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想把这小姑娘从怀里扯出来,但根本扯不动,周云锦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这还不够,恨不得两只脚都用上整个人缠在他身上,生怕那壁虎已经爬到地上冲她过来了,反正无论如何都不敢放开他。
陈牧雷又好气又好笑,只能半揽着她的肩,拿起被她慌乱之中扔到置物架上的沐浴刷,用刷背敲了敲那只壁虎。
那只壁虎爬得非常快,动作灵敏地咻咻咻钻到了架子后面不见了。
陈牧雷放下沐浴刷:“好了。”
“你抓到它了?”
“没有。”
周云锦急得直跺脚,吓得更往他怀里钻:“怎么不抓它!”
“那么恶心的玩意儿我抓来干什么?赶走了不就行了。”就算壁虎是益虫,但它的长相得确没办法招人喜欢。
“它再回来怎么办?”
“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它不会回来?”
“……你还是关心一下另外一件事吧,”陈牧雷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别去看她,“打算这样一直抓着我不放了?”
“可是、可是我害怕。”周云锦现在心里还在发毛呢。
“又不会爬到你身上来有什么好怕的,你这样吱哇乱叫它怕你还差不多。”陈牧雷心里有“火”,语气就显得不耐烦了。
“可是……”
这种话显然起不到任何安抚作用,周云锦还处于惊吓中,就听到他顺着她的话说:“可是你还没穿衣服。”
周云锦愣住,这才意识到刚才她用来挡着自己身体的毛巾早不知道丢哪去了,她现在岂不是——
周云锦倒吸一口冷气,当即松开他,但手指还没张开又重新攥住他的衬衫:“你……你不许看!”
两个人面对面,她这时候松开的话又没有其他东西可以遮住自己,更要走光。
浴室里热热的蒸汽还有洗发水的清香味此刻好像都被掺了什么暧昧的成分,一个脸红红,一个眼底红红。
陈牧雷觉得身体的某一处都要爆炸了,用尽了自制力让自己保持一份理智,扬手扯下杆子上自己的浴巾。
“来不及了,”陈牧雷把浴巾披在她身上,“现在说这个来不及了。”
“你——”周云锦赶紧抓好浴巾裹住自己,连连后退拉开他们之间的过分亲密的距离,忘记了自己穿得还是他的拖鞋——拖鞋对她来说大得离谱,小脚丫一个不留神就滑了出来赤脚踩到地砖上,顿时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仰去。
“当心!”
陈牧雷去拉她,而周云锦手臂上还有没冲干净的洗发水泡沫,小手腕滑不溜丢地从他手里滑了出去,陈牧雷反应迅速地改而揽住她的腰。
紧要关头,周云锦也下意识地去抓他。
两个人双双失去重心,周云锦抓着他向后倒去。想要调整平衡已经迟了,千钧一发之际,陈牧雷另一只手托出她的后脑勺,在她倒地的瞬间以手肘撑在地上以作缓冲。
周云锦没有等来预期的疼痛,却听见先后两声可怕的闷响。
她睁开眼,陈牧雷半跪着匐在她身上,头抵着她的肩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云锦很快意识到刚才的声音代表什么,心提到嗓子眼:“陈……你怎么样?”
她能感觉到托着她头的那只手在颤抖,不,还有揽着她腰的那只手也是。
“陈、陈牧雷……”周云锦推了推他,吓到结巴。
“别——”陈牧雷缓过那最初那阵麻木后,感受到的是几乎令人大脑空白失去语言能力和行动能力的剧痛,第一句话就是爆了句粗口,“别特么叫唤了!”
周云锦从他怀里钻出来,用浴巾三两下裹好自己然后把陈牧雷扶到沙发上。她想卷起他的袖子检查一下,被陈牧雷呵斥住:“别动!”
周云锦的手一僵,急得带了哭腔:“我看看伤到没有。”
陈牧雷缓缓吐出一口气,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膝盖。
周云锦只看到他更加蹙起的眉头,倏地起身:“我去叫胡哥送你去医院!”
“回来!”陈牧雷叫她的同时用伸手去拦住了她,这一动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去把衣服穿上!”
“……”难为他这种时候还能记得这种事。
胡小钰好说歹说,陈牧雷就是拒绝去医院,还是周云锦求了半天他才松口。
双方各退一步,去离得最近的社区医院。
七七八八的检查做完后,得出结论并未骨折,医生给开了几样活血化瘀的药物嘱咐近期静养,不得任何劳作,勿活动受伤关节。
几个人折腾半天,胡小钰才想起晚饭还没吃,陈牧雷这样子出去吃是不可能了,于是他开车跑去老四喜打包了些吃的回来。
周云锦坚持要喂他,这陈牧雷倒没拒绝,反正痊愈之前他都要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残废生活。
饭后胡小钰出去扔垃圾,回来时发现周云锦蹲在花坛边上偷偷抹眼泪。
他不知道该怎么劝,进屋告诉陈牧雷:“哥,小春天在外面偷偷哭呢。”
陈牧雷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她哭个什么劲?”
“我没好意思问,要不叫过来你问问?”
“多事。”
这个晚上,胡小钰担心周云锦一个人照顾不好便留了下来,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不知道房间该怎样分配。
小院是老房子,三间卧室,抛开主卧就只剩下陈牧雷和陈琰的两间房。
以前他留宿都是睡陈琰的房间,陈牧雷嫌弃他打呼噜,再说两个大男人也没办法挤在他那张床上。
那今天怎么办?
睡沙发吗?
胡小钰好歹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睡沙发着实勉强了,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让小春天睡沙发呀。
胡小钰已经做好了在客厅将就一晚的准备,却在临睡前看到周云锦抱着枕头进了陈牧雷的房间。
啊这……也是不错,胡小钰当即跳下沙发进屋去咯。他本想听个门,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陈牧雷眼下这手足半残的状况想必也干不出什么坏事。
胡小钰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脑子里蹿出一个问题:陈牧雷为什么会在浴室摔倒,还是小春天洗澡的时候???
陈牧雷勉强给自己冲了个澡,动作缓慢地挪回自己房间并打开房门时愣住了。
周云锦端坐在他床边,见他回来忙过来扶住他。
她眼睛还红着,哭过的痕迹很明显。
这会儿就他们两个人,陈牧雷没忍住问:“你哭什么?我骂你了吗?”
周云锦摇头,眼圈又湿了:“我以为你骨折了。”
“……念着我点好。”陈牧雷不想看她这个样子,便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觉了。”
“嗯。”周云锦扶着他躺下,盖好被子,关了灯,然后——和衣躺在他身边。
陈牧雷:“……你回你房间去。”
“胡哥在呢,我今晚跟你睡,方便照顾你。”
“你能照顾我什么?我上个厕所你能帮我是怎么着?”
“能。”
周云锦心里坦荡荡,别说伺候他上厕所了,端屎端尿她也没二话。
但陈牧雷可不是这么想的:“你怎么帮,帮我扶着?”
“是啊,我扶着你——”周云锦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半句话就咽了回去,小声嘀咕,“恶劣。”
陈牧雷轻笑出声:“去衣柜里找一件你觉得舒服的衣服换上吧。”
临时留在小院,这边并没有周云锦的睡衣。
等她换好了衣服回来,上、床的时候有些局促。家里没有多余的被褥,他们得盖同一床被子。
周云锦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外侧,就连被子也只盖了一点在身上。
“周云锦。”陈牧雷突然叫她。
“啊?”
“不怕半夜掉下去?那只壁虎可能还在家里。”
“……”
这句话有奇效,周云锦立即往他身边移动了几下,他的床没那么大,还没躺稳当,就被侧身的陈牧雷捞进怀里。
“别动,我手肘疼。”
这句话同样有奇效,制止了周云锦的挣扎。
“周云锦,”陈牧雷低着头,轻轻地嗅着她身上清新的浴后香,回想到晚上看到的那些,他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这几天为什么躲我?”
“我没——”
“不许说谎。”
他说话时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间,无意中撩着她的心弦,周云锦心跳加速:“你那天是不是说过,我可以贪心。”
“嗯,是说过。”
“那天之后我思考了几天,如果你说话算话,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陈牧雷好奇地问。
周云锦悄悄地深呼吸,紧张地攥拳:“我不想再闻到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香水味了。”
陈牧雷无声地挑着眉:“就是这件事?”
“不是,”周云锦咬了咬嘴唇,一脸豁出去的样子,“我想要一个能管你的身份,我想——做你女朋友。”
陈牧雷听到这话时,心跳和呼吸几乎通通停了一瞬,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不是说过目前还得念书?”
……周云锦就知道他那晚听到了她和钱旭说的话,但此刻她也没心思在意这件事。“是,所以,你能等等我吗?等我上大——不,等我毕业。”
“这就是你这几天躲我的原因?”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你才会同意,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年纪小的女孩,唔——”
陈牧雷懒得听她后面再说些让人生气的话,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周云锦很快躲了开:“你听我把话说完呀。”
“不想听,我手肘疼,你是主动过来亲我,还是要我过去强吻你?”
“……”还带这样的???这么翻来覆去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利用她的内疚吗?
两人这么坚持着,周云锦心情复杂,既害羞又带着悸动。
她迟疑了半天,陈牧雷刚准备伸手抓她,就被周云锦轻轻压了回去。
“你别动,我……我来。”
说罢,周云锦在黑暗中红着小脸主动回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陈牧雷一开始还能坚持一下,吻到最后什么情绪都上来了,也顾不得手肘关节的剧痛,扣住她的头压向自己加深这个绵长的深吻。
直到周云锦气喘吁吁地撑着他胸膛中止这样的亲密举止:“等一下,我才想起来我说得是等我毕业之后呀,不是现在,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陈牧雷实在受不了她一再地打断,硬是翻了个身把她压住,“这事我觉得可以不同步,你毕业,我现在,就这样定了。”
“什么?”周云锦挡住他凑过来的嘴,“怎么能这样?”
“不想提前行使权力?”陈牧雷小口地啄着她的手心,“那些女人可想着法地往我身上扑呢。”
“……想。”
“乖。”
陈牧雷终于再度吻上她,这小姑娘终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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